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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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越這樣說,簡然也明白了,說到底就是只要有錢,走到哪里都好使喚人,好辦事。 只是,她嫁的這個老公,到底有多有錢呢? 為什么她總覺得看不透他呢? 對上她打量的目光,秦越又揉揉她的頭:“先回去休息一下,岳母的后事我們再好好計(jì)劃?!?/br> 簡然點(diǎn)點(diǎn)頭:“謝謝?!?/br> 要不是他陪在她的身邊幫助她,她可能連母親最后一面都見不到,更別談給母親辦后事了。 “秦慕之?” 簡昕驚訝的聲音忽然在他們二人的背后響起。 簡然與秦越同時回頭望去,看到簡昕站在他們身后四五步遠(yuǎn)的距離,兩只道目光列死地落在秦越的身上。 “簡昕,你又想玩什么花樣?”簡然本能地站到秦越的身前,不想她的男人被別人覬覦。尤其這個人是簡昕。 簡昕沒有理會簡然,盯著秦越看了好一會兒,又說:“秦慕之,真的是你?” 秦越點(diǎn)頭,冷漠客氣而又疏遠(yuǎn)地答道:“是我?!?/br> 聽到秦越的回答,簡然的身體微微一僵,這兩個人是什么時候認(rèn)識的?難道他們之間發(fā)生了什么是她不知道的? “原來真的是你?!焙嗞啃α诵Γθ萋淠?,“真沒有想到你會娶我的meimei?!?/br> 秦慕之? 秦慕之? 秦慕之? 簡然默默念了三遍這個名字,隱約記起對這個名字的一些印象,再仔細(xì)想了想,她想起來了。 簡然記得,當(dāng)年簡昕從美國留學(xué)回來的時候,悄悄跟她說過,說交過一個男朋友,那個男朋友好像就叫秦慕之。 想到這里,簡然再抬頭看向秦越,見他目光清冷,跟平常一個樣,并沒有什么情緒變動,也沒有跟她解釋的意思,她不自覺地把手從他的手掌里抽了出來。 手掌突然空了,這種感覺很不好,秦越微微蹙了一下眉頭,又伸手把簡然拽住。 簡然又想抽回手,這次秦越卻握得很緊,她根本沒有辦法動得了。 握住了簡然,秦越再次看向?qū)⒑嗞?,依舊禮貌生疏地說道:“簡小姐,你若沒有事情,我和我的妻子先走一步?!?/br> 說完,秦越一手摟住簡然的腰,強(qiáng)行摟著她離開,根本沒有多看簡昕一眼。 “昕兒,那個男人你認(rèn)識?”躲在暗處的簡正天走出來,看著簡然與秦越離去的背影問道。 “在美國留學(xué)的時候認(rèn)識的,就見過兩三次面。”簡昕如實(shí)回答,只是故意沒有提她和他有過名義上男女朋友的關(guān)系。 “他的家世背景如何?”簡正天關(guān)心的永遠(yuǎn)就是這些問題。 “應(yīng)該是普通家庭,靠獎學(xué)金上學(xué)的。”簡昕對秦慕之的了解并不多。 雖然她有秦慕之女友這個身份,不過交往之后兩人也僅僅見過兩次,手都沒有牽過。 而簡昕這輩子的追求是顧南景,因此也沒有多在秦慕之的身上花心思。 她只知道當(dāng)年的秦慕之是哈佛大學(xué)的風(fēng)云人物,年年都拿獎學(xué)金,聽人說他是靠獎學(xué)金才能繼續(xù)深造的。 他們并不知道,秦家系出名門,教育孩子有自己的一套方式,尤其是對秦家接班的男孩子,教育更是嚴(yán)厲。 秦越好小的時候就是靠自己的能力賺錢養(yǎng)活自己,上學(xué)的學(xué)費(fèi)也全都是自己賺來的。 “那樣的話,你就別在他的身上花心思了,還是去把顧南景給看緊一點(diǎn)。”一聽秦越是普通家庭的孩子,簡正天也沒有了興趣。 簡昕點(diǎn)點(diǎn)頭,乖巧應(yīng)道:“是?!?/br> …… 直到上了車,秦越才將簡然放開,看著簡然紅得像小兔子一樣的眼睛,咬得發(fā)白的嘴唇,他終究無奈地嘆息了一聲:“好好坐著,我跟你說是怎么一回事?!?/br> 簡然不是小氣,而是簡昕有過搶她未婚夫的前車之鑒,對這個女人她就是放心。 現(xiàn)在她想到秦越曾經(jīng)和簡昕交往過,心里沒來由地就很慌很亂,甚至還有一些害怕和介意。 她的介意就是想要放開秦越的手,想要逃避,然而秦越卻不給她這個機(jī)會。 他握著她的手,嚴(yán)肅認(rèn)真地說道:“我以前是見過她,還和她被交往過。” “被交往?是什么意思?”簡然本來不想理他,但是聽到他這么說,又沒有忍住那顆好奇之心。 秦越又說:“就是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成了她的男朋友,最后不知道的情況下又被她甩了?!?/br> 【ps:綿綿的qq和微2433,敲門磚,秦越或簡然?!?/br> 第107章:顧氏危機(jī) 秦越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成為簡昕的男朋友,又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簡昕甩了。 簡然不是不愿意相信秦越,而是秦越的這個解釋太牽強(qiáng),很難讓人信服。 她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又側(cè)頭看向車窗外。 簡然不說話,秦越更不知道還能說什么,他看著她的背影,伸手將拽到懷里。 簡然用力推他,但他的力氣太大,她推不開,她又掄起拳頭狠狠捶了他兩拳。 “簡然,相信我?!彼f。 他的聲音低沉有力,又有一些無奈。 簡然不再掙扎,咬了咬唇,輕聲問道:“那你來和我相親真的只是偶然?” 秦越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這個問題,當(dāng)初他莫名其妙就被人說成是簡昕的男朋友,后來又莫名其妙被甩了。 三年前,就是因?yàn)檫€掛著簡昕男友的身份,所以他來到江北,準(zhǔn)備把兩個人之間的事情徹底做個了斷。 卻是萬萬沒有料到,他來江北的時候正趕上簡家和顧家上演的一出年代大戲。 jiejie和meimei的未婚夫有了孩子,meimei還被陷害成搶jiejie男人的壞女人,被人罵,被人堵,最后只得狼狽離開。 在離開江北的前一個晚上,簡然去了酒吧,喝得爛醉如泥。 那天晚上要不是他陪在她的身邊,簡然這個蠢丫頭被人拐走了肯定都不知道。 此時,他多么慶幸那次來了京都,也多么慶幸簡然遇到了他,多么慶幸他沒有讓那些不好的事情發(fā)生。 就是因?yàn)橛腥昵澳且幻嬷?,三年后再見到簡然時,他一眼就認(rèn)出她了。 那次她在咖啡廳與人相親,還被人說得很難聽。 在得知她還要繼續(xù)相親時,他也不知道怎么的,花錢讓她的相親對象走了,他去代替那個男人和她相親。 相親那天,她來得比較早,他則是一分不晚一分不早,非常準(zhǔn)時,隨便聊了幾句,兩人留了聯(lián)系方式就走了。 之后他便派人去查了關(guān)于她的一切,將她的所有資料了解過后,便決定娶她。 秦越做事向來果斷,決策快準(zhǔn)狠,但是他從來沒有想過婚姻也會是這般的神速。 那時候?qū)喨?,他并沒有多的心思,只是想要呵護(hù)這個曾經(jīng)被深深傷過的女孩,想要替她撫平心底的傷。 “秦越,你這么久不說話,是打算想個故事來騙我么?”久久沒有等到秦越的回答,簡然抬頭問了他一句。 簡昕是簡然心頭的一根刺,她害怕這根刺刺到她與秦越的婚姻生活中來,破壞原本屬于他們的寧靜。 她是打算好好跟秦越過一輩子的,并且她也能感覺到他的真心,他也說過想要和她過一輩子。 “不是偶然,是我把和你相親的男人趕走了?!鼻卦綋?jù)實(shí)以答。 他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也不知道該說什么話簡然才愛聽,或許告訴她真相就是最好的吧。 秦越深邃的眼神非常真誠,看不出一絲的虛假和隱瞞。 每個人都有過去,她有,難道就不準(zhǔn)秦越有了么? 如此一想,簡然也不再糾結(jié)他和簡昕的過去了,她依偎進(jìn)他的懷里,伸出抱著他精瘦的腰。 她說:“那你不準(zhǔn)再和她有絲毫的瓜葛?!?/br> 現(xiàn)在母親走了,她就只剩下秦越這么一個親人,她好害怕哪天他也走了,留下她孤伶伶的一個人。 那么她該怎么辦呢? 秦越摟著她,想要開口說,卻是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只是加重了摟著她的力道。 …… 簡母的葬禮由簡然親自打理,并不奢華,也沒有請什么人,但是每一個小細(xì)節(jié)都是簡然用心去準(zhǔn)備的。 她在京都最好的墓園,給母親選了一塊墓地,選地視野開闊。 這輩子母親活著的時候,被關(guān)一個牢籠里,都沒有出去好好走走。 她也沒有好好照顧母親,只能在母親的身后做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微不足道的事情,希望母親之后去的是天堂。 看著新立起的墓碑,看著墓碑上署名“不孝女簡然”幾個字,簡然又是一陣心酸與難過。 從今以后,她再也看不到母親那慈祥的笑臉,再也聽不到母親說“我的然然”。 秦越陪在她的身邊,不知道要怎么勸她,干脆什么都不說,靜靜地陪著她就好。 與他們這邊的寧靜相比,顧氏總部已經(jīng)亂得炸開了鍋。 盛天永遠(yuǎn)不與顧氏合作的消息傳出去之后,很多企業(yè)不得不重新審視顧氏。 因此顧氏在很短的時間里便陷入危機(jī),連續(xù)三天時間,顧氏的股票開盤之后不到兩個小時便跌到停牌。 “顧總,leoqin的回答還是一句話,不見顧氏的任何人。”總裁助理小何將剛剛得到的消息報告上來。 顧氏的當(dāng)家人顧世安狠狠地看著長子顧南景,抓起辦公桌上的茶杯就向顧南景砸去:“沒用的東西!” “爸——”顧南景被茶水潑了一身,但是動也不敢動,垂著頭說,“你再給我一次機(jī)會,讓我去找leoqin好好談?wù)??!?/br> “你去?你去還能做什么?”顧世安恨不得狠狠踹這個不中用的東西兩腳,得罪誰不好,偏偏得罪盛天的leoqin。 顧南景:“……” 顧世安又說:“你這個沒有用的東西,你到底是怎么得罪leoqin的?” 顧南景看了一眼發(fā)怒的父親,知道躲不掉,只好將怎么得罪leoqin的前前后后老實(shí)交待清楚。 顧世安聽了之后,差點(diǎn)氣暈過去,上前狠狠甩了顧南景一巴掌:“你這個沒用的東西,一天到晚除了女人,你還能不能想點(diǎn)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