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來打我呀
潘教官的身高1八2,膀大腰圓,黑黝黝的臉上布滿了絡(luò)腮胡子。 遠(yuǎn)遠(yuǎn)看去,像一個粗暴的蒙古大汗。 他絲毫不知廉恥的和對面嬌弱的女生對持著。 這樣的景象,讓圍觀的眾人對潘教官愈加的厭惡。 堂堂軍人,竟然欺負(fù)一個女孩子。 此刻,對夏槐花沒有了嫉妒,只剩下同情。 潘教官傲慢自然有他傲慢的道理。 他的身手是他所有部下望塵莫及的。 要不是易天這兩天回來,這個軍區(qū),至今沒人敢對他以下犯上。 周身自帶的氣場讓他在整個軍區(qū)橫著走。 “今天只要你打過我,我教官的位置讓你做!” 潘教官恨恨的放狠話。 “別介啊,我不稀罕你的教官位置……”夏槐花掃了一眼四周,“輸?shù)娜藝?xùn)練場爬一圈,怎么樣?” 一圈下來,應(yīng)該有五公里。 五公里,對于軍人來說不在話下。 但是,如果要爬…… 這是臉面的問題。 潘教官冷哼,“小丫頭,做人給自己留后路,到時候別說我欺負(fù)你!” 槍打露頭鳥,夏槐花主動撞上來,就不要怪他殺雞儆猴了。 “在場的都是證人,到時候不準(zhǔn)耍賴??!” 夏槐花揚(yáng)起自信的笑容。 拉開一個散打的姿勢,和潘教官對陣。 二人學(xué)的都是部隊(duì)的招式,打法自然是一樣的。 主要就在力量的懸殊和臨場的切換。 潘教官很善于利用自己身高的優(yōu)勢,恰巧,夏槐花身材嬌小,在面對潘教官的時候,反倒成了很大的優(yōu)勢。 潘教官像老鷹抓小雞一般,每一次,在剛剛接觸到夏槐花的衣角時都會被她靈巧閃過。 一來二去,潘教官怒了。 夏槐花這擺明了,在戲弄他。 “打不過就不要跟我叫囂,裝什么龜孫子!” 潘教官大吼一聲。 場上除了二人打斗的聲音,落針可聞。 一張張面孔緊張的關(guān)注著場上的情況。 潘教官的話聽在夏槐花耳中,像是在說: 來打我呀~不打我你是孫子~ 呵~ 夏槐花勾唇邪笑。 忽然繞到潘教官身后,對著他的背心揮拳打去。 這一拳,她用了十足十的力氣。 最近感覺身體的力量她已經(jīng)能很好的控制了。 不會再像以前一樣全身游走,隨著她的意念,那股力量會出現(xiàn)在她身體的每一處。 比如……拳頭。 潘教官如小山一般被夏槐花一拳擊飛。 “噗通~”一聲趴在地上,揚(yáng)起了一陣灰塵。 “……” 靠! “易天,快去看看死了沒!” 夏槐花肘了一下易天。 她剛才一時氣不過,用了十足十的力氣,這這這,萬一把人打死了,她不得上軍事法庭? 易天怪異的掃了夏槐花一眼,小跑著來到潘教官跟前。 伸手探了下他的鼻息。 “你想要什么結(jié)果?” 他摘下帽子,綠色的頭發(fā)隨風(fēng)飄揚(yáng)。 “……” 還能有其他的結(jié)果? “人沒死,不過,昏迷了!” 易天拍了拍手。 “好樣的,花兒你這一身功夫是哪里學(xué)來的?” 他拼死拼活才將這個牛頭漢打趴下,夏槐花一拳,就讓他“睡覺”了。 平時沒看出來,她這么厲害啊! 還有她剛才的那架勢…… “花兒,你剛才那一下,”易天模仿著夏槐花剛才的動作,“嘿哈~” “那是氣功吧?” 在場的人,都眼巴巴等著夏槐花回答。 他們也很好奇,一拳將人打飛,這是什么功夫? 潘教官少說也有160斤,照常理,折的應(yīng)該是夏槐花纖細(xì)的手腕。 這事太超出正常范圍了! “氣你個頭,趕緊的,送警務(wù)室!” 潘教官千萬不能出事,不然她的前途就毀了! 小打小鬧在部隊(duì)很常見,真把人打廢了……這性質(zhì)就變了。 一群人七手八腳的抬著潘教官去了醫(yī)務(wù)室。 夏槐花一戰(zhàn)成名,在部隊(duì),成為了一個神話! 甚至有人將崇拜對象從凌肅改成了夏槐花。 一時間,聲名大噪。 身為當(dāng)事人的夏槐花就沒有那些閑情逸致了。 坐在凌肅辦公室,對著一張白紙已經(jīng)整整出神了一個小時了。 “快點(diǎn)寫。” 凌肅敲桌子。 “怎么寫?寫什么?凌肅,你是知道我的,我總不能如實(shí)寫吧?” “編?!?/br> 凌肅頭也未抬。 夏槐花苦著一張臉看著他。 怎么編? 說她不小心把教官震斷了兩根肋骨? 潘教官是泥糊的? 他那么大個子,任誰也不會相信她這話啊! “不寫完不準(zhǔn)吃飯!” 凌肅再次催促。 “嘭~”的一聲,夏槐花將腦袋放在白紙上。 “凌肅,不如你幫我寫吧?” 悶悶的聲音聽在凌肅耳中,如同火上澆油。 去勸架,跟人打起來不說,他好不容易為她爭取的寬大處理,就那幾頁紙,讓她編,還編不出來! 簡直要?dú)馑浪?/br> 嘆了口氣,自己女人的屁股,總要自己給擦。 凌肅揉了揉眉心,“說他自己沒站穩(wěn),你成功偷襲?!?/br> “……” “這樣也行?姓潘的會不會被氣死?” “氣死責(zé)任不在你。” “哈哈哈哈哈~” 夏槐花笑的前仰后合,“這個好!氣死他!” 洋洋灑灑兩頁紙,寫好了之后先給自己的頂頭上司看。 夏槐花像小學(xué)生般站在凌肅面前。 觀察著他的臉色。 只見一會紅,一會兒黑! 這代表了什么心理活動? 難道是她寫的太好了? 凌肅一目十行,看完之后喝了一口水平緩了情緒。 “踩狗屎滑倒了?” 夏槐花疑惑的睜著一雙大眼睛,“對啊,我不是按照你說的來的嗎?” “去,訓(xùn)練場跑一圈,看看能不能找到狗屎!” 要說訓(xùn)練場上的沙子,還有人信。 ……狗屎。 “要不怎么說是狗屎運(yùn)呢?”夏槐花樂呵呵的對自己的報告自我感覺良好。 凌肅是一個頭兩個大。 他都說的那么明白了,到了她那里,整個變了味! 就連狗屎都出來了。 她還能再寫點(diǎn)什么不? “重新改?!?/br> 兩張紙“啪”的一下扔到夏槐花臉上。 “我這關(guān)都過不了,還指望那兩個老頭子給你放行?” 異想天開! “……改就改嘛,這么兇干什么?” 夏槐花趴在桌子上改,這一改就改了一下午。 不想做的事,總是想磨洋工。 寂靜的辦公室只剩下紙張翻動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