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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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她的身子渾身都暖了起來,她雙手雙腳都纏在自己身上,腰肢抵著他的腹部,如同沒有骨頭的蛇一般,慕容昀將那些煩心事情都拋在腦后,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隔著薄薄的一層寢衣,他張嘴含住她那鼓鼓漲漲的頂端,聲音含糊道 “進(jìn)來覺得沐沐的身子似乎長了不小,這兒也大了,看來還是和為夫的勤勞分不開的” 云沐被他咬的發(fā)出一聲嬌吟,比起從前,她現(xiàn)在更加敏感了許多,一碰就渾身綿軟,心里頭暗暗有些懊惱,他這哪里是勤勞,分明就是占便宜嘛 第105章 挑撥是非 次日一早,慕容昀去處理政務(wù),云沐用完早膳,想起一件事來,問杜若有沒有查出昨日那兩個丫鬟的身份,杜若如實說道 “昨日那兩個丫鬟是王爺成親之日,皇上賞賜給王爺?shù)?,一共二十來個,會做些宮中的小點心,其余的王爺都退了,只留了這兩個,王爺便安排在王宮中替兩個廚子打下手” 云沐微微頷首,吩咐杜若去將兩個丫鬟給叫過來。 不多時,長風(fēng)殿里便進(jìn)來了兩個瞧著臉生的丫頭,杜若將人帶進(jìn)來之后,便退到一旁,兩個丫鬟跪在地上給云沐行禮,自報家門,原來一個叫碧玉,一個叫碧云,從前都是皇宮里的宮女,云沐將二人打量了一會兒,都是一身青碧色的對襟褙子和挑線裙子,頭上挽著雙丫髻,發(fā)髻上別著一朵珠花。 云沐瞇了瞇眼,冷聲道“你們來西州王宮也這么久了,近日可曾聽到一些不好的謠言?” 碧云和碧玉剛才還不明白王妃忽然之間召見她是為何事,這么一聽,瞬間全部明白了,兩人神色微便,一會兒又恢復(fù)平靜,碧玉抬起頭來,鎮(zhèn)定的說道 “王妃娘娘,奴婢兩人一直待在廚房里,平日里也甚少出來走動,倒是沒聽到過什么謠言,不知王妃,指的是什么?” 碧玉的話音剛落,碧云緊接著也說道 “是啊,是啊,王妃娘娘,我們可什么也不知道” 云沐不動神色的挑了挑眉毛道“昨日,你們可曾見到過紅藥?” 碧云雖然不知道云沐的意思,可眼下最好還是不要承認(rèn)的好,猛地?fù)u搖頭道“奴婢們一直待在廚房里,沒有見過紅藥姑娘” 碧玉也趕緊附和,說自己也沒見過 云沐也沒有多問,這個機(jī)會已經(jīng)給過她們了,既然她們不承認(rèn),那就不要怪她無情了,淡淡的說道 “你們先下去吧” 碧云和碧玉松了口氣,起身謝恩,轉(zhuǎn)身出去了,許是內(nèi)心有些慌,走路的時候,腳下有些亂。 云沐的嘴角揚起一絲若有若無的冷笑。 不多時,這個消息便傳入了慕容昀的耳朵里,他讓李疏將人給帶到前殿去,當(dāng)著西州城官員的面來審問,順道也將那個牢中關(guān)押官員給帶出來,當(dāng)場對質(zhì)。 結(jié)果那兩個丫鬟迫于秦王的威懾,又怕秦王對自己用刑,被李疏恐嚇了一下,將事情的真相如數(shù)的說出來了。 那名一直嚷著指責(zé)秦王的官員,名叫張智平,祖籍東山,是先帝元德四十五年的進(jìn)士,后來因為受人賄賂,被貶來西州,他滿腹經(jīng)綸,一個偶然的機(jī)會,被慕容昀破格提拔,負(fù)責(zé)西州府文化禮教諸事。 此人一直自詡才華過人,有青云之志,覺得自己在秦王底下做事,有些太屈才了,做夢也想被調(diào)回京城,加上他性子狂傲,西州府的官員沒幾個與他為伍。 誰知竟然被人買通了,做了人家的內(nèi)應(yīng),目的就是要離間秦王與西州文武官員的感情,此人開始還死咬著不認(rèn)。 慕容昀坐在正殿中央的椅子上,他冷冷的睨著地上跪著的三個人,那兩個丫鬟渾身抖的厲害,不住的打哆嗦,反而是張智平鎮(zhèn)定許多,一副將生死置之度外的模樣。 殿內(nèi)鴉雀無聲,不多時,慕容昀低沉清冷的聲音說道 “張智平,本王待你不薄,你為何要出賣本王?” 他的聲音不大,沒有一絲波瀾,可卻有種難以言說的寒意,沉甸甸的壓在胸口,讓人喘不過氣了。 張智平身上穿著囚衣,十分狼狽,他咬咬牙,抬起頭來,目眥盡裂,等著坐在上首的慕容昀道 “這天下是皇上的天下,秦王一味的癡心妄想,盤踞西州,擁兵自重,企圖謀權(quán)篡位,我作為皇上的臣子,斷然是不能容忍秦王你的狼子野心,這是我的責(zé)任!” 慕容昀身子往后仰,靠在椅上,手指擱在圈椅上,輕輕的敲了敲,聞言,他微微抬眸,嘴角揚起一抹冷笑 “這么說來,是皇上讓你這么做的?” 眾人看著秦王這幅模樣,額頭上冷汗涔涔,跟了慕容昀多年的人都知道,秦王越是不動聲色的時候,越是可怕,不過這里沒有一個人替張智平求情,這個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秦王待他寬厚,他居然反幫著外人來對付自己的正經(jīng)主子,真是該死。 他的目光冷厲如同刀鋒,射過來的時候,有種寒而刺目的光芒,驚心動魄般,讓人不敢直視,張智平轉(zhuǎn)頭避開他的目光,他咬著牙道 “是誰指使我的并不重要,叛君之臣,人人得而誅之,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慕容昀不怒反笑,輕輕點點頭,平平靜靜的說道 “本王知道張大人一直很是掛念京中八十歲的老母和兄長,前些日子本王還在上京城的時候,特地派人過去探望了一番…” 秦王清冷的聲音鉆入耳朵里,張智平仿佛被什么東西給刺到了一般,那張寧死不屈的臉在一瞬間垮掉了,他雙眼瞪得和銅鈴一般大小,臉色煞白,嘴唇微微發(fā)抖 “你想怎么樣…殿下,臣下的老母和兄長都是無辜的,請殿下高抬貴手,放過她們吧!” 慕容昀冷聲道“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或許,本王還能保你老母兄長一命” 張智平跪伏在地上,重重的磕頭,額頭貼著地面 “臣下什么都愿意告訴殿下” 慕容昀朝李疏使了個眼色,李疏將面如死灰的張智平給拖下去,另外又來了四個侍衛(wèi),將兩個丫鬟也帶走,即使沒有用刑,這些人也扛不住,三兩下就把秘密全部吐露出來,原來這張智平和王宮里的丫鬟受命都是同一個人,李疏知道后,一臉沉重,回到議政殿內(nèi)將事情告訴慕容昀,同時殿內(nèi)的其他官員也全部聽到了他的說話,只當(dāng)他講出那人的名字時,皆是露出驚訝之色。 定國公程婓,居然這般不要命的與秦王來抗衡,慕容昀聽到他的名字時,身上迸發(fā)出來的寒意讓大殿內(nèi)的溫度驟降了幾分,張齊見主子面色不善,站出來說道 “定國公如今權(quán)傾朝野,連王爺?shù)脑栏告?zhèn)國公也被他給壓下去了,不過他在朝堂上有多么風(fēng)光,可不我關(guān)們的事,若是敢伸手來西州撥弄乾坤,挑撥是非,他也太不將咱們王爺放在眼里,這事情,可不能這么算了。” 眾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真相了,對秦王的誤會解開了,剛才差點就中了別人的jian計,讓君臣之間離心,不過秦王并沒有怪罪之意,這讓臣子們都很是感激,同時對算計他們?nèi)艘彩衷骱?,張齊的話,是說出眾人的心聲,一瞬間上下便開始同仇敵愾起來。 薛賦氣的胡子都翹起來了,冷哼道 “這個混賬,膽子可真大,王爺他也敢對付,咱們也別受這個窩囊氣了,殺入上京城,逼皇帝退位讓賢給咱們王爺,王爺當(dāng)上皇帝了,到時候看誰還敢不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