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節(jié)
齊言衡從圖書館出來以后,便一路疾步往齊國公府走,當(dāng)他進褚玉院的時候,雙眼已然發(fā)紅。 喬玉姝從屋子了迎了出來,行了一禮說道:“國公爺回來了,我去教人備上醒酒湯?!?/br> 齊言衡突然握住了喬玉姝的手腕:“不用醒酒湯了,我可是現(xiàn)在清醒的很?!?/br> 喬玉姝手腕被他握得生疼,淤青是免不了的了,她柳眉頓時蹙緊,眼眶里頓時淚水充盈,她又怕自己的表情會惹他不快,連忙舒展開來,忍住不適,也忍住眼淚:“怎么了,可是詩酒會上發(fā)生了什么事?” 齊言衡不答,拉住喬玉姝的手腕,就往臥房走,進了臥房,就直接把人拉到了拔步床里,連帷幔都沒有放下,直接把喬玉姝推倒了床上。 喬玉姝嚇了一跳,蜷縮起腿,往里一躲。 齊言衡火氣更甚,上了床,把她的腿按平,伸手就去解她的腰帶。 “國公爺,現(xiàn)在,青天白日的,我們這樣,與禮不合的。”喬玉姝把手按到齊言衡的手上,阻止了他的動作。 “與禮不合?”齊言衡的嘴角一扯,露出一個譏諷的笑容。 他一手將她控制住,另一手,把她腰帶上打的結(jié)給抽松了。 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要入夏了,衣服穿本就少,齊言衡這么把腰帶一抽,喬玉姝扎緊短襦立刻就松了,衣服松了,襦子就從肩頭滑落了下來,露出了一側(cè)的肩膀,肩頭肌膚潔白細(xì)膩,上頭還有一小片昨日兩人歡愛的痕跡。 衣衫零亂,香肩半露。 齊言衡頓時眼神一黯,呼吸粗重。 “不要臉的蕩婦,”齊言衡恨恨的罵了一句,便重重壓了過去。 臥房之中傳出女人喊叫聲,哀求聲,低聲的啜泣聲。 …… 過了一會兒,喬玉姝去了廂房里,她坐在軟榻上,身邊是一罐去瘀傷的藥膏。 她打開藥膏,喚道:“蘭香?!?/br> 沒有人應(yīng)答她。 “蘭香?!眴逃矜岣吡寺曇簦疤m香,為我上藥?!?/br> “小姐。”有一個丫環(huán)走了進來,不是她的陪嫁丫環(huán)蘭香。 喬玉姝柳眉一豎,喝到:“你是誰,你進來做什么?我叫的是蘭香?!?/br> 丫環(huán)被喬玉姝一喝,驚得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太太,太太恕罪,奴婢是褚玉院的粗使丫環(huán),方才正在外頭擦地。奴婢沒有看到蘭香jiejie,又見太太叫得急,所以就自作主張的進來了。請?zhí)∽?,請?zhí)∽?,奴婢這就退出去了。” “沒看到蘭香,她去哪里了?”喬玉姝問道。 “奴婢不知道?!毖经h(huán)說道。 喬玉姝狐疑的蹙了一下眉:“你退下吧。” “是。”丫環(huán)應(yīng)道,正要退出去,又被喬玉姝喊住了。 “等等,你叫什么名字?”喬玉姝問道。 “奴婢叫翠菊。”那丫環(huán)說道。 “翠菊?”喬玉姝說道,“你過來,給我涂藥?!?/br> “是?!贝渚諔?yīng)了一聲,上前走到喬玉姝身邊。 翠菊伺候喬玉姝脫了衣衫,衣衫剛剛除下,翠菊便是倒抽一口冷氣。 雪白的肌膚如豆腐一般水嫩,然而上頭卻是一塊一塊的淤痕。 有大有小,交疊在一起,青的,紅的,紫色。 沒有出血,然而在晶瑩的皮膚下,卻是一灘灘血淤,仿佛從皮膚里滲出來似得,看得頗為瘆人。 聽到翠菊的抽氣聲,喬玉姝頓時柳眉一豎,冷冷的說道:“該說的說,不該說的不說,若是讓我聽到什么閑言碎語?!?/br> 聽到喬玉姝幽冷的聲音,翠菊嚇得往地上一跪:“奴婢知道了,奴婢不敢亂說。” “恩,起來吧,”喬玉姝說道。 翠菊應(yīng)了一聲,起身給喬玉姝涂藥。 “翠菊,你現(xiàn)在是粗使丫環(huán)?”喬玉姝問道。 “是,是的?!贝渚招⌒牡脑趩逃矜つw上抹著藥。 “看著還算機靈,”喬玉姝說道,“以后你就到我身邊伺候,不用再做那錯使活了?!?/br> “是,太太?!贝渚諔?yīng)道。 抹好皮膚上的傷口,喬玉姝把翠菊打發(fā)了出去,隨后自己給自己身體破腫不堪的那處涂藥。 藥抹好了,身體去依舊不適,生疼生疼。 腰酸得如同快要斷裂,周身淤青連片的生疼,身子不適,讓她不敢下地。 她慢慢的小心的移了位置,靠到了軟榻的靠背上。 頓時,悲怨交加,苦不堪言。 他怎么能對她如此粗暴?她還是嬌生慣養(yǎng)的侯門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