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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褚跑出了一層薄汗,呼吸有些重,語氣很平靜,幫他補(bǔ)充了下文:“被阿江收購了?” “……”林霖輕咳一聲,“現(xiàn)在幾個董事都急著想出手,明江高價(jià)照單全收,持股已經(jīng)超過于總了?!?/br> 于褚沒說話。 林霖知道他為了收回青鳶,花了九年時間籌劃這些事情,現(xiàn)在于燁華快進(jìn)去了,中間又被杜明江橫插一腳,心里肯定不痛快:“生氣了?” “氣也沒用,回國再說吧,”于褚道,“他倒是好本事。” 林霖道:“你跟白導(dǎo)在一起也好,白導(dǎo)人不錯?!?/br> 于褚的嘴角往上勾,正看見白越澤站在他回去的路上等他。 “男朋友查崗,不聊了,”于褚說,“下次再聯(lián)系?!?/br> “誒,等等……” 于褚已經(jīng)掛了電話,把藍(lán)牙耳機(jī)取下來,放慢速度跑到了白越澤身邊,張開手臂用力地抱住他。 白越澤被他抱得往后退了半步,摟住他的腰,道:“干什么虧心事了,這么熱情?” “看你長得好看,沒忍住,”于褚拉住他的手,“陪我跑會兒。” 兩人沿著海邊沒人又沒車的公路跑了五公里,一路跑到附近的便利店,買了兩罐啤酒,坐在高高的堤壩上面,看著最后一點(diǎn)夕陽的余暉沉進(jìn)海底。 于褚喝完了最后一口啤酒,把罐子丟進(jìn)垃圾桶里,道:“杜明江把青鳶買了,我得回去看一眼,準(zhǔn)備下周一走?!?/br> 白越澤牽著他的手,因?yàn)榕苓^步的原因手心有汗,又暖又潮:“我知道了?!?/br> 他把于褚的手拉到嘴邊親了一下:“前段時間跟做夢一樣,抱著你整個人暈乎乎的,把這事給忘了,沒想到他動作這么快。我陪你去?!?/br> 作者有話要說: 今兒去看劇,更一千五加在后頭~ 第88章 表白 于褚其實(shí)更想一個人回國, 他想去看于燁華開庭,看法官親口宣判他的罪行, 然后代替自己的母親宣告將把他打入永不原諒的無期監(jiān)獄。 他還想把青鳶贖回來, 把它那些亂七八糟的資產(chǎn)都洗干凈, 重新回到做獨(dú)特LIVE酒吧的那家小公司,每周日免費(fèi)開放, 無論是歌神還是無名之輩,都可以用才華換一晚上免費(fèi)的演唱會場地, 供所有心有熱愛的人通宵狂歡。 還有母家的老宅子,得把宋慧茜留下的那些艷俗玩意丟出去, 重新裝修成母親還在時的模樣, 讓劉伯好好地照看著,哪怕平日里不住,過年的時候也該帶小白回家, 因?yàn)槟鞘撬ㄒ坏募摇?/br> 他跟杜明江得談?wù)? 他們認(rèn)識太久了, 那人永遠(yuǎn)知道怎么掐住他的軟肋。 他不想小白擔(dān)心。 白越澤把人往自己身邊攬了攬,有一下沒一下捏著他柔軟的耳垂, 道:“不許單獨(dú)跟杜明江出去。” 艙內(nèi)在播放遭遇氣流的廣播,于褚換了個姿勢,側(cè)過身來, 看著白越澤道:“我還沒好好跟你算,之前誰喜歡杜明江喜歡了四年,還替他寫了劇本, 一路從國外追到國內(nèi),嗯?” 白越澤快對這事有心靈陰影了,他咬住牙,湊過來咬了一口于褚的嘴角,硬邦邦地重復(fù)道:“那是之前。不許你跟他走?!?/br> 于褚笑道:“我要是非得跟他吃頓飯呢?” 話聽起來像玩笑話。但白越澤反應(yīng)很大。他整個一僵,渾身的肌rou都緊緊繃起,偏頭看向了于褚的方向,目光沉甸甸的,低聲問:“非得吃?” 于褚握住他的手:“把你也叫上,絕對不獨(dú)處,好不好?……寶貝,你最近越來越緊張了啊。” 白越澤低頭去看他手上的戒指,又伸手去摸那個小玩意,沉默了一會,似乎在想于褚的話。片刻后,他緊繃的肩膀慢慢松下來一點(diǎn),捏著于褚的手心,道:“褚哥,你聽說過嗎,斷肢的人哪怕時隔很多年,傷口早已經(jīng)愈合不流血了,有時也會感到虛幻的疼痛……我丟過一次了,一次就已經(jīng)足夠痛徹心扉,夠我記一輩子。” 他說這話的時候,每一個都輕輕地咬在了牙齒里,聽得于褚心里在發(fā)顫,舌尖像是從嘗到了什么極酸極苦的東西。他望著白越澤的眼睛,白越澤也正望著他,深色的瞳孔像是要把他吸進(jìn)去,眉眼間帶了些散不去的陰影。 “我不喜歡杜明江,”白越澤放低了聲音,拉著于褚的手,重新靠回座椅里。過了會,他皺起眉,又強(qiáng)調(diào)了一遍:“很不喜歡?!?/br> 于褚親了一下他的手關(guān)節(jié),然后把他拉到過來,拉上簾子,低頭跟他短暫地接了一個吻。 兩人像同床共枕時那樣面對面?zhèn)忍芍?,于褚玩著他的頭發(fā),道:“他跟你說過什么?” 白越澤盯著他的嘴唇,慢慢道:“他說你哪怕看起來情深意切,其實(shí)骨子里冷漠得很,今天愛得有多深,明天轉(zhuǎn)身時就可以多干凈利落,身邊的情人如流水,我只是其中比較稀罕的一個……” “你被他說動了?” 白越澤的睫毛被頭頂溫和的燈投下了長長的影子,眨眼的時候像《化蝶》里最后起舞的蝴蝶。 “嗯,有一點(diǎn),那時候正是最動搖的時候,”白越澤平靜地說,“我只是晃了片刻的神,便掉進(jìn)了他的網(wǎng)里,他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包括那個準(zhǔn)時拉你回休息室的女員工,好巧不巧,讓你完美地撞上那一幕。褚哥,你……” 他眨了一下眼睛,于褚知道他想說什么。 他親了一下白越澤優(yōu)越的鼻梁,道:“寶貝,你想想,如果真是他說的那樣,他怎么會在我身邊待那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