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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寒門寵之世子妃會抓鬼在線閱讀 - 第73節(jié)

第73節(jié)

    至于蘇家大娘不介意二嫁,反正此刻有個現(xiàn)成的郎君。

    高郁鳶隱隱覺得,就算是再缺男人,但是這些老妖婆也不可能如此沒有節(jié)cao的把自己的女兒都這樣嫁給同一個男人。但其中到底是什么原由,高郁鳶自己也說不上來,只是覺得不對勁,而且他們救人的出發(fā)點似乎也不對。

    因為即便是把這何家蘇家小姐們都殺了,可又如何?這村子如此之大,等著出嫁的姑娘們多著呢。而且這樣下去,只怕會惹得眾怒,殺他們個飛灰湮滅。所以不管想要救人或是想要離開,都必須把這里的陣法破了。

    只要破了陣,這桃源村的人就是普通的鬼魂,不必旁人來動手,就是自己也能輕而易舉搞定。

    但要破陣,必定先把這村子都轉(zhuǎn)一遍才能確定到底是什么陣法,最重要的是這陣眼是在村里還是村外。

    外面還在搜尋她們高郁鳶怕人多熱的人懷疑,所以偽裝成了這個小侍女,讓滄月和小水鬼藏好,若是有什么風(fēng)吹草動,讓小水鬼帶滄月下水。

    這邊安排好,高郁鳶算是無后顧之憂了。她的臉上此刻貼著同那小侍女一樣的畫皮,身高也差不多,所以并未有人發(fā)現(xiàn)。

    為了能盡快查清楚陣法,所以高郁鳶自告奮勇的跟著幾個年紀稍微長些的侍女一起去村里搜查。

    幾個侍女想必在這村中待的年月已經(jīng)不下數(shù)十年,神情木然的翻動著每一個可疑的角落,這一次連荷塘里寬大的荷葉下也沒放過。

    因為何夫人已經(jīng)下了命令,若是再造不到的話,那么她也不必在存在了,有道是好死不如賴活著,即便是死了,可她們還希望有朝一日能離開這個地方,尸骨能還鄉(xiāng),在見自己的親人最后一眼。

    那時,再飛灰湮滅也無牽掛了。

    “你去那里?!贝蠹s是高郁鳶總是東張西望的,所以終于引起其中一位侍女的不滿,她們在這里已經(jīng)多年,每天就不斷的重復(fù)著主子吩咐的人物,早已經(jīng)麻木,也早已經(jīng)忘記了彼此都叫什么名字,所以她只是指著高郁鳶吩咐。

    高郁鳶連連應(yīng)聲,拿著半截竹竿跟著翻干田里的荷葉。那侍女見她也認真,便沒在盯著她不放。

    稍微的松了口氣,高郁鳶才在腦中把自己所看到的小碎片圖在腦中排列。單從這巷子和每條小道來看,似乎時一個八卦的模樣,但中間并沒有陰陽魚,中間是一村里的祠堂,高郁鳶沒能進去,并不知道祠堂里的房屋是如何排列,因此一時間拿不定主意。

    不過卻很是好奇,這桃源村中還需要祠堂做什么?難不成她們還有需要供奉的祖宗不成?“幾位jiejie,祠堂要不要去看看?”村里許多地方都輪番尋過了,算起來也就是村子中央的祠堂沒去過。

    只是她才問出口,方才使喚她的那個侍女就蹙著眉頭道:“不可,祠堂乃村中禁地,其實咱們這樣卑微的身份能進去的?!?/br>
    另外一個侍女也跟著附和道:“不錯,祠堂中于別處不一樣,他們進不去?!?/br>
    她們越是如此說,高郁鳶就越是認定祠堂里的不對勁。說不好針眼就在祠堂里呢,所以心里盤算著怎么甩掉這幾個侍女,自己單干?一雙眼睛一動不動的查看著荷葉下面,忽然靈機一動,手中的竿子一歪,她整個人就撲進了荷塘里。

    現(xiàn)在荷塘里的水已經(jīng)干了,但她半個手臂還是陷進了泥坑里,其他幾個侍女見此,蹙了蹙眉頭:“廢物,趕緊上來清理干凈繼續(xù)找?!?/br>
    話雖如此,但幾個侍女果然沒有在等她,這正是高郁鳶想要的結(jié)果。爬上來到隔壁的小渠里彎腰洗手,身后忽然傳來一個姑娘清甜的聲音:“你是故意的吧?”

    原來這位姑娘也村中另外一戶人家的小姐,她也有入贅的夫婿,半個時辰之前,高郁鳶正和那幾個侍女從她們家門口路過,她家在村里算不得大戶,所以墻沒那么高,高郁鳶看到她和她的夫婿在院中賞花。

    高郁鳶在這桃源村里,很少看到夫妻同框的,所以當(dāng)時便多看了一眼。不似別家一般,他們夫妻倆眼中都是有情有義的,倒是叫高郁鳶有些意外。

    此刻雖然不知道她何時跟來,又為何如此問,但高郁鳶還是故作鎮(zhèn)定道:“小姐說笑,奴婢是真的不小心摔進去的?!?/br>
    小姐沒有說話,只是淡笑著朝她走來,站在小渠邊打量了她一會兒,才慢條斯理的說道:“你不是蕓兒?!?/br>
    蕓兒是誰?高郁鳶心中有種很不好的預(yù)感,不會是自己冒充的這個小侍女本名吧?

    果不其然,對方看了她沒有一絲波瀾的面容,“你耳垂少點了一顆痣?!?/br>
    高郁鳶硬是冷了還一會兒才抬頭看她,只是眼里依舊波瀾不驚,也不回她的話。見此,那小姐才低低笑開:“你莫要擔(dān)心,我不會告發(fā)你的,你不是要去祠堂么,我可以待你進去?!?/br>
    “我憑什么信你?”信一個公孫文和一個紅袖已經(jīng)是及其冒險的事情了,若是在信這位小姐,那就是自找死路。又何況這位小姐在這桃源村里應(yīng)該是過得幸福的那一波,她無求于人,又如何愿意幫助別人。

    那小姐頓了一下,似沒想到高郁鳶會一口拒絕,明明看到她之前是很想去祠堂的。沉默了片刻,這小姐才緩緩開口道:“我娘家姓胡,家里有個老母,大家都叫我慧娘,我家相公也是外來人?!彼f到此處,忽然停了下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那眼神飄忽不定的,好一會兒才繼續(xù)說道:“我是真心實意喜歡我家夫君的,他也從來沒有嫌棄過我,所以我想讓他離開,不要在這里跟我們一樣苦苦煎熬,永不得超生。”

    話說縱然是神仙能上天入地,有時候都會覺得寂寞無聊,這些鬼卻只能在這個小小的村中茍且,所以胡慧娘有這樣的想法倒也不假。

    但高郁鳶依舊不敢輕易信她,不過倘若她能帶自己進祠堂,倒也可以冒險一回,畢竟時間不等人,外面的天氣又如此炎熱,他們在不出去,尸體該腐爛了。

    因此深思熟略一般,假設(shè)了各種突發(fā)狀況,這才同胡慧娘去祠堂。

    這村里的小道巷子特別多,左轉(zhuǎn)右走的,直至一處透著陰冷的小巷子,胡慧娘便指著那巷子盡頭道:“往里走,便是祠堂的側(cè)門?!?/br>
    高郁鳶在心中估算了一下地圖,這里高墻中,的確是祠堂,但見站在巷子口不動的胡慧娘,不禁有些疑惑:“你不同我去么?”

    胡慧娘臉色猛地一變,有些緊張道:“我……我不能進去,我這里等你便是。”

    高郁鳶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她幾眼,退回幾步于她并排站在一起:“你既然不去,那我一個人也懶得去了。”

    “你不想救你朋友么?”胡慧娘忽然來了這樣一句,口氣甚至是有些著急。

    高郁鳶一雙明眸死死的盯著她:“我是要救,但也不能盲目的救,你不是要救你相公么,那你同我來啊?!?/br>
    胡慧娘此刻內(nèi)心掙扎,但卻一時間拿不定注意,而就在此刻,巷子盡頭那扇小門卻發(fā)出‘吱呀’的一聲自己打開。

    高郁鳶只覺得一個駭人的陰冷迎面而來,還沒躲開就聽見身后的胡慧娘痛苦的求饒道:“大人,奴婢已經(jīng)將她帶來了,求大人饒命?!?/br>
    這個時候高郁鳶只看到胡慧娘痛苦的在地山翻滾掙扎,無形中像是有只手緊緊的捏著她的命門。她幾次想要出手幫門,卻是無從下手。忽然,胡慧年整個狼狽的身軀像是被人用力的拖拽一般,猛地拉進了小門里,高郁鳶猶豫著要不要趕緊跑,可是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雙腿像是被什么纏住了一般將她也往后拖去,速度極快,等她總算覺得站穩(wěn)了身子,卻發(fā)現(xiàn)四周都是冰冷且又讓人難以呼吸的陰冷。

    小門已經(jīng)緊緊的鎖上了,院中并不算寬敞,前面那座小廂房給人一種又黑又暗的感覺。她深深的吸了口氣,踢了一腳地上的胡慧娘,這一踢不要緊,一踢那胡慧娘瞬間便成了一堆塵土,被這院子里的空xue來風(fēng)一卷,瞬間消失得干干凈凈。

    高郁鳶的心里頓時涼了半截,這胡慧娘是不是就算真的飛灰湮滅了……可自己連是誰動的手都不知道。

    “膽敢違背本大人的意思,便是這樣的下場。”這聲音忽然響起,從四周每一個角落傳來,讓人分不清楚本尊到底在哪一個方位。

    高郁鳶不斷的轉(zhuǎn)著頭,心里有些發(fā)毛,但還是壯著膽子大聲道:“有本事害人,你倒是有本事現(xiàn)身啊!”

    她的話音才落,眼前便站著一個黑衣女人,臉上帶著黑色的面紗,一雙陰冷的眼睛,不可一世的打量著高郁鳶。

    高郁鳶被這忽如其來的身影嚇了一跳,心里忍不住嘀咕她不按常理出牌,一般這樁狀況不都是要先故弄玄虛好幾次么?

    ☆、第198章 解脫

    “她已經(jīng)替你辦完了事情,為何還要殺了她?”胡慧娘做錯了什么,高郁鳶不明白,還是這個黑衣女人本就是喜怒無常之人。

    黑衣女人聽到這話,冷冷一笑,旋即目光一轉(zhuǎn),帶著幾分狠厲道:“她不過是替本大人從男人身上吸取怨氣的替身罷了,可竟然還背著本大人跟那男人情意綿綿?!?/br>
    高郁鳶聽到這個說法,一時間倒是愣住了,這算是什么理由。還有為何要從男人身上吸怨氣?一面蹙著眉打量起她來:“我雖不知道你煉就的是什么功夫,需要這樣吸取怨氣,只是你在此地布陣害人,便是自毀公德,由此鑄下心魔,終究不能得大成?!备哂豇S說完,自己就想拍自己兩把站,什么時候自己也這么道貌岸然了,自己殺人的也不少,也沒遵循過天道,而且這女人練的分明就不是什么正派法術(shù),這樣的邪魔外道,自己同她講什么道理。

    不過退一步說,此時此刻自己技不如人,不磨嘴皮子似乎其他的也做不了。

    而她的這些話落入黑衣女人的耳中,就如同笑話,不過讓黑衣女人意外的是,這么多年來勿入桃源村的魂魄里,竟然還有這樣自己提天道的。她目光中竟然還浮起一絲回憶來,“多少年沒有人在同本大人說天道了?!焙鋈豢跉庖晦D(zhuǎn),一把兇狠的抓住高郁鳶的脖子,一面仰天嘲諷大笑:“天道?他算個什么東西,本大人的眼中只敬奉三位上神?!倍顬樽屗鸪绲谋闶怯豇S上神。

    當(dāng)年的神魔之戰(zhàn),倘若不是郁鳶上神站出來,那如今哪里還有鬼、幽冥、魔三界。那時候她不過是一個不起眼的小兔妖,被那些所謂的神和仙當(dāng)作寵物一般來賞玩****,如果不是郁鳶上神,那她只怕早已經(jīng)煙消云散了。

    可是當(dāng)年卻因那位上神,是他負了郁鳶上神,讓郁鳶上神永墜地獄深處。

    她沒有愛過男人,但她知道男人皆不是好東西,所以這些年來她一直試圖喚醒郁鳶上神,可是自己的妖力根本不夠,因此她才想了這個辦法,在人間設(shè)置了這座連地獄閻君也發(fā)現(xiàn)不了的桃源村。

    只有吸取男人的怨氣,她的妖法才能快速精進。

    高郁鳶雖然去過一次妖界,但還沒好好的看看那萬妖大會是什么樣子的,就勿入了焚心之夢,還中了相思蠱。也正是因為這該死的相思蠱,她跟北辰無憂才白白浪費了那么多光陰。

    隨著黑衣女人激動的心情,她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了幾分,高雅頓時覺得難以呼吸,臉頰頓時變得蒼白無比。她下意識的掙扎著,想要掙脫,瞳孔不由得一下睜得大大,滿臉難以置信。

    在黑衣女人的身后,北辰無憂不知是如何逃出來的,身上穿著厚重的大紅喜服,臉頰上也是一片蒼白之色。他的手中正握著一把精巧短小奇怪的匕首,趁著那黑衣女人此刻注意力都在高郁鳶的身上,便從她背脊骨中斷狠狠的扎下去。

    匕首不知道是什么做的,插下去的那一瞬間,女人背后的傷口處散發(fā)出一縷縷以rou眼可以看到的黑色霧氣,而女人則慘叫著癱軟倒在地上卷縮成一團。

    高郁鳶因此得以逃生,可因為嚴重的缺氧使得她現(xiàn)在全身虛軟,只得就這樣狼狽的躺在地上,貪婪吸著空氣。待北辰無憂走近將她扶起,恢復(fù)了些許的她才發(fā)現(xiàn)北辰無憂身上竟然多處鈍傷,只是因他那大紅色的衣袍所以不顯。

    高郁鳶心頭一疼,一把抓住他的手,一片慌張:“你怎么傷的這般重?”

    “無妨?!彼麣廨p描淡寫,卻依舊掩飾不了他此刻的虛弱。他支著身體站起來,拉著高郁鳶,“咱們先走?!蹦侵回笆资菑奶K家夫人手中得來,雖然不知道是什么做的,但是她們都害怕這只匕首。但北辰無憂知道,縱然這只匕首的確怪異,但要對付這個黑衣女人,絕對不是那么簡單的事情,雖然她現(xiàn)在切斷了那女人的脊骨,但想來要不了多少時間她便會恢復(fù)過來,因此當(dāng)前他覺得還是先離開在說。

    只是黑衣女人恢復(fù)得比北辰無憂想象中的要快,兩人已是疾步飛快,可從到門口,那抹黑色便從天而落,擋在了門口。高郁鳶想著重傷的北辰無憂,所以便率先出手,卻反被北辰無憂往后推了一把,沒徹底恢復(fù)過來的她腳下一陣虛軟,便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而就在此刻,那女人長劍指天,一擊黑色的雷霆閃電從劍尖飛躍到天空,爾后凝聚成千絲萬縷的閃電網(wǎng),鋪天蓋地的朝著二人落下來。

    高郁鳶曾經(jīng)用雷咒殺過人,知道這雷法的厲害,倘若這雷電之網(wǎng)真的打下來,那他們定然直接飛灰湮滅。而這一刻她竟然沒有想到要逃到離雷電一丈之外的安全地,反而是朝雷電中央的北辰無憂撞過去,只希望自己能將他推出這雷電之外。

    但高郁鳶這樣想的同時,北辰無憂何嘗又不是如此。

    她被他撲倒在地上,身子被他嚴嚴實實的擋在身下,當(dāng)雷電落下來之際,她甚至能清楚的感覺到身上這人的劇烈顫動。

    原本大紅色的喜袍此刻已經(jīng)看不出了之前的模樣,他的背部一片血rou磨坊,整個人奄奄一息趴倒在了她的身上。

    且不說他們能不能逃離這里,縱然是能,可是北辰無憂傷勢如此之重,可是能撐下去?她這一刻說是心如死灰一點也不為過。

    黑衣女人心中不知道為何忽然很是爽快,但看到還有著微弱呼吸的北辰無憂,卻又皺起眉頭來:“竟然沒有死?”沒有一個凡人能受得過她這黑心雷電。

    除非……?他根本不是凡人,這個念頭一起,便再也壓不下去,黑衣女人心中很是好奇,準備開始推算北辰無憂的身份。

    可就在這時,頭頂上的碧藍天空,忽然被人橫空撕破,一個戴著黑色斗篷的黑衣人從天而降。

    黑衣女人這么多年來靠著吸取這里的怨氣,修為大有長進,可是眼前這個身籠在黑色斗篷之下的人,她竟然感覺不出他是什么修為。全身戒備狀態(tài),防備的盯著對方。

    一個中年男子般稀松平常的聲音從里面?zhèn)鞒鰜恚骸皦蛄?!”他的口氣也如同市井小民一般,甚至帶著勸說的味道。

    但不止是黑衣女人覺得頭昏腦脹,高郁鳶和本就奄奄一息的北辰無憂直接昏迷了過去。

    黑衣女人不斷的凝固著自己的妖力作為屏障,可中年男子的聲音卻猶如魔音穿腦般來回在她的腦中徘徊,甚至是她的眼神也模糊起來,看那中年男子從一個變成兩個三個,最后甚至幻化出無數(shù)個,每一個都在對她說同樣的話。

    “已經(jīng)萬年之久,若不是看在你的這份心上,本尊不會容忍你在人界放肆多年,還不趕緊回到妖界,千年間不準在到人間來胡作非為?!敝心昴凶拥恼f著,將目光轉(zhuǎn)向了已經(jīng)昏迷過去的北辰無憂二人,卻苦苦搖頭:“孽緣,孽緣??!”面上雖都是不滿之色,可還是向北辰無憂滿血rou模糊的背部灑下了一撮雪白色的粉末。

    黑衣女子此刻已經(jīng)恢復(fù)過來,只是依舊畏懼于這斗篷之下到底男子,但還是忍不住開口詢問道:“你是地府的人?”

    “是不是又如何?”他淡淡的回了一句,頓了一下方道:“速回妖界,這附近有四海水域之人?!彼f完,黑色的身影竟然在化作一團濃墨,瞬間便消失不見了。

    見此,黑衣女子更加可以確定,這人便是地府之人,只是為何出手救這兩個凡人,莫不是這兩凡人還真是仙界受劫的仙尊?

    但黑衣女子縱然是好奇,也不敢多留,四海水域的人,她可不想去招惹,當(dāng)即也顧不得這座自己經(jīng)營了萬年的桃源村,咬牙還是走了。

    又說外面的蝦夫人發(fā)現(xiàn)這陣眼陣中,便有些束手無策,急得正要在外強破,卻忽然發(fā)現(xiàn)陣法竟然打開了,當(dāng)即便將龜丞相叫過來。

    村中此刻一片驚恐,沒有了陣法的庇佑,他們就是一縷平淡無奇的魂魄,大白天的自然害怕那高高在上的烈日,所以都驚恐的躲到各種暗處,只是光天化日之下,哪里有那么多藏身之地,所以為了爭搶躲藏之地,竟然又打了起來,不過這一次那些侍女們再也不怕所謂的夫人了,一條心齊上。

    于是好幾位之前春風(fēng)得意威風(fēng)稟稟的夫人,就這樣活生生的被烈陽照得飛灰湮滅,只怕在半個時辰之前,她們都沒有想到自己會是這樣的下場吧。

    雖然不知道桃源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但許多人都得到了解脫,沒有了夫人們的cao控,一個個都盼望著天黑之后找回自己的尸骨,然后尋個有緣人送他們還鄉(xiāng),如此便可在轉(zhuǎn)世投胎。

    而在祠堂被找到的北辰無憂和高郁鳶,也就成了他們的救命恩人,只是此刻北辰無憂身受重傷,他們又是陰氣極重的鬼魂,不敢靠近答謝。

    ☆、第199章 冤枉偷竊

    水生則被那兩個突然出息的一男一女給帶走了,二人口口聲聲說水生是他們家的小公子,長安自然不信,可水生卻表示對兩人有著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所以長安細想之下,想起長安不似普通水鬼,這么多年又終究沒找到自己的尸骨,既然有認識他的人,那自己也不好阻攔,只是就這樣讓他們倆帶走水生,他自己也不放心,便要求自己也要前往。

    四海水域豈是一個凡人能出入的,別說是龜丞相,便是蝦夫人也不同意,只是后來水生抱著長安的腰,如何也不愿意走,在那邊哭哭鬧鬧的,二人才妥協(xié)。又聽水生說他自從有意識起來,認識的第一個人就是高郁鳶。

    在四海水域,他們水族是很看重朋友的,尤其是水生醒來之后認識的第一個朋友,這個朋友是如何品性他們不知道,但卻看得出此刻的三殿下心性純良,絕非他們所擔(dān)心的那種兇惡之徒,所以為了表示感謝,龜丞相掏出了一支手指般大小的玉如意送給高郁鳶。

    高郁鳶雖然此刻擔(dān)心北辰無憂的傷勢,但還是出來送水生一程。趁著那二人沒注意,將他拉到身邊給了好些符咒,“你且?guī)е瑹o憂現(xiàn)在傷勢過重,我不能陪你前去見你的家人,自己多保重,別給長安惹麻煩,只是若有人欺負你們也不要手軟。”她頓了頓,竟然覺得眼眶有些濕潤起來,話說也不是第一次同小水鬼道別,可是這一次高郁鳶總覺得會再也見不到他似的,“你的家人若是對你不好,你就回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