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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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義一手拽住了她,用一種讓她很害怕的攝光盯著她看了兩秒,然后手一抬,砰的一聲,電話朝墻上摔了過去。 容珥朵不可思議的瞪眼,然后下一秒被容義摔到沙發(fā)上,“容珥朵!這么多年你一直將我的話當(dāng)耳旁風(fēng)是不是???” “你自己犯蠢可以,你別連累其他人!” ☆、第二十三章 哥,對不起 “你究竟在說什么!” 這樣的容義是讓容珥朵害怕的,畢竟印象中,除了自己被綁架那次她就沒見過她哥哥氣成這樣的時候,真的是因為她偷偷和京靳交往嗎? 容珥朵捂著頭坐起來,恐懼將她心里那些想反抗的情緒壓了下去,有心虛也有難過,吼完那一句后便一直低著頭,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 再怎么早熟,也抵不過她的年齡還小。 “這一次你哭也沒用,準(zhǔn)備好轉(zhuǎn)學(xué)吧。”容義盯了她半天,踩著地上手機的碎片坐在了容珥朵對面的沙發(fā)上。 轉(zhuǎn)學(xué)? 容珥朵猛地抬頭,白凈的小臉上還掛著未干的淚痕,眼眶紅紅的,“你說什么?轉(zhuǎn)學(xué),為什么轉(zhuǎn)學(xué)?!” “容義,你憑什么這么做!?” “這件事不是我決定的?!?/br> “什么,意思。” 容珥朵眼皮顫了顫,突然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過了一會,容義輕抬起頭,用一種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說:“容珥朵,你知道你都做什么了嗎?” 容珥朵睜大了眼睛看他,那種不安的感覺還未擴散就見容義指著地上電話的殘骸說:“你知不知道,就因為你爸爸mama差點被人追到行蹤,差點出事?。俊?/br> 什么??? “作為容家人,你不知道自己電話的重要性嗎,你知不知道光是一個電話號碼就足以曝光爸爸mama所在的位置!” 容義的聲音越來越大,明顯他的氣還沒消,不過也可以理解,容義雖然私底下經(jīng)常懟容翎,似乎對他不滿,可無法否認的是那是他的爸爸,mama不在時,一個人把他帶大的爸爸,他和容珥朵出生就幸福的環(huán)境不同,他是見證過那一對的坎坷的,父母就是容義心里不可碰觸的線,雖然他們夠強大,可是他也容忍不了一絲一毫的意外,還是發(fā)生在他眼皮底下的意外。容珥朵已經(jīng)無法說出反駁的話了,眼前,耳邊似乎有無數(shù)道天雷滾過。 怎么回事? 爸爸mama出了什么事? 是因為她嗎? “你才多大,你就敢把家里的事情告訴另一個人,你就敢把爸爸mama的行蹤泄露出去?。俊?/br> “那是京家人,作風(fēng)不正,行為不正,爸爸一直討厭的京家人!你是瘋了吧你!”容義一句一句毫不留情的指責(zé),讓容珥朵泣不成聲,她抓著自己的衣服邊角一直搖頭,“我沒有,我沒有?!?/br> 她什么都沒做,就算和京靳聊天,她也沒泄露過爸爸mama的事情,這點輕重她還是知道的。 可現(xiàn)在無論怎么解釋她哥哥都不會信的,也不會聽。 “不要這個樣子給我看,下命令的是容翎?!?/br> 這一次,他幫不了她。 容義深吸一口氣,不想再看她,抬腳上樓,“不,哥哥,不是我做的,我沒做過出賣爸爸mama的事,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真的不知道?!?/br> 容珥朵哭,蹲在地上想去撿電話,“我要給mama打電話,我要問問怎么回事?!?/br> “在他們回來之前,你打不通的。”容義手搭在樓梯的扶手上,用力的捏了捏,然后狠心說:“在他們過來之前,你就留在別墅里吧。” “不,哥哥,這是你找的借口嗎,是你找的借口吧,是你知道我和京靳走的近,你才告訴爸爸mama的對不對,是你編出這個謊言騙我的對不對,是你想讓我轉(zhuǎn)學(xué),不想我留在你身邊是不是,這樣你就輕松了是不是?” “容義,我知道你討厭我,但是你不能冤枉我!我沒有將電話給任何人,我也沒和京靳說過家里的事,也沒有說過任何有價值的信息,京家人是好是壞我不關(guān)心,我只知道京靳,他是一個善良的人,你不能這么污蔑……” 容珥朵看著迅速站在她面前,舉著手似乎要給她一巴掌的容義,倒吸一口氣閉上了眼睛。 預(yù)想中的巴掌并沒到來,容珥朵睜眼,只見她哥已經(jīng)抬腳上樓了,留給她的一個背影帶著失望的味道。 容珥朵眼睛一酸,扁了扁唇低下了頭:“哥,對不起?!?/br> 不知道容義有沒有聽到,總之他沒有再回應(yīng)便消失在樓梯口。 …… 容珥朵一周沒有上學(xué)了,奇怪的是這么個漂亮的女學(xué)霸消失了,學(xué)校里居然沒有一個敢討論的,就算有學(xué)生問,班主任也是說一句私人原因,便再也不談這件事。 夏陽看看身邊空蕩蕩的桌子,出了一會神,便低頭記筆記。 下課,教室門口蹦出一抹身影,“夏陽,你能聯(lián)系上容珥朵嗎?”瑪麗走進來問。 夏陽搖搖頭,“她的電話打不通?!?/br> 瑪麗哦了一聲,坐在了容珥朵曾經(jīng)的座位上,“連你也聯(lián)系不上。” “也不知道她怎么了,是出事了還是生病了?” 夏陽沉默的不說話。 瑪麗嘀咕一會,低頭發(fā)現(xiàn)容珥朵的書桌里還有幾本沒來得及帶走的書包,她剛要拿,夏陽制止的說:“她不喜歡別人動她的東西。” “哎呀,人都沒來?!爆旣悓览锏谋咀幽贸鰜?,倒是沒翻,整理好對夏陽說:“有這個我們不就有借口去看她了嘛,晚上放學(xué)一起去?” “去哪?”夏陽問。 “去她家啊?!爆旣愓UQ?。 夏陽愣了一下,然后問,“你是想去看容珥朵還是想看她哥啊?!?/br> “當(dāng)然是珥朵啦,順便瞧瞧她哥嘛?!爆旣惔罄恼f,一會笑一會嘆氣的,“這家伙也真是,一周不來上課也不打聲招呼?!?/br> 夏陽嗯笑了一聲,問她說:“你知道她家在哪?” “我表哥知道我今天特意問的,你要不要一起?放學(xué)等你?”瑪麗見快上課了,從座位上站起來說。 “好?!?/br> 夏陽點點頭,“晚自習(xí)之前等你哦。”瑪麗和她擺擺手,就離開了教室。 一下午的課,夏陽有些心不在焉,等到放學(xué)的時候,和老師請了個假,便和瑪麗一起從教學(xué)樓處離開。 “從cao場后面那條街走吧,正好珥朵愿意喝學(xué)后面那家的橙味奶茶,我們給她帶一杯?”瑪麗用手遮了下光,扭頭看夏陽說。 夏陽點頭,“好?!?/br> “怎么這么沉默?”瑪麗問她說。 夏陽嘆口氣,“我在想,我們能不能看到她?!?/br> “嗯,有可能,說實話,我總覺得容珥朵這兄妹的身世不簡單,兩人身上有種說不出的氣質(zhì),但是吧,有些時候還挺接地氣的?!?/br> “你覺得呢?”瑪麗說著看向夏陽。 “反正你們都比我好。”夏陽目光閃閃,笑了一聲。 嘿,瑪麗挑了下眉,嘖嘖兩聲。 兩個人說說笑笑,路過cao場的時候,正有兩隊人在打籃球,夏陽隨意的看了一眼,正好對面也有人朝她們看過來。 “嗨,美女?!?/br> 有幾個男生吹了聲口哨,接著一個男聲暴躁的吼了一句,“美女你妹啊,那是我妹。” “對,你妹?!?/br> “哈哈哈?!?/br> “走,別理他們?!爆旣惓穷^白了一眼,發(fā)現(xiàn)是趙迪和他們同學(xué),拉著夏陽往前走,“和我表哥一起玩的,大多都是一些神經(jīng)病。” 夏陽其實也沒往心里去,因為這些男生大多都是假把式,你越理他們越?jīng)]完沒了,不過,在她要收回目光的時候,人群后面又走出來一個人,一身白色的休閑服,黑色書包斜跨在肩上,目光極冷的與她對視一秒后,轉(zhuǎn)身而去。 “京靳,要不要來一場?”幾個男生瞬間轉(zhuǎn)移目標(biāo)。 “玩你個頭,人家要練琴呢,要參賽的,那手指頭可是寶貝,哪像你們那些糙漢?!辈恢l捏聲捏語的說了一句。 “哈哈哈,你才是糙漢,你全家都是糙漢,人家細皮嫩rou的?!?/br> 一群男生rou麻起來絲毫不估計形象。 夏陽已經(jīng)被瑪麗拽著走了,所以她也沒看清京靳最后到底有沒有留下打球。 不過,對方那一眼,卻讓她的心里驀然一寒,他是知道了什么? “我跟你說,別看京靳細皮嫩rou的,據(jù)說是跆拳道黑帶九段呢,師圣級別的?!爆旣愓f著從她表哥那聽來的事說。 夏陽意外的回頭看看,若有所思的蹙了下眉。 瑪麗對記路并不熟,何況她還是從趙迪那個粗心大意的人那問來的,帶著夏陽左拐右拐了一會,才摸到一個獨立的三層公寓門前。 瑪麗杵著下巴,看看地址,“應(yīng)該是這里,52號?!?/br> 夏陽抬眼打量了一圈,然后抱著懷里的包裝袋說,“按門鈴試試?” 這一片是學(xué)校的家屬區(qū),雖說是個普通的三層公寓,但這也不是普通人能住起的,就像以瑪麗的家世,也只是住到一個獨立的套房而已。 倆女生忐忑的按了門鈴,過一會從門里面走出來一個中年男人問,“您們是?” “我們是容珥朵的同學(xué),她一周沒上課了,所以我們來看看她?!爆旣愋χf。 管家皺了下眉,抬頭朝樓上看看,然后搖頭說:“我們家小姐現(xiàn)在不方便見客?!?/br> “……” 瑪麗和夏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瑪麗撒嬌說:“這位叔叔,我們還帶了些東西想給她,就見一會,保證不打擾你們?!?/br> 管家輕笑了聲,雙手交叉在胸前搖搖頭。 “……” 瑪麗泄氣的看看管家,又看看夏陽手里的東西,無奈說:“那您能將這些東西帶給她嗎,都是她愛吃的還有上課的筆記?!?/br> 管家猶豫了下,然后點點頭,“好,交給我吧?!?/br> 五分鐘后。 管家敲開了容珥朵的門,“小小姐,這是您的兩位女同學(xué)送過來的。” 容珥朵正坐在書桌前發(fā)呆,聽到管家的話抬頭朝門口看看,然后哼笑了聲,“都檢查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