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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花開富貴之農(nóng)家貴女在線閱讀 - 第223節(jié)

第223節(jié)

    也就是說,蘇盟將來,沒有爵位可以繼承,還不能當(dāng)官,等蘇盛去世分家,他就要淪落為平民,仰望二弟的鼻息過日子。也不知道這時候,他會是什么心情,這一切可都是他的真愛越氏,以及他們愛情的結(jié)晶蘇紅杏帶給他的。

    對此云夕只能說一句,活該啊,果然是報應(yīng)來得快。

    原本她以為事情也就這樣了,結(jié)果卻沒想到,遠(yuǎn)遠(yuǎn)不止如此。

    七月五號,楚息元下旨廢了曹皇后。圣旨上一道道寫著曹皇后諸多的罪名。

    其一,心思惡毒,殘害后宮子嗣。其二,帶壞太子,失德敗行。其三則是曹家為非作歹,結(jié)黨營私。

    楚息元這回真下定了決心,不僅廢了曹皇后,連曹家也一起收拾干凈。曹家作為皇后娘家,原本是國公,后來被降爵,成為侯爺?,F(xiàn)在倒好,直接貶作平民。

    明眼人都看得出,無論是二皇子還是曹家,都沒有了東山再起的可能性。楚鈺不僅被擼了郡王的位置,還被圈禁在府里一年。

    有受到懲罰的,自然也有獎賞的。端長公主作為苦主,好好的生辰宴被攪和成這樣,楚息元不僅賞賜了不少的東西,還直接將陸翊染冊封為柔嘉公主。

    從郡主一躍成為公主,陸翊染原本就是京城第一紈绔,這下更是可以橫著走了。

    不過一起冊封的還有宮里那位養(yǎng)在德妃膝下的大公主,封號為淑和公主。

    這兩件喜事多少也沖淡了最近京城緊張的氣氛。

    被冊封為公主,并開始建造公主府的陸翊染無疑成為了京城之中最炙手可熱的人物。原本這樣的喜事,陸家也該好好慶祝一番的。只是因為前頭擺宴才剛發(fā)生那些事情,端長公主索性將擺宴席的銀錢拿來施粥做善事,倒是為她和陸翊染博得了一些好名聲。

    大家對于陸翊染的親事,那是相當(dāng)?shù)年P(guān)注。有心尚主的人家還真不少,這又不是前朝,前朝駙馬那就是個虛職,當(dāng)了駙馬就意味著絕了官途之路。在大楚,好歹駙馬也是有品級的,受寵的還會被授予不錯的官職,按照陸翊染的寵愛,到時候得到一官半職還不是妥妥的。

    只是沒等這些人家在端長公主面前推銷自己兒子,陸翊染卻直接放出了消息。

    她和蘇幕遮于明年成親,婚期就在九月。端長公主據(jù)說氣得摔了一套最喜歡的茶具,但最終還是拗不過最疼愛的女兒,只能咬牙答應(yīng)了這件事。

    這毫無疑問是往那些追求陸翊染的貴族子弟臉上扇巴掌,他們這群才貌雙全的世家子弟,卻比不過一個小倌,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前幾天上跳下竄最厲害的幾個更是沒臉見人了,一個個窩在家里,裝作沒有這回事。

    ……

    云夕看著這段時間層出不窮的八卦,也只能感慨,今年的京城還真不是一般的熱鬧。最近三個月發(fā)生的事情,都比過去三年多了,一件又一件,讓人應(yīng)接不暇,承受能力差點的都要心臟病發(fā)作了。

    “嗯,還是你家的點心好吃。明明你將食譜也送給我了,可是我家的大廚就是做不出你家的這味道?!?/br>
    坐在云夕面前的,正是這些天的話題女主角陸翊染,她眼角眉梢都是快活愉悅的氣息。

    云夕忍不住道:“聽說你娘摔了自己最愛的那套茶具?”那套青花冰紋茶具據(jù)說是端長公主當(dāng)時花了一萬多兩銀子買回來的,很是喜愛。

    陸翊染咳嗽了一聲,眼神游離了一下,“那套,其實是我不小心打碎的?!?/br>
    她對著云夕眨了眨眼,神色狡黠,“連心愛的茶具都摔了,外人才能更信我娘的確是氣壞了?!?/br>
    云夕嘴角抽了抽,敢情那根本就是這對母女在那邊演雙簧啊。

    “你娘居然沒反對……”她想想,也反應(yīng)過來了。端長公主自己都是養(yǎng)了一群面首的牛人,估計閨女嫁個小倌也沒啥。

    “那些世家子弟,背后彎彎繞繞不少,一個不小心就可能會被牽扯進(jìn)皇子站隊中……蘇幕遮至少沒這方面的擔(dān)憂。”她語氣輕快,一點自覺都沒有地投下一個大炸彈,“再說了,我毀了人家的清白,好歹也得負(fù)起責(zé)任。”

    “咳咳咳……”云夕直接被口中的茶水嗆到。她沒聽錯吧?

    陸翊染痛心疾首道:“所以說,飲酒要適量??!酒后亂性什么的要不得,美色誤人?!彼褪亲詈玫膶懻?。

    云夕看她的樣子,活脫脫一個就是一個酒后玷污良家女子的公子哥。這兩人的角色是不是顛倒了?

    陸翊染在感慨了一番自己因為喝多了酒,又被美色所誘惑,結(jié)果不小心玷污了人家美男子的清白,作為一個有擔(dān)當(dāng)?shù)墓?,她只好?fù)起責(zé)任。既然睡了人,那就把人給娶了吧!反正蘇幕遮長得實在養(yǎng)眼,性子雖然烈了點,但同他相處,也的確充滿趣味。

    等痛心疾首地感慨完后,她隨口道:“對了,說起來,這李玲蘭也不知道發(fā)什么神經(jīng),早上突然去我家送點心了。”

    “誰家缺她那口吃的了,我又不是她爹和她奶奶,會被區(qū)區(qū)幾口吃食給打動?!标戱慈菊f話的同時,又吃了一塊云片糕。

    云夕想起了自己的猜測,神情變得嚴(yán)肅起來,“你們沒吃她送來的東西吧?”

    陸翊染見她神情有些不對,有些納悶道:“沒吃,我連見都懶得見她呢。怎么了?她應(yīng)該不敢在吃食中動手腳吧?”

    下毒謀殺皇親,陸翊染不認(rèn)為李玲蘭有這個膽子。

    云夕眉頭微微皺起,“我也沒有證據(jù),所以也不敢妄言。只是先前我聽人說起這事,覺得她爹的情況有些不對。你可聽過曼陀羅?”

    陸翊染點點頭,“我聽說曼陀羅可以拿來做麻醉藥。啊,還有曼陀羅花很好看!”

    云夕說道:“用曼陀羅提取出的粉末,若是食用多了,會產(chǎn)生幻覺,感覺自己飄飄欲仙,仿佛陷入極樂世界中。而且還有對此上癮,產(chǎn)生極大的依賴性一段時間不服用,便覺得全身像是有螞蟻四處啃咬一般,感受到極大的痛苦……”

    她這些知識不僅是根據(jù)前世的知識,還特地問過了藥理水平不錯的云七。

    她說到后面,陸翊染的臉色越來越黑。

    云夕補充了一句,“我也是猜測而已,不一定是真的?!?/br>
    陸翊染惡狠狠道:“是不是真的,等她再送幾盤點心過來救知道了。幸虧我和我娘都十分厭惡她,她送來的東西,都直接讓人倒了?!?/br>
    不然若是云夕說的是真的,后果簡直不堪設(shè)想。這種藥無疑是用來掌控人的手段,若是只有她有解藥的話,那么到時候還真的是可以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想到這里,陸翊染根本就坐不住,“我回去一下。”

    陸翊染剛離開,銀丹也走了過來,“姑娘,李玲蘭來了,要讓她進(jìn)來嗎?”

    銀丹對于李玲蘭十分沒好感,加上現(xiàn)在又是私下,所以她就直呼名字了。

    云夕揚了揚眉,心微微一動,“她是否帶吃食過來了?”

    銀丹驚訝道:“姑娘果真神機妙算呢。”

    云夕冷笑一聲,“把她帶進(jìn)來吧?!?/br>
    正好可以利用這個機會,看看她所猜測的是不是真的。

    云夕心中微微一動,吩咐立秋,“你順便去調(diào)查一下,李玲蘭一共給多少家人送她做的點心了?!?/br>
    立秋點點頭,立刻轉(zhuǎn)身去著手布置這件事。

    ……

    云夕等了一會兒,才慢慢起身走向正堂。她本來就故意放慢速度,等到了正堂的時候,也快兩刻鐘過去了。

    李玲蘭坐在椅子上等她,臉上卻沒有半點的不耐煩,脾氣同以前相比,可謂是天差地別。

    云夕心下一凜,臉上卻掛出了歉意的淺笑,“抱歉,讓你久等了,剛剛有些事情?!?/br>
    李玲蘭十分好脾氣道:“本來就是我不請自來,你沒怪罪我就很好了?!?/br>
    兩人和平的氣氛,完全看不出以前的劍拔弩張,仿佛是認(rèn)識了好一段時間的朋友。

    云夕目光落在李玲蘭所帶來的食盒,眼神卻沒有半點的異常,笑意盈盈道:“這是什么?”

    李玲蘭輕輕一笑,“我近日正在學(xué)做些吃食,爹爹和奶奶都很是喜歡,所以我才想送一些過來給你嘗嘗?!彼nD了一下,情真意切說道,“我以前總為自己的身份感到自卑,生怕別人看不起我庶出的身份,便千方百計地想要闖出名聲,好讓自己能夠更好地掌控自己的人生,不被家里人當(dāng)做旗子送出去。只是在這過程中,我慢慢就鉆牛角尖,甚至行那些旁門左道的事情?!?/br>
    “我說這些,并非為了讓你原諒我,我只是想同你說一聲對不起罷了?!?/br>
    “這些都是我親手做的點心,你若是不嫌棄的話,可以品嘗一下。”

    云夕不得不承認(rèn),李玲蘭行事手腕真的來了一個質(zhì)的飛躍。說實話,若是稍微心軟一點、傻一點的姑娘,聽了她這推心置腹的話語,只怕早就原諒她了。

    她嘴角勾起得體的弧度,同樣用真誠的語氣道:“我明白的,你也有自己的苦處。既然你已經(jīng)悔改了,我哪里還會同你再計較?!?/br>
    李玲蘭眼眶微微發(fā)紅,聲音有些哽咽,看上去越發(fā)的惹人憐惜,“我以前只當(dāng)你心里藏jian,卻不知道你是這樣大度善良,真的很謝謝你?!?/br>
    云夕轉(zhuǎn)頭對銀丹說道:“將點心拿去廚房熱一熱,等下我和李meimei一起坐下吃好了?!?/br>
    銀丹脆生生地應(yīng)了下來,將食盒送過去廚房那邊。她在云夕身邊呆了也有幾年,對她性格十分了解,知道她不過就是說說而已,哪里可能真的吃李玲蘭送來的東西。

    李玲蘭卻當(dāng)真了,在銀丹離開后,便站起身說道:“雖然很想同你坐下來,好好聊天,可是我和點絳閣說好要過去拿定做好的首飾的,我得先走了。”

    云夕早猜到她估計不敢吃自己送來的東西,假意惋惜道:“那好吧?!?/br>
    她還親自送李玲蘭離開杜家。

    等李玲蘭離開后,霜降開口道:“姑娘,剛剛李姑娘的丫鬟,偷偷往我手中塞了一張紙條?!?/br>
    霜降打開自己的手掌,里面只一張團(tuán)成一團(tuán)的紙條,上面書寫著一行字:點心有毒。

    云夕挑了挑眉,“這是哪個好心人特地提醒我們的嗎?”

    銀丹也帶著食盒重新回來了,“姑娘,那這些點心我直接丟掉?”

    她根本就沒有去廚房,也就做做樣子罷了。

    云夕搖搖頭,“先留著,晚上我再讓檢查點心里是不是加了什么料?!?/br>
    霜降冷漠的聲音透著一股殺氣,“她這是打算用藥物控制姑娘嗎?”

    云夕的語氣倒是挺平靜的,“可能吧?!?/br>
    曼陀羅這東西,大楚其實是不怎么用到的。畢竟大楚并沒有種植曼陀羅這東西,大夫一般也會用別的藥來代替。種植最多曼陀羅的正是南陵那邊。甚至許多大夫都不一定知道曼陀羅是什么。

    云夕有些好奇,這李玲蘭究竟是從哪里搞到這東西的。她沒打算將點心給其他大夫檢查,畢竟這東西不屬于大楚,尋常的大夫還真不一定能檢驗出來。

    銀丹問道:“不知道是誰寫信提醒我們的。”

    云夕眨了眨眼,不緊不慢道:“李玲蘭這件事做得頗為隱秘,所以能知道的,肯定是李家的人。在同一個屋檐下,又對李玲蘭十分警惕,才會發(fā)覺貓膩。”

    只怕就是李玲蘭的嫡姐李玲梅了。

    銀丹和霜降也立刻想到了她身上,說道:“若真是她的話,這李家大姑娘倒是個善心的?!?/br>
    “就是倒霉,有這么一個爹和奶奶?!?/br>
    云夕收好點心,又讓人送信給云深,讓他晚上過來檢驗一下。云夕覺得,云深那就是萬能哆啦a夢,什么都懂。

    ……

    云深在收到云夕的來信后,從皇宮內(nèi)出來便直接來杜家。

    云夕看著他,反倒沒有先說曼陀羅的事情,說起了自己前幾日的見聞:“我聽說你最近在置辦宅子?這是打算金屋藏嬌了?”

    她也就是調(diào)侃一下罷了。

    云深漆黑的眸子中漾起深深淺淺的笑意,“只是不想住在國公府里,所以便買了一個距離皇宮更近的。”

    云夕疑惑道:“那你以后就要住那邊了?”說實話,那邊的話距離杜家會更遠(yuǎn)一些。嗯,至少不像是現(xiàn)在,想什么時候見都方便。

    云深眼底的笑意多了幾分愉悅,“沒有,只是可以以此作為理由不回去罷了。”

    云夕忽的抓住了那抹一閃而過的靈光,她笑得眉眼彎彎,“我家的伙食費和住宿費可不便宜。”

    云深居然還賣起萌來,“云夕你可是說過,你負(fù)責(zé)養(yǎng)家糊口,我負(fù)責(zé)貌美如花即可。”

    云夕嘴角抽了抽,這人接受這設(shè)定不是一般的快啊!居然還拿這話堵她。

    “誰不知道,我云深的未婚妻是有名的財神爺。”

    嗯,沒錯,就算是在京城中,云夕也是出了名的會掙錢。火鍋店、甜點店、美容店……京城人隨便計算都知道,這三家店的年利潤至少也有十萬兩,自己本身也是郡主。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什么人再說云夕配不上云深,反而酸溜溜地表示云深倒是有福,一副自家下手臺灣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