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節(jié)
楚辭要抓狂了,“我在你眼里就這么沒用嗎?” 她反問,“你會武功嗎?你懂兵法嗎?你打過仗嗎?” ...... “人艱不拆你懂不懂?!”他有些痛心疾首。 紫蔚笑,攬住他的腰抱住他,“如果你真的要去,我和你一起?!鳖D了頓,又補充,“保護(hù)你?!?/br> 他也抱住她,輕哼一聲,“你以為在演‘少將軍的貼身高手’???” 她被他逗笑,“那你要不要我一起去?” “當(dāng)然要!”他語氣很是堅定,“接下來一分一秒我都不想跟你分開了,如果真的要去又不能帶你去,咱們就再私奔一次?!?/br> “逃兵要殺頭啊同志!”她提醒他,“還是株連三族。” 他不以為然,“陸寶寶的娘是郡主,誅三族那皇帝豈不是也得把他自己給滅了!” 她笑,又嘆道:“不用打仗就最好了,不然受苦的都是老百姓?!?/br> 他搖頭,“就咱們那時代不少地區(qū)還動蕩不安呢,封建制度下的統(tǒng)治者哪個不是野心磅礴想要開疆?dāng)U土名垂千古?!?/br> 頓了頓又道,“不過據(jù)我多日以來的所見所聞,這個北宋的軍事實力好像不如敵國烏戎,朝堂之上以左相為首的一眾官員皆主和,我‘爹’呢就主戰(zhàn),皇帝貌似也不情愿開戰(zhàn),這仗能不能打起來還難說。得看烏戎的態(tài)度?!?/br> “那烏戎在北境滋事挑釁不擺明了想要開戰(zhàn)嗎?”紫蔚立馬又推翻了先前的立場,“要我說這仗得打,求和也只能得一時風(fēng)平浪靜,服軟只會讓對手變本加厲?!?/br> 楚辭扶額,“你的想法怎么一會兒一變,打不過還打,不是自取滅亡嗎?” 紫蔚有些無奈,“這里讓我想到咱們那個真正歷史上存在過的北宋。” 楚辭聽她這么一說,確實覺得有點像,點點頭,“這里也偃武修文重文輕武守內(nèi)虛外,這國防力量能強(qiáng)大才奇怪!” 她笑,“知道的還不少?” “我有那么無知嗎?” 她點頭,語氣淡淡提醒他,“也不知是誰歷史總是不及格?” 他嘻嘻道:“咱家有一個學(xué)霸就可以了?!庇置哪槪按蛘痰氖聝阂膊辉谶@一時半會兒,等那一天到了再說吧,現(xiàn)在我們有更重要的事兒要做?!?/br> 說完就拉著她往外走,紫蔚狐疑,“有什么重要的事兒?” ☆、聽墻角 位于城中的一條巷子里,楚辭和紫蔚靠在轉(zhuǎn)角處的石墻上已經(jīng)等了有段時間。 她用胳膊推了推他,“我們到底再等什么?” “人。”他淡淡道。 “誰?” “來了你就知道了?!?/br> 紫蔚正想發(fā)怒,隱約聽見巷口傳來人聲,楚辭立馬對她比了個噤聲的動作,兩人一上一下從墻角偷偷探出腦袋。 一頂軟轎停在他們不遠(yuǎn)處的別苑門前,轎上下來一個美人,那美人紫蔚還有些眼熟。 美人進(jìn)了別苑后,兩人縮回腦袋,紫蔚皺眉回憶了一下在哪見過那個美人。 驀地靈光一閃,她想了起來,看向他,“你認(rèn)識她?” “知道是誰而已。”他點頭,又道,“你也認(rèn)識她?” “也不算認(rèn)識?!彼忉?,“我只知道她是穆離的女人?!?/br> 她曾在不夜天的門前和她有過一面之緣,是當(dāng)時用小粉拳捶打穆離的那個女人。 他沒吭聲,沒一會兒巷口又傳來一陣人聲,兩人再次偷偷探出腦袋。 此次來人是個大叔,滿臉喜色地也進(jìn)了別苑。 她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他解釋,“剛剛進(jìn)去的那個大叔是司庫內(nèi)使趙屹山,就相當(dāng)于后勤部部長,掌管糧草征收儲存運輸,角色可一點也不小呢。” “你讓我見這個做什么?” “你覺得呢?”他反問了一句。 她瞪他,他笑,又解釋,“我打聽過了,那個女人叫綠宛,五年前就跟在穆離身邊,據(jù)說是他祖父替他選的妻子人選。”說到這里他哼了一聲,“你見過哪個男人會把自己的未婚妻送給別的男人嗎?你以前說穆離有問題,我還不覺得,現(xiàn)在我絕對相信他有問題!” 紫蔚有些好奇,“你怎么知道他們會來這里...相會?” 他拉著她穿過另一條小巷來到別苑的后面,“這京內(nèi)不少權(quán)貴愛去不夜天玩兒不是什么秘密,那個趙大人也經(jīng)常去。但是最近他在鬧休妻,顯然外面就是有小三了。但是藏得挺嚴(yán),我一好奇就調(diào)查了一下嘍。” 她在他臉上擰了一下,“你果然還是很八卦,你憑什么說那個女人是被穆離送給別人的,也許她和那個趙大人是兩情相悅呢?” 他笑,反問她,“你覺得可能嗎?” 確實...不大可能! 兩人盯著別苑后面不高不矮的院墻看了一會兒,她推了推他,“咱們要進(jìn)去嗎?” 他點頭,“電視劇里交易背后的真相都是這么偷聽來的。你不想知道穆離和他有什么交易嗎?” 紫蔚正躊躇著怎么翻墻進(jìn)去的時候,他已經(jīng)從墻角處搬來了一架梯子,她扶額,“你連這個都準(zhǔn)備好了?” “本少爺不做沒有準(zhǔn)備的事兒。”他把椅子靠在墻上,“你說咱們像不像名偵探。” 她笑,“我覺得更像狗仔?!?/br> 兩人順著梯子翻過院墻,偷偷摸摸地在別苑里穿梭。別苑不大,沒一會兒就找到了他們所在的廂房。 楚辭拉著她躲到了后窗的灌木下,偷偷打開窗戶,里面的人聲頓時傾瀉了出來。 “宛兒,我是真心愛你的。你離開穆離到我身邊來吧,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壁w屹山的語氣透著十萬分的真誠。 綠宛沒有說話,趙屹山立馬接著道:“他明知道我對你的心思,還把你送到我身邊,他根本就不在乎你。” 綠宛看著面前一臉真誠的男人,初初對他的那股厭惡已經(jīng)淡去,他是真心對她好,甚至要為了她休妻。 可惜,他不是她想要的人。 “趙大人,您對我的好綠宛會記在心上。我今天來這里是想告訴你不要再去不夜天了,也別為了我再替穆離做任何事了?!?/br> 趙屹山很感動,握住她的手,“宛兒,你知道我對你是真心的對嗎?第一眼見到你我就為你傾心,可你是穆離的人,只要他愿意把你讓給我,讓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哪怕付出一切?!?/br> 窗外的楚辭和紫蔚對視了一眼,眼神互換,仿佛再說,果然有貓膩。 綠宛沒有掙扎,“趙大人,綠宛不值得你這么做。您還是忘了我吧?!?/br> 趙屹山的臉色有些晦暗失落,“你不愿意離開他對嗎?” ...... “從五年前開始我的心愿就是嫁給他。”綠宛折斷他最后一絲希冀,“哪怕他只當(dāng)我是一顆棋子,我還是想要留在他身邊?!?/br> 他苦笑著摸了摸她的頭,“宛兒,你真傻?!?/br> 憐惜的動作和語氣讓綠宛有一瞬間的動容。 綠宛垂著腦袋,趙屹山又解下貼身佩戴多年的玉佩塞到她手里,“我知道從前你每次陪我心里都是不愿意的,我只是假裝不知道。如今你已明白我的真心卻還是不愿意到我身邊,我也不能再勉強(qiáng)你了。這玉佩你收著,但凡以后遇上困難就來找我,我一定會幫你的?!?/br> 說到最后,話音已經(jīng)染上一絲哽咽。 窗外的兩人有些愕然,顯然他們沒想到趙屹山對綠宛竟然是真愛。 綠宛捏著那枚玉佩有些不知所措,僵了半晌,她道:“趙大人,謝謝您?!?/br> 趙屹山抹了一把眼睛,走了兩步背對著她道:“走吧,照顧好自己?!?/br> 綠宛遲疑了一下,然后捏著玉佩往門口走去準(zhǔn)備離開,門才剛拉開又立馬被關(guān)上,她整個人被趙屹山抵在了門板上。 趙屹山狂熱地吻著她,“宛兒,我的宛兒。” 綠宛任他吻著,手已經(jīng)握住他的腰遲疑了一下卻沒有把他推開。 她沒有掙扎,趙屹山大喜一把把她抱了起來,臉埋在她的頸側(cè),粗/喘道:“宛兒,就最后一次,行嗎?” “嗯?!本G宛閉著眼睛輕應(yīng)了一聲。 趙屹山迫不及待地扯著她的衣服,在門口就行動了起來。 畫風(fēng)轉(zhuǎn)的太快,窗外的兩個人已經(jīng)目瞪口呆。 紫蔚輕輕放下窗戶,阻斷那些令人遐想的聲音。拉了拉楚辭的耳朵,壓低聲道:“咱們快走吧?!?/br> 她可沒有觀看別人打分手/炮的癖好。 楚辭摸了摸鼻子,兩人又一起偷偷摸摸地在別苑里穿梭,爬上院角的那棵古樹翻了出去。 走在巷子里,紫蔚斂眉撫著下巴問他,“你說,穆離究竟讓趙大人做什么了?” 楚辭有些心不在焉,“不清楚,總之他有問題就是了?!?/br> 楚辭剛看了一場春宮戲,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昨夜和紫蔚發(fā)生的事兒。 初嘗情/事,他對她很渴望,他好像不知道該如何壓制那股對她的綺念。 紫蔚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一把揪住他的耳朵,“你在想什么?” “你?!彼\實道。 他眸色微濃,紫蔚皺眉,“你該不會想什么少兒不宜的東西吧?” 楚辭拉下她的手,不以為然,“你是我媳婦兒,我想你又不是想別人,有什么不對嗎?” 還真是,她翻白眼,“你不是毛頭小子了,要克制懂嗎?” 他抱住她,嘆道:“就經(jīng)驗來說我還是毛頭小子。” 紫蔚撓了撓頭,他二十五歲才有了第一次,確實算的上男人界的一股清流。 她好奇,“那你以前是怎么克制的?” 他有些郁悶,“經(jīng)歷過和沒經(jīng)歷過能一樣嗎?以前靠運動就能解決,現(xiàn)在我就只想和你做運動?!庇盅a充,“床上運動。” 紫蔚的白眼都快翻上天了,在他頭上拍了一巴掌,“從明天開始你每天給我跑五公里?!?/br> 他抓住她的手,“我不接受除了床以外你鍛煉我的其它任何場地!” 她陰森森地笑,點頭,“行啊,就在床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