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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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珍連忙伸手扶住他,焦急道, “你沒事吧?還痛嗎?你不是說好很多了?” 陶澤低聲應(yīng)了下,沒有說話,但手仍舊是一直捂著,看起來極為不舒服。 “他們怎么還沒來, 都過了……怎么才過了十分鐘??!” 夏珍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那個藥膏明明說涂抹三次后就會有效果的。 昨天晚上還說舒服了許多, 為什么突然又變成了這樣。 難不成藥膏沒效果?! 不行不行,她要去差評! “咳……”陶澤又咳嗽起來,原先是刻意的做戲,但咳了兩聲, 卻是真的又忍不住,咳的胸口隱隱作痛, 陶澤過了好半晌, 才停下來, 有了剛才的劇烈咳嗽,這下連呼吸都帶著淡淡的疼。 作過頭了。 夏珍緊張的撲過來, 陶澤伸手格開了她,“你覺得, 我這樣還能比賽?” 夏珍傻眼了,“那、那怎么辦?信號彈都發(fā)出去了?” 她都做好打算了,等下工作人員來了,把陶澤交給醫(yī)生, 她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離開家也有一個多月,不知道m(xù)ama的身體好不好,有沒有按時吃藥,有沒有舊病復發(fā)? 在發(fā)送了信號彈后,夏珍想回家的心都已經(jīng)快要按捺不住了。 之前全身心投入比賽中倒是沒有太大的感覺,有時候只要人的戒備心一放下來,沒了壓力,頓時心里克制的一些情感就彌漫了上來。 結(jié)果現(xiàn)在聽了陶澤的話,夏珍一時間不知道該用什么表情來面對他。 “發(fā)就發(fā)了,小事情。” 他們都已經(jīng)明白了發(fā)生在吳建波和陳一銘之間的事情,陳一銘設(shè)計調(diào)換了吳建波的背包,后來吳建波發(fā)射了陳一銘的信號彈,但是走的人卻是吳建波。 這就說明了,信號彈并不是特別綁定了誰。而是誰發(fā)射的,誰就走了。 到時候,只要他承認,這個信號彈是他發(fā)射的不就好了? 陶澤打的一手好算盤,他將計劃說完,就把手里的銀色身份牌重新放回到夏珍手掌心中,“收好,這本來就是你的東西。” 其實看到這個身份牌的時候,陶澤是有一絲訝異的。 比賽這么久,他都已經(jīng)忘記了,肖衫曾經(jīng)說過,如果比賽到了最后難以分出結(jié)果,就以誰取得的身份牌子多,誰就是冠軍。 不知道那恒有沒有收集這個東西,他是把這件事給忘記了,他注定了與冠軍沒有緣分。 將它還給夏珍,在他看來是理所應(yīng)當之事。 夏珍看著手心里靜靜躺著的身份牌猶豫了幾秒,終于下定了決心將它們?nèi)搅丝诖铩?/br> 如果說到了現(xiàn)在,她還不明白陶澤的意思,那么夏珍就真的白跟陶澤搭檔這么久了。 很明顯,他就是要將留下來的機會讓給她。雖然受傷也是其中一個原因,但又絕不僅僅是受傷。 如果只是受傷,那么何必將拱手送給他的第二名再讓出來? 陶澤的好意,夏珍只能接受。 不接收,那就太不解風情了。 夏珍接下了陶澤送來的好大一個人情,照顧起陶澤來更加的盡心盡力。 她把之前送給陶澤的藥膏借口說將來有可能還會用到,給收了回來。免得到時候陶澤離開了,這藥膏要是到了別人手中,那這本來就不是這個世界的東西要是曝光了就非常難辦了。 對于這個方面,夏珍一直是很在意的。 將他們所在的地方收拾了一圈,又看了一下那條躺了一晚上的巨蟒,它似乎還沒有要醒來的跡象。 差不多又過了幾分鐘,遠遠已經(jīng)能夠看到過來的工作人員了。 夏珍和陶澤就待在南邊沿著海的外島地帶,而節(jié)目組扎營的位置也在比他們更加前邊兒一點的海邊,只要繞著外邊走,到他們這里還是很快。 第一個是因為靠的很近,第二個是有了上一回孫帆的事情發(fā)生,只要肖衫不是特別忙,就會跟著一起去現(xiàn)場。 他們還沒站定,遠遠就看到地上盤著一條……蟒蛇。 隊伍里有人直接尖叫了出來。 “蟒蛇?。?!他們不會出事吧?!” “不會吧,我看那個夏珍沒事?。??” “但是陶澤要是出事了,我們不是死定了,快點啦快點啦,別拖拖拉拉的了?!?/br> 肖衫是走在他們后面的,聽到有人這么說,才心里一驚,去找那條蛇。 但蟒蛇哪里需要他們找,腿粗的盤成一團癱倒在泥土地上,可明顯了。 肖衫整個人僵了一下,大吼道:“快點!別聊了,醫(yī)生呢?!胡醫(yī)生呢,趕快的先過去!” 胡醫(yī)生是一點也不敢怠慢,他一直待在節(jié)目組的營地,不像那些去島上分布在五個地方的醫(yī)護人員,算是吃好的喝好的,這下子有事了,絲毫不敢怠慢,連忙攥進了背著的醫(yī)藥箱,小步跑著過去了。 “你們有事沒事?誰受傷了沒?” 胡醫(yī)生將手里的醫(yī)藥箱放下來,在他看來,夏珍走來走去,臉色健康,陶澤坐在那里,也沒有什么不適的樣子,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原地坐了下來。 夏珍見來的醫(yī)生是老熟人,臉上一喜,連忙跑過來拉著他手臂指著陶澤說:“胡醫(yī)生,你快點給陶澤看一看,他傷著了?!?/br> “什么!傷到哪里了?!” 隨后趕來的肖衫聽到這句話,一下子要跳起來了。 他是知道陶澤身份的人,一聽說陶澤受傷了,簡直比他受傷了還讓他緊張難以接受。 如果是傷在他身上,那倒還好了,起碼他請個病假就可以解決,但是陶澤受傷了,如果這傷重一點,上頭牽連下來,他很可能直接丟了工作! “陶先生啊,你——” 有人咳嗽了一聲,肖衫要跑過來的動作才僵了一下,放慢了腳步走過來。 他明白,剛才他說錯話了。 不過這已經(jīng)不重要了,到時候后期剪輯掉就好了,都不要緊。 “快點幫忙看一下,有沒什么大事!” 胡醫(yī)生哎的應(yīng)了一聲,立馬開始詢問陶澤身上哪里不舒服。 這種事情當然是當事人最有發(fā)言的權(quán)力,所以夏珍就只好站在一旁,擔心地看醫(yī)生和病人一問一答。 同時,心里生出了一些疑惑。 為什么肖衫要叫陶澤陶先生?在節(jié)目中,他都是叫他們本名的,這么客氣的叫法,還從來沒聽過? 或者僅僅是這段時間沒見,生疏了?客氣了?一下子就脫口而出了? 夏珍甩了甩頭,覺得自己這個沒由來的念頭實在是太無聊了,不過就是一個稱呼問題,有必要思考這么久嗎? 更何況,看到那么大一條蛇,肖衫緊張害怕也在情理之中。 這個比賽不管噱頭如何,始終都只是一個綜藝節(jié)目。如果節(jié)目上除了什么人命啊重傷啊什么的,到時候輿論都可以把比賽壓垮了。 總不可能付出了那么多,結(jié)果啥都沒收回來,就慘淡收場?作為節(jié)目一份子,肖衫的反應(yīng)也都算正常的了。 夏珍收了腦海里稀奇古怪的念頭,開始仔細聽胡醫(yī)生講話。 他收回在陶澤肋骨處按壓的手 ,有點擔心地說:“我看你是不能再繼續(xù)了,趕緊回去檢查一下,我懷疑你是肋骨裂了,嚴重的話還有可能是斷了。但具體是裂了還是斷了,最好是去拍個片子檢查一下,剛才那個信號彈是誰發(fā)的?” 胡醫(yī)生先是看夏珍,然后又看陶澤。 夏珍猶豫了一下,陶澤淡淡地說:“我發(fā)的。” 在旁邊聽著的肖衫松了一口氣,此刻的攝影機已經(jīng)開起來了。如果陶澤說是夏珍放的,難道他受著傷還要繼續(xù)比賽嗎? 現(xiàn)在他關(guān)心的就是陶澤身上的傷勢,別的比賽節(jié)目統(tǒng)統(tǒng)靠后站排第二。 如果信號彈是夏珍發(fā)射的,肖衫他們也必須讓比賽速戰(zhàn)速決,不管是誰贏誰輸。 好在,陶澤要退場了,別的都不用苦惱了。 “那個又是怎么回事?” 已經(jīng)有工作人員走到那條蟒蛇邊了,但是又很害怕,不敢靠近。 還是有個男工作人員,就是當初給夏珍提桶的壯碩男人。 他勇猛過人,之前上前用力踢了那條蛇一腳,迅速推開,確定了那條蛇沒有意識了,才大神朝這邊叫來:“已經(jīng)死了——” “不是。”聽到的都朝夏珍看來,她立馬解釋道,“那條蟒蛇只是昏過去了,還沒有死掉。因為沒辦法跟你們聯(lián)系,說清楚這里的情況,就只好給你們發(fā)射信號彈,讓你們過來了?!?/br> “那它這是?” 夏珍說:“之前從孫帆那里換來了蒙汗藥,我就抹在刀上,然后跟陶澤兩個人弄傷了它,又糾纏了一會,它就昏過去了?!?/br> “你們有帶繩子嗎?先把它捆起來再說!免得等下要是醒過來,就不好弄了?!?/br> 正好他們有帶繩子過來,肖衫指揮著眾人將蟒蛇捆起來。那條大的恐怖的蟒蛇昏的很徹底,一開始眾人都非常恐怖,動作猶猶豫豫,但發(fā)現(xiàn)它一直沒醒來,膽子一下子大了,飛快搞定。 將蟒蛇五花大綁捆了,這才有閑工夫來問夏珍具體過程。 肖衫:“你的攝影機呢?給我看看?!?/br> ☆、100離開 第33章 “這……” 肖衫皺著眉, 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夏珍,給夏珍帶來一股沉重的壓力。 一個是涉世未深的大學生, 一個是人情練達的社會人,在他的目光中,夏珍只得坦白了,從昨晚開始她的耳夾攝影機就沒有打開。 而陶澤, 也是同樣的。 “畢竟晚上睡覺,誰會開著機子啊, 浪費電不是。再說了,我們也沒有想到會發(fā)生這種事情啊?!?/br> 那邊的蟒蛇捆好了,肖衫走過去看大蛇。 很明顯的,大蟒蛇的身上, 有很多瑣碎的傷痕,看起來像是被什么東西勒出來的。 而且這條蛇上下顎附近, 布滿了各式各樣的傷痕, 看起來傷勢嚴重, 再加上地上流血過多,不知道還能不能醒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