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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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瑾揉了揉她的頭,笑道:“我們阿珩志向高遠(yuǎn),我等著看那一日。” 她們并行著眺看寒冬里的梁州,秦惜珩深吸一口氣,道:“我突然覺得離開這里好像是上輩子的事了?!?/br> 趙瑾便想到了以后,道:“劍西貧瘠,往后的路不好走。掌兵容易,難的是養(yǎng)兵?!?/br> 秦惜珩這時回頭了一下,正看到傅玄化湊身對崔心荷說著什么,她轉(zhuǎn)回了頭,道:“你還有這么多舊部,只要想著怎么練兵就好,錢糧的事,我來想辦法?!?/br> 趙瑾笑了笑,“還真替我主外啊?” 秦惜珩在她額頭上一彈,也笑,“我就只有這么一個懷玉,又要練兵又要謀錢糧,累壞了可怎么辦?” 兩人對視著一笑,等到后面的隊(duì)伍跟進(jìn)了,又是一場短途競跑,終于在天黑之前抵達(dá)了侯府。 他們突然回來,府上的人并不知曉,在見著秦惜珩之后紛紛大驚,范芮更是連嘴都張大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公主jiejie,真的是你嗎?” 秦惜珩笑問:“我這些天不在,你的射術(shù)可有怠慢?” 范芮不敢說謊,如實(shí)承認(rèn)道:“沒人給我指點(diǎn),瑾哥也忙,我都落下了好久了。”他說完,又問趙瑾:“瑾哥,你在哪里找到公主jiejie的?” 趙瑾看了秦惜珩一眼,揚(yáng)眉笑道:“天上掉的?!?/br> 秦惜珩也看著她,好笑道:“你真是,就知道逗小孩子?!?/br> 趙瑾道:“可不就是從天而降嗎?乘風(fēng)破浪來的?!?/br> 東院的幾個宮人當(dāng)時跟著秦惜珩來了梁州后便沒再隨同著回邑京,現(xiàn)下聽說她回來了,趕緊都往趙瑾的院子來,個個淚眼泛濫。 秦惜珩問他們,“你們這段時日可還好?” 幾名宮人都點(diǎn)頭,“府上待我們很好,只是日夜掛念著公主,好在公主現(xiàn)在有驚無險(xiǎn)地回來了?!?/br> 秦惜珩道:“我這一路都好,你們有心了,先各自去忙吧?!?/br> 宮人們道過安便一一退下了,荷娘端了熱的姜湯來先遞給秦惜珩,“公主沒過過梁州的冬天,這一路怕是累得很,先喝碗姜湯驅(qū)寒?!?/br> 秦惜珩笑而接了,荷娘看著她,眼睛忍不住發(fā)紅,感慨道:“蒼天有眼,可算是讓你們小夫妻又團(tuán)圓了。公主不知道,阿瑾前一陣子大病,瘦了好些,夢里都在叫著你?!?/br> 趙瑾心道不好,趕緊低下了頭,不自在地看向旁處。 秦惜珩果然看了過來,臉上的笑頃刻間就沒了,問道:“什么?。吭趺礇]聽你說?” 趙瑾越發(fā)不敢看她,含糊道:“小病而已,就發(fā)了一場熱。” 范芮趁機(jī)告狀,“公主jiejie,你可得好好管管瑾哥,他一個人在外面淋雪吹風(fēng),結(jié)果高熱不止?!?/br> 趙瑾趕緊就要去捂他的嘴,范芮溜得快,直接躲到了秦惜珩身后,還探著頭對趙瑾說:“蓉jiejie都說了,你這是故意糟踐你自己。你還自暴自棄,一個人關(guān)在房里不出來。” 范可盈跟著在這時補(bǔ)嘴:“飯也不吃。” 秦惜珩將剩下的半碗姜湯重重地?cái)R在桌上,臉沉了下來,“趙懷玉?!?/br> 趙瑾顧不上跟這兄妹倆算賬,先好聲哄秦惜珩,“我下次不會了。” 秦惜珩尾音一揚(yáng),“你還敢有下次?” 范芮人精似的趁機(jī)溜了出去,荷娘也牽著范可盈走了,房內(nèi)一時只剩了她們兩人。秦惜珩看著她,氣得眼圈泛紅,“你還說沒有作踐你自己?!?/br> “我……”趙瑾張張嘴想解釋,但臨了又覺得句句理虧。 秦惜珩越想越覺得氣,抵著她按在了墻上,湊上身就用力地吻住。 趙瑾無路可退,被迫索吻時覺得唇上微痛,竟是秦惜珩在氣盛中咬破了她的唇,旋即便有淡淡的血腥氣滲入了舌腔。 秦惜珩含著她唇上這破皮的地方又吻了許久才暫且放開,她抿了抿唇,將自己下唇上沾染的血吃了個干凈,道:“這次放過你了?!?/br> 趙瑾覺得唇上的傷處還有些火辣辣的疼,但她顧不上了,抱著人說道:“我發(fā)誓,真沒有下次了。” 秦惜珩揉干了眼睛里騰起的水霧,問道:“我?guī)淼募迠y還剩多少?賬目放在哪里了?” 趙瑾道:“先歇歇吧,賬冊的事情明日再說也不遲?!?/br> 外邊已是遲暮,秦惜珩便沒再堅(jiān)持。沐浴梳洗理干凈了這一日的勞頓,兩人躺在床上反而沒有半分困意。 秦惜珩半側(cè)著身往趙瑾懷中縮著,手上輕輕一動就解開了她的衣帶。 “阿珩……”趙瑾便知道了她的氣還沒散,是下也不敢掃她的興,只能由著她這么來,故意打趣道,“殿下開了葷,就不愿食素了是嗎?” “別想著說什么好聽的來哄我?!鼻叵х窠K于松口,眼里還帶著點(diǎn)氣性,“趙懷玉,我就是要吃了你?!?/br> 閨房里的情調(diào)洗刷了外界惱人的一切,秦惜珩反是被吃了個徹底,她松軟地?cái)堊×粟w瑾的肩,求饒起來,“我不氣了?!?/br> 趙瑾動作微頓,聞言之后也道:“我真沒有下次了?!?/br> 秦惜珩紅著眼睛看她,“不許哄我?!?/br> 趙瑾抱著她躺下,腿還在輕輕地廝磨,嘴上道:“不是哄?!?/br> 秦惜珩這才覺得乏了,有氣無力道:“我想聽你哼個曲?!?/br> 趙瑾依她,低聲吟了首梁州的小調(diào),自己也在不知不覺中沉沉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