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想稱帝?哼,做夢去吧!
書迷正在閱讀:不負(fù)妻緣、盛夏之季、福氣滿堂、戲精校草今天也在纏我、深白色的星、我在鄉(xiāng)下做網(wǎng)紅[重生]、先天不足、戀上你的花容、[重生]撩漢這件事兒、君似驕陽照獨影[娛樂圈]
“五石散?!?/br> 楚夢梵將聲音壓得低低的,湊在君珩的耳邊說出了這個答案,然后才又坐正了身子繼續(xù)說道“延浩涆暫時還不能死,否則朝中必然大亂。 但也不能讓他這樣好好的活著處處掣肘皇叔。 所以,我在丹藥里加了五石散。 份量不重,只會讓他覺得神清氣爽而已。 這樣,他便會覺得這九龍聚氣丹真有神效,繼而堅持服用。 這次送去的九粒丹藥,就算全吃了也不會怎么樣,甚至連上癮都還不夠。 所以他根本不會察覺出任何異常來,只是覺得吃了這丹藥便如有神助,「萬事順意」心情很好而已。 待這丹藥吃完,他自己就會去找櫟樗道人,威逼利誘著讓櫟樗道人繼續(xù)給他煉藥了。 那時,這九龍聚氣丹里的五石散份量會一次比一次重,最終讓他變成一個離不開九龍聚氣丹的癮君子。 如此一來,他再也不能對皇叔構(gòu)成威脅了。 與此同時,皇叔只需一步一步的將他在朝中的勢力拔除換上堪用之人便可。 而這堪用之人,第一個便是彬蔚啊?!?/br> 楚夢梵繞了一個圈,又再提起彬蔚,眼睛里滿是討好的看著君珩,似乎是期待著君珩能就此點頭答應(yīng)。 可君珩的臉上仍是淡淡的,看不出個喜怒來。 楚夢梵不敢再深言,怕事得其反,只好繼續(xù)「坦白」道“至于竇憐筠…… 我與她,有一些女人之間的糾纏,說來皇叔也不會懂,只添心煩。 所以我只告訴皇叔結(jié)論,那就是我恨她,我非是親手碾滅她所有希望不能解恨。 給杜含珊出主意,讓她找個道人騙延浩涆說竇憐筠有「旺夫成龍」之相,并不是為了讓延浩涆放過竇憐筠,而是為了給竇憐筠一個虛無縹緲的希望。 從她從法華寺下來住進(jìn)寧王府算起,這七八天里她怕是已經(jīng)拿自己當(dāng)寧王妃了。 這期間她越是高興,越是得意,被當(dāng)眾揭穿她沒有母儀天下的命格時便會摔得越慘越重。 往后余生,但凡是延浩涆對她不假辭色、無視輕慢,或者寧王府里任何一個女人在她面前耀武揚威、欺辱輕蔑她的時候,這七八天里她得到的一切,就會如一把剜心的匕首不停的在她心頭攪動,讓她痛不欲生,永陷夢魘。 至于為什么非說有這命格的人是我……理由也很簡單,因為她最恨的人就是我。 我偏偏,就要她最恨的人,得到她最渴望的東西。 而且,延浩涆不是想要一個有鳳命的女人為他添一個可以名正言順「篡位」的理由嗎? 我就是要讓他看的到,得不到! 鳳命的女人就在這里,卻是寧死也不會跟著他的。 想稱帝?哼,做夢去吧!” 楚夢梵義憤填膺的說著,一昂下巴,透出了幾分的狠決。 話音還沒落下,楚夢梵的腰間就是一緊。 整個人重心不穩(wěn)的撲進(jìn)了君珩的懷里,腰被他緊緊的壓在自己的小腹上,她只能撐著手,似只貓兒一般勉強(qiáng)支起上半身仰著小臉看著君珩。 “梵梵不是說,今生今世,絕不讓皇叔有半點不如意?” “是呀?!?/br> 楚夢梵的大眼睛明亮而清澈,看著君珩的時候透著無比的堅定和認(rèn)真。 君珩可以清楚的在這雙眼睛里看見自己的倒影,卻不知道這倒影能不能透過眼睛,抵達(dá)她的心底。 眉頭輕碰,他聲音里帶著一股涼意。 “你每每將自己的性命當(dāng)做兒戲,毫無顧及的去冒險之時,就最是不如我意。” “皇叔,你別生氣。梵梵答應(yīng)過你的,那個壽宴是梵梵最后一次以身犯險,用自己當(dāng)做誘餌,以后再也不會了,我保證?!?/br> “不單是不準(zhǔn)做,也不準(zhǔn)說,不準(zhǔn)想!”君珩的大掌壓住了楚夢梵的后腦,深深的吻住了她的櫻唇,片刻后才啞著嗓子說“若要我「如意」,你便將自己仔細(xì)的保護(hù)好了,不能損傷分毫,更不能去動那些危險的念頭,懂不懂?” “懂的懂的。”楚夢梵小雞啄米似地點著頭,乖巧的答著“皇叔說的話,梵梵全部都會聽的。所以皇叔別生氣了,好不好?” 君珩看著她這副貌似乖巧的樣子,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只怕,她根本不懂他到底在說什么。 可是,他又不能點破。 雖是有些掩耳盜鈴,但他卻希望能夠?qū)⒛菉y奩里的東西瞞過所有人,包括她和他自己。 如此,才能欺天吧? 又在她的唇瓣上啄了一口,才松了些許力道,繼而說著“哪敢跟你生氣?不怕你又將自己灌醉,哭天抹淚的嚷著皇叔不要你了?只是一句話沒答你而已,便將皇叔的好全都拋到腦后去,一句一句的說著涼薄的話,歪曲的我百口莫辯。” 君珩差開了話題,便等于是說有關(guān)竇憐筠的部份掀過去了。 一則,他并不在乎那個女人如何。 二則,他沒有勇氣繼續(xù)去聽楚夢梵說她有多恨竇憐筠。 「女人之間的糾纏」嗎? 一脈相連的表親姊妹,楚夢梵有多看重那點血緣他比誰都清楚。 能讓她絕棄了僅有的親情將竇憐筠恨到這個地步,除了一個「情」字,還能是為什么呢? 人說,有多愛,就有多恨。 她恨延浩涆,也恨跟延浩涆暗度陳倉的竇憐筠…… 這意味著什么,他從不愿細(xì)想,更不愿提起。 楚夢梵并不記得自己昨天晚上到底都說了什么,但君珩總歸不會冤枉她的。 小臉上帶了幾分怯色,悄悄的打量著君珩,道“皇叔,梵梵以后再不沾酒了,昨天的事就算掀過去了,不提了好不好?” “不好?!本耥鈳Γ粗骄芙^了她。 再不沾酒?那可不行。 有那么一杯酒,他已經(jīng)等了九年了,只在待她及笄。 當(dāng)紅燭搖曳,鳳冠霞帔皆于她身,那一杯合巹酒,他可不會由得她如此輕易便賴過去。 “皇叔~~” 楚夢梵不知君珩的「不行」指的是不沾酒而不是不再提昨夜之事,于是撒嬌的央求著。 君珩巍然不動,只淡淡說道“你耍醉酒胡鬧的事情姑且不提,但壽宴上的事你還未交代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