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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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越是這幅呆蠢的模樣,越能打消林子源的疑心,不會讓其察覺自己的變化。 “我想掏鳥蛋來著?!?/br> 金憶夏說著見陳書禮趕了過來,忙站直了身體。 他可以讓林子源看笑話,并不代表也可以讓陳書禮看笑話,畢竟林子源不似陳書禮那樣長舌嘴碎。 “不要說。” 金憶夏幾乎是命令式的與林子源說這句話,見對方微微瞇眼,又換上一張笑臉,做了一個拜托的手勢。 陳書禮上下掃量這金憶夏:“怎么了這是?” 金憶夏信口胡說道:“我剛剛看到一只老虎,我想喊你們一起來抓的,可惜它好像已經(jīng)被我嚇走了?!?/br> “老虎?這附近?”陳書禮半信半疑,望向林子源。 林子源難得好心的幫金憶夏打掩護(hù),道:“或許吧,時間差不多了,老虎明天再找也不遲,先回去吧。” 金憶夏忍著膝蓋以及身上的疼痛,狀若無事的跟著他們二人趕回了休息地。 林子源打到了一只肥碩的豬獾,陳書禮則打到了兩只野兔,而金憶夏卻兩手空空。 幾個姑娘迎了上來,陳淑云一邊夸贊林子源與陳書禮厲害,一邊明里暗里的表示百步穿楊的金憶夏實力讓人存疑。 林絲韻忙說有的時候打獵也是靠運(yùn)氣的,想必今日金憶夏運(yùn)氣不好,與實力無關(guān)。 金憶夏心說:可不是運(yùn)氣不好么,運(yùn)氣好的話,我就不會遇到你們。 獵物被交給了隨行而來的弟子處理,之后眾人圍坐在篝火旁。 小葫蘆早就給金憶夏準(zhǔn)備好了熱茶,此刻已經(jīng)將茶具擺好,將熱茶遞到金憶夏的手中。 陳書禮雖然比起以前收斂不少,但那張嘴,是欺負(fù)慣了金憶夏的,總會陰陽兩句。 “金三公子出個門還要帶專用的茶盞,倒是講究。不像我們,粗人一個,出門只帶武器?!?/br> 金憶夏不痛不癢:“可不是,我確實比你過得精致些。” 陳書禮:“……” 那白玉茶盞瑩潤剔透,上面雕刻的花紋精美絕倫,一瞧便是珍品。 陳淑云心中暗想,這金城派果然有錢,金憶夏的茶盞竟如此精致。于是她便直接與小葫蘆說道:“那個什么瓢,給我一杯熱茶?!?/br> 金憶夏的白玉茶盞只有一對,平時他對這些東西也不甚金貴,只是他并不想給陳淑云用。 小葫蘆并未有動作,而是微笑著提醒道:“陳二小姐,你可以叫我小葫蘆,我不叫什么瓢?!?/br> 陳淑云頤指氣使的睨了眼小葫蘆:“我管你叫什么,我讓你給我倒杯熱茶?!?/br> 小葫蘆看了金憶夏一眼,金憶夏漫不經(jīng)心的與小葫蘆說:“你要理解一下,不是所有人都讀過書,都認(rèn)識字的。” 小葫蘆聽完,一臉抱歉的望向陳淑云,點頭與金憶夏說:“是,三公子,小葫蘆明白了。” “你們……”陳淑云見二人無視自己,氣的臉都紅了。 “二姐,這是我剛泡好的茶?!标惒稍铝⒓催f上了一杯熱茶,想要解圍,“用的是今年新鮮的冬茶,你試試味道如何。” 陳淑云正在氣頭上,并不領(lǐng)情,一把推開了陳采月的胳膊,茶水盡數(shù)灑在陳采月的手上與身上。 陳采月嬌呼一聲,那雙白玉般的手背,已經(jīng)被燙紅了。 金憶夏微微蹙眉,本想從懷里拿出帕子給陳采月擦一擦,卻想起自己上次不知何時弄丟了絲帕,嫂嫂李云曼又給他繡了一條,結(jié)果他出門匆忙,倒是忘記帶了。 他只能關(guān)心的詢問陳采月有沒有被燙到,陳采月露出個勉為其難的笑容,搖頭說沒事。 林絲韻倒是已經(jīng)掏出了絲帕,遞給了陳采月。 陳采月低頭道著謝,之后起身說要去馬車內(nèi)處理一下衣服。 陳書禮見林子源臉色有些沉,便說了陳淑云一句,但卻并未責(zé)罵,而是讓她注意些,別不小心傷到人。 陳淑云聽了陳書禮的話,眼神不著痕跡的掃量四周,態(tài)度溫和了許多,也跟著解釋說是自己不是故意的。 若是往常,這件事便直接揭過去了。 但金憶夏可不慣著陳淑云,他捏著茶盞,望著陳淑云,問:“淑云啊,你就這么想用我的杯子啊?” 陳淑云被對方的稱呼激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她下意識的去看林子源,連連否認(rèn)道:“誰想用你的杯子啊?!?/br> “是嗎?”金憶夏透露著幾分不信,“我還以為你就是想用我的杯子,見陳三小姐過來解圍,這才不高興的故意將guntang的水推人身上的呢?!?/br> “你……你胡說什么,我就是不小心的。我也沒有想用你的杯子!” “好好好,你說是就是。” 陳淑云一聽金憶夏這個口氣,更來氣了:“什么叫我說是就是,我根本就不稀罕你的東西好么!” “我相信,你別急嗎?!?/br> “誰急了,是你急了吧!” 金憶夏笑了笑,聲音依舊不急不緩:“我有什么好急的,又不是我心虛?!?/br> 陳淑云被金憶夏撩撥的火大:“什么心虛,我為什么心虛。” 金憶夏便沉默著沒說話,只是眼神似笑非笑的看著陳淑云。 可他越是這樣不溫不火,陳淑云越是生氣,她感覺自己掉進(jìn)了金憶夏挖的坑之中,卻沒能控制住脾氣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