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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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一場春雨過后, 人流量少了些, 但依舊有人入住。 老板也納悶,往年這個時候, 入住的人極少極少,桃苑鎮(zhèn)除了油菜花,還有些古建筑就沒什么可看的了。 她還打算過了旅游旺季,等客棧沒什么事了,就把店面暫時交給沈小清打理,她去北方玩?zhèn)€幾天。 照現(xiàn)在這個樣子, 她的旅游計(jì)劃得推遲了。 老板在庭院里看到了正在曬太陽、逗貓咪,穿著十分文藝的姑娘,她對這個姑娘印象深刻, 來這里住了五天了, 也不出去,時常在庭院里坐著,喝喝茶,曬曬太陽,逗逗貓咪。 或許可以問問她? 老板娘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走了過去,在這位文藝姑娘旁邊坐了下來,說, “你好,我是這家店的老板娘。” “你好?!蔽乃嚬媚镆娎习迥镉性捯f,便停止逗弄了逗貓的動作。 老板娘道,“能問問你為什么會想來這個客棧嗎?” “我失戀了,在網(wǎng)上看到這個古鎮(zhèn)還沒有被開發(fā),環(huán)境幽靜,十分適合散心就過來了?!蔽乃嚬媚镎f這話時,周身多了些憂郁的氣質(zhì)。 到了油菜花開放的季節(jié),網(wǎng)上確實(shí)會出現(xiàn)有關(guān)于桃苑鎮(zhèn)的游記。有些是來游玩的青年自己編輯寫的,而有些則是鎮(zhèn)政府讓人放在網(wǎng)上的,他們有意把這古鎮(zhèn)開發(fā)為一個景區(qū)。 對于文藝姑娘通過網(wǎng)上知道這個古鎮(zhèn)這件事,老板娘并沒有很驚訝。 老板娘問到了別人傷心的地方,有些尷尬,“抱歉,我不是故意想來打聽你的**的?!?/br> 文藝姑娘笑著道,“沒關(guān)系,這幾天我想了很多,算是放下這段感情了,”她摸了摸貓咪柔軟的皮毛,“最近你家的客棧在網(wǎng)上很火呢,估計(jì)現(xiàn)在很多人都是慕名而來?!?/br> “油菜花嗎?”老板娘覺得他們應(yīng)該不是為了這個而來。 油菜花年年都開,要火早就火了,而且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看花的最好時間點(diǎn)。 “不是,是你家的店員啦,”文藝姑娘替她解惑道,“有個攝影師住在你家客棧的時候,拍了張你家店員的照片放到了網(wǎng)上,被營銷號轉(zhuǎn)發(fā)了,說是最美店小二,網(wǎng)上很多人嚷嚷著要過來看看這個最美店小二呢,”她笑著道,“我看你家店員在端盤子的時候,有不少人偷偷打量著她,估計(jì)還真有不少人是沖著她,特地來你家客棧吃個飯或者住上一天的?!?/br> “你說的是小清?”老板娘眨了眨眼睛,有些許詫異。原來這幾天是托了小清的福,生意才會如此火爆。 文藝姑娘道,“原來她叫小清啊,長的可真漂亮,我第一眼看到被驚艷到了呢。我原先還以為是炒作,第一次見到一個名副其實(shí)的網(wǎng)紅,她的顏,我是服氣的?!?/br> “她長得是好看?!?/br> 否則老板娘不會見到沈小清的第一眼起,就打定主意雇她做店員了。 作為一家文藝的客棧,有個漂亮的女店員也算是一種噱頭了。 老板娘想,大概靠這陣子沈小清在網(wǎng)上的熱度過去,她才有空出去旅游了。 …… “小清,二號桌的客人點(diǎn)了盤白斬雞,你去廚房一趟,把它送過去。”老板娘坐在柜臺后面,吩咐坐在一旁的沈清眠。 沈清眠一邊起身,一邊跟老板娘閑聊,“二號桌的客人真奇怪,菜是一個一個點(diǎn)的,本來一次性可以上齊的?!?/br> 老板娘磕著瓜子,“是挺怪的,不過有錢賺就好了,”她笑著道,“就怕他不點(diǎn)菜。” 她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那客人是慕名而來,想多創(chuàng)造幾次和沈清眠接觸的機(jī)會。 不過這事兒,她不打算告訴沈清眠,免得沈清眠心里別扭。 沈清眠把菜端了過去,又被另一桌的人叫住,要了三瓶啤酒,她給他們送了過去。 送完啤酒后,他們還想和沈清眠合影,被她婉拒了。 “你有男朋友嗎?”有個剃著寸頭的男人問道。 “沒有,我喜歡女孩子呢?!鄙蚯迕呋卮鸬?。 沈清眠時常會遇到搭訕的男生,有些大膽,有些則含蓄,都被她這一句話給堵死了。 寸頭眼里的光由亮轉(zhuǎn)暗,不相信這么漂亮的女孩子會喜歡女人,“你開玩笑的吧?!?/br> “是真的?!?/br> 寸頭男揶揄道,“那是你沒嘗過男人的味道,要是嘗過了,肯定不會喜歡女孩子了?!?/br> 這句話有些冒犯了,奈何沈清眠身處服務(wù)行業(yè),遇到討厭的客人,也要保持微笑。 她這個時候和寸頭男杠上了,為難的還是老板娘。 是以,她臉上帶著得體的微笑,“祝你用餐愉快?!?/br> 隨后,她轉(zhuǎn)身朝柜臺的方向走去,嘴角平直,沒了笑意。 【殺意值加一?!?/br> 沈清眠腳步一滯,又恢復(fù)鎮(zhèn)定,往前走去。 鐘寒找來了! 她早知道有這么一天,但真的到來了,心里是強(qiáng)烈的忐忑不安,不知道鐘寒接下來會怎么對她。 有一種立刻逃跑的沖動,在她的腦海里揮之不去,她花了好大的力氣,把這個念頭壓制了下去,佯裝鎮(zhèn)定的走到了柜臺邊。 “小清,你的臉色很難看?!崩习迥镆娝粡埬樕钒咨钒椎模@人也是懨懨的,有些萎靡。 沈清眠聲音虛弱,“老板娘,我想回房間休息會兒?!?/br> “去吧去吧,”老板娘很好說話,以為是剛才那個客人調(diào)戲她的事情,讓她心里不舒服了,于是安慰道,“別想那么多,以后他們這桌點(diǎn)菜,你不用去了,我會把菜送過去的?!?/br> “謝謝老板娘。” 沈清眠轉(zhuǎn)過身,目光在大廳里快速的掃了一眼,沒有見到鐘寒的影子,心里疑惑,他藏在了哪里。 為了防止鐘寒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知道他來的端倪,她沒有多做停留,不緊不慢地回了后院自己的住所。 …… 回了房間,沈清眠從上了鎖的抽屜里拿出了身份證和這兩個月攢下的錢。 她在椅子上坐了下來,攥緊了手里的家當(dāng),在考慮是否再逃一次。 想了一會兒,她默默的把身份證和錢放回了原處,當(dāng)做什么事情也沒有發(fā)生,上床休息了。 該來的總會來,再躲下去,和鐘寒正面碰不上,是不可能漲殺意值的。 而且以鐘寒謹(jǐn)慎的個性,她估計(jì)他早就在周圍布下天羅地網(wǎng)了,她是逃不了的。 房間昏暗,外面淅淅瀝瀝的下著小雨,是一個特別適合睡覺的涼爽天氣,沈清眠裹緊了被子,不知不覺,竟是睡了過去。 沈清眠心里有事兒,睡不安穩(wěn)。 她做了個惡夢,猛然驚醒過來,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了站在床前的鐘寒,他正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聲音平靜無波,她聽不出任何情緒,“你醒了?!?/br> 光線模糊,她看不清他的神情,她坐起了身,頗有些認(rèn)命地道,“你還是找到我了?!?/br> “我來接你回家?!辩姾幌膊慌?。 “我在這兒待著挺好的,不想回去。” 鐘寒有些生氣,“起早貪黑干活,還要忍受客人的語言調(diào)戲,這就是你所說的挺好的?” “我靠自己雙手吃飯,我覺得挺好的?!?/br> 除了旅游旺季,她過得一點(diǎn)也不辛苦,沒有素質(zhì)的客人,她也是鮮少碰到。 “你太不愛惜自己了。” 沈清眠說:“不用你管?!?/br> “眠眠,抱歉了,我今天必須帶你回家。” 鐘寒沒有多說一句廢話,拿出了早就準(zhǔn)備好的浸滿了迷藥的手帕,捂在了她的口鼻上。 沈清眠睜大了眼睛,試圖掰開他的手臂,只稍稍掙扎了幾下,身體就軟了下去,意識也漸漸模糊起來。 最后,她頭一歪,眼一閉,徹底暈了過去,不省人事。 他打開了燈,坐在床邊,端詳著她的臉,指腹從額頭,鼻尖,紅唇上一一劃過。目光里化不開的眷念與深情,如蜂蜜般粘膩又甜蜜。 他的眠眠,又回到他身邊了。 鐘寒不急于把沈清眠帶走,在她旁邊坐了一會兒,又看了她一會兒后,就替她蓋好了被子,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只露出一張臉。 他起身,打開了沈清眠的衣柜,收拾起了她的衣服,一一折疊好放到了箱子里。 又把其他生活用品都掃到了一個袋子里,確保什么東西都沒有留下。 沈清眠留在這里的生活痕跡,他要徹底抹除干凈,一點(diǎn)東西都不能剩下。 過了一個小時,這個房間小時衣柜里,桌子上沒有任何東西了,統(tǒng)統(tǒng)到了放在墻邊的行李箱和行李袋里。 鐘寒看著略顯空蕩的房間,十分滿意。 他掀開被子,彎腰把沈清眠抱了起來,掂了掂,只覺得她體重輕了不少。 果然離了他不行,這段時日她都沒有好好照顧自己。不過沒關(guān)系,他會重新把她養(yǎng)的rourou的。 他走到門邊,把門打了開來。 他帶來的幾個手下在門外守著,高大強(qiáng)壯,面無表情,宛如煞神般。 見鐘寒出來,袁二問道,“少爺,需要我們做什么?” 鐘寒瞧了門內(nèi)一眼,“把眠眠的東西都帶走吧,我們就可以走了。” “好?!?/br> 袁二帶領(lǐng)手下走了進(jìn)去,把鐘寒收拾好的行李一手一只,十分輕松的拿了出來。 鐘寒往里探了一眼,道,“別忘了把被子拿走?!?/br> 沈清眠用過的東西,小到牙刷,大到被子,他寧愿把它給銷毀了,也不愿意留在這里。 袁二回去了一趟,就著席子把被子一裹,將它夾到了自己胳膊下,“少爺,里面沒東西了?!?/br> 鐘寒滿意道,“我們回去吧?!?/br> 他抱著沈清眠下了樓,路過老板娘的柜臺。 老板娘見到他懷里抱著的是沈清眠,閉著眼睛靠在他的懷里,一副沒了意識的樣子。 她下意識的覺得這一伙人是沈清眠老家的人,要把沈清眠給賣了,好換取她弟弟結(jié)婚的錢。 當(dāng)初這一幫人進(jìn)門時,除了為首的一個男人氣質(zhì)風(fēng)雅,身后的都?xì)鈩輿皼暗?,說是來找人。 她以為她店里住了個老賴,他們是來要債的,或者是來抓jian的。 這幫人看著就很不好惹,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理,她放他們進(jìn)了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