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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豪門盛寵之夫人來襲在線閱讀 - 第7節(jié)

第7節(jié)

    容翎從不掩飾自己的行蹤與作為,大庭廣眾之下將人擄走,又在此時送回來,這其中發(fā)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南家向來注重門風(fēng)貞cao,除了南遠山還真沒有作風(fēng)不正的,果然有其父有其女!

    “二小姐,您終于回來了”,南老太爺身邊的得力管家,五叔率先對著南笙開口。

    不管發(fā)生了什么,都有主子們來解決。

    南笙頓腳,微微一笑,“五叔,不好意思,有些事耽誤了”。

    一改往日低調(diào)的作風(fēng),女孩抬頭,明眉皓齒,明明穿著深色的衣裙,但卻如一幅筆墨豐富的山水畫。

    “嗯,回來就好,老太爺正在候著呢”,五叔垂下頭,再次開口。

    “好”,南笙沒有再多言語,朝著主宅走去。

    其他幾位仆人自然夠不上資格和她說話,但那鄙視的深情卻毫不掩飾的。

    以為她被糟蹋,侮辱了南家的門風(fēng)?

    南笙眼波一閃,將自己的心緒壓在心里。

    走到如今,似乎她已別無選擇。

    再說另一頭,開走的車隊里,林旦的臉色可謂五彩繽紛!

    如果他沒看錯的話,他家爺居然親了那個姑娘?!

    “如果太閑了,就跑步回去”,涼涼的嗓音從后座傳來,林旦一個機靈,立馬嬉皮笑臉,扭頭道:“三爺,你說那小丫頭回去會不會有麻煩啊,畢竟,畢竟,南家蠻注意名聲的···”。

    說名聲,是往輕了說的,南家從幾百年前就駐扎在北城,書香門第一直傳承到今,那些封建老舊觀念可謂是根深蒂固。

    容翎沒有說話,反而蹙眉瞪著林旦,后者縮縮脖子,求饒說:“是小的多管閑事!”。

    林旦立馬在座位上做好,裝傻充愣。

    容翎的脾氣不好,眾所周知,這也是為何他長了一張顛倒眾生的臉,卻沒人敢欣賞的原因。

    “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沒有預(yù)想中的不滿,容翎悠悠而語,將手中的資料放好,真的像沒事人一樣,靠在那里小憩。

    也對,自家爺沒有掐死她就難得了,怎么會管她有沒有麻煩。

    記得自家爺曾經(jīng)說過,要女人何用,沒有他漂亮,沒有他聰明,沒有他有錢,就連當(dāng)擺設(shè)都不夠養(yǎng)眼,完全是累贅一般的存在。

    當(dāng)時他還覺得有道理,可今天大開眼界以后,突然有種期待,總覺得這位南二小姐,其實和他主子,是一類人吧。

    當(dāng)然容翎的心思,林旦不是全能猜透的,皇帝都不急,他又cao什么心。

    *

    “跪下!”。

    當(dāng)南笙推開客廳的大門之時,一道怒吼震的她心里一顫!

    ------題外話------

    某香:兒砸,你到底吃沒吃?

    容小三:你猜→_→

    ☆、第十一章 盤問

    一屋子人,齊刷刷的盯著南笙,表情各異。

    失蹤之事鬧這么大,聽說她回來,便都湊了過來,關(guān)心是假,看熱鬧是真。

    “你還有臉回來?”,說話的的人是南遠山,包括剛剛那聲怒吼。

    南笙咬咬唇,想說什么,但最終低下頭,沒有言語,同時也沒有下跪,南家的人此刻幾乎都在這里,她這膝蓋,還跪不下去。

    此刻,南老太爺,南正唐坐在主位上,不茍言笑的望著進來的女孩,旁邊左右的位置依次是南大老爺子,南岳云,南二老爺,南岳陽,南家大房,南遠峰夫婦以及南洛辰,南家二房,南遠山,蘭氏,還有南音與南皓,三房南越梅,以及一位十八九歲的少年,南笙沒見過,但也猜得到是南寧。

    長子為嫡,如今在場的這三房都是南大老爺所生,南二老爺其實也有有兩個兒子,只不過都不在國內(nèi)。

    眾人這么看著,南笙沒有恐懼反而在走神,南遠山氣急,從椅子上走下來,啪的一個巴掌打在南笙的臉上!

    “孽女!還有臉回來!”,突如起來的沖擊,南笙受不住朝后面退了兩步,手僵在那里,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像是有火在燃燒著。

    這火從臉上,一直漫延到心里,作為一個沒有mama呵護的孩子,已經(jīng)習(xí)慣了處處忍讓,但此時,她是痛的,也是恨的!

    墨汁一樣濃的眼眸,眨也不眨的對視著南遠山,“父親,我何錯之有?”。

    她被人綁走,也是她的錯?

    本想著南笙哭哭啼啼兩聲,他好做下一步動作,可這丫頭像變了個人一樣,南遠山的嘴角抽抽,一時不知怎么說。

    “遠山,你怎么可以動手,南笙還小,打壞了怎么辦”,蘭氏一臉心疼的插嘴,余光掃想那幾個老家伙,見對方并沒有插手的打算,不由的膽子大了些。

    起身,將南笙拉到自己的生活,柔柔的開口說:“南笙是被帶走的,并不是自愿,怎么能怪她,”。

    這句句袒護之意,仿佛已經(jīng)篤定了南笙會被人占便宜一樣。

    女孩撇嘴笑笑,不以為意。

    其實這一幕很熟悉,小時候每當(dāng)南音和南皓犯錯誤時,都會被人推卸到她的身上,而蘭氏巧舌如簧,看似為她求情,實則落實她的錯誤。

    沒有人真的關(guān)心她,她一直都知道。

    “誰讓你插嘴的”,南遠山瞪向蘭氏。

    “這也是我養(yǎng)大的女兒,出了這事,你還打她,我能不心疼嗎?”,不出兩句話,蘭氏的淚珠子想斷了線一樣的往下掉。

    南遠山眼珠一瞪,見這個女人居然在這個時候哭了,想要拉扯她離開,可蘭氏怎么依,拼命似得不肯走。

    “我的女兒被人糟蹋,都是我的錯,嗚嗚”

    生怕別人不知道她發(fā)生了什么?

    “行了!都回去坐著!”,南大老爺實在看不過去了,伸手拍在桌子上,呵斥道。

    “···”

    “南笙???你過來,爺爺問你幾句話”,不想再看那兩個人演戲,南岳云犀利的目光落在南笙身上,擺擺手,示意她走過來。

    臉又燙又痛,南笙就像沒有感覺一樣,朝著南大老爺走去,輕輕脆脆的幾聲腳步,女孩頓住。

    站在了三位老人的面前,俯身彎腰,還有的禮數(shù)還是要遵守的。

    “晚輩南笙,見過老太爺,大爺爺,二爺爺”。

    “不必多禮”,南大老爺點點頭。

    進入正題。

    “你之前可見過容家三少?”,南大老爺詢問。

    “今日之前,未曾見過”,南笙坦言。

    “那,你可知南家的規(guī)律?”

    “知道”,南笙再次點頭。

    南大老爺看看旁邊兩位,突然感嘆說。

    “想必大家都有所耳聞,如今北城三家有聯(lián)姻的意向,但事情還未有定論,所以老爺子今天在這里重申一下,以后我們南家的子孫,行事做人,要愈發(fā)的謹慎,而南笙今日的確是個意外,不管怎么樣,我們不會做事不管,南笙啊,委屈你了,這些時日,先不要隨意走動了,等風(fēng)聲過去了再說”,話雖如此,但南笙還是聽出來了,不就是怕因為她的事,耽誤南家其他子嗣的前程?

    真真是諷刺。

    他們不去追究容翎的責(zé)任,反而一個個來逼問她,柿子挑軟的捏,還是心知肚明,不能拿容家如何?

    不過即使他們?nèi)フ胰菁矣憘€說法,對她也沒有任何好處。

    南笙眨巴眨巴眼睛,最后嗤笑一聲,“大爺爺,我能說幾句嗎?”。

    ------題外話------

    其實人性的自私,在豪門大戶間越發(fā)的明顯,有沒有同感…

    ☆、第十二章 解決

    南笙今年十九歲,再有幾個月便是她二十歲的生日,在過去的那些歲月里,這個女孩給人的印象很少,經(jīng)常低著頭,不言不語,能夠讓人忽視她的存在,即使她有一張比她生母還美的臉。

    可今日,這一切似乎有了變化。

    南岳云也沒想到眼前的女孩會是如此反應(yīng),沒有哭鬧,沒有委屈,反而用安靜來做無聲的反抗。

    “好,你說”,南岳云點點頭。

    感受到幾許灼熱的視線,南笙抿唇一笑,“大爺爺,如果我沒有理解錯,您的意思是將我囚禁在南家?”。

    明天可是她開學(xué)的日子。

    “怎么和長輩說話的!”,南遠山坐在下面忍不住出聲,南岳云對著他擺擺手,抬頭望著南笙說道,“只是暫時的,身為南家的子女被人欺負,當(dāng)然要討回公道才行,今天的事,雖然沒有對外曝光,可還是有不少人知情,為了你自己,以及南家的顏面,還是暫避鋒芒的好”。

    這一番話于情于理,是為了南笙考慮,可換一個角度便明白,這北城的豪門無數(shù),有多人在暗中想要取代這三家的位置,若是南家與容家能達成什么協(xié)議還好,不然南笙注定是一個棄子。

    深諳此理,南笙怎么會不明白,可她不能道破,也不能去指責(zé)任何人,光是一個禮字,便可以壓死她。

    想想,還真是壓抑。

    南笙無聲的笑笑,遂抬眸看著眾人一臉幸災(zāi)樂禍的表情,有些無辜的道:“其實到現(xiàn)在,晚輩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何事,大爺爺,父親,還有母親,進門都說南笙受了人欺負,可南笙不知,容三少只是請晚輩修復(fù)一件古鼎,有何欺負之說,雖然請人的方式獨特了點”

    “大爺爺,南笙感激大家的關(guān)心,可晚輩并沒有委屈,受不得如此興師動眾,如今,實在慚愧的很,”。

    南笙學(xué)的是考古,在鑒定出土文物這一塊不精,對于修復(fù)卻是手到擒來,并小有名氣,容三少因此找她,雖然有點牽強,但也說的過去。

    南岳云有些發(fā)怔,其他人也幾乎驚掉了下巴!

    那匹狼改吃素了?

    長達十二個小時,只是找她修復(fù)?沒干別的?

    可是這話不能問,不然齷齪的可是他們。

    有人輕哼一聲,南家大房的夫人,元雅柔。

    自然是不相信。

    就連蘭氏也幾不可見的撇撇嘴,覺得這個丫頭這慌撒的并不圓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