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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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奶娘立刻嚇得跪在地上,一句話也說不出。 涂曜冷哼道:“來人——窺伺朕躬,拖出去杖斃?!?/br> “陛下饒命!” “是楚王陛下。”那奶娘情急之下哆哆嗦嗦,把楚稚出賣得一干二凈道:“是楚王陛下說您每次來看小殿下,都讓奴婢全程注意是否……是否有異常,若是有異常,就……” 涂曜冷冷道:“就什么?” “就讓奴婢去報(bào)給他! 若是平常,涂曜倒也不覺得什么,可如今聽起來,卻覺得是莫大的諷刺。 他傾心相待的人,卻處處提防著自己。 表面歲月靜好,暗地里早有籌謀。 涂曜眸中一片冰冷之色:“你下去吧。只當(dāng)朕不曉得此事,楚稚來找你,還是如同從前那般便好,聽清楚了?” 那奶娘瑟瑟發(fā)抖道:“是?!?/br> 等那奶娘退出之后,月光緩緩傾斜,已是深夜時(shí)分。 人一到深夜便會格外脆弱,傾訴欲也變得強(qiáng)一些:“陸徽,這幾日你如何看朕?” 陸徽一怔,慎重道:“陛下日后定然能一統(tǒng)江山,留千古美名?!?/br> “美名?”涂曜以手蓋眸,聲音悶悶的:“朕卻覺得自己是個(gè)可悲可笑之人?!?/br> “好可嘆可笑啊——他一次兩次背叛朕,欺騙朕,朕卻想著給他養(yǎng)孩子?!” “還被他以小人之心猜想,就連朕對小暑親密幾分,都要讓人偷偷報(bào)給他!” 涂曜緊緊握拳,嗤笑道:“朕一心渴望的婚事,只是旁人的棋子?!?/br> 一腔真心待人,卻被他們?nèi)绱撕莺輵蚺?/br> 他又怎能不恨? 陸徽動(dòng)了動(dòng)唇,本想說起楚稚受傷一事,但終究沉默了。 “你密切監(jiān)視楚王,看看他還私下會做何事?!蓖筷桌淅涞溃骸半抟屗f出全部真相,說出寶華的下落。” 陸徽猶豫:“可如今兩國是盟友,楚王陛下就是顧忌面子,似乎不會主動(dòng)說起……” “他不是很看重那兩個(gè)小東西嗎?”涂曜冷冷道:“只要那兩個(gè)孩子在朕手心,朕不愁他不說實(shí)話?!?/br> 第二日,涂曜又去見楚稚時(shí),便帶著一絲笑意,突然開口道:“朕聽到了個(gè)故事,倒覺得挺有意思?!?/br> 楚稚也笑著道:“陛下又聽到什么有趣之事了……” “說是有家富商,也是如同阿稚你這般,生了一兒一女,那女子早早就定下了一門親事,便是嫁給不遠(yuǎn)處的一個(gè)官宦人家,這婚事本也沒什么,但訂婚后,這富商日漸平庸,這官宦人家卻青云直上,這婚事就顯得彌足珍貴了。” 楚稚不解其意,邊喂小枸便問道:“那富商定然很想讓女兒嫁過去吧,官宦人家是悔婚了嗎?” 他看得故事都是這么寫,之后那女兒便是嫁給了更為有前途的大官,打臉和爽感兼?zhèn)洹?/br> “那倒沒有悔婚,只是那家的女兒……卻因得了病早夭了?!?/br> 楚稚身子一頓,臉上的笑意僵了幾分。 涂曜望著楚稚的面色,悠悠然笑道:“之后的故事,哥哥能猜到嗎?” 楚稚強(qiáng)笑道:“孤又沒寫過話本,怎么會曉得?” 他的心在腔子里撲通撲通跳個(gè)不停,不由望向涂曜深邃的眸,那一瞬間,楚稚幾乎確定涂曜意有所指了。 涂曜輕輕一笑:“那家的男子有求于官宦人家,自然不愿這到手的婚事打了水漂?!?/br> “那家的男子,便找了個(gè)和meimei相似的女子,直接讓她代替meimei出嫁了。” 楚稚一滯:“……” “若是如此倒也無妨,只是那女子和那官宦人家的男子培養(yǎng)出了感情,可后來,他那哥哥卻棒打鴛鴦——因?yàn)樗皇窍胍悄凶由香^,卻不愿讓那假冒的女子嫁過去,免得日后麻煩不斷?!?/br> “所以在大婚前后,他便設(shè)計(jì)出了意外,卻對外說那女子出事了?!?/br> “最可憐的便是那官宦人家的男子了,你說他一腔真心,卻只能被人耍弄利用?!蓖筷椎穆暰€冰冷:“朕覺得他真是……可憐可嘆啊?!?/br> “和你講故事呢,怎么臉都白了?”涂曜盯著楚稚,貼近他耳畔冷笑道:“是給哥哥喂的燕窩還不夠多?還是朕給你摁腰沒伺候好啊?!?/br> 作者有話說: 稚稚:故事不是男子代妹出嫁啊,那沒事了!感謝在2022-06-27 23:26:43~2022-06-29 00:55:0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王一點(diǎn) 1個(gè);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染 25瓶;玖、葉芃芃 10瓶;^流云如夢 8瓶;一葉雨 3瓶;點(diǎn)朱書墨、半醉 2瓶;網(wǎng)警提醒您:、羽裊丸子、一二找找、似雪、沐沐暮暮、新雨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70章 楚稚掌心輕握,沉默了一瞬。 涂曜定然不會無緣無故講這個(gè)故事。 很多事情本不能深問,但觀察他如今的反應(yīng),足以坐實(shí)涂曜知道了一些什么。 畢竟那一日,姜泠在宴會上說出的一番話,任誰都會覺得是心頭的一根刺。 想要止不住的一探究竟。 楚稚之前也暗暗思索警惕過,只是之前整整幾個(gè)月,皆是毫無動(dòng)靜,他才漸漸放下防備。 可原來不是不報(bào),時(shí)候未到。 也許是涂曜不愿在他身子最虛弱時(shí)調(diào)查,也許是一直沒有調(diào)查出結(jié)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