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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帝王之友(重生)在線閱讀 - 第335節(jié)

第335節(jié)

    母子二人交換了個眼神,殷胥知道薛菱是什么意思。

    他在地方上,現(xiàn)在軍功累累,不升官確實(shí)不合適,但是照這樣子下去,他的軍權(quán)也一步步擴(kuò)大起來。殷胥吃過虧,不能不防,偶爾調(diào)回洛陽,就算只有幾個月,既能不削弱他的權(quán)職,又能因?yàn)樗麜弘x期間兵力需要被別人代領(lǐng),回去之后手下的兵力也會跟著有變動。這樣一定量的變動,就能稍微讓他和手下士兵的關(guān)系稍微疏遠(yuǎn)一些,不至于在地方上威望過盛。

    而且軍權(quán)主要也握在朔方大營的主將手中,殷胥可以讓他建功立業(yè),封官甚至有朝一日再授爵,但是單獨(dú)將一個這樣重要的大營交給兆,他確實(shí)做不來。

    他開口道:“好。我心里有數(shù),不打緊。所謂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要警惕卻不能太無中生有了。”

    薛菱聽他這樣說,她心里也清楚殷胥的水平,又有林太妃和她提出來做臺階,事情應(yīng)該能做的適度且雙方都不失顏面。

    沒一會兒,博先開始了打哈欠,林太妃笑道:“倒是跟胥一樣,到了點(diǎn)就要去睡了,連半個時辰都拖不了。”

    崔季明斜眼:不,他現(xiàn)在可不是到點(diǎn)就睡的乖寶寶了。

    殷胥道:“今日這么晚了,澤,你們就別回去了,宮內(nèi)多得是空殿,還有修,你也留下來吧。跟太妃也幾年沒見了?!彼f著就要起身,看著博還枕在崔季明胸口不肯走,又道:“這幾日你們常來,博也不那么認(rèn)生了,就讓他留下來跟你們一起住,太妃一直帶他,就算是他醒了鬧起來,見了太妃也不會哭的?!?/br>
    刁琢顯然很高興,她伸手將博抱回去。博倒是也熟悉她了,微微抬眼叫了一聲阿娘,又攀住刁琢的脖子繼續(xù)睡了。殷胥行了禮要走,看著崔季明還在跟修聊天,清了清嗓子瞪了她一眼,崔季明沒接收到,他不得不開口道:“子介。”

    崔季明這才回過頭來,殷胥臉沉下來:“你還要在這兒叨擾到什么時候。”

    崔季明連忙起身行禮,跟修擺了擺手,和殷胥一同邁出門去走了。殷胥的身份畢竟是圣人,薛菱還想跟林憐聊一會兒,便沒走,一群人出來送。

    后頭無數(shù)目光迎送著,殷胥在前頭大步的走,崔季明跟在后頭,想牽手也不行,想罵她幾句也不行,只得兩個人僵著身子,隔出半步的距離走出院落去。

    這才拐過一道彎,殷胥騰地轉(zhuǎn)過身子來,崔季明嚇了一跳,就看他沉著臉,一把拽住她手腕,拽著她在宮內(nèi)走。

    崔季明笑:“哎呦,我算是明白了,為什么今日把博送出去了啊?!?/br>
    殷胥不回答她。

    上陽宮比大興宮小很多,宮人抬了轎子來,他擺了擺手不愿意去,崔季明扁嘴道:“你又煩什么神經(jīng)?要是間歇性暴躁,那也要一個月一回,你這太頻繁,我可伺候不起?!?/br>
    殷胥沒說話,又從耐冬手里接過燈籠來,對宮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耐冬立刻退后,宮人們也跟著慢了十幾步在后頭遠(yuǎn)遠(yuǎn)綴著,崔季明一看這陣仗,翻了個白眼:“你又要怎樣?!?/br>
    殷胥擰眉:“又要?我?guī)状芜@樣過?!?/br>
    崔季明:“還幾次?你是一旬三回吧!”

    他把燈籠塞到她手里:“你拎著?!?/br>
    崔季明撇嘴:“懶死你?!?/br>
    她接過燈籠,殷胥才跟她并排往前頭走,走了好一會兒,崔季明等著他說的,過不然他等不到崔季明主動撒嬌賣蠢,也憋不住了:“當(dāng)初一起讀書,畢竟你是修的伴讀,你跟他玩的最好吧。”

    崔季明知道他這些小飛刀小暗箭似的鬧脾氣,心里早就銅墻鐵壁了:“行了吧,最后我可是站在你這一派,全家性命都壓在你身上了。再說在弘文館沒有多久,我就跟去西域了,縱然我們后來也有一年多沒見,我有幫修做過不少事情,但那時候我也見他不多啊?!?/br>
    這話有理有據(jù),殷胥不服她卻還是服道理。

    但畢竟前世殷胥的整個少年時期都是和她一起度過的,這一世的過程中若非緣分,若非兩個人的努力,若非早早的說開,說不定都沒有今天。中間幾次差點(diǎn)錯過,想著獨(dú)屬于自己的那幾年分給別人,那時候雖然心里不舒服,卻因他自己都在猶豫不決而難以有立場說出口。今日算來,簡直就是最寶貴的東西讓人搶了似的難受。

    殷胥不走了,崔季明拽他他也不肯走,她只得無奈笑道:“好吧,你快點(diǎn),把我罪狀列全了,否則我這想認(rèn)錯都沒個對照?!?/br>
    殷胥想說很多,最后還是道:“你做伴讀的時候,跟他是住在一起的吧。而且修性子最活絡(luò),最愛找你去玩,半夜你們倆偷偷在宮里溜來跑去的事兒都有不少,我不信你和他不親密?!?/br>
    崔季明這真沒法回答了,因?yàn)樾蕻?dāng)年真是個傻白甜的二愣子,幾次嚇得崔季明連夜里都穿著好幾層衣服才敢躺下睡覺,他動不動惡作劇突襲掀被子啊,什么冰塊扔進(jìn)她脖子里啊之類的事兒也沒少干過。修那時候又特別希望跟崔季明成為好兄弟,也經(jīng)常跑過來找她聊什么阿耶阿娘,聊什么刀法劍法。

    殷胥可是會摳著某些小細(xì)節(jié)不放的那種人,崔季明只能道:“你想什么呢!你要是跟我算這個,我還在軍中跟那么多人住在一起呢!”

    殷胥讓她說的啞口無言,又實(shí)在是解釋不明白心里的感覺,直接在宮墻上一倚,不走了,道:“你知道什么呀!”

    崔季明其實(shí)隱隱約約也能感覺到,她也表達(dá)不清楚,只得道:“我就跟他鬧著玩,那就是打鬧,我也作弄別人啊。但是跟作弄你還是不一樣的。我看別人是覺得犯傻好笑,看你又不是因?yàn)楹眯Α!?/br>
    殷胥覺得自己一個皇帝不走中道,倚著宮墻的樣子也確實(shí)夠無賴的。不過他的好修養(yǎng)已經(jīng)在她面前毀的差不多了。殷胥頭一次覺得作弄這個詞,從她嘴里說出來,又變成了那些已經(jīng)寫不完的讓人浮想聯(lián)翩的詞匯當(dāng)中的一個。

    或許也只有他腦子里整天對一些詞都能浮想聯(lián)翩。

    崔季明湊過來。

    殷胥承認(rèn)自己有時候一切鬧脾氣的事情,他自己也覺得沒必要,然而如果說他就是喜歡看崔季明無可奈何又耐著性子解釋討好的樣子,那崔季明大概也喜歡他一點(diǎn)小事都在意的不得了的小肚雞腸。

    以至于到殷胥這段時間安生了,崔季明恨不得作出什么事兒來讓他生氣讓他在意不可。

    她走過來,宮道的兩側(cè)是凹下去的,凹痕的寬度正好是腳的長度,她也把腳放進(jìn)來,抱著他,拿手拽著他兩邊衣領(lǐng)擺弄:“行行行,我都說了,就欺負(fù)你一個總可以了吧。不都說了么,今日創(chuàng)造個機(jī)會,使勁兒欺負(fù)欺負(fù)你,你不就渾身舒坦了?”

    殷胥惱羞成怒,瞪眼道:“這話你居然說給博聽,你簡直就不知道什么叫底線!”

    崔季明挑眉:“我這話有什么問題么?只有到某些人耳朵里,他才會多想?!?/br>
    殷胥還要說話,崔季明打斷他,直奔主題:“我們?nèi)繂h?!?/br>
    殷胥臉驟然紅了,半天沒說話。

    崔季明直接拽他:“走走走?!?/br>
    殷胥不說話,可也不算拒絕,這會兒倒是肯挪動了,被她拽著走了。

    崔季明腦子里卻想的是別的。

    出征一事,就算是殷胥勉強(qiáng)答應(yīng)了,但他一般跟舍人立昭都是寫個短箋,舍人代筆,花費(fèi)的時間要長一些不說,他還可能會反應(yīng)過來中途返回,也是能收回的。

    如果能讓他自己寫了詔文,雖然也有可能被駁回,但崔季明出征是絕對對戰(zhàn)局有利的事情,宮內(nèi)外不少人都曾提議過,只有殷胥在一直反對;而且一般作詔文傳令下去,各部批駁也不會太過,基本都會通行下去,殷胥也不好更改收回的。

    殷胥哪里想得到崔季明居然還想用這種事情誘騙他,耍些小手段,滿腦子都是些面上看不出來的想法,牽著她的手都快要蕩起來了。

    耐冬在后頭看的真是一言難盡……

    看著這倆人直奔書房,只得掩面扶額,命人退下臺階去。

    屋內(nèi)是崔季明自己點(diǎn)了燈,殷胥可甚少主動說些什么,一般就算是他要主動,也是一言不發(fā)直接上手,故意做出滿臉冷靜、理所當(dāng)然的樣子。一旦被崔季明戳破了那副面孔,要不就是惱羞成怒鬧起脾氣,要不就是難得一見的直白開口,讓對無論哪招都毫無招架能力的崔季明舉手投降。

    一如今日,他又坐在了矮幾上,甚至隨手拿起了一個折子,裝模作樣的還看起來了。崔季明奪去,他明明腦子里扒開全是帶色兒的,卻又一本正經(jīng)道:“所以,到書房來你要跟我說什么正事?!?/br>
    崔季明可不傻,這時候要說出目的,肯定成不了,指不定他還要怒而指責(zé)她沒心。

    她的撒嬌水平也日益爐火純青,把折子往桌案上一扔,跪坐在他眼前的地上,手搭在他膝蓋上,又笑盈盈將下巴放在手背上,抬眼看他:“書房是干什么的地方,我還能想怎樣?”

    殷胥說著是正人君子,眼卻直了,低低看著她。

    崔季明跪直身子,拿手去撐開他膝蓋,把自己朝他擠過去,殷胥忍不住臉紅:“注意點(diǎn)影響。”

    崔季明笑:“我現(xiàn)在只能影響你。哎,這衣服太丑了,脫了唄?!?/br>
    殷胥半天沒說話,她笑著來拽他衣襟,他才伸平雙手順著她,讓她把外衣給脫了。他這會兒忍不住了,伸手去扣住她下巴捏了捏,低頭下來:“子介,你起來。坐過來……嗯,坐我腿上?!?/br>
    崔季明就不,吐了吐舌頭:“壓死你?!?/br>
    殷胥已經(jīng)不打算跟她廢話這些擦邊球了,抱住她肩膀要她起身。

    崔季明這才抱著他脖子,把他拽彎了腰,笑道:“那你讓我磨個墨唄。”

    她連個吻都沒給,就已經(jīng)讓他神往,殷胥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磨墨?你要做什么?”

    崔季明笑:“我現(xiàn)在不告訴你。你猜?”

    你猜這兩個字,最適合對付滿腦子是洞的殷胥。

    屋內(nèi)燈光昏暗,殷胥也不知道都想到了些什么,脖頸也隱隱泛紅,眼睛在燭光里有點(diǎn)發(fā)亮,道:“……我不知道?!?/br>
    崔季明笑:“猜不出來就算了,你先讓我磨墨嘛……”

    殷胥腦子里設(shè)想了無數(shù)種可能的玩法,他咳了咳,微微撤開一點(diǎn)身子:“瓷缸內(nèi)有些水,你弄些來,我來磨。就你那雙手,會做什么?!?/br>
    崔季明連忙端著水來,殷胥捏了炭條細(xì)細(xì)磨開,想問又問不出口,越想又越離譜,倆人對著個臉大的硯臺,居然能把磨墨給搞出調(diào)情滋味來。

    崔季明看著殷胥抬起頭來,放下了炭條,心里想說:我讓他現(xiàn)在寫詔書,他會不會打死我……

    第360章

    崔季明還是慫了,殷胥這么望著她,她實(shí)在怕被打死……

    她有點(diǎn)不敢直視殷胥,殷胥皺了皺眉毛“你是做了什么蠢事兒還是打算做什么蠢事兒?”

    崔季明心虛大聲道“沒!”

    殷胥半信半疑,對她伸出手來“過來, 別那么遠(yuǎn)?!鳌罹W(wǎng)←”

    崔季明靠過去, 坐在地上,頭仰在他膝上,強(qiáng)嘴硬“我是不好意思說……”

    殷胥擰眉, 表情愈發(fā)懷疑“你還有不好意思說的事情?”

    崔季明慫了,胡說八道“你脫了衣服, 我給你身上畫畫好不好?”

    殷胥眉毛擰在一起,嘴角卻笑了,無奈“你腦子里都想些什么!”

    崔季明順著桿子而上,撒嬌似的拽住他衣襟“讓我試試嘛,我想畫!你比我白, 畫出來好玩!”

    殷胥臉頰隱隱泛紅, 拽開她的手“就你那畫個牡丹像王八的水平, 別鬧。”

    崔季明一下子爬起來“那就是我畫的好你就讓我畫了?

    殷胥不喜歡她這樣動來動去的, 他拽著她胳膊讓崔季明坐在他膝上, 崔季明倒聽話一回,過來坐下了,還把一只腳搭在了案幾上,笑嘻嘻道“你這是同意了?我肯定不給你畫大王八,我給你畫個八仙過海?!?/br>
    殷胥嗤笑“還八仙過海,你八以下的加減都算不明白?!?/br>
    崔季明對于他這種不講道理的智商鄙夷已經(jīng)裝聽不見了,拽著他衣領(lǐng)就要把手往里伸。也不知是因?yàn)橐篑阋驗(yàn)楸еv不出手,還是他壓根就沒想攔,殷胥瞇了瞇眼睛,吃痛也沒罵她,只是看著崔季明貪得無厭摸了半天,才道“你胳膊肘都快伸進(jìn)來了,能不能要點(diǎn)矜持?”

    崔季明哼哼笑了兩聲,不理他。里頭那只手揉捏也就罷了,衣服外這只手也隔著柔軟的衣料在揉他胸口。以前殷胥還會臉紅斥責(zé)她,干嘛總是揉,他是男子又沒有什么好捏的……然而他本來就喜歡她的手,喜歡她這種熱情滿滿的樣子,多次訓(xùn)她也沒有結(jié)果,便不再說了。

    他不知道是因?yàn)槭娣蛉绾尾[了瞇眼睛,本來就直而垂的睫毛和下睫都快觸碰在了一起,平日里弘泉似的眼睛藏在了睫毛下頭,崔季明忍不住親了親他眼睛。

    殷胥甚至都沒有偏著腦袋躲,而是微微抬起頭來,用唇角去迎接,崔季明只感嘆他唇也是涼涼的,舌尖柔軟卻也有他的力量,她覺得快要忘了正事兒了。

    殷胥只是輕輕的親吻了她幾下,聲音像呵氣“可以讓你畫。如果你也讓我畫。別找理由,我畫技比你強(qiáng)多了?!?/br>
    崔季明也不知是沒反應(yīng)過來,還是沉浸在吻里,呆了一下才回過神來“不行,我身上不好看。有疤,凹凸不平的,你也不好下筆吧?!?/br>
    殷胥一只手拖著她后背,語氣平靜,一只手動作很輕柔也很欺騙性的去解她腰帶“不要緊,你只有后背有疤,我可以畫在前面?!?/br>
    崔季明抱緊胸口,驚恐道“你是要在我胸上花一對兒門神還是一對兒鴛鴦!我不給你畫,你現(xiàn)在變了!”

    殷胥忍不住想笑“畫紅梅傲雪?!?/br>
    崔季明顯然沒有反應(yīng)過來殷胥腦內(nèi)的想法。

    殷胥看她捂得嚴(yán)實(shí),連摸他的手都收回來,嘆氣“你總是這樣,就只是說說,你又不敢真的。”

    崔季明大叫“我沒有不敢!你讓我畫大象我就給你畫紅梅!”

    殷胥沒聽懂,拽開她的手“知道你不敢,讓我白給你磨了這么久的墨?!?/br>
    崔季明手才松開來,殷胥沒有多說話,就算崔季明腦袋里有什么亂七八糟的想法也到一會兒再說,他伸手解開了她金鉤的皮質(zhì)腰帶,上頭掛著的魚袋短箭,跟著噼里啪啦掉了一地。

    她冬日里穿的也不多,春夏之交,她穿衣比殷胥要早一個季度,深藍(lán)色的衣袍上有銀色的暗紋,她今日帶的也是銀色的耳環(huán),里頭一件薄薄的單衣,再里頭才是皮制的小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