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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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為什么林小芬在眾多孤兒里面,單獨對岳知畫更好一點兒的原因。 而如此一來,岳氏夫婦尋找女兒的事情就更加沒有了音信。 就在剛剛?cè)胂牡臅r候,岳先生受國家科學(xué)院的邀請參加一次科研討論時,向政府提出了要尋找女兒的愿望。 正值國家大力吸引高級知識型人材回國,于是他的想法立馬引起了當(dāng)局的重視,責(zé)令有關(guān)部門把這件事當(dāng)成了一件大事來辦。 就在岳老回到英國不久,岳知畫和冷燁一起出席wanso新聞發(fā)布會的畫面就被刻成光碟放在了岳老的案頭。 當(dāng)時兩位老人就激動得抱頭痛哭起來,失去聯(lián)系二十幾年的大女兒終于有了消息,這才連忙派小女兒來中國接她。 冷燁聽完她的敘述,剛剛明亮的眸光又暗了下去,心里徹底明白了眼前這個岳小姐并不是自己要找的那個。 “她……已經(jīng)死了?!?/br> 男人如黑矅石一樣的眼瞳越來越黯淡,癡癡的望著窗外陷入傷痛。 “冷先生說什么?我jiejie死了?怎么會這樣?” 岳知墨當(dāng)然不能相信他的話,有些著急的上前一步緊緊打量著他,想在那張臉上找到說謊的痕跡。 “我沒騙你……”冷燁無力的低低確認。 “可是我們負責(zé)調(diào)查的人說,前幾天還看見她坐著冷先生的車子去過鼎天律師事務(wù)所?!?/br> 第286章 像camille一樣 “可是我們負責(zé)調(diào)查的人說,前幾天還看見她坐著冷先生的車子去過鼎天律師事務(wù)所。” 岳知墨眼神明顯并不相信他所說的。 “對不起岳小姐,我們先生說的是事實,你jiejie就在雨最大的那天早晨,被發(fā)現(xiàn)掉進了河里,岸邊只留下一只她穿過的鞋?!?/br> “怎么會這樣?外界不盛傳冷燁對她非常寵愛嗎?為何在這樣一個豪門大家里竟會出了這樣疏于防范的事情?你們不覺得這太荒唐了嗎?!” 這一大通話她是用英語說的,從小在英國長大的女人對中文還是不太熟悉,要說很多話時,她總掌握不住發(fā)音和用詞。 面對她的質(zhì)問,冷燁沒有任何反駁,只靜靜的呆立在窗口想著他的小女人。 “對不起岳小姐,這件事的確讓人十分痛心。當(dāng)時是因為camille小姐的情況特殊,所以先生沒有解釋清楚就叫人抽了你jiejie的血給我們小小姐輸血,才導(dǎo)致她一時氣憤想不開的。” shirley站出來,用同樣流利的英語替冷燁認真的做著解釋。 她沒有隱瞞實情,因為冷燁的為人她最清楚,從來不屑于為自己的過錯掩蓋什么。 因為,他永遠都認為自己沒有犯錯! “camille是誰?為什么要抽我jiejie的血?” 岳知墨顯得十分生氣,雙臂環(huán)抱起來警戒的看著一身黑衣的女保鏢。 shirley只好把camille是岳知畫的孩子這一點跟她又說了一遍,又把camille患有兒童白血病的情況告訴了她,說明她此時也是昏迷不醒,正在等待岳知畫肚子里胎兒為她進行骨髓移植。 而岳知畫為了保護肚子里的寶寶堅決不肯抽血,最后在雨夜出走時遭遇了不幸…… “我能見見jiejie的孩子嗎?” 聽完女保鏢的介紹,岳知墨臉上染滿憂傷。 “好的,我?guī)^去吧?!眘hirley看了一眼無動于衷的冷燁,抬腳帶她向無菌病房走去。 …… ——她是墨,不是畫!那他的畫兒到底去哪里了呢?真的這么狠心就一頭跳進了洶涌的河里? ——畫兒,你真的寧愿死也不給我解釋的機會嗎?你連死都不怕,為什么不能呆在我身邊讓我來給你一切?! 瞌黑的眸子里閃動著別人無法看見的痛苦,那么深的后悔像一潭看不見底的深淵一樣把他湮沒了。 再沒有什么痛能像現(xiàn)在這樣撕扯冷燁的心了,他感覺自己失去的,已經(jīng)不是天和地那么簡單,仿佛從那個凌晨開始,他人生里的太陽就再也不能升起了。 在他周圍只有無邊的黑暗與寒冷,無邊的寂寞和孤獨。 那些令人窒息的滋味合在一起共釀了一杯苦酒,讓他終生都要每時每刻的獨自品嘗這種苦澀…… 一年后。 偏遠山區(qū)的大山深處,一個看似再平常不過的農(nóng)家院落里,棕櫚樹掩映下的竹樓和木屋看上去舒適又美麗。 一叢叢鳳尾竹疏影搖曳,讓這里充滿了無限生機。 院子里盛開的香蕉花像胭脂一樣紫紅的可愛,寬大的樹葉下面鋪開一張清涼的席子,一對可愛的金發(fā)小王子正在搶玩具。 “知畫,兒子們又打架了,你快來看看吧,大的還往小的頭上撒尿吶。” 田秋辰不但不管,還愜意的躺在搖椅里樂得合不攏嘴:“厲害!真像你們那個壞蛋爸爸!” 她對著小家伙不停的扇風(fēng)點火。 兩個才只有九個月的大小嬰兒長得十分可愛,rou嘟嘟的都那么像是camille的縮小版。 “站還站不穩(wěn)當(dāng),就知道搶東西,大的也不讓著點兒小的?!?/br> 岳知畫聽到喊聲從木樓上下來,身上穿一套傳統(tǒng)的民族筒裙,那樣子透出幾分溫柔賢惠。 因為生了寶寶的原故,讓她纖瘦的身形豐腴不少,看著更有女人味兒了。 她邊小跑著過來邊去抓爬遠了的大兒子,這才發(fā)現(xiàn),田秋辰是在騙她的,兩個小子并沒有像她說的那般不堪。 “秋辰,你又騙我!” 岳知畫臉上不悅,無奈的白了她一眼。 “不騙你還能怎么樣?真打算就在這個大山里找個野漢子嫁了?要是被冷燁知道你把他的一對繼承人改了姓,能饒得了你?!” 田秋辰懶洋洋的靠在旁邊的竹椅里,臉上扣著一頂寬大的黑超太陽鏡,享受著舒適的時光。 “阿力可是未來的村長呢,俞驍都說他可靠了,你怎么就是不待見他?” 岳知畫邊逐個檢查著兒子們的紙尿褲,邊疑惑的問。 “就俞驍那個眼光你也信?他都帶著你來這兒快一年了,我給過他一個好臉色嗎?” 田秋辰還是那么一副女漢子的“德性”,把眼鏡推到腦門上翻個白眼兒。 “依我看,你們也別再這樣僵持著了,反正你跟老俞也不是真正的夫妻,就算是在一張床上睡過,也沒真做不是?俞驍那么癡情,你應(yīng)該再給他個機會?!?/br> 動作麻利的給小兒子換完了尿布,岳知畫站起身就要再回到木屋里。 今天是俞驍特意拖人為她安排的相親。 聽說她不想回到遠在北方的城市生活了,他也想幫她找到一個可靠的男人,就主動張羅起這件事來。 當(dāng)初的那個夜晚,要不是他守在度假區(qū)別墅外面等岳知畫,想要打聽田秋辰的消息,也不會那么巧就救了挺著大肚子的女人。 聽說了她是逃出來的以后,為了迷惑會追趕出來的人,俞驍又趁著天還沒下雨的時候,親自下到河灘邊上放好了岳知畫的鞋,偽造了可憐女人投河自盡的現(xiàn)場。 現(xiàn)在偶爾想起來,岳知畫還會暗暗猜測,冷燁真的相信她已經(jīng)死了嗎? 她希望他能相信這是真的——今生都不要再相見了吧。 可是讓她也很奇怪的一件事情是,兩個兒子明明是冷燁的,為什么都長得那么像camille? 她和冷燁都是黑發(fā),兩個小家伙卻全是金發(fā),只有那黑葡萄似的瞳仁兒像極了冷燁,特別是他們生氣哭鬧的時候,跟那個男人簡直如出一轍…… 也是因為救了岳知畫這個機緣巧合,讓俞驍能在此生中再次和心愛的女人見面,哪怕她就是堅決不讓碰,只要每天能看著她,聽到田秋辰的聲音,俞驍就滿足的不得了。 于是,他覺得自己應(yīng)該感謝岳知畫,一定要幫她找個真正的男人疼愛她一生一世,不再因為愛情而受傷。 …… “誒~你回來!” 看著她要走的背影,田秋辰不樂意了,語氣非常不好的叫住她:“你自己看著孩子,我要去尿尿。” 她才不想把好友就這樣留在大山里,她就是要想辦法攪黃了俞驍那個木頭腦袋想出來的“好事”。 “你……” 岳知畫說不下去了,她明知道田秋辰是有意在刁難自己,可也沒辦法。 誰讓她愛這兩個小“壞蛋”愛得那么沒有原則呢! 沒人照顧他們可不行,萬一爬出院子,外面就是高高的大山,在這個地方,道路很少見,壁立萬仞的大山卻綿延不斷。 只好回過頭來抱起兒子坐在樹下逗他們玩兒,也忘記了屋里還在進行的相親。 “啊……有蛇,知畫快來——” 房子拐角處傳來田秋辰的喊聲,恐怖的好像有人要殺掉她一般。 岳知畫連忙放下孩子,拿了一根竹叉子就沖過去:“蛇在哪兒??。吭谀膬??” 她也非常害怕,握著竹竿的手在不停發(fā)抖,說話的聲音也帶著顫音。 “那里,墻頭上。” 田秋辰剛從衛(wèi)生間出來,衣服還沒整理好呢抬頭就看見綠綠的三角型腦袋,嚇得魂兒都掉了。 “小青蛇?” 岳知畫突然沒有那么緊張了,她想起一年前就是這樣的一條蛇幫助她和米婭一起瞞過管家,帶著車隊和保鏢溜出去玩兒的。 “你認識它?” 田秋辰躲到她身后,看著她用手里的竹叉子把那條蛇挑出了墻外。 “不熟,沒說過話?!?/br> 岳知畫把手里的竹竿放在墻邊,調(diào)皮的跟她開個玩笑。 “看你也不像是個懂蛇語的人?!?/br> 這下田秋辰來了精神,拍拍身上的衣服,勾著她的肩膀向前院走去。 “天哪!我們的兒子吶?” 剛轉(zhuǎn)過彎,田秋辰又驚詫的叫了一聲,手指著空空的席子楞住了。 這個變故太讓人揪心了,岳和畫猛的沖過去四下查看,找遍了整個院子也沒有發(fā)現(xiàn),院外天空高遠清澈的只有鳥兒在飛,不見一個人影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