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国产一区二区三区久久久蜜桃,久久丁香花就去伊人中文字幕,无码视频国产精品一区二区不卡,黑人异族巨大巨大巨粗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灼灼其華(重生)在線閱讀 - 第50節(jié)

第50節(jié)

    “小姐,我吩咐下人幫你重新熬一碗藥湯過來?!迸俳舆^侍書遞過來的托盤,上頭放著的正是茶碗的碎片。

    “嚴世子聽說小姐病重,讓人遞了帖子過來,現(xiàn)在人已經(jīng)在府外了,不知道小姐是見還是不見?”弄琴和侍書剛剛就是因為這件事離開的,原本想著回來看看,要是小姐還睡著,就告知嚴世子一聲,問他是改日再來還是在花廳等著,現(xiàn)在小姐既然醒了,那自然是看小姐自己的主意。

    那個蠢貨!

    江白禾在心中暗罵了一句,他是嫌外頭的流言還不夠多嗎,這個時候來江府。

    若是放在平日,江白禾自然不介意對方對自己的迷戀,可是現(xiàn)在,對方的這份迷戀在她看來是愚不可及,更加讓她厭惡自己和他的婚事。

    “我此時身體不適,而且家中沒有一位長輩,你們讓嚴世子回吧,如果要拜訪,還是等改日娘親從綏陽過來再上府拜訪要不遲?!?/br>
    江白禾溫溫柔柔的說道,說罷咳嗽了幾聲,面色也更蒼白了些。

    侍書和弄琴見此哪里還敢不從,一個趕緊去叫大夫,一個趕緊去外頭告知嚴世子,讓他不必在等了。

    外頭的流言,嚴縉自然也知曉了,他自然知道那只是一派胡言,在他看來,江小姐是那么純潔美好的一個姑娘,如何禁得起外界的那番指責(zé)侮辱,當(dāng)下他就讓人去澄清了耀眼,只是被人當(dāng)做了心虛,反倒添了亂。

    而姑母和太子表哥似乎是相信了流言中關(guān)于他和江小姐早就有了首尾的話,這些日子對他多有冷淡,嚴縉看在眼里,愁在心里。

    只是在聽說江白禾病重后,這些憂愁全都化為了擔(dān)憂,這也是他為什么不顧家人的勸阻匆匆趕來江府的原因。

    在聽到弄琴出來說白禾不愿意見他到底時候,嚴縉的心里思緒萬千,他知道對方心里沒有他,可是原本他想著兩人好歹是指了婚的,對方對他的態(tài)度應(yīng)該會有所改觀的,可是現(xiàn)在看來,還是和往常一般,保持著距離。

    可是這般守禮自愛,本來也正是他喜歡她的一點。

    “小姐病體沉疴,太醫(yī)正在幫小姐診治,今日這樣的狀況,小姐實在是無法接見世子?!迸倏粗鴩揽N的表情,緊張的幫小姐解釋了一遍,和侍書一樣,在她眼里,嚴世子就是將來的姑爺了,她自然是希望兩人和和美美的,沒有絲毫隔閡。

    嚴縉一聽就緊張了,原來白禾已經(jīng)病的那般嚴重了嗎,頓時焦急又痛心。

    “太醫(yī)說是急火攻心,您也是知道的,小姐的身子骨一向嬌弱,現(xiàn)在外頭流言蜚語那么多,小姐根本就承受不住?!迸傧胫鴩朗雷拥墓媚缚墒钱?dāng)今皇后,管管這京畿的百姓還不是件簡單的事,只要出動京城九衛(wèi),將那些傳播謠言的人抓起來,殺雞儆猴,以后還敢有人說小姐的閑話嗎。

    弄琴還是天真了些,不過嚴縉確實如她所想的那般,更加心疼江白禾了。

    “我那里還有一些上好的藥材,到時候我讓下人送來,改日等你們小姐身體好些了,我再上門拜訪。”嚴縉打定主意,還是準備再進宮一趟。

    江小姐那么敏感嬌弱的人,不能再讓那些不實的謠言傷害于她了。

    弄琴聽了嚴縉的話心中一喜,雖然江府也不缺什么藥材,可是嚴世子送來的總是不一樣的,沒準小姐聽說了心情會好些呢。

    嚴縉上了馬車,讓下人駕馬去宮門外,此時日頭已經(jīng)不早了,要是再晚一些,宮門怕是就要關(guān)上了,因此嚴縉讓那馬夫加快了一些速度。

    “誒呀!”

    馬車突然間停下,嚴縉心中藏著事,一時沒有注意,差點把腦袋撞在了馬車墻上。

    “怎么回事?”他聽到了剛剛那一聲驚呼聲,綿軟嬌柔,似乎是女子的聲音,他皺著眉掀開馬車的車簾,一個穿著素凈衣袍的女子捂著腳踝半趟在地上,眼眶噙著淚,頭上的發(fā)簪不知道在剛剛那一撞的時候飛去了哪兒,滿頭青絲如瀑布般垂淌而下,邊上散落著一堆書畫,以及一些丹青顏料。

    她輕咬著下唇,忍著痛站了起來,一拐一拐的將散落的書畫一張張撿起,從頭到尾都沒有指責(zé)駕馬的馬夫一句。

    嚴縉頓時就覺得不好意思了,趕緊下馬幫著那姑娘一塊將畫紙都撿起來。在撿紙的過程中,他不免多看了幾眼。

    其中一幅紅蘭,蘭葉淡墨略加石綠,飄逸中帶著風(fēng)骨,蘭花以胭脂點寫,艷而不俗,筆意靈動,絕非凡品。

    嚴縉忍不住看了看上頭的提字,鈴蘭客,似乎從來都沒有在畫壇聽說過此人。

    “這位公子,可否將畫還給鈴蘭?”剛剛手上的女子輕輕的開口問道,嚴縉這才意識到自己拿著人家的畫,時間似乎有些久。

    只是聽著剛剛對方的自稱,難道這作畫的人,就是眼前的女子?嚴縉忍不住有些驚嘆,原來這世上除了江小姐還有如此多才華橫溢姑娘。

    那女子沒有理會嚴縉的目光,將掉在地上的東西抱在懷里,然后慢慢的朝邊上的小巷走去,等嚴縉回過神來的時候,那姑娘已經(jīng)走遠了。

    嚴縉忍不住在心里責(zé)怪了自己幾聲,剛剛撞到了那位姑娘,也沒和她道歉,也不知道她的傷嚴不嚴重,等從宮里回來,還得讓下人打聽一番,不然他于心不安。

    不過此時對嚴縉來說,最重要的還是江白禾,他上了馬車,卻不敢再催促車夫了,生怕到時候再撞到一個如剛剛那姑娘一般的嬌弱女子。

    *****

    “這次還是多虧了呦呦啊?!?/br>
    蕭世坤神色異常的從外頭走了進來,在侍女的伺候下,脫下了身上的披風(fēng)和帽子。

    “這是怎么了?”盧氏見他的臉色難看,緊張的問道。

    一旁的顧如是和蕭見素卻是大致猜到了蕭世坤會有這番變化的原因,畢竟算算日子,海上那批毛皮快到了,按照他說一不二的性子,既然答應(yīng)過顧如是會帶她上船瞧瞧,定時會在船一靠岸,就讓人上去清掃,既然如此,那個患了疫癥的船夫自然是躲不過去的了。

    “船上有個船夫患了疫癥,一直隱瞞不報,現(xiàn)在也不知道船上到底有多少人中了招,我把他們送去了邊上的一個小島,派了大夫過去診治,至于那一船的毛皮,恐怕都得燒毀了。”

    蕭世坤到是不在意那一船的毛皮,這一船的海貨,在普通人看來那自然是價值不菲的,可是對于富可敵國的蕭家來說,這只是九牛一毛罷了,即便是燒了,也不會心疼。他在乎的是要是沒有外甥女之前的要求,按照往日的慣例,他估計是要上船親自檢查一番的,這也是蕭世坤的一個小愛好,他就喜歡什么東西都堆得滿滿的樣子,這會讓他有別樣的滿足感。

    如果今天他上了船,保不齊就會沾染上這疫癥,蕭世坤現(xiàn)在警惕的是,這抱病卻隱瞞不說的船夫,到底是真的因為膽小怕死,還是別有目的。

    盧氏和蕭世坤結(jié)縭三十余載,他的一些習(xí)慣她再了解不過了,聽到蕭世坤的話,也倒吸了一口冷汗,看著坐在一旁的外甥女,頓時就更親熱了。打定主意這外甥女成親的時候給的添妝再加厚十成。

    “看樣子以后我這習(xí)慣得改改了?!笔捠览ず攘丝诓?,嘆了口氣說道。

    想著meimei前些日子說的那些話,如果這次的事并不是意外,那么以后自己就需要更加小心了,他還正直盛年,平日里天材地寶的滋養(yǎng)著,不出意外起碼還有二三十載的壽命,只怕有人不想他活那么久,他一死,長子宗瑞還遠沒到獨挑重擔(dān)的水平,旁支的人被他打壓了這么多年,可是依舊對這個位置虎視眈眈,用不了多久,怕是這禹城就要亂了。

    蕭世坤心中思緒萬千,但是有一點,那就是本就惜命的變得更加惜命了,原本備受寵愛的八姨娘失了寵,不僅僅是她,其他的姨娘也沒能得到蕭世坤的青眼,自從那件事發(fā)生之后,蕭世坤除了在前院,就是在盧氏那里歇息,畢竟誰也不知道明面上身家清白的幾個姨娘,真的就如同他查到得到那么干凈,反正他也有些年紀了,需要修身養(yǎng)性,還是住在盧氏那兒安全些。

    盧氏年輕的時候就不會拈酸吃醋,這個年紀就更加不會了,不過蕭世坤愿意來她的屋子,她也不會往外趕,橫豎都是與她有利的事。

    顧如是的心卻還沒有放下,自己幫舅舅躲過了這一劫,可是衛(wèi)頤也是重生的,他自然不會放過這次能夠重挫禹城蕭家的機會,她就怕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衛(wèi)頤早就已經(jīng)布置好了后手,

    ☆、第 81 章 警醒

    重來一世,顧如是萬萬不敢托大, 什么事都瞞在心底, 這是蠢貨才會做的事情。顧如是心里清楚, 論陰謀詭計,自己遠不及衛(wèi)頤和江白禾那對賤人,她也從來沒有想過, 重來一世,自己的智謀水平就能有顯著提升, 出生顧家,外祖是蕭家, 這就是她最好的本錢和底牌,顧如是不覺得合理運用自己所擁有的一切有什么不對,有那么厲害的一個娘親而不指教, 那才是愚笨的行為。

    這估計也是顧如是的優(yōu)點之一吧,清楚的認識自己的不足, 絕對不會在羽翼未豐之前, 以卵擊石。

    算起來, 蕭家戒備森嚴, 尤其是發(fā)生了上件事后, 蕭世坤只會越發(fā)小心謹慎,顧如是和娘親商量之后,一致覺得如果有人要動手最好的機會就是在蕭世坤的壽辰當(dāng)天。

    一來,那天許多賓客前來,蕭府內(nèi)的許多人手會抽調(diào)去前院, 而且人多眼雜,難保混進來一些心懷不軌之人,二來,那日蕭世坤作為壽星公,必須得出現(xiàn)在壽宴現(xiàn)場,而且身邊不能像往日那般跟著一群護衛(wèi),是侍衛(wèi)最薄弱的時候。

    如此一來,怎么將壽宴現(xiàn)場布置的萬無一失,成了重中之重,蕭世坤不僅想要抓住那個動手的人更想要順著那條線,將他們背后隱藏在蕭家的勢力,一網(wǎng)打盡。

    *****

    蕭世坤作為蕭家家主,他的壽宴自然布置的熱熱鬧鬧,幾大世家包括皇族,早早的派人來了禹城,幾乎都是嫡系嫡支,為的就是表明自己和蕭家的親近,許家來的是這一代的嫡次孫,江家來的是嫡長孫江濯清以及夫人林月琴,太史一族神出鬼沒,沒有派人過來,但是禮物還是提早送到了,皇家來的是三皇子衛(wèi)灝,他算是幾個皇子里頭最沒有存在感的,可是在奪嫡漸漸白熱化的當(dāng)下,讓他來參加蕭世坤的壽誕,才是最穩(wěn)妥的。

    其他次于蕭家的世家貴族來的基本上都是家主,尤其是那些依附蕭家的世家,幾乎嫡支的都來了,為的就是早早讓下一輩在蕭世坤面前露個臉,若是運氣好讓蕭世坤看中了,將來的好處就源源不斷了。

    抱著這樣想法的人還不少,因此顧如是明顯的發(fā)現(xiàn)今天到場的女眷有好些都是適婚年齡的,打扮的嬌艷動人,在舅娘面前表現(xiàn)的無比積極,爭取把最好的一面表現(xiàn)在她的面前,不知道是看上了她舅舅,還是看上了她那幾個表哥,顧如是覺得應(yīng)該是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些。

    今天最驚喜的還是要數(shù)楊城送來的壽禮,以往衛(wèi)邵卿都是固守楊城,從來沒有和外界有過什么牽連,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和顧如是定了親的緣故,愛屋及烏,蕭世坤的壽辰,他讓心腹送了一份貴重的禮單過來,沒人知道那幾個箱子里頭裝的是什么東西,但是看蕭世坤的表情,絕非凡品。

    楊城的南王是終于坐不住了,準備做些什么事了嗎?在場的都是人精,一件簡簡單單的事,能讓他們衍生出許多不同的猜想。

    在外界看來,不論是楊城和上虞顧家的聯(lián)姻也好,還是這次蕭世坤的壽宴,對方送禮之事也罷,都是衛(wèi)邵卿那方的勢力不準備在和文昌帝保持明面上的和平的號角,雙方的矛盾由來已久,之事之前衛(wèi)邵卿一直蟄伏楊城,沒人在明面上提起,可是此時對方已經(jīng)從楊城出來,還和顧家的嫡女定了親,對坐在龍椅上的那個人的威脅越發(fā)大了起來,即便衛(wèi)邵卿沒有那個意思,文昌帝或許也恨不得將他除之而后快。

    一山不容二虎,皇帝和南王,早晚要斗起來。

    這么想著,在場的眾人紛紛小心的觀察著顧家人和皇室來人的表情。

    蕭見素和顧如是的表情看不出什么來,到是衛(wèi)灝,涵養(yǎng)不夠,聽到楊城送禮過來后臉色就不是那么好看,顯然他和那些人一樣,也將這件事視作了南王開始不安分的前奏。

    蕭見素是蕭世坤嫡親的胞妹,比起其他私下里有嫌隙的堂兄弟,自然她更有資格做主桌,顧如是坐在主席的位置,總覺得背后似乎隱隱有灼熱的視線盯著自己,她面上的表情不變,從寬大的衣袖中掏出一枚銀質(zhì)雕花的小鏡子,約莫半個巴掌的大小,這事舅舅送她的西洋鏡,她微微的側(cè)了側(cè)手,將那枚銀鏡朝后頭照了照,因為有寬大的袖子擋著,動作幅度又小心,沒人發(fā)現(xiàn)她此時的舉動。

    她的感覺果然沒有錯,一個穿著墨藍色衣袍的清秀男子死死的盯著她,只是對方的警惕心似乎很強,在顧如是發(fā)現(xiàn)他的舉動沒多久就錯開眼去,要不是剛剛顧如是看的真真的,怕是也會以為是自己的錯覺。

    那一桌坐的都是舅舅的庶出子女,顧如是對那個男子沒有多大的印象,想來在蕭家也是不受寵的,可是對方為何要用那樣的眼神看她?顧如是還沒有自戀到只是匆匆?guī)酌?,對方就被她迷得神魂顛倒的地步?/br>
    這么一想,顧如是偷偷湊近二哥的耳朵旁,小聲的問了一句。

    “那是舅舅的六子蕭宗礫,庶出,他的生母原是舅母身邊的大丫鬟,只是背主爬了床,舅母寬容,原是想要將她提為姨娘,只是對方爬床的手段似乎不太光彩,舅舅不愿意,只給了她一個侍妾的名分,在誕下他之后血崩而亡?!?/br>
    顧容蘇對于蕭家的情況十分了解,知道m(xù)eimei不會無緣無故問起這么一個人,十分詳盡的對著她解釋了一遍。

    “舅舅不喜其生母,蕭宗礫在蕭家的幾個庶出子嗣中也沒什么存在感?!?/br>
    從名字就能看出來,蕭世坤的四個嫡子分別名為宗玨,宗瑜,宗琪,宗寶,都是美玉寶貝,而蕭宗礫的礫字,只是碎石罷了,天壤之別。

    說來也是巧,江白禾和顧如心的生母也是誕下她們之后就血崩而亡,致使她們都養(yǎng)于嫡母的膝下,蕭宗礫是庶子,舅母又有四個嫡子,到是沒有那么好運了。

    這個念頭在顧如是的心中一閃而過,她隱隱覺得自己似乎猜到了什么,但是一閃而逝,快到讓人抓不住。

    “娘,你當(dāng)初徹查顧家上下的人手的時候,有沒有查過那些已經(jīng)死掉的人?”顧如是湊到娘親的耳邊,悄悄的問了一句。

    壽宴熱熱鬧鬧的,她的聲音又輕,除了蕭見素,誰也沒有聽見她剛剛說了什么,而且即便是問這么一個嚴肅的問題,在外人看來她的笑容甜甜蜜蜜的,仿佛是在和長輩撒嬌,看到她湊在蕭見素的耳邊說話,也只會會心一笑,而不會多想些什么。

    蕭見素聽了閨女的問話,眼皮忍不住跳了一跳,終于想清楚這么些日子自己總覺得忽略的問題。

    她微微笑了笑,寵溺的拍了拍閨女的手背,看上去就是母女情深的畫滿,只是顧如是知道,娘親已經(jīng)明白了她所要表達的意思。

    這其實也是很多人的誤區(qū),總覺得活人可怕,可是有些時候,埋下殺機的或許是死人,還是已經(jīng)死了很多年的人,畢竟即便要查埋在族中的釘子,也沒人會去查一個早就死透透,尸骨或許都已經(jīng)化為灰燼的姨娘。

    顧如是并不知道衛(wèi)頤,江白禾,顧如心或許還有更多更多人之間的關(guān)系,但是剛剛突如其來的那絲想法,還是給了他們一條很好的思路,或許就著這條線,能查出以往許多他們所忽視的問題。

    蕭世坤作為壽星公,自然有許許多多的人過來敬酒,蕭世坤面前擺著的酒壺里頭裝的是清水,畢竟那么多人敬酒,他要是照單全收,非醉死不可,上了年紀的人,身體的保養(yǎng)是首要的,更何況是蕭世坤那么惜命的男人。

    蕭莧今天穿著一身水紅色的繡銀絲波紋錦緞羅裙,款式略微大膽,齊胸的衣襟露出精致的鎖骨,鮮艷的顏色襯托的她膚白如玉,嬌艷欲滴。

    “女兒在這兒祝爹爹福如東海長流水,壽比南山不老松?!笔捛{不知道什么時候走到了主桌的位置,十分湊巧的就站在顧如是和顧容蘇位置的中間。

    女兒給爹爹祝壽,這本來就是稀松平常的事,在蕭莧之前,已經(jīng)有好幾個庶子女來給蕭世坤敬過酒了,蕭莧的身邊站著一個斟酒的丫鬟,不知道是銀質(zhì)的酒壺拿了久了手抖,還是什么原因,她原本倒得好好的酒壺忽然間轉(zhuǎn)了個方向,飛濺的酒水全倒在了顧容蘇的衣袍之上。

    蕭莧似乎是沒有意料到侍女的這番意外舉動,也忍不住嚇得往邊上退了幾步,正巧撞到了一旁的顧如是,手一抖,已經(jīng)斟了一半的酒杯,直接滑落,打在了顧如是的左手側(cè)衣袖上。

    今天是一個大喜的日子,顧如是的衣服自然也是喜慶的粉紫色,只是這衣料特殊,沾了酒水之后,形成一灘暗色的印記,顯得格外顯眼。

    “表少爺贖罪,表小姐贖罪?!?/br>
    那丫鬟嚇得臉色慘白,趕緊跪在了地上,不住的磕頭,額頭都磕出血來了。

    “你這丫頭笨手笨腳的?!笔捛{叱罵了那丫鬟一句,還想說什么卻被蕭見素制止。

    “今日是你爹的壽辰,不宜見血,蘇兒,你們兩人回自己的屋子換件衣裳。”蕭見素的目光隱隱的和哥哥蕭世坤有了個交匯,蕭莧沒有瞧見,見小姑姑主動赦免了那丫鬟,心頭頓時就是一喜。

    “笨手笨腳的,還不趕緊謝恩下去?!笔捛{對著那丫鬟說道,只是剛剛那場鬧劇,匆匆的補敬了一杯酒,然后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穿著帶有臟污的衣服,是一件十分不得體的事,顧如是和顧容蘇自然就和娘親說的那般,帶著丫鬟離開,準備換一件干凈的衣衫再過來。

    就在兩人離開后的半響,蕭莧和蕭宗礫也前后腳離開,屋內(nèi)那么多人,少了他們兩人,一時間倒也不明顯。

    蕭世坤全程對那些來敬酒的人來者不拒,反正酒壺里頭裝的是茶水,喝再多,除了肚子漲一點也不會醉,他的余光一直都注意著場上的眾人,兩個庶出子女的離開,讓他的神色幽暗了許多。

    他的視線轉(zhuǎn)向meimei,蕭見素十分微弱的搖了搖頭,然后又點點頭。蕭世坤神色正常的對著來敬酒的開懷大笑,兩人神態(tài)自若,就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般。

    作者有話要說:  以后再也不寫權(quán)謀文了,本來腦細胞就少,現(xiàn)在全部殺光光了 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