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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我只是個辣文女主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4

分卷閱讀84

    來了一場有史以來的雙飛大戰(zhàn)。

☆、53

邵澤徽懵心了,聽不到她喊停,只知道去欺凌她霸占她,叫她陪自己一起生不如死。

進(jìn)了深山區(qū),進(jìn)入小路,路面狀況不怎么好,公路音樂到達(dá)高、、潮部分,他從她的排拒和冷漠得不到樂趣,也瀕臨絕望和崩潰,沉得發(fā)暗的眸一瞇,放過了她,把她兩條依舊捆綁得緊扎的兩臂朝上舉起來,頭低下,順著溝壑,用嘴咬開她緊繃的襯衫上兩顆扣子,手伸進(jìn)衣服里。

丁凝感受到這一世從沒有過的羞辱。

她哼哼唧唧地又罵:“……變態(tài)……大變態(tài)……”

邵澤徽被罵得肝火沸騰:“敢拍胸口說你不喜歡?——這樣弄你、好不好?這樣,有快、感嗎?”

丁凝以為已經(jīng)脫離了男權(quán)社會生涯,想不到還是一樣,手掙脫無能,音樂把尖叫壓蓋住,窮喊破嗓子,也不過是給他助興,只能借身體去抵撞他,卻一次又一次把親自喂到他口里。

他把她的遲疑當(dāng)成了默認(rèn),比剛剛闖得愈加用力蠻狠。

他如釋重負(fù)地自我安慰,她對自己還是有感覺的,禁不住更加賣力,猛獸說情話,吐出來的字又叫人字字報赧:“什么時候都能動情得厲害......”

對征服女人,邵澤徽不愛那些邪魔外道的下三濫手段。

一個真正勇猛的男人,不需要借助那些花里胡哨的動作,更不需要什么藥物繩索,單憑最基本的幾個姿勢,就能叫自己的女人死、去、活、來,要了再要。

可腿上坐著的這個人把他的思維和觀念,全都打亂了。

他繼續(xù)啃咬他,把她當(dāng)成個可以折疊的娃娃模型,扭成各種形狀,滿足自己的咆哮。

在耳膜被茲茲吮得水響的羞愧中,她覺得渾身被發(fā)疼,被他捆住的手腕半天舉著,已經(jīng)要斷掉,撞過和被他拉過的頭皮更是疼得厲害,就像被誰打了幾鞭子,四處都積著淤青一樣的疼漲酸麻。

他跟前幾次完全不一樣,再這樣下去,自己會下不了車的!

她不想死在這個破荒山野嶺的車子里!

丁凝睫毛一拍,終于掉了金疙瘩,頭腦發(fā)熱,不住尖叫:“二叔,別這樣!疼死了!我再也不理別人了!我什么都依您的!什么都聽您的!別這樣!”

化身為禽的人不停,騰出手,準(zhǔn)備要拔皮帶,喘著粗氣吼:“阿男,開慢點(diǎn)!”

丁凝腦子什么一閃,吸住淚憋著聲音:“二叔——干我——”

他一震。

她扭著腰,又?jǐn)Q著嗓子亂喊:

“我就愛男人這樣對我——干我——像、像三少那樣!”

邵澤徽一個顫栗,一個手掐住她細(xì)嫩的脖子,制住這不知羞恥的女孩的凄厲浪媚。

要是掐死了還能復(fù)活,真想把她活活弄死一百回!

那里像是冬末的雪人,絕無轉(zhuǎn)圜地慢慢消軟下去,雖然再沒蠻干的趨勢,可他還是忍不住,不停摩擦。

最近電視里面放一則新聞,男人殘害女友,女友為自保,被捅了幾刀子后,躺在獻(xiàn)血中懇求男人跟自己做、愛,最后制止了男友進(jìn)一步的暴行,保住一條命。

丁凝眼下也想自保,他骨子里其實(shí)比大男人還要大男人,他討厭自己在床上太主動,討厭自己放蕩,尤其眼下,他惱怒自己跟別人好,她越要,他越惡心,越排拒!

果然如此,他就是個賤骨頭!

算計(jì)到了他的心思,她應(yīng)該高興,可又怎么高興得起來。

自己明明就該是個圓滑的軟骨頭,按著一向的性子,早就該服軟了,為什么這次會倔得像頭驢子

她后悔,太后悔!白吃了虧,所以哭得很傷心。

哭得睫毛膏都糊在了眼瞼下方,白嫩圓潤的腮癟得像個小老太太,小野貓變成了小熊貓。

邵澤徽卻很開心,他就喜歡她什么都依著自己,順著自己,多美好!

手一松,他幫她解了繩子,系好扣子,放下裙子,除了襪子撕破了無能為力,散掉的頭發(fā)不會綰,其他一一還原。

吉普經(jīng)過崎嶇山路,車身一個顛簸,把她撞進(jìn)他懷里。

邵澤徽在地上摸起發(fā)卡,伸出手,笨拙地去款她盤在頸邊的亂發(fā)。

丁凝被他折騰得沒了勁,清涼油也快散盡了,一腔后怕還沒消停,被他一挨,一個驚顫,顧及不上腿中間擱著個硬、挺東西,立刻兩手勾在他脖子里,抱住他腰,酥爛著身子,默默制止了他的行動,趴得死死,闔著眼,舌尖吐出一小半,吊死鬼似的呼氣。

邵澤徽胸前被她靠得一熱,野性子又挑撥起來,原先多半被她主動牽引,這次玩出樂趣,不想輕易喊停了,把她手一抓,拿起來。

丁凝一個靈光睜開眼,縮手:“又干嘛?”

邵澤徽拔掉礙事的束縛,,熨滑西裝褲滑到窄腰下方兩寸,把她綿軟小手按在上面,氣喘如牛地命令:“快點(diǎn)!”

還沒等她手動,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挺腰在她嬌小的掌心撞來撞去。

臨到最后關(guān)頭,她感覺他快了,還是忍不住哭著勾指,在上面狠狠一掐。

邵澤徽知道她使壞,薄弱時刻不能作為,眉毛一皺,疼得抱住她的頭,摁到腹下,發(fā)出一股叫她聽得心慌的啞吼,脊背一直,弄得她一手的黏糊。

他舒爽到枕臂嘆氣。

她黯下了臉,眼皮子突然撐不住了,有什么掉了下來。

他半合眼縫,喘著休息,看見她披頭散發(fā)著,肩膀在抖,突然心跳得慌,愉悅之后大汗淋漓的額頭像是被潑了一道冷水,清明了不少,想說什么,偏偏哽在喉嚨管講不出來。

**

快到狩獵場前,邵澤徽叫阿男停了三趟車。

丁凝中途拿著礦泉水下車,一次洗手,兩次洗手,最后一次還是洗手。

上車后,她離得遠(yuǎn)遠(yuǎn),縮在窗戶邊,拿出粉餅補(bǔ)妝,梳頭發(fā),又一處處地壓胸前的吻痕和臉上的掐印,可痕跡太多又太深,怎么壓都很明顯。

邵澤徽看她眉毛皺得深深,說:“有什么好蓋,看見了就看見了?!?/br>
丁凝懶得跟他廢話,繼續(xù)蓋吻痕,涂了一層又一層。

他沒見過她對自己這么冷淡,上一次就算當(dāng)著自己面跟那小子親熱勁,也不像現(xiàn)在這樣悄無波瀾。

他生了緊張,攏過去,語氣雖然還是嚴(yán)肅,表情已經(jīng)盡量緩下來很多:“記得剛才你答應(yīng)我的?!?/br>
剛才為了保小命,說了太多,哪句?丁凝放下粉撲,怔然點(diǎn)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