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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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眠心情不太好,隨口報(bào)了個名字出來,“……二狗?!?/br> 等她反應(yīng)過來自己說了什么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 她只能默默祈禱,溫言不會那么小氣,因?yàn)榻o他取一個接地氣的名字,而送她殺意值。 鄭業(yè)華沉默了那么幾秒,干巴巴地夸道,“二狗這名字不錯,接地氣,”他感覺溫言熟睡地有些過分了,“老太太,”他擺弄了一下溫言,“他怎么還睡著,不醒過來?” “醒過來干嘛?吵你鬧你?”沈清眠白了鄭業(yè)華一眼,“我家孫兒很能睡的,打雷、地震還是在他耳邊敲鼓,只要睡著了,他統(tǒng)統(tǒng)感受不到,只能等他自己醒過來了,不是說要帶我去吃飯嗎?”她催促道,“還不快帶我去?”她摸了摸肚子,“老婆子我餓了好幾頓了,胃難受的不得了?!?/br> 鄭業(yè)華感受到了她的鄙視,說:“跟我來吧。” 他雖然沒養(yǎng)過小孩子,但還是覺得二狗這種情況不對勁兒。 但老太太固執(zhí)的很,二狗這么能睡,只會認(rèn)為是他乖,絕對不會承認(rèn)二狗是生病了的。 這里也沒有醫(yī)療設(shè)備可以檢查二狗有沒有患病,于是就沒有提起。 …… 鄭業(yè)華帶沈清眠去了廚房吃飯,溫言依舊沒醒來,沈清眠讓鄭業(yè)華先把溫言放到了椅子上,等他醒過來,她再喂他飯吃。 早餐是雜糧粥,沈清眠吃了一碗就歇下了。 “你餓了那么多頓,不多吃幾碗?”鄭業(yè)華道。 沈清眠白了他一眼,“餓了那么多頓,胃也就那么點(diǎn)大啊。吃那么多,我老婆子的胃受得了?” 她現(xiàn)在要做一個刻薄的老太太,讓那些人都不敢靠近她,和她搭話。 省的和人接觸多了,露出馬腳。 果然,鄭業(yè)華默默閉上了嘴巴。 他又帶著沈清眠去見了應(yīng)雨薇等人,把她和她的孫子要加入這個團(tuán)隊(duì)這個消息告知給了他們。 “老太太叫什么名字?我們好方便稱呼你?!边@是陸昭問的。 陸昭在先前待她一直不錯,她不好意思對他板著個臉,語氣和緩了不少,“我叫沈清眠,躺在他懷里的是我的孫子,二狗?!?/br> 可以叫回自己原本的名字了,沈清眠有一種踏實(shí)感。 “沈老太太,您好,我叫陸昭?!?/br> 其他人相繼簡單介紹了下自己。 沈清眠微微頜首,對鄭業(yè)華道,“小鄭啊,我和二狗要跟著你們?nèi)ネ饷?,他都沒有衣服穿,這個別墅里面,有沒有小孩子的衣服,我要把它們帶走,給我孫子換著穿。” “有的,就在二樓兒童房?!睉?yīng)雨薇道。 沈清眠瞇著眼睛想了想,“是小應(yīng)吧,你帶我孫子過去吧。也不知道里面的衣服,適不適合我孫子。” 她發(fā)覺這小鄭、小應(yīng)、小陸這樣叫,還挺爽的。 “我這就帶您去,”應(yīng)雨薇接過了鄭業(yè)華手里的孩子,“您跟我過來吧?!?/br> 陸昭看著沈老太太的背影,感到了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他垂下了眸子,他之前,有見過她嗎? …… 倆人到了二樓的兒童房,里面的衣柜里放著都是五六歲兒童的衣服,各個季節(jié)都有。 沈清眠粗粗的看了一下,就知道這些衣服很適合現(xiàn)在的溫言穿。 沈清眠道,“小應(yīng),你把二狗放床上,然后出去吧,我給他試試衣服?!?/br> “好?!?/br> 應(yīng)雨薇按照沈清眠說的,把溫言放到了床上,并走了出去。 溫言身上穿得衣服單薄,她認(rèn)了出來,是她昨天從衣柜里收進(jìn)空間的。 當(dāng)時時間緊急,她把衣柜里的,鞋柜里的東西都收進(jìn)空間了,里面大人小人的衣服都有,沒想這么快就派上用場了。 估計(jì)是溫言醒來后,自己給自己穿上的。 她將溫言的衣服都給剝光了,他的身體就像剛剝的雞蛋,白嫩嫩。 她沒忍住,摸了他的臉蛋一把。 再摸摸她皺巴巴的臉,可以說非常羨慕嫉妒恨了。 罪魁禍?zhǔn)拙驮谘矍?,沈清眠抬手打了他的小屁股幾下,動作不輕不重。 下一秒,溫言就睜開了眼睛,看向她,聲音軟糯糯的,“你在做什么?”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了,么么噠! ☆、第144章 病苦 早不醒過來, 晚不醒過來, 偏偏在她打他屁股的時候醒過來, 沈清眠最近的氣運(yùn)有些差勁。 沈清眠訕訕地收回了手,說:“給你換衣服?!?/br> 她將手放在背后, 暗暗催生了一根藤蔓。 在溫言眼里, 他倆是敵人不是朋友,她得提防他會對自己動手。 她清了清嗓子, 就要對他說明現(xiàn)在的情況。他是個理智惜命的人, 相信了解了對他不利的局勢后,會好好配合自己的。 “你是老巫婆嗎?”溫言瞪著腳一咕嚕退到了床頭, 皺著小鼻子,驚恐又嫌棄地看著沈清眠,又有些頭疼的拍了拍腦袋, “我又是誰?是你把我抓到這里來的,抽取了我的記憶對不對?” 沈清眠一愣,“你失憶了?什么都不記得了?” 看著他看向她的表情,沈清眠撇了撇嘴巴, 她現(xiàn)在長得有那么可怕嗎? 她都不敢去找鏡子了,怕自己也接受不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會郁猝而亡。 溫言盯著她,快速地?fù)u了搖頭, 肩膀還一抖一抖的,這驚恐看起來不像是裝的。 沈清眠眨了兩下眼睛,他是真的失憶的話, 那就好辦了。 他就是張白紙,她能夠在上面隨意涂抹顏色。 小孩子很純粹,只要對他好,滿足他的要求,他就會喜歡并親近那個人,好感度自然也會上升。 看著他純真稚氣的樣子,沈清眠垂下了眸子,不如就做實(shí)了倆人奶奶和孫子的關(guān)系。 怕就怕,溫言現(xiàn)在是裝失憶。 好處嘛,顯而易見?,F(xiàn)在只有她知道溫言的真正身份是什么,倆人的關(guān)系可以說是敵對的。 但若是她知道他失憶了,就會對他放下防備,他以后趁自己沒有防備,會對她動手也說不定。 而且,失憶的小孩子暗搓搓做了壞事,旁人是不會輕易懷疑到他身上的。 他是不是真失憶,以后試了就知道。 她想了想,外面有鄭業(yè)華等人守著,不管他有沒有失憶,對她動手的可能性不大,那樣只會害了他自己。 沈清眠收回了藤蔓,朝他走了過去,露出了一個自以為和藹可親的微笑,“二狗,我是你奶奶啊?!?/br> “奶奶?”溫言懷疑地看著她,“你在騙我,我的奶奶不可能這么丑!” 沈清眠的臉黑了下來,這孩子說話真不中聽。 她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臉,粗糙松弛的手感,讓她欲哭無淚。 作為一個死顏控,沈清眠忍住不哭,是她最后的倔強(qiáng)了。 她看向溫言,眼神里飽含怨念和不善,她會變成這樣,還不是怪他這個熊孩子。 時光倒退七八十年,她能比溫言還可愛,幼兒園的小朋友都爭著送自己糖吃,叔叔阿姨會捏捏她的臉,夸她好看的那種可愛級別。 她告訴自己溫言是個小孩子,童言無忌,走了過去,“我就是你奶奶啊?!?/br> 溫言瞧著離自己愈來愈近的沈清眠,“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你走開,你不是我奶奶,我奶奶長得肯定沒有那么可怕。” 【殺意值加五】 沈清眠:…… 竟然被她嚇哭了?!她受到了嚴(yán)重的打擊。 這下子沈清眠相信了,溫言這失憶不是假裝的。 也明白了,小孩子的好感度好刷,殺意值也好刷。 他們愛恨分明,情緒快的像龍卷風(fēng),根本沒有經(jīng)過理智思考。 沈清眠沒有照顧過小孩子的經(jīng)驗(yàn),看著他哇哇大哭的樣子有些慌了。 忽然想起空間里還放著陸昭給他的巧克力,小孩子應(yīng)該都會喜歡吃甜食。 她連忙拿了出來,撕開了包裝紙拿到了他的面前,“別哭啊,奶奶給你吃巧克力?!?/br> 溫言抬起了埋在手臂里的臉,臉蛋上滿是淚水,鼻頭紅紅的,看起來好不可憐。 他舔舔嘴角,咽了咽口水,渴望地盯著她手里的巧克力。 沈清眠心一喜,小孩子果然都抵抗不了對甜食的誘惑。 誰知他頭一撇,“爸爸mama說了,我不能吃陌生人給的東西,他們都是大壞蛋?!?/br> 沈清眠:……年紀(jì)小小的,警惕性還挺強(qiáng)的。 “我是你奶奶,不是別人,”沈清眠道,“這話,還是我以前跟你爸爸mama說的,”她又問,“你不是失去記憶了嗎?現(xiàn)在怎么又能記起我兒子的話了?” 溫言歪著頭,“我也說不清,就是有印象。” 沈清眠一聽,傷心上了,“二狗,你這樣可真讓你奶奶我傷心。你爸爸mama生下你沒多久,就把你放到鄉(xiāng)下了,你可以說是我一手帶大,他們只在雙休日過來看你,”她眼里滿含淚水,“你前幾天調(diào)皮,腦袋磕到臺階,腦子出了點(diǎn)差錯失去記憶了,但把你爸爸mama的話記得那么清楚,卻忘記了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的奶奶我,還把我當(dāng)做怪物看待,”她坐在了床邊,小聲啜泣著,“我上輩子是造了什么孽,攤上這種事?!?/br> 溫言看她那樣傷心,不似作假。 他有些內(nèi)疚,對自己先前的猜測有些動搖?;蛟S,這個老婆婆真的是自己的奶奶? 他的話真的惹她傷心了。 溫言他現(xiàn)在什么都不記得了,看眼前的老奶奶長得雖然嚇人了一點(diǎn),但似乎對自己沒惡意,是真的想對他好的。 就姑且把她當(dāng)做自己的奶奶吧,等他一發(fā)現(xiàn)不對勁,就去向警察叔叔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