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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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惜珩終于揚(yáng)了揚(yáng)嘴角,拉住趙瑾的手指緊緊握住,說道:“你承認(rèn)了?!?/br> 趙瑾早就被逼得潰不成軍,點頭道:“是啊,三年前。” 秦惜珩鼻間酸澀,手臂環(huán)住她的脖子抱了上去,哽咽得氣息都是斷斷續(xù)續(xù)。 趙瑾俯下腰身任她抱著,在她后肩處慢慢地拍,說道:“臣知道公主性情磊落,不會使那等勾心斗角的陰狠之術(shù)。下次生病了不要忍著,你來梁州不是為了受委屈的?!?/br> 秦惜珩埋首在她頸下,溫?zé)岬臏I蹭濕了趙瑾的衣襟,氣息撲打出來,潤得趙瑾頜下的皮膚都是燙的。 “我只是不想鬧得興師動眾,讓人覺得我太過嬌氣?!彼÷暤溃耙稽c水土不服而已,等過一陣子就好了?!?/br> 趙瑾給她理了一下額前凌亂的頭發(fā),問說:“若只是水土不服,怎么這么些時日都不見好?” 秦惜珩斂下眼睫輕聲說道:“想你想的。” 趙瑾心上像是被羽尖輕輕地刷過,她看著秦惜珩這副病容,再也狠不下心來,主動第一次將人攬入了懷中,順著她后背上散著的頭發(fā)輕輕撫摸。 秦惜珩用力地回抱住她,臉上又印下了一道淚痕。 咫尺的間隔中氤氳著苦澀的藥味,趙瑾瞥到痰盂里還未處理的穢物,輕聲問:“哪里難受?臣讓徐軍醫(yī)來看看好不好?” 秦惜珩道:“我讓徐姑娘給我開過藥了?!?/br> 趙瑾問:“喝了藥還不見好?” 秦惜珩沒有說話,趙瑾突然明白過來,她這是心病未愈。 “臣這幾日的確有事,并非是刻意躲著公主。”趙瑾松開她,端起桌上的那碗甜粥,“等事情忙過了,梁州的四月就來了。公主,不吃東西可不行,看在臣的面子上,先吃點吧?!?/br> 有趙瑾親自來喂,秦惜珩安靜地將這碗粥吃得見了底,最后一勺喂完,她拉住趙瑾的手臂,問道:“你這幾日有沒有按時吃飯?” “有的?!壁w瑾笑笑,“臣的那些近衛(wèi)個個都像老媽子,臣哪敢少吃一頓?” 秦惜珩又問:“你今天為什么會來?” 趙瑾頓塞一下,道:“臣幾日不在,總要知道公主好不好?!?/br> 秦惜珩道:“我現(xiàn)在不好,你該怎么辦?” 趙瑾垂眸著,過了一會兒說道:“以后不會了?!?/br> 第062章 吃黑 “嗯?”秦惜珩沒懂她這話的意思,問道:“不會什么?” 趙瑾淡淡笑道:“臣是說,公主只要熬過這次,以后就能百病不侵。” 秦惜珩忍俊不禁,“唬我呢,我又不是三歲的小孩。” 趙瑾面露認(rèn)真,說道:“不是唬,臣是說真的。” 秦惜珩默許了這話,沒有追著再問,她悄悄地扯住趙瑾的一根手指拽在掌心,問道:“軍中的事處理完了?” 趙瑾道:“軍中的事哪有理得完的?就像圣上的朝事,也是沒有止境的。前幾日羌和還來求援,說車宛一直徘徊在央吉拉錯南側(cè)?!?/br> “央吉拉錯?”秦惜珩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是個什么地方嗎?” “是個湖?!壁w瑾道,“就處在羌和與車宛之間,這名字是他們的叫法,我們也跟著這么喊?!?/br> 秦惜珩趁她說話,不動聲色地又扯住她的一根手指拽著,繼續(xù)說話轉(zhuǎn)移她的注意,“你去過央吉拉錯嗎?” 趙瑾道:“去過,很大的一片,像是沒有盡頭,跟草原上的天空一樣藍(lán)?!?/br> 秦惜珩再牽住她的中指,嘴上問:“車宛現(xiàn)在還想進(jìn)犯羌和嗎?” 趙瑾微微皺眉,“車宛多在秋時襲邊,今年很奇怪,才進(jìn)春就來了一次,敗仗之后竟然還不死心?!?/br> 邊境上的事情,秦惜珩幫不了她什么,只是一個勁地?fù)?dān)心她,問道:“是不是又要打仗?” 趙瑾道:“臣倒是想一鼓作氣打得他們不敢出聲,可朝廷怕是不愿撥打仗的銀子?!?/br> 提到錢,兩人同時沉默。 趙瑾此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被她牽著,慌亂中趕緊抽離了出來,退開幾步說:“公主要好好休息才是?!?/br> “你沒來的時候,我就休息得挺好的。”秦惜珩靜靜地看著她,“我知道你不是為了看我好不好才回府,算了,你去忙吧,別在這里耽誤了。” 趙瑾啞然半晌,豁出去問道:“公主,南廂房是不是還空著?” 秦惜珩道:“是空著,你問這個做什么?” 趙瑾道:“臣搬去南廂房住幾日,公主允可嗎?” 秦惜珩這一刻以為自己聽錯了,看著她的目光都直了起來,“你說什么?” 趙瑾重復(fù)一遍,“公主這個樣子,臣實在放心不下,所以想搬來南廂房住幾日,方便公主使喚?!?/br> 秦惜珩眼睛濕紅,聲音有些含糊,“可你不是說營中還有好些事情?” 趙瑾道:“這仗一時半會打不了,臣去營中也只是偶爾巡查練兵,至于其他的事情,讓人送來府中給臣處理也行。” 秦惜珩收回目光,看向床內(nèi)一隅,小聲道:“這可是你自己說的?!?/br> 不到半個時辰,趙瑾就讓人將自己常用的東西搬到了南廂房。為了讓秦惜珩安心養(yǎng)病,自這日起,趙瑾幾乎是寸步不離地守著她用飯吃藥。 “好苦?!鼻叵х癫磺樵傅睾韧晁?,照例要吃酸梅去味,但今天等著她的不是酸梅,而是一塊剛做好的乳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