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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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會這樣?我們幫主都沒來呢!” “就是,我們閣主也沒來,這不公平。” “切~搞的好像來了就能做盟主一樣。” “你!” ...... 小魔女一陣鄙視,說什么處置七毒宗,不過是拿他們當(dāng)借口以滿足這些道貌岸然之人的私欲,原來是沖著武林盟主之位來的,難怪這么興師動眾。 而此時,婁映天也向姬沉殷遞去一個眼神,似達(dá)成某種共識;莫辰則是不由自主的看向人群中的東方瑾,只有楊文煜一臉沉靜,沒有一絲一毫的異色。 “好!”趙震林突然一拍桌子,眼中閃過兩道凌厲之光,倒是一副大氣凜然之色道,“既然柳莊主這般認(rèn)為,那便讓諸位英豪決定,到底要不要重新推舉盟主?!壁w震林環(huán)顧一周,而后高聲道,“贊同者請站向右邊,不贊同者站左邊?!?/br> 趙震林話音剛落,現(xiàn)場再次沸騰起來,就連少林那般大家大派都開始自顧自的商量起來,倒是武林盟的幾大元老極不贊同的站出來反對道,“盟主不可啊?!薄ⅰ懊酥魅及??!?/br> 然而,趙震林只是面無表情的注視著已經(jīng)在開始移動的眾人,眼底的神色越發(fā)的冷起來。所有人似陷入糾結(jié)思索之色,唯有高臺之上那一身玄黃的百里青云,只見他悠閑的斜靠在椅子上,一邊喝著茶,臉上似笑非笑的神色,仿佛他真是在看戲一般,愜意至極。只是,偶爾一道視線從他身上掃過,讓他有種心顫之感,卻又找不到源頭。 第一個站到右邊的自然是柳月山莊莊主柳蕭云,而后沒多久一個兩個的開始往右邊移動,而后越來越多,直至最后,連有頭有臉的幾大派都開始表決,這下趙震林的臉色更差了。 流云山莊,拂水山莊,青云閣......一個個站到了右邊,而魔教邪云宗更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主,肯定是站到了右邊,他們雖然不受武林盟管束,但他們也屬于武林的一份子,他們有權(quán)表決自己的態(tài)度。 七毒宗也贊成,而鐘南山,在東方瑾的示意下,自然是支持重選武林盟主。至此,竟然十之七八站到了右邊,支持重選。 趙震林面無表情的注視著臺下眾人,看不出表情,但眼底卻是一片清明之色,東方瑾遠(yuǎn)遠(yuǎn)的觀望著,或許,對他而言,重選更是他希望的結(jié)果,因?yàn)樗枰粋€在天下人面前立威的機(jī)會。 “既然如此,”趙震林開口道,“明日在此推選武林盟主,老規(guī)矩,勝者居之!”言罷趙震林一甩衣袖揚(yáng)長而去。 趙震林話音剛落,下首便一片沸騰之聲,東方瑾不動聲色的退出人群,眾人都情緒高漲的激烈訴說著剛才的事情,更是對明日的爭奪期待萬分,想想,能親自目睹武林盟主的爭奪大戰(zhàn),那是何等的榮幸啊,有生之年居然能有這樣的機(jī)會一睹諸位高手的風(fēng)采,實(shí)在是怎樣都值了。 當(dāng)夜,東方瑾一行人齊聚客棧,一月未見,此時三人遠(yuǎn)在中州相見,各自臉上都洋溢出了笑容,尤其是莫辰,最重要的是,他終于可以擺脫小魔女的糾纏了,那魔女整日纏著他要找她的瑾哥哥,莫辰都對她素手無策了。 “當(dāng)家的,”只有面對東方瑾時,楊文煜的臉上才會洋溢出來自內(nèi)心的笑容,“到底是何事耽擱了?” “就是啊當(dāng)家的,”莫辰也接口道,“按你們路線的日程來算,應(yīng)該比我早到才對。” “坐下說,”東方瑾笑道,一雙眼睛似笑非笑的盯著莫辰,她只是好奇,一月不見,他和那位小魔女這對冤家似乎關(guān)系好了不少嘛。 莫辰被她看得渾身不自在,“當(dāng)當(dāng)家的,你干嘛這個眼神看我?” 倒是楊文煜有些好笑的湊到東方瑾身邊,眼睛意味不明的盯著莫辰,“當(dāng)家的,你可不知人家可是從離州便一路同行而來。” “喲~”東方瑾嘴角一勾,笑得越發(fā)的有意思了,莫辰被他們這么一唱一和的弄得一臉燥紅,“老二你說什么呢!還有當(dāng)家的,人家小姑娘喜歡的可是您,跟我八竿子打不著的?!?/br> “你這是吃醋了嗎?”東方瑾反笑道,“你放心,我對她沒意思。” “當(dāng)家的,求您放過我吧?!蹦筋D時繳械投降,完全不是東方瑾的對手,“當(dāng)家的你們是老三不在就拿我尋開心吧?!?/br> 東方瑾頓時笑起來,事實(shí)上,她還真覺得這兩人活脫脫一對歡喜冤家,倒是挺配的。說笑一陣,轉(zhuǎn)入正題,東方瑾將一路之上遇到的事簡單的敘述了一遍,尤其是震龍鏢局和流云山莊的遭遇。 霎時,房中幾人皆陷入凝重的神色。楊文煜首先開口道,“此事非同小可啊。” “是,如果這場血雨腥風(fēng)真是朝廷從中作梗的話,麻煩那就大了?!?/br> “正是,”東方瑾沉聲道,“我之前一直疑惑,曹瑋既為流云山莊莊主,又是朝廷安插在江湖中的暗夜,但他們?yōu)楹我莺ζ叨咀??朝廷與七毒宗到底有什么必然的聯(lián)系?為何要治他們于死地?直到方才我才明白,原來這一切不過只是個借口罷了,他們的目的是攪亂江湖,從而借機(jī)成為武林至尊,他們的目的從來都不是七毒宗,而是整個武林?!?/br> “那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莫辰沉聲問道。 東方瑾目光一凜,“靜觀其變,如果我沒猜錯,曹莊主就是這群暗夜的領(lǐng)頭之人,明日他多半是要出戰(zhàn)的,到時候靜觀其變。此事無論如何也必須阻止,江湖若是讓朝廷控制,那便不再是江湖了。” 三人正說著,就聽到了敲門聲,“當(dāng)家的,婁閣主求見?!?/br> 東方瑾還未說話呢,就見婁映天不顧阻攔的大搖大擺走了進(jìn)來,眼中一副得意之色,“沒眼見的東西,你可知本座與你們當(dāng)家那是什么交情?那可是生死之交?!?/br> 東方瑾一臉無語狀,一抬頭,卻見這孔雀背后還跟著一人,“姬教主?” 楊文煜等人面色一凜,倒是東方瑾一臉笑意,全然一副歡迎之色,“婁閣主和姬教主大駕光臨,真是讓我倍感榮幸啊?!?/br> “哼!姓方的,你藏得夠深嘛,虧得咱們出生入死,居然不告訴本座你的身份?!眾溆程祀m然嘴上一副責(zé)怪之意,但臉上卻沒有一絲責(zé)怪的意思,開玩笑,此人的本事他可是親自見識過的,沒想到他居然真的是鐘南山的大當(dāng)家,況且,人家身邊還有兩位當(dāng)家站著,得罪他們,豈不是找死? 姬沉殷也拱手道,“方當(dāng)家?!奔С烈笠簧硇诮o人以壓抑之感,尤其是他由內(nèi)而外散發(fā)出的森冷之氣,更是叫人喘不過氣來,他與婁映天完全是兩個截然不同的性格。 東方瑾尷尬的摸了摸鼻子,暗嘆鐘南山的保密工作實(shí)在是做的太好了,還是自己的身份真的那般藏得天衣無縫,竟然......沒有人查得到自己的真實(shí)姓名嗎? “兩位請坐,看茶!”幾人剛剛坐下,門外又傳來一聲熟悉的聲音,霎時打破寂靜。 “瑾哥哥,瑾哥哥我來了!”小魔女欣喜的跑進(jìn)來,身后跟著一臉臭色的白展華。 “咳咳,”東方瑾干咳一聲,而后看了看幾人,有些尷尬的開口道,“正式介紹一下,在下東方瑾,鐘南山大當(dāng)家?!?/br> “什么!原來你不姓方!”婁映天差點(diǎn)跳起來。 “瑾哥哥!”小魔女吃驚的張大嘴巴,她喜歡了兩年多的瑾哥哥,居然不姓方姓東方?嗚嗚嗚~不過還好,還是瑾哥哥。 “東方公子,真是手段了得?!比粽f神秘,只怕這世間無人能及了。 咳咳~楊文煜莫辰也是一副想笑又不好直接笑的模樣,倒是東方瑾一陣尷尬的扶額,江湖中人人懼怕的四大邪派,居然就這般淬不及防的集聚到了一起,別人不會以為他們要血洗武林吧? 50.美人可有想我? 本來還算寬敞的房間,一下子進(jìn)來這么多人,倒是顯得擁擠了些,而且,他們這些人可都是某些人眼中的大魔頭,沒想到大魔頭們今日竟然齊聚了。 東方瑾簡單的將事情概括之后接著道,“今日曹瑋并未站出來,他是想借別人之口,還是柳蕭云根本就是藤虎閣的人。” “此事明日定能見分曉?!睏钗撵系馈?/br> “沒想到事情竟是這樣,”小魔女眼神陰冷,“如此險(xiǎn)惡的用心,那皇帝真不是個東西!”小魔女一臉憤憤不平。 倒是莫辰趕緊瞪了他一眼,“這種話你最好少說!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哼!”小魔女白了莫辰一眼接著道,“既然他們只是想挑亂相互,那為何還要故意挑起魔教和邪云閣的事端,畢竟若是太亂,他們就算得逞了也不好收場???還要震驚鏢局的事,為何要陷害邪云閣?” “小姑娘就是小姑娘,”婁映天不無鄙視道,“他們所圖不過武林盟,但如我邪云宗這等存在,怎么可能受武林盟管束,魔教,你七毒宗,當(dāng)然還有鐘南山,哪個是他武林盟管得了的,如若他們的陰謀得逞,掌控武林盟之后的第一件事,必定是掃除我們幾家,既然如此,他們?yōu)楹尾唤璐藱C(jī)會讓我我們一并消失呢?” “借武林之手除去七毒宗,而后讓邪云宗和魔教自相殘殺,至于震龍鏢局,龍鏢頭動了私心想要退出藤虎閣,這本就犯了藤虎閣的規(guī)矩,必死無疑,只是恰好我們經(jīng)過那里,邪云閣變成了他們順手誣陷的對象?!睎|方瑾淡淡道,“至于我鐘南山,自是在他們意料之外的。”所以倒是沒有任何針對鐘南山的對策。 鐘南山的如此強(qiáng)勢的出現(xiàn),震驚的不僅是曹瑋之流,很多人都震驚了,想必明日之后,整個江湖都會為此而震驚。 “這老不死的!居然這般害人!禽獸不如!”小魔女最是氣憤,“瑾哥哥,那現(xiàn)在我們怎么辦?不如現(xiàn)在就去殺了那老不死的。” “你有沒有腦子?”莫辰翻白眼,藤虎閣的人,而且很有可能就是藤虎閣安插在江湖這群暗夜的統(tǒng)領(lǐng)級人物,這是一般人對付得了的嗎?再說,現(xiàn)在殺人豈不是落人口實(shí),自投羅網(wǎng)啊。 “你管得著嗎!我跟我瑾哥哥說話你插什么嘴!”小魔女扭頭就是一個眼刀,頓時氣得莫辰直冒煙。 “行了行了,”東方瑾頭疼,這兩人可當(dāng)真是冤家,“回吧,明日見機(jī)行事,最好讓他在天下人面前原形畢露,否則沖動只會落人陷阱,正中他們下懷,”東方瑾說罷轉(zhuǎn)頭看向丁紅音,“尤其是你,莫要沖動知道嗎?” “哎呀知道了瑾哥哥?!毙〖t音一癟嘴。 此時此刻,不知道多少雙眼睛盯著這里能,尤其是他們這群魔頭危險(xiǎn)人物,定是在武林盟的嚴(yán)密監(jiān)視之下,他們這般任性的高調(diào)聚到這里,指不定武林盟現(xiàn)在急成什么樣子了。東方瑾好笑的搖了搖頭,這群人吶。 姬沉殷是最后一個起身的,也是最后一個走出房門,只是在出門的一瞬間,他忽然回頭,陰冷的眼神中射出兩道奇異的光芒,意味不明,沒有惡意,但卻無端的讓東方瑾渾身不自在,東方瑾一驚,此人面上陰冷狂傲不羈,沒想到竟是個心細(xì)之人,他該是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女兒身。 呵,有意思。 是夜,武林盟眾人正在召開緊急會議,不僅武林盟諸多位高權(quán)重之人全部聚集在一起商討對策,甚至將已經(jīng)睡下的少林無量大師都請了起來,事態(tài)緊急,因?yàn)榻騺砦倚形宜氐乃拇笮芭桑谷磺八从械木奂谝黄?,不知道在密謀些什么,如若他們在密謀明日武林盟主選舉之事,或者更加嚴(yán)重的危害武林之事,那顆如何是好,那可是幾大魔頭啊,就是一個都叫人頭疼,如今卻是幾個,這叫他們?nèi)绾尾患保?/br> 尤其是高調(diào)出現(xiàn)的鐘南山,簡直叫人措手不及,今日出現(xiàn)的兩位當(dāng)家一個比一個強(qiáng),還有那位尚未出面的大當(dāng)家更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南方一代將此人傳得神乎其神,原以為都是謠傳,現(xiàn)在看來那些傳言絕不是空xue來風(fēng)。而此次四大邪派的會面更是叫人深思,若是與那位神秘的大當(dāng)家有關(guān)的話,他們不得不重新定位那人的重量,只怕是個前所未有的禍端吶。 直到消息傳來那邊已經(jīng)各自回家,并沒有什么異動,這邊才松了一口氣,不過,只怕明日有異變,所有人都得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啊。 夜已深,偌大的中州城早已被黑夜籠罩,星星灑灑的燈光逐漸消失在夜色中,白日熱鬧非凡的中州城此時已是一片寂靜。突然,一道黑影閃過墻頭,速度之快仿佛只是一陣風(fēng)吹過,幾個守衛(wèi)似是完全沒有察覺一般繼續(xù)認(rèn)真的堅(jiān)守著指責(zé)。 一席黑衣的東方瑾快速掠過幾個院落,在微白月光的照耀下,如一道黑色旋風(fēng)從房頂快速略過,而后便看到幾個亮燈的房間。東方瑾一個翻身躍下房頂,直直落在亮燈的窗戶旁邊,不遠(yuǎn)處的守衛(wèi)直直走過,竟是一點(diǎn)兒也沒察覺,可見東方瑾的輕功何等了得。 東方瑾小心的戳破手指,仔細(xì)觀望房中之人,直到第四個房間的時候,東方瑾嘴角才勾起來,這次對了。東方瑾猛的掀開窗戶,而后腳尖一點(diǎn)整個人便已然出現(xiàn)在房中,沒有發(fā)出一絲響動,仿佛剛才的一切只不過是幻覺。 “誰!”正在脫衣服準(zhǔn)備睡覺的楚宇軒只覺得余光中一個黑影閃過,頓時汗毛倒立,驚得整個人都彈了起來,然而,下一秒他便被一個人從后背樓主,一只略冰涼的手更是直接捂上他的嘴。如此熟悉的觸感還有味道,讓楚宇軒微微一頓,而后,耳邊便想起了熟悉的嗓音。 “是我?!睎|方瑾面色含笑,一手捂住他的嘴,另一只手則順勢樓主他精瘦的腰身,湊到他耳邊的嘴更是稍一前傾便能碰上他光潔的脖子或者性感的耳垂。那姿勢要多曖昧便有多曖昧。 楚宇軒當(dāng)即將在那里不敢絲毫動作,耳邊微熱的呼吸噴灑在他的脖間耳后,讓他不自覺的渾身戰(zhàn)栗,身體仿佛不受控制的開始sao動起來,楚宇軒霎時僵得手指都卷曲了。而此時兩人貼得極近,楚宇軒又剛剛脫了外袍僅穿著單薄的里衣,他甚至能感受到身后那人的溫度,一瞬間,他的身體仿佛要沸騰了一般。 東方瑾似是感覺到他的變化,突然身體微傾,一個溫軟的唇便落在了楚宇軒的耳尖。卻不想,兩人同時一顫,仿佛一股電流滑過全身,東方瑾亦微微震顫,沒想到這輕輕的碰觸會帶給自己這般異樣的感覺。 而楚宇軒則是徹底僵住了,身體某個部位突然猛地起了反應(yīng),楚宇軒猛地推開東方瑾,而后臉上人著了火一般火辣辣的,他有些慌亂的扯起剛剛脫下的外袍而后手忙腳亂的穿上,“你你……你真是……” 楚宇軒你了半天也沒你出個所以然來,倒叫東方瑾好好欣賞了一把美人臉紅的囧態(tài)。 東方瑾也沒想到她的碰觸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其實(shí)也有些尷尬,不過很快她便恢復(fù)了神色,似笑非笑的望著這人開口道,“幾日不見,楚美人可有想我?” “不想!”楚宇軒脫口而出,而后突然意識到什么,遂急忙問道: “你是怎么進(jìn)來的?”一時的尷尬被化解,楚宇軒也來不及怪她輕佻的言語。先不說東方瑾是如何找到自己的,這里根本不是一般人住的地方,這是武林盟安排給睿王的臨時住所,不僅有武林盟派來的諸多高手,還有睿王的諸多貼身守衛(wèi),戒備森嚴(yán),若是她被發(fā)現(xiàn),指不定能不能活著出去呢。 “這個你就不用cao心了?!睎|方瑾笑道,“不過,你跟這睿王是什么關(guān)系?”東方瑾說著眼神微暗,似有不滿之意。 “我......”楚宇軒不知為何,突然有些不敢直視東方瑾的眼睛,于是故作冷聲道,“你以為能有什么關(guān)系?” 東方瑾微微歪著頭凝視著他,“睿王好男色,你該不會是......” “住口!”東方瑾話未說完,楚宇軒就黑了臉,心底無端的怒氣橫生,他忍辱負(fù)重多年,被被人說成那種人不是一次兩次,而這次他更是為了達(dá)到目的根本是不擇手段,不僅讓人誤會他和睿王是那種關(guān)系,甚至以此作為自己的擋箭牌,但是,他能忍受任何人的眼光,唯獨(dú)眼前這個女子,他突然發(fā)現(xiàn)他受不得她一丁點(diǎn)的誤會。 “不是!”楚宇軒冷著臉道,而后便陰沉著臉閉口不言,好半晌又開口道,“不管你信不信,不是?!彼松詈弈^于此道,他是寧死也不愿意的,哪怕為了他畢生所追求的東西他也不愿意,唯獨(dú)這個,是他永遠(yuǎn)無法逾越的底線。 東方瑾見他的神色,也不忍再逗他,其實(shí)不止一次發(fā)現(xiàn),此人好像對于男風(fēng)尤為的敏感和厭惡,那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毫不掩飾的厭惡,絕對是裝不出來,況且,睿王,不說了解,但至少在這方面,她是可以肯定的,他也不好此道。 所以,他們無非是什么交易,至于到底是何種交易,她卻是不關(guān)心的,也無所謂,至少他方才的表現(xiàn)他是很滿意的,不知何時,她喜歡他因?yàn)樽约憾榫w有所變化,比如生氣,比如焦急,或者惱羞成怒。 “我信?!睎|方瑾突然道。 楚宇軒微微一怔,眼中忽然閃過什么,又似什么也沒發(fā)生,但陰沉的臉色終究是有了緩和,“流云山莊情況如何?事情都弄清楚了嗎?” 東方瑾自顧自的找個位置坐下,而后給自己倒了一杯茶,這才悠哉道,“差不多都弄清楚了?!钡唧w,卻是也沒說,畢竟有的事,說了也沒什么用。 “你是如何找到我的?” 東方瑾一笑,“這還不簡單?這大半夜還不睡的可不就是你嗎?” 楚宇軒微微疑惑,“為何?” 東方瑾一笑,“不是說好了你在中州等我我來尋你嗎?我知道楚美人必定在等我?!睎|方瑾這般說著,理所當(dāng)然的口氣,可終究是怎樣只有她自己清楚,而楚宇軒更是清楚這不過是她隨口敷衍的話,可是莫名的,這話卻讓他從心底由內(nèi)而外的暖起來,暖過他的全身,直至鼻子微微發(fā)酸。 她知我在等她,我知她必來。如此簡單而已,他卻為此忍不住落淚,曾幾何時,他以為這世間不會有第二個人在乎他的生死,更不用說一個隨口的承諾。 51.被美色迷惑的大當(dāng)家 東方瑾見他神色,莫名的從心底泛出一股子心疼來,鬼使神差的,東方瑾便起身走向楚宇軒,而后一伸手將他攬至懷里。 楚宇軒被她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呆愣住,下一面猛的漲紅了臉,急忙想要推開東方瑾,“你你......哪有你這樣的女子,要抱也是我來抱!”東方瑾好笑的將他按回懷里,雙臂緊緊環(huán)住他。 被鉗制住的楚宇軒根本連站都站不起來,最終只得頹然的放棄,只是爆紅的臉卻是越來越紅,有些沮喪的任由她摟著靠在東方瑾懷里嘀咕道,“哪有你這樣的女子,一點(diǎn)女子的樣子都沒有?!笨墒遣恢X的,鼻子卻有些發(fā)酸,似有東西模糊了雙眼。她的身體是那么溫暖,她的懷抱也是這般的溫暖,暖得他那顆堅(jiān)韌的心也忍不住想要溺在其中,永遠(yuǎn)不要出來。 東方瑾沒有說話,只是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撫著他柔軟的發(fā)絲,無聲的安慰著,卻叫楚宇軒那冰冷多年的心跟著熱了起來,不自覺的放松身心依在她懷里。 他坐著,她站著,就那么相依著,此時此刻不用言語,卻勝似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