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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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她去坤藍(lán)山,是要拿一樣?xùn)|西。或者是借用一件東西。 坤藍(lán)是修道圣地,能入此地的修士心中毫無雜念,一心沉迷修道。他們多數(shù)信奉多是無心無欲,無情無愛。 這樣天劫降下來之際,方可飛升成功。 清慕是不信這些鬼話的,這么多年過去了也沒見人真的飛升過。就是雷劫都沒人能引下來。 所以比起坤藍(lán)這種基本上沒有什么欲望的修道之法,外在的修士爭奪則是常事。 清慕正大光明的從山門處進(jìn)去了。 甚至沒有弄一點(diǎn)點(diǎn)偽裝。她這個樣子小輩修士自然是認(rèn)不得。但是那些高階修士看到她的時候臉色都變了。 清慕站在坤藍(lán)山頂?shù)膯栂膳_中央,道:“我來拿回當(dāng)年寄存在此地的東西。” 她說完這話,有一個老道士從里面出來。“我已經(jīng)通知了各大門派,你只有半天時間從老夫手中拿著該物?!?/br> 他手中握著兩把長劍,這長劍毀壞了許多,而且也沒有了靈氣。 就是很平凡的東西,但也是普通的東西越叫人起疑心。 清慕道:“這是我雙親佩劍,我拿走自然是該供奉著,若是你這老道士也似親生父母一般對這一雙劍恭恭敬敬,我讓你留著。” “你倒是想得美?!睂Ψ秸f。 清慕率先出手。這老道士雖然敢和她正面嗆聲,但是修為差了她一大截。 只知道一味的躲閃。清慕惱怒,若是她有當(dāng)年的水平,這老道士無需放在眼中。 “老道士你拖延了我這么些時間,也沒必要再裝模作樣了吧。到時候十四州修士趕過來你也有理由了才對!” 那老者沉默之后,點(diǎn)點(diǎn)頭,算是同意了此事。 再一次交手,清慕一掌擊打在他胸口。并沒有留手,道士被擊飛,撞到地面才堪堪停下。而清慕奪過兩把長劍,只身離開。 不到一刻,有修士過來。問道:“清慕呢?” “走了。她搶走了那兩把劍,咳咳咳……” “當(dāng)年坤藍(lán)非要保管此物,沒想到現(xiàn)在竟然這么不爭氣!”一個年長的修士怒道。 “那不過是平凡的兩把長劍,是清慕雙親佩劍罷了。并沒有什么用?!朗糠瘩g。 他現(xiàn)在重傷,反而不必要接受質(zhì)疑?!庇腥瞬恍?,若是普通清慕會花功夫?qū)せ貋??!她心中若是有孝心,就不會害死她的親人?!?/br> 說完這群人朝著清慕殘留的氣息趕過去。 其中有一名中年修士,面上髭須,身形高大。與這些修士同來,卻不與之合伙。 他不知道用了何種招數(shù),遁速飛快。 有人停下腳步,不再追擊。 冷聲道:“他倒是積極。” “聽聞他和清慕來自一個地方?”另外一人道?!叭舴撬皇切靶?,也不敢干些壞事。要不然現(xiàn)在早就死了?!?/br> 第54章 (已經(jīng)替換成正文〕 清慕正跑的麻利很,結(jié)果一道流光竄到自己面前。此人修為不算頂尖,但也是化神期。若是被他纏上一刻,后面的十四州修士可就追上來了。 “你是誰?”清慕不認(rèn)識他。當(dāng)年追繳她的修士中并沒有這一號人物。 對方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身上是各種各樣的瓶瓶罐罐。估計里頭裝的是蠱蟲或者毒粉之類。一臉的絡(luò)腮胡子,一雙眼睛炯炯有神,很是引人注目。 這個男修修為不低于自己,仰仗飛遁速度,跑到自己面前來。要么是不怕死,要么就是傻。 看起來不傻,那就是前者?!澳阆霃奈疑砩系玫绞裁??” 那大漢拱手道:“我只是隨十四州修士一同來坤藍(lán)罷了,不為其他,只是想鑄造一把趁手的兵器而已?!?/br> 對方聲音低沉,雖有點(diǎn)低卻不會叫人覺得粗礦,反而有些悅耳。 她覺得有些耳熟,卻想不起來。清慕舉起手中的兩把雙劍,道:“那你恐怕要失望了,我拿的只是普通長劍而已?!?/br> “這個我自然知道?!?/br> “既然知道,那就是放我走吧,這對你來說并沒有什么用處?!鼻迥降馈?/br> 大漢開口:”你背上的那根笛子是什么地方得來的?“清慕哦了一聲。許邵城的玩意,她也不知道有什么用,既然這修士要的話,應(yīng)該是個知情的,從他口中套出話來?!惫嗜怂臀业?,怎么你想要?“清慕反問。 “何人送你的?”對方追問。 清慕吊了吊嘴角,帶著一絲玩味說道:“自然是與我情誼深厚之人贈我。難不成道友也與我這位故人情誼深厚,所以想要這笛子?怕要讓你失望了?!?/br> 清慕說著,足尖一點(diǎn)越過大漢,朝遠(yuǎn)處奔走。 兩人方才說了那么些話,其實(shí)也不過一瞬罷了。寥寥幾句,大漢忽地出手扣住清慕肩頭。 清慕用力之下竟然掙脫不開,這人是練體修士?!既然這樣她干脆也不掙扎了。反正看樣子,此人并不打算殺掉自己。 “許邵城那小子怎么會把笛子送給你?他應(yīng)當(dāng)不喜歡你這么刁鉆潑辣的女子才對!”大漢疑問。 清慕心道,有戲。還真是許邵城認(rèn)識的人,想來關(guān)系還不錯。既然如此就誆騙他自己和許邵城關(guān)系匪淺,讓他心甘情愿去擋一擋后面的十四州修士。 若是不行,自己也不吃虧,只要此人不做那惹人yan“我名清慕,這笛子乃是一名名為許邵城的修士贈與我。做人原本不應(yīng)當(dāng)胡亂收他人之物,但我二人結(jié)交許久,他執(zhí)意給我還揚(yáng)言道不收便是是他為敵。這番才收在手下?!鼻迥揭粡堊?,這說謊話愣是氣都不帶斷開的。 大漢一愣,臉上神情雖然不是喜悅,但是顯而易見他是信了的。 喃喃自語道:“看來這些年不見,那小子是換口味了。小時候不就愛……怎么找了個……” 他聲音太小,斷斷續(xù)續(xù)的,清慕也是聽不大清楚。 “道友總該要讓我走了吧?!鼻迥降?。 大漢看了眼后面快要趕上來的十四州修士,扣住清慕的肩頭,足尖一點(diǎn),帶著她奔走。 “你是那小子喜歡的人,我自然要先幫你!” “哎?”清慕疑問。 想了想,心安理得的接受了對方幫助。這人遁速本就比自己快,若是他要攔住自己,還真沒什么法子。幸好現(xiàn)在對方是自己這邊的人了。 只是自己怎么成了許邵城喜歡的人,對方對自己恨之入骨。不過這事實(shí)大漢是不可能知道了。 嘖,這笛子當(dāng)初搶的真不賴。 十四州修士原本看到大漢攔住了清慕。二人停了下來,還以為在交涉。不管怎么樣都能給他們趕到那里提供時間??删驮谒麄円降臅r候,那個男人帶著清慕老魔頭,走了…… 走了…… 從興沖沖到莫名其妙,最后沮喪淪為憤怒,也就是他們現(xiàn)在的心情了。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魔頭是不是會什么蠱惑人心的招數(shù)? 清慕原本想著跑一段路就和此人分道揚(yáng)鑣。畢竟謊話說出來太久,再不跑,遇著許邵城她就得哭了。 但是大漢哈哈大笑:“你別怕,既然和許邵城認(rèn)識,我這就帶你去見他。畢竟我也好久沒見著他了?!?/br> “這位前輩,許邵城在何地我也不知道,不如我兩人分頭尋找,找到之后再互送消息?” “別別別,千萬不要擔(dān)心,我早就知道他在什么地方。白玉骨氣息那么濃重,就是有千里之遠(yuǎn)我都知道?!?/br> 清慕:…… 別擔(dān)心個鬼! 這笛子可是從許邵城手中搶回來的,要是遇著對方,對方是恨不得砍死自己。清慕感覺自己這些年給別人挖了那么多的坑,現(xiàn)如今終于是把自己埋進(jìn)去了。 這大漢帶著(?)清慕進(jìn)去了凌風(fēng)宗。 其實(shí)凌風(fēng)宗里能發(fā)現(xiàn)他們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常年在閉關(guān)的一位大能修士。對方活的時間可很是很長。雖然是凌風(fēng)宗的修士,一般情況下卻不會出現(xiàn)。 清慕也是樂得輕松。但是今日她就沒這個心思了。 這修士不知道用了什么秘法讓自己無法輕松擺脫。而且看對方的樣子,若是自己敢隨意掙脫。對方肯定會對自己出手的。 清慕原本還真想和他爭執(zhí)一下。后來想想還是算了吧??纯丛S邵城對這個男修是什么態(tài)度。 想起這大漢的誤會,許邵城心中就莫名其妙一樂。居然以為許邵城喜歡自己,這真是太可笑了啊。哈哈哈! 清慕想開之后,也就大搖大擺的回了凌風(fēng)宗。 夏冬秋一死,凌風(fēng)宗的守衛(wèi)還是加強(qiáng)了的。甚至明昭雪也被喊過去問了幾次話。 但是她死活不承認(rèn),而且也沒人抓到她的把柄。 明昭雪日日窩在自己的小院子里,不許外人進(jìn)來保護(hù)許邵城不泄露。對方也不是蠢貨,化神修士若輕易被人發(fā)現(xiàn),那才叫丟臉。 這日,明昭雪突然從里屋出來,無視掉在外面站著的許邵城,突然道:“清慕回來了?!?/br> 許邵城這才睜開眼睛,心中歡喜。 他的笛子回來了! 在看到清慕身后的那個男人身后,兩個人皆是一陣吃驚。 許邵城上前一步,行禮道:“父親?!?/br> 清慕腳步一頓,好吧,她終于知道為什么這個男人在聽說這笛子是許邵城“送”給自己的之后會有點(diǎn)興奮。 原來是把自己誤會成許邵城仰慕的女修。 咳嗽一聲,道:“許道友,你既然來了此地,看來并不是真的生我的氣?” 許邵城沒想那么多:“把笛子還給我!” 許姓大漢道:“這不是你送給她的么?” “她搶走了的!”許邵城這時候告狀倒是告的挺麻利。 也不嫌棄害臊,清慕心道。 “許道友此言差矣,當(dāng)初是你非要將此物送給我,我百般無奈才收下??偛荒芪乙粫r間惹你生氣便要收回此物吧,未免有些太欺負(fù)人了?!鼻迥匠吨e。 明昭雪心思通透,此人明顯是站在許邵城那一邊的。不知道清慕為什么要這么說,但是她還是下意識給她圓話。 “這是自然,在下可以坐鎮(zhèn)。清慕脾氣就是這么反復(fù)無常,難不成許道友也是這般?說喜歡是一時,說不喜歡又是一時?” 許邵城當(dāng)真是被這兩個女修氣死。論不要臉的程度誰比得上她們? “不論如何,我娘親的遺物我要拿回來?!痹S邵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