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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成潘金蓮怎么破~在線閱讀 - 第49節(jié)

第49節(jié)

    “哥哥是說,第一次那封漏洞百出的假信,是……是被有意放下山的?!?/br>
    宋江點點頭。假信是吳用的主意。漏洞也是吳用發(fā)現(xiàn)的。方案二也是吳用制定的——摸不透這人的意圖,無怪他今天沒有把吳用請到帳子里來。

    花榮道:“百密一疏,或許軍師頭一次確實沒有發(fā)現(xiàn)那漏洞呢?”

    宋江搖頭:“我從不敢輕易疑人,吳學(xué)究的人品,我便如相信兩位賢弟一般相信他。但是今日這件事,若說是巧合,那可就有點說不過去了?!?/br>
    他一面說,一面引著兩人來到帳中央方桌旁。桌上一個小鐵盒子,封著口。

    “今日,在我慣常的床帳里,發(fā)現(xiàn)了這個。”

    宋江說畢,將鐵盒一掀一傾,一只雞蛋大的半死不活黑毛白紋毒蜘蛛應(yīng)聲滾了出來。

    花榮一言不發(fā),雙眼一翻,直接暈在武松肩膀上。

    宋江用帕子包手,拈起蜘蛛腿,放回盒子里,扣好蓋子,同情地看了一眼花榮。

    “十年了,他這毛病怎的還沒改好?!?/br>
    第65章 9.10

    山東濟州府轄境之內(nèi),有一大片平湖水鄉(xiāng),一脈之水,港汊縱橫,方圓八百余里,是為梁山水泊,又有北方“小洞庭”之稱。水泊內(nèi)豐饒?zhí)耢o,氣象萬千。

    就在十年前,大儒蘇轍路過梁山泊,面對無邊無際的滿池荷花,詩興大發(fā),曾寫下這樣的詩句:

    終日舟行花尚多,清香無奈著人何。

    更須月出波光凈,臥聽漁家蕩槳歌。

    ……

    花開南北一般紅,路過江淮萬里通。

    飛蓋靚妝迎客笑,鮮魚白酒醉船中。

    當(dāng)然那只是過去的美好歲月。如今的水泊梁山已是藏龍臥虎,成為北方黑道頭一號反政府武裝勢力的大本營。滿池荷花底下,裝的是尖刺柵欄和機關(guān);萬里通行的水道上,行的是百槳巨帆的戰(zhàn)船;蕩槳高歌的漁家隨時可能化身嗜血的殺手;而飛蓋靚妝迎客笑的湖邊酒店里,賣的已經(jīng)不是酒,而是信息和情報,附帶蒙汗藥、暗器和樸刀。

    倘若蘇轍此時再次路過梁山,等待他的無非三種結(jié)局:第一,被謀財;第二,被害命;第三,倘若他恰好文武雙全,展露出了什么不同尋常的本事,那他也許會被請上山,坐一把交椅,論秤分金銀,大碗吃酒rou,快活去也。

    地方官兵曾經(jīng)試著剿過幾次匪,但要么損失慘重,要么官兵頭子被捉上山,轉(zhuǎn)眼就被忽悠成了替天行道的賊寇。地方官本人呢,多半還會因為剿匪不力,被上面批評降級。這么慘痛的代價誰肯再付,于是只好睜只眼閉只眼,假裝梁山不存在。

    而梁山泊里的好漢們也非常聰明上道,平日里很少和官府正面挑釁,就算是劫富濟貧,也只是劫些沒什么背景的倒霉蛋。就算是偶爾搶個閨女,也不會搶到知府縣令千金的房里去——況且隨著宋江說話越來越有分量,這種事最近也少了。

    黑白兩道井水不犯河水,除了梁山里的壯小伙偶爾耐不住寂寞,去臨近的鄆城、濟州府掃個貨,嫖個娼,不幸查夜被抓,那也只能自認(rèn)倒霉,輕則坐牢,重則殺頭,掛上“梁山賊寇首領(lǐng)”的牌子,便是能讓濟州府吃上半年的政績。

    和梁山相比,張青認(rèn)識的那些什么清風(fēng)山、白虎山、桃花山,都成了粗制濫造的渣渣。梁山泊對于他們,就相當(dāng)于國子監(jiān)之于落第秀才、少林寺之于賣藝武夫、汪洋東海之于泥潭小蝦米。

    這次宋江出山,收伏了各路人馬加盟,回寨時更是做足了排場。鑼鼓嗩吶的隊伍迎到了十里開外,水泊里漁歌聲勢震天。據(jù)說桃花山上的李忠和周通頭一次看到梁山迎客的盛況,直接嚇跪了,互相看一眼,顫聲自問:“這……這得花多少錢!他們每個月有多少進帳!”

    水泊邊緣的蘆葦里藏著百十艘快船,看到朱貴的令箭,瞬時間齊齊現(xiàn)身,搖船的小嘍啰齊聲躬身喊號。

    “恭請貴客上船,去山寨共聚大義!”

    聲音振聾發(fā)聵,驚起一簇簇水鳥。

    這又嚇尿了一群人。白虎山孔明直接坐地上了,還是讓人拉起來的。二龍山楊志——曾做過殿司制使官——摸摸臉皮上的青記,不情不愿地承認(rèn):“便是灑家押運花石綱時,若能有這般聽號令的隊伍,何至于被風(fēng)浪吹散,顛覆在黃河里!”

    孫二娘則是面如土色,母夜叉直接變成了閻王殿里的灑掃小鬼差,縮在船頭,捂著胸口,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說:“六妹子,你扶著我點兒,jiejie我沒坐過船……當(dāng)家的,麻煩給我找個痰盂兒來……”

    倘若孫雪娥還在身邊,她一定得再使喚一句,管這位妙手廚娘討兩粒提神醒腦的陳皮丸來。可惜孫雪娥已經(jīng)不在這個小圈子里了。這一路走下來,她至少被兩位數(shù)的單身小伙子們瘋狂追求過。其中有兩個還像模像樣地擺個擂臺,公平競爭了一番,引來不少人圍觀。

    梁山上不是沒有未婚女眷,但要么是戴宗的meimei要么是晁蓋的侄女,都是有大哥罩著的,不管漂亮與否,底層小弟誰敢多看一眼。像孫雪娥這樣,只是個新上山的女頭領(lǐng)的結(jié)拜妹子,背景基本等于無,那簡直是沙漠里的一汪救命水,誰搶到算誰運氣。

    最后抱得美人歸的,是原桃花山二把手小霸王周通。此人身材高大,孔武有力,一張國字臉,幾顆青春痘,極有雄性氣概。但他胸?zé)o大志,當(dāng)強盜時唯一的執(zhí)念就是娶個壓寨夫人——不用有腦子,不用有才氣,漂亮就行。

    當(dāng)年,他本來已經(jīng)半搶半定,聘了山下劉太公女兒,說好不日成親。他雖然是強盜,畢竟還是個有cao守的強盜,懂得跟附近的百姓搞好關(guān)系,懂得明媒正娶,不像清風(fēng)山上那個王矮虎,不管三七二十一,喜歡把人家姑娘抱進房里,霸王硬上弓完事。

    于是劉太公也只能敢怒不敢言,準(zhǔn)備好當(dāng)這個便宜丈人了。

    誰知成親當(dāng)夜,半路殺出個行腳僧,躲在劉小姐的新房里。周通滿頭戴花披紅掛彩,滿心歡喜地摸進銷金帳,當(dāng)場摸到一個光頭,然后就被拳腳齊施,狠狠接受了一番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教育。

    周通直到爬出新房也沒明白,為什么新娘子會突然變成了男和尚。當(dāng)然他后來才知道,那和尚法名魯智深,此次只是路見不平,管個閑事。

    這事?lián)f鬧得周通半年不舉,見女人就躲。他又舍不得掏錢看病,萎靡了好一陣子。如今好不容易恢復(fù)了健康,當(dāng)即決定,將娶媳婦大業(yè)重新提上日程。

    到底是當(dāng)過大哥的人物,很快就淘汰了各路不入流的小嘍啰,獲得了孫雪娥的芳心。兩人很快如膠似漆,天天虐狗,以至于讓李忠都受不了,咬咬牙,親自掏腰包,撥了一頂營帳,遠遠的分配到營地最邊緣,讓大家眼不見心為凈。

    可架不住每天開飯的時候,那帳子里傳出的香味,能引來百十人圍在旁邊伸著脖子嗅。孫雪娥甜笑著端個盤子出來,看見這陣勢,嚇得當(dāng)場盤子就掉了。

    馬上有那手快的,貼著地皮一撈,搶救起一個香噴噴的燒雞腿,擦擦開始啃。

    從此孫雪娥成了桃花山一派的御用廚娘,天天有別的山頭的人,打著講義氣敘交情的名義來蹭飯。李忠和周通兩位守財奴,才不愿意做冤大頭,開始百般推脫,后來潘小園知道了,悄悄派個小嘍啰前去提示,讓他們一人一頓收二十文錢,魯智深減半。

    于是如今,李忠和周通隨身帶的行李越來越沉,上船的一剎那,那小船明顯地往下陷了一下子。旁邊的孫雪娥嚇得連聲嗷嗷叫,讓周通體貼地護送進了船艙。

    潘小園全程目睹了孫雪娥的閃電第二春,再看看自己身邊一片清凈,一個歪瓜裂棗也沒來sao擾,不難知道,自己大約也屬于“上面有人罩著”的。但武松具體怎么罩了她,她看不太出來,他也沒說。

    況且武松今日從一大早就少有露面。上了客船,就把自己關(guān)船艙里。杳杳水泊港汊縱橫,小船彎彎繞繞的緩行,不知何時才會靠岸。孫二娘在外面暈船,張青在跑前跑后的照顧媳婦,根本沒空理別人;潘小園覺得自己有必要進去表示一下關(guān)心。

    在外面輕聲叫兩下“二哥”,沒人應(yīng),直接就掀簾子進去了。剛邁進去一步,眼一花,耳根一燙,電光火石,不由自主叫一聲抱歉,捂著眼睛就向后轉(zhuǎn)。

    天色熱也要注意影響,誰讓你光著膀子納涼了!秀腹肌么!

    武松的聲音卻也是興師問罪的口氣:“誰讓你進來了?沒看見門簾子嗎?”

    潘小園指頭縫里往外看,那門簾子上似乎果然讓他做了個小記號,打了個不顯眼的結(jié)。無怪乎孫二娘一直對艙里目不斜視??勺约河植皇堑郎系模瑧{什么要時刻留意這些東西!

    又急又惱,剛想著要不要甩手走人,又聽見武松說話了,似乎也覺得方才有點太蠻不講理,這次口氣有點軟:“沒關(guān)系,左右不是孫二娘瞧見?!?/br>
    ……這算是句安慰?幾個意思?

    雖然她知道,他們那些江湖好漢也從來不扭扭捏捏,有些粗人喝醉了時,更是直接“脫得赤條條地”,孫二娘這等女漢子瞧見了,連臉都不帶紅一紅的。這么一來,倒顯著她大驚小怪了。

    既如此,在門簾子上做什么手腳?

    她決定大大方方地轉(zhuǎn)過身去。武松已經(jīng)披了件上衣,裹住健壯而勻稱的上身,只剩下半個胸膛露出來,麥色的飽滿肌膚上,隱約閃著一抹慘白。

    她倒抽一口氣,直直盯了一會兒,才意識到那是什么。再看他手邊,一小碗調(diào)開了的金瘡藥。

    武松將衣襟掩得緊了緊,低聲道:“小傷,過兩天就好?!?/br>
    潘小園忽然覺得有點過意不去的心疼。跟他跑路以來,她這個局外人一直被罩得全須全尾,連頭發(fā)都沒掉幾根。他倒是三天兩頭的挨打受傷,簡直辜負(fù)了打虎英雄的名號。

    她也明白了他那句“幸好不是孫二娘瞧見”的意思。見他衣裳系的正了,才走近幾步,也輕聲問:“伊拉白衣道士又來了?”

    武松被她的口音逗得嗤的一笑,點點頭,“這次多了些人。大約是想趁我到梁山之前,最后再試一下子——總不能空手而歸,跟他們教主沒法交代。”抓起手邊什么東西,朝她一拋,“喏,還你,別讓人隨便看見了。”

    潘小園無意識接住,打開來。皺巴巴的休書,失而復(fù)得,上面添了更多的、不知是誰的血跡,扯出幾條破縫,一半的字跡早就看不清了。

    她簡直呆住了。這算是伊拉江南人勿昧他物,完璧歸趙?

    而武松卻只是笑笑。他說得輕描淡寫,實際上卻是比上次多十倍的險惡。包道乙他們只知道布包里的紙張關(guān)系重大,卻也并不知具體內(nèi)容;見到包里的那張休書,莫名其妙了半天,橫豎左右研究一遍,連夾層、密文都考慮到了,最后才終于不情不愿地承認(rèn),這大概是武松從不知哪個老鄉(xiāng)家里順來的廢紙。

    及至清河武松加盟梁山的消息傳遍江湖,就相當(dāng)于一部大寫加粗的公告,表明他已經(jīng)做出了二選一的選擇。他們也知道,東西上了梁山,便是有去無回,因此趁武松與宋江密談后歸營,在小樹林里落單的時刻動手,新賬舊賬一起算,什么毒藥、迷霧、暗器都上了。武松苦苦支持了好久,最后還是深夜夢游的魯智深驚覺,一根禪杖把他救回來。

    他正回憶著,忽然聽對面一句沒頭沒尾的話:“他們現(xiàn)在是要害你,等你那秘密說與你宋大哥,他們說不定就轉(zhuǎn)頭去害他了。”

    武松心頭一凜,脫口道:“你怎么知道?”

    潘小園不過是隨口一提,到武松的神態(tài),卻發(fā)現(xiàn)自己約莫是猜對了。

    “還是他們……已經(jīng)開始對你宋大哥動手了?”

    “你怎么知道?”這次的問話里多了兩分警惕。

    潘小園已經(jīng)發(fā)明出了應(yīng)對他這種懷疑的最優(yōu)解答,一攤手,“我讀過的話本子里,壞人都這樣。”

    武松長久不語,一雙晶亮的眼,看看潘小園,又看看手邊的藥碗,心中飛快地回閃那日跟宋江、花榮的密談——那蜘蛛決計不像是山東出沒的種。可梁山好漢們大多是北方草莽,武功路子也都直來直去,就算殺人,也是刀槍拳頭,輪不到用毒蜘蛛。再說,蟲蟻不受人控制,未必成功率便高,難道只是想給宋江一個警告?那天,三個人并沒有討論出什么結(jié)果。但倘若說是明教的手筆……

    一抬頭,見潘小園還認(rèn)真地看他,突然有種想跟她商議的沖動。

    還是克制住了,朝她一笑,半是掩飾心事,半是給她寬心,總結(jié)似的說:“未必是他們。他們也未必是壞人?!?/br>
    他說完這話,出神了片刻,又忽然沒頭沒尾地自語:“也不知那位姓岳的小兄弟,眼下行到何處了。”

    潘小園還待再問,武松將藥碗輕輕推了推。

    “腿上還有兩個小刀口,最好也包上。”

    真是惜字如金,倘若說出的字句能賣錢,這人絕對是梁山頭一號窮鬼。這算是請她幫忙,還是逐客令?

    潘小園明智地判斷大約是后者。點點頭,轉(zhuǎn)身剛要走,突然吱呀一聲,船身一震,腳底下一個歪斜,直接把她拋到了船板另一端,引得船身一個大晃。

    武松立刻撂下藥碗,長身而起,把她穩(wěn)穩(wěn)接住,一只手扶著她站了起來,另一只手掀開門簾,向外一張。

    船已經(jīng)靠在了金沙灘畔,那是通往梁山大寨的唯一入口。

    但前面并不是平坦的碼頭,而是……

    蘆葦蒹葭,茫茫蕩蕩,四面八方圍著十來艘小船,船上兵卒挺立,人人手執(zhí)蓼葉槍,生氣勃勃地凝目瞪視。

    尖銳的號令聲被風(fēng)送來。金沙灘上,延伸出深山古樹,當(dāng)中一座大關(guān),關(guān)門緊閉,前排箭洞,上列弩樓,下面擺著槍刀劍戟、弓弩戈矛,槍尖反射著刺眼的陽光。

    幾艘客船上,所有人面面相覷。就在片刻之前,他們注視金沙灘的神情,還是帶著近乎朝圣的虔誠;而現(xiàn)在,就連最遲鈍的也發(fā)覺有問題。這根本不是……一個迎客的陣勢。

    宋江船在遠處,看不清船上情狀,但明顯也被截在了水路當(dāng)中。遠遠的聽到船和船之間在高聲喊話。

    搖船的小嘍啰全都一言不發(fā)。鄰船上的李忠周通放下手中的沉重行李,慢慢站起身來,手搭涼棚觀望。

    孫二娘撇了痰盂兒,輕輕罵了一聲娘,順手抄起身邊一把刀。

    潘小園覺得手有點發(fā)抖。自己是不是也應(yīng)該找個武器?

    隨即感到肩膀一沉,讓武松不客氣地往后推了好幾步,推到艙門與甲板間的角落里。

    武松慢慢撫平身上新包好的繃帶,身邊掣出一柄刀,整個人的氣場一下子陰沉起來。

    他目不斜視,朝金沙灘凝目遠望,只舍得說兩個字:“別怕?!?/br>
    第66章 9.10

    刀槍林立的小船慢慢駛近,當(dāng)中踏出一個精壯漢子來。他穿個破衫,系個破裙,面目兇悍,全身精悍如同頑銅生鐵,讓人覺得他若不小心落水,便是會一路沉底的節(jié)奏??伤麃y蓬蓬發(fā)髻上卻又俏皮地系了個紅頭繩,隨著小風(fēng)飄啊飄,仿佛在唱著歡快的漁歌。

    他大笑三聲,朝臨近幾艘船團團一揖,自報家門。

    “梁山阮小二,見過各位新朋友。休怪我們今日無禮,這次宋江哥哥帶領(lǐng)人馬回山,我們已知了。但山寨剛剛得到線報,此次加盟的人馬里,混有朝廷的細(xì)作,意圖不利于山寨。因此晁蓋哥哥才下了命令,請諸位在金沙灘少等,待我們辨得分明,再一一請上山。招待不周之處,先抱歉了!”

    幾艘客船上的人都是一驚,互相看了幾眼。多數(shù)都聽說過立地太歲阮小二的大名,知道他是跟隨寨主晁蓋的鐵桿結(jié)義兄弟,是當(dāng)初智取生辰綱的骨干力量,漁民出身,水性精熟,身經(jīng)百戰(zhàn),殺人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