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節(jié)
驚鴻蹙眉盯著這巨坑片刻,總算感覺到了里面?zhèn)鞒鰜淼囊唤z薄弱的生命之氣,顯然是荊墨的。嘴角不由得露出一絲譏諷,“垂死掙扎,想不到你也會有這么一日?!闭f著,又一陣拳影朝巨坑下打去。 那一瞬間,王宮又一次的震動,便是離此處極遠的宮墻也都紛紛裂開,一天天溝壑以這巨坑為中心,四處延升。 而弦月等人剛松了下來的神經(jīng),瞬間又綁緊,一個個屏住呼吸,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那個巨大的坑,那一瞬,只覺得整個天地都在晃動。 而還在血海之中作垂死掙扎的荊墨,眼看就要到達那塊巖石了,可就在這時,天上竟然降下無數(shù)的雷霆之電,他也不知是哪里來的力氣,求生的**瞬間暴漲開來,冥冥之中,只覺得有個人在等他,他不能死在這血海之中。 于是,他便是拖著自己這千瘡百孔的身軀,爬向了巖石。 也是這一瞬,天坑之中不斷的涌出七彩祥云,瞬間將這個世界都填滿了一般,驚鴻更是目露詫異。 離魂等人亦是如此。 這七彩祥云,他們知曉,傳說中的那個虛空境界!但凡有人進階之時,天地之間便會生出這種七彩祥云。可是已經(jīng)多少萬年,外域再也沒有人進入這樣的境界了,他們也都只是在典籍之中見過而已。 所以,無人不驚詫,天地間此刻一片寧靜。 “不,不可能。”驚鴻也沒想到,自己將荊墨逼入絕境,反而助他晉升虛空境界……不過很快驚鴻又自我安慰:“不,就算他晉升到了虛空境界,也依舊不是本君的對手?!碑吘梗怯昧四暧竦?。 在眾人的目不轉(zhuǎn)睛之中,果然看著那七彩祥云中,慢慢的走出一個人來??v然他那身墨色長袍已經(jīng)在驚鴻的攻勢之下劃出無數(shù)道口子,但依舊不影響他個人的風華氣度,整個人完全與之前不一樣,就像是一顆耀眼的明珠一般。 無數(shù)人都目露羨慕之色,不管是年輕的,或是已經(jīng)垂老的,都從荊墨的身上看到了希望,他既然能置死地而后生,那么他們一樣可以突破。 荊墨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因禍得福,不過即便如此,也不敢小視此刻的驚鴻。 驚鴻不止一次的怨天尤人,不止一次的覺得老天不公。此刻亦是如此,兩眼血紅,恨不得將荊墨打得飛灰湮滅一般,看到這個猶如重生后的荊墨,沒有半絲的遲疑,拳影再一次打出。 “本君不信,你還能在進階一次!” 這種好事,不只是他不信,換作荊墨自己也不信,所以此刻他斷然不回去激怒這驚鴻,只想著拖到這凝魂玉結(jié)束的時間便好。 到那時,他依舊不會殺荊墨。 眼下的時間過得似乎十分緩慢,伽羅王聚精會神的盯著那棺槨之中,花骨朵慢慢長大的幽冥花。 他的臉上始終都掛滿了笑容,沒有什么比此刻讓他覺得還激動興奮了。畢竟自己一直一來視為大敵的敵人,今日竟然當著自己的面自尋死路。 這是何等的刺激,他則會錯漏一絲。 便是沒有了外界伽羅王的施壓,但是陸小果依舊滿臉的蒼白,大顆大顆的汗水順著她的臉頰流下來。而以rou眼可見,她將所有的修為都用來保護那顆心,猶如蠶絲一般,將那顆心裹得猶如繭子一般。 此舉在伽羅王看來,不過是自尋死路罷了,她既然想要這顆心與幽冥花中的幽州帝姬融合,就不該讓兩者之間有一絲的阻隔。 原本就黯然的天空中,忽然黑云密布,風起云涌,甚至給人一種那黑云都要壓下來的感覺,四周的颶風更是猶如利刃刀割一般,從四處刮過,那些僥幸在戰(zhàn)亂中活下來的人,一個個不由得抱作一團,尋個角落躲起來。 是幽冥花要開了。 猶如銀杏葉般的綠葉間,血紅色的幽冥花慢慢的舒展開了花瓣,在這黑暗之中,那花是何等的妖冶誘人,只是面對那般妖冶的花,以及那嗜血一般的顏色,卻無人敢上前一步。 隨著花瓣接二連三的展開,金色的花蕊之中的花粉就在這狂風之中飛起來,慢慢的落入棺槨之中,很快就形成一個人形輪廓出來,這是要結(jié)出幽冥帝姬的rou身了。 而幽冥花還是生長,葉子更猶如蒲扇一般大小,密密麻麻的,很快就將整個棺槨遮掩住,讓人看不清楚其中的動向,而陸小果整個人也被幽冥花碩大的花瓣卷起。 此眾人所能看到的,便只是不斷瘋長的花葉!入目的,只是綠得讓人心生恐懼的葉,以及那充滿嗜血陰氣的花。 伽羅王幾次想上前去看過究竟,可那種無形之中的禁制,竟然讓他不得靠前半分。 而因看不見里面到底是如何光景,這叫他的心里不由得打起鼓來,生怕出個差錯,讓那陸小果成功了,那自己必死無疑。他開始后悔,方才他就應(yīng)該動手的! ☆、第四十五章 大結(jié)局下 只是世上沒有后悔藥賣,伽羅王也只能捶胸頓足,與那些人一般,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那符文氣泡中的景象。 可這幽冥花之勢,連那符文氣泡也抵擋不住,‘砰’的一聲,氣泡炸開,花葉更猶如得到了自由一般,更為瘋狂的長著。頃刻間,那虛空之中便形成了一個巨大的花團。 伽羅王只覺得自己的心跳聲此刻是如此的清晰,他幾番幾次想讓自己平靜下來,可越是如此,心跳就越快。 花團之中,那白玉棺槨被包裹與其中,在一片巨大的紅色花瓣之中,一抹抹氣息不斷的從陸小果原本是身軀中被花瓣吸走,然后又已那花蕊為媒介,傳送到此刻棺槨之中那個絕美妖魅的女人身上去。而隨著花瓣不斷的吸取,陸小果原本的rou身越來越小,最后竟然變成半顆心臟。 似乎再也不能從上面吸取到什么,那花瓣便松開了,陸小果的衣物以及儲物袋,都順勢滑入棺槨之中。 而此刻,棺槨之中的美人此刻長猶如蝶羽般的睫毛輕輕的顫動了一下,便睜開了眼睛。 她那雙眼睛,足以讓星月失色,只見她纖臂一揮,將棺槨中的衣裳瞬間船上,揭開還蓋在自己身上的幽冥花瓣,從棺槨之中半坐起身來。 “不對……”伽羅王幾乎的咬牙吐出這兩個字來。都這么久了,幽冥花為什么還在……不可能的,那陸小果如此作死,憑什么能成功?他不信,一雙眼睛幾乎要穿過重重花葉鉆到其中一般。 而此刻,像是一個巨大花骨朵的花團忽然像是之前幽冥花開時一般,紛紛向四周展開,但見陸小果已經(jīng)不見了聲音,但那棺槨之中卻站著一個與陸小果有幾分相似,穿著她那一身青色衣袍的絕美女人。 她神色肅然,宛若星辰般的眸光里平靜如水,猶如那初生的嬰兒一般,純潔無暇。 這是幽州帝姬,世間萬千有靈之物死后的主人,她掌管這一個靈是否還能重生的大權(quán),同樣也掌管著一個靈永生永世將不存在的大權(quán)。 當初伽羅王是見過她的,所以看到此刻棺槨之中站著的女人之后,不遇的蹌踉一退,只覺得自己方才實在太過大意了。又一次的后悔,當時應(yīng)該趁著幽冥花未開之前動手的。 不過很快,當他看到幽州帝姬那雙猶如嬰兒本純潔無暇的眼睛之后,頓時大喜。那陸小果雖然與幽冥帝姬融合沒有失敗,但是好像結(jié)果也不似陸小果所期待的那樣。此刻的幽州帝姬,分明就是如同一個懵懂初生的嬰兒罷了,腦中還是混沌一片,如果這個時候自己引導她……讓她認為自己是她的主人,那豈不是…… 就在他做著這春秋美夢之時,卻見幽冥帝姬竟然伸手摸向腰間的儲物袋,隨即就見她手心里多了一個星魂。 那是開陽星魂??少ち_王親眼看見她將所有的星魂都扔入棺槨之中的,怎么這開陽還在?就在他疑惑這個問題的同時,忽然意識到,陸小果并非自己所想的那樣,腦中混沌如出生的嬰兒。 陸小果看著手中的開陽星魂,臉上露出歡喜的笑容:“這下紅兒應(yīng)該不會守活寡了。”待此間事了,便去替風無忌尋個rou身去。 伽羅王幾乎是差點炸開,咆哮著大喊:“陸小果!” 陸小果這才想起,伽羅王還等著自己呢,當即將這開陽星魂收起來,抬眸朝伽羅王看去。 妖魅絕色的面容上,偏長了這么一雙純潔無暇的眸子,這算什么事? 今年的伽羅王城,可謂是流年不利,前陣子才經(jīng)過那樣一場大戰(zhàn),可是現(xiàn)在竟然又因梵凈王城終南君第三次的攻擊,而猶如風雨飄搖中的孤舟,此刻不但是整座王宮,甚至是整個內(nèi)城,都已經(jīng)大部分的裂開。 離魂長安等人看出荊墨的用意,當即就立刻主持宮中的侍衛(wèi)轉(zhuǎn)移城民。 只要城民轉(zhuǎn)移走,荊墨就可以四處遛著驚鴻走,不用與他正面沖突。 也不知是不是驚鴻三番五次的攻打伽羅王城,使得這里的人對他都沒有任何好感,許多修為不錯的人都自顧站起來,參入長安等人的護送到大軍之中,將城民轉(zhuǎn)移。 這么明顯的用意,驚鴻如何看不出來,可也無可奈何,他只能顧著其一。但此刻進階入虛空境界,而一個境界的差距猶如天地間的距離,此刻的荊墨對付起來,明顯不如之前那么順手了。 不過驚鴻也不擔心,凝魂玉的時間還早著呢。就希望荊墨不要太讓他失望,多撐一段時間。 就在二人的追逐之中。護送著城民的離魂閻君一行人忽然停下來了,他們一個個面露驚詫,也不知該歡喜還該擔憂。 “怎么了?”長安見他們忽然停下,不由得擔憂的問起。 離魂目光此刻依舊盯著再長安看來無任何一物的地方,聽到長安的詢問,這才收回目光,卻是掩不住滿身的緊張:“她……小祖宗醒了?!?/br> 長安凝眉,顯然一時間沒明白過來。只聽離魂又道:“小祖宗醒了,幽冥花開,幽冥與外域之間的通道已經(jīng)打開,好多孤魂都朝著幽冥道去了?!?/br> 他激動的說著,一面也顧不得這些城民,緊張的來回踱來踱去,“怎么辦,若是小祖宗忘記了這段日子,怎么辦?” 關(guān)于幽冥帝姬的事情,長安自然是知曉的,可是此刻他們有什么辦法?眼前都顧暇不及,只能等荊墨撐過這凝魂玉的時間,然后傳送到陸小果的身邊不就好了。所以安慰著離魂道:“先處理當前之事,不然你們幽州會鬼滿為患的?!笨墒撬f完這話,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有些擔憂的朝離魂問道:“幽冥帝姬既然已經(jīng)蘇醒過來,那小果的那具rou身?” 那rou身可是荊墨的半顆心啊,荊墨原本就是靠著這半顆心,所以可以瞬移到陸小果的身邊??墒乾F(xiàn)在這半顆心已經(jīng)被舍棄了,那荊墨還如何尋找到陸小果? 然而,就在他這話問出之際,只見上空的荊墨忽然停了下來,與此同時無數(shù)的彩云從四面八方朝他匯聚而來。 長安直接傻了眼,那離魂則難以置信都哆嗦著嘴唇顫顫道:“八……八色瑞云,他……他憑什么又進階了?!?/br> 此刻傻眼的何止是他們,伽羅王城的人頭一次覺得今日之戰(zhàn)縱然又毀了他們的家園,但依舊是值得的,這種以往只能在典籍之中看到的景象,如今竟然連續(xù)出現(xiàn)兩次,也連帶著他們伽羅王城兩次被祥云包裹,想來若是挨過了今年,以后的數(shù)萬年里必定是風調(diào)雨順和泰平安。 不過,最讓給人難以置信的是,這兩次的異像,都是同是出現(xiàn)在一個人的身上。 此刻要怨天尤人,認為老天不公平的,又何止是驚鴻一人? 護送大軍直接停了下來,不是他們貪圖想要多看一眼那上空布滿的八色瑞云,而是這些城民都停下來不走了。 也是,如今還走什么?荊墨再一次進階,這才是真正的外域第一人,那驚鴻就算是在嗑一塊凝魂玉,也不見得是荊墨對手。 一處斷垣殘壁之處,一身白衣的青年手執(zhí)折扇,身材稍微有些圓潤發(fā)福,與所有的人一樣,仰頭望著上空的奇景,口中不斷的發(fā)出‘嘖嘖’的聲音。他手中的折扇白玉為骨,扇面上水墨為畫。此人,正是白玉王城的王爺花滿堂。 他身后是一個普通的伽羅王城民,并不認得他,只是聽見他發(fā)出這樣意味生長的聲音,不由得開口道:“好生奇怪,為什么我數(shù)來數(shù)去,總覺得有個九個顏色呢?”難道是自己眼盲了?畢竟大家都在驚嘆,都在喊,‘八色瑞云!八色瑞云!’可是他明明看到的是九個顏色啊。 花滿堂聽到他的話,目光下意識的落到那所謂的八色瑞云之上,頓時忍不住爆粗口咆哮道:“我去,荊墨你憑什么直接進階兩個境界?”一個境界,最起碼也是十個等級,每個等級還要分前期中期后期。人家別人進階一個境界,還得一個等級一個等級的沖,可是他荊墨倒是好,這些都省了,竟然直接跨過一個境界……這就算是他心寬體胖的花滿堂,也不能接受啊。 也是他的這一聲咆哮,眾人也意識到了,那并非八色瑞云,明明有九個顏色。大家一片激動聲中,夾雜這不少人的責備聲,追究起來到底是誰最先喊‘八色瑞云’的。 按理說,如今的荊墨驚鴻是不能動他半分而來,離魂也該開心才對,這樣他就可也保護小祖宗了??墒请x魂笑不出來啊,反而是一臉幽怨的瞪著天空。 明顯在指責,老天不公??!他也是受盡磨難的人,就算是下一次進階,也只能引來四色云罷了。還有最可恨的是,花胖子早就來了,竟然躲在那角落里看戲,實在是可惡。 長安也傻了眼,不過相對之下,他想到了還在六界苦苦掙扎的束時風,心里頓時平衡了許多。 所以這人啊,不能總是往一個地方看,得多看看,就會發(fā)現(xiàn)還有許多不如自己的,如此就不用那么自卑了。 方才發(fā)現(xiàn)荊墨晉升個境界之時,驚鴻雖然憤恨不甘,但好歹還有機會和荊墨一拼高下,可當發(fā)現(xiàn)這云彩是九色之后,他便絕望了。 他再也沒有機會贏荊墨了,更別說是殺了他。不過等他反應(yīng)過來,荊墨是因為那半顆心回到身體中,才連續(xù)進階兩個境界,忽然笑起來:“荊墨,你還是輸了!” 這一次荊墨的進階,只是因為他的那半顆心回來了。這就意味著,陸小果已經(jīng)成為幽州帝姬!陸小果成為了幽州帝姬,那十有**她和荊墨之間的這段記憶就會消失,那么也就是說,此刻就算幽州帝姬恨自己入骨,可她心里卻沒有荊墨。 相反,她恨自己,就說明心里還有自己的。 他越想越是痛快,剛才的挫敗感頓時蕩然無存,目光朝下方的眾人巡視望去,既然陸小果都忘記了這段幾日,那他殺不了荊墨,就將這些陸小果在意的人殺了吧! 荊墨此刻雖說連續(xù)進階兩個境界,可是心里卻高興不起來。他所擔憂的,正是此刻驚鴻所高興的。所以此刻只想趕緊解決掉驚鴻,立即去尋陸小果,也只有這樣,他心中想要的答案,才會立刻揭曉。 因此,他的目光一直都是鎖視著驚鴻的,所以當驚鴻朝下看去的似乎,他便已經(jīng)洞察到。只是一個彈指,便切碎空間,將這驚鴻阻攔下來。 長安看到上空的異樣,一抬頭就看到殺機并發(fā)的驚鴻,竟然是朝自己來,當下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旁邊的離魂更是罵起來:“這個混賬東西,打不贏墨王,竟然來偷襲我們!” 他震怒憤聲,使得不少人都聽到,于是這一片的很多人都這般認為,認為驚鴻是氣急敗壞,打不過墨王,就要來殺他們這些弱者以滿足他的私欲。于是頓時群憤而起,一個個哪怕修為微薄,卻都不約而同的朝被荊墨禁錮住的驚鴻打去。 這便是所謂的萬箭穿心,雖然如今自己有凝魂玉的力量在,這些攻擊打在身上不痛不癢,但卻是莫大的羞辱。 他堂堂梵凈王室血脈,竟然被這么多低等的賤民群毆,這一切的過錯,都是因荊墨而起。 “荊墨,你算什么英雄好漢,有本事放了本君,與本君單打獨斗!”驚鴻齜牙欲裂的朝荊墨叫喚著。 可是荊墨不但不放開他,反而又加了兩道禁錮,“本王沒有那個閑工夫陪你玩?!闭f罷,竟然走了。那禁錮不會讓驚鴻逃了,也不會讓他被下面的人打死了。 荊墨就是要留著他的性命! 他這是去尋陸小果,雖然不能在瞬移傳送,但卻知道陸小果必然是在秀門,如今依照他的修為,想來用不了多久,就能到達了。 話說這會兒陸小果坐在那依舊被幽冥花枝托在空中的白玉棺槨上,動作著實太不上優(yōu)雅大方,但卻也不失活潑可愛。尤其是那雙水汪汪純潔的眸子,更是靈動調(diào)皮。 上下的打量著伽羅王,“這下你我可是真的什么關(guān)系也沒有了,可我還是要告訴你火系法術(shù)不能用哦?!币驗椋诤铣晒α?,甚至還剩下了開陽星魂,怎么都覺得是件雙贏的事情,所以她心情格外的好。 相對伽羅王,如今卻是處于一個癲狂狀態(tài),他辛辛苦苦修煉多年,本來以為待練成了這轉(zhuǎn)生寶典,以后就永生不死了。甚至還挑了秀門的人專門為他收集魂魄,也正是因為有這樣龐大的人群為自己收集魂魄,使得他修煉的進度快了許多。當日聽說荊墨醒來之后他很是意外,旋即在聽聞他身邊帶著一個女子之時,伽羅王就隱隱的猜到,可能是她。 那個算是他女兒的幽州帝姬。不過當時他卻沒有當一回事,畢竟她到底不是真正的幽州帝姬,有何可懼的?所以繼續(xù)安心修煉,直至伽羅王城大戰(zhàn)之后,伽羅王才意識到,他不能小看這個所謂的女兒。所以開始打算在陸小果的等級大殿之日,重回伽羅王城,拿回屬于自己的一切,順便將這陸小果解決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