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jié)
聽到這三個字我因為憤怒而扭曲的臉頓時笑了起來,我和她目標一致啊,我們不應(yīng)該是敵人,而應(yīng)該是朋友,我們打架干什么啊,我們應(yīng)該結(jié)成同盟把酒言歡才對啊。 人生何處不狗血,大狗血小狗血,狗血滿地淌狗血滿天飛,沒有最狗血只有更狗血。 我拉著女孩的手,“你是萬景淵的女人啊,太好了,走,去我家,我們喝點……” 這下?lián)Q成女孩和魏錫凱一塊懵逼了,我笑著解釋道,“萬景淵總是纏著我……” 回到家里,我換了套衣服,打開紅酒,還不忘拿出腰果,開心果和巧克力,我和女孩邊喝邊吃邊聊。 聊天中得知女孩叫劉雅琪。 “你知道萬少有潔癖嗎?”聊到濃時,劉雅琪問。 我搖頭。 “她從來不和女人接吻。” 我聽的很有興致。 劉雅琪接著說:“其實我跟他的時間也不長,我也不是唯一的,只是……各取所需嘛,你懂得。” “懂?!蔽襧ian笑。 “我不是自己找到這里來的,是別人告訴我的,不過我不能告訴你這個人是誰,我來這里鬧一鬧,不過是為了讓萬少知道,讓他以為我多少有點在乎他,可以給錢的時候更大方點……” 套路啊套路。 你套路我,我套路你,他套路她,她套路他,全民花樣式套路。 聊的正嗨,門鈴不合時宜地響了,我故意端起酒杯氣定神閑地淺啜了一口,就是不開門。 五分鐘后。 我使了個眼色,示意劉雅琪去開門。 ☆、014 戴總 “景淵?!眲⒀喷饕淮蜷_防盜門就撲到了萬景淵的懷里,嬌柔的聲音里挾裹著nongnong的委屈,“你終于來了。” 萬景淵顯然愣了,但是萬少是誰啊,彩旗矗立山水間迎著風(fēng)雨飄揚,萬花從中瀟灑穿梭而過朵朵留情,“寶貝兒,你怎么在這里?” 劉雅琪的腦袋在萬景淵的懷里蹭了蹭,聲音嬌弱欲滴,“我想死你了,你都一個星期沒有見我了。” 我淡定的坐在陽臺的藤椅上看熱鬧。 萬景淵毫不客氣的擁著劉雅琪走進來坐在了沙發(fā)上,劉雅琪橫跨在了萬景淵的雙腿上,“我天天晚上想你想的睡不著?!?/br> 萬景淵抬手輕輕捏了捏她的臉頰,“我這幾天太忙了,明晚去看你?!?/br> “不嘛,就要今晚?!眲⒀喷麟p手擺弄著萬景淵的領(lǐng)帶。 “乖?!比f景淵說著從包里拿過兩摞鈔票遞到劉雅琪眼前,“要不我們先去車里做一次?!?/br> 劉雅琪趕緊拿過錢,“那就明天吧?!?/br> 萬景淵拍了拍她的屁股,“寶貝兒最乖了?!?/br> 劉雅琪就這樣拿著兩萬塊錢歡天喜地的走了,我期待的苦情戲,“正室”帶走老公的戲碼統(tǒng)統(tǒng)沒有上演。 萬景淵長腿搭在茶幾上自然的交疊,伸長雙臂慵懶的靠著沙發(fā)背,一雙黑亮的眸子浮動著瀲滟波光,含笑的嗓音挾裹著張揚到極致的風(fēng)流,“別的女人兩萬塊錢就樂開了花,我在你身上花了那么多錢,還天天來陪你,我是不是對你最好?” 我嘴角輕揚著嘲諷,“萬少花金錢花心思的女人都不少,寶貝兒遍天下,我何德何能讓萬少如此牽掛?!?/br> 萬景淵突然起身坐在了我對面的藤椅上,他的眸光攫住我的眼睛,“我承認在你身上花錢不是最多的,卻是花心思最多的……哦,不對,你是在發(fā)生關(guān)系前我花錢最多的,說吧,你要多少錢,只要你說的出來,我一定答應(yīng)?!?/br> 他沉靜的眸子一點點炙熱起來,我的心一顫,趕緊離開這是非之地吧,我站起身,“太晚了,萬少請回吧?!?/br> 我說著就起身準備走去臥室,一只有力的大手攥住了我的胳膊,渾厚的嗓音挾裹著目空一切的氣勢逼來,“對你,我勢在必得?!?/br> 我咬了下唇瓣,如今的形勢似乎快要超出我的掌控了,“對不起,我……” 一股強大的力道帶著我一個旋轉(zhuǎn),我就被他帶進了懷里,“做一次吧?!?/br> “不行?!蔽覓暝?/br> “就一次。”他暗啞的嗓音夾雜著低低的祈求。 你當豬配種呢,你想一次就一次。 “好啊?!蔽阴谄鹉_尖雙臂勾著他的脖子,他急切的低下頭咬上我的肩膀。 靠,真疼。 我屈起膝蓋頂上了他最脆弱的部位,這么個播種機,春天還沒到呢,他就開始蠢蠢欲動了。 回到臥室我就后悔了,生怕他暴力砸門,不過好在沒有我擔心的事情發(fā)生,我給魏錫凱發(fā)了個微信,告訴他我把項鏈放在了他的車上。然后安安穩(wěn)穩(wěn)的睡了個好覺。 早上醒來的時候,副臥室的門開著,萬景淵睡的正香,我躡手躡腳走去衛(wèi)生間,洗漱化妝后,打開門,萬景淵正雙臂環(huán)胸倚著門邊的墻,“云飛,跟你說個事?!?/br> 我一愣,“什么事?” 萬景淵薄如刀刃的唇瓣緩緩勾勒出淺弧,“還記得你欠我一場馬爾代夫旅行嗎?” 這是見面之前我隨口答應(yīng)的,當時只是為了安撫他,根本就沒有想過要真的和他見面,更別提孤男寡女的旅行了。 “啊,好像……”我思忖著措辭。 他該不會真的想要帶我去馬爾代夫吧,我一邊說著一邊飛快的想著拒絕他的理由。 “我今天去三亞出差你陪我去吧,就算是抵了馬爾代夫了?!?/br> “三亞和馬爾代夫能相提并論嗎?”我脫口而出。 萬景淵薄唇抿起,眉宇間誠摯而認真,“只去四天,耽誤你的收入我雙倍給你補上,我不會勉強你做不愿意的事情?!?/br> 鬼才信呢。 等等…… “你不是答應(yīng)雅琪今晚陪她的嗎,怎么又要出差?”我真不知道他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萬景淵嘴唇彎起,笑出了聲,“我說的話也能信嗎?” 我揚起眼角不屑的瞥了他一眼。 “不過,我和你說的都是真的?!?/br> 我下意識搖頭,表示不相信,我言辭懇切,撒謊不臉紅,“真的不行,這個月的月初家里有事已經(jīng)請了四天假了。” 萬景淵嘴角的弧度漾開,他抬手打了個響指,“ok,你先去上班?!?/br> 他這么輕而易舉的放過我倒是出乎我的意料,看著他眼角眉梢的笑意,一股不安從心底悄然滋生,我一直都相信自己的第六感,很快就得到了證實。 九點五十分收到他的微信:我在你的店門口,你出來,還是我進去。 我換上導(dǎo)購的工作服就下樓了,剛剛走下二樓和一樓樓梯的轉(zhuǎn)角處就看到萬妖孽靠著收銀臺,上午的陽光透過玻璃窗打在他的面部輪廓優(yōu)雅而深沉,他精致的五官高高上揚的嘴角染著抹明媚的風(fēng)流,“戴總,別來無恙啊?!?/br> 我盯著收銀臺后面的營業(yè)執(zhí)照立馬就明白了,法人的名字我沒來得及篡改或者偽造一個假的執(zhí)照以備不時之需。 來者是客。 我微笑,“跟我上來吧,三樓?!?/br> ps:第二更,十二點十分。 ☆、015 后妃爭寵的旋渦 到了辦公室,萬景淵一屁股坐在了我的辦公桌上,學(xué)著我上次的腔調(diào)說,“我還要工作的,回頭領(lǐng)班該批評我了,我一個月工資六千?!?/br>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抬手略過頰側(cè)的細發(fā),思忖措辭的罅隙,萬景淵陰陽怪氣道,“我是來給你請假的,結(jié)果……我小看你了啊,戴總?!?/br> 我輕咬唇瓣,也說不上來是不是心虛,畢竟是我上次騙了他。 “正好,現(xiàn)在連請假也省了,走吧?!比f景淵躍下辦公桌就要拉過我的手。 我搖頭,“對不起,我真的不能去,你知道的,我每天都有直播,而且……” 正說著,萬景淵的手機響了,“催什么催,改簽吧……我哪知道改哪班……算了,我馬上回去?!?/br> 萬景淵深吸了一口氣,俊目流瀉過一抹我看不懂的情愫,微彎的唇瓣前所未有的溫柔了起來,他張開雙臂,“抱一下總可以吧,我要好幾天見不到你了?!?/br> 見我杵在原地,他一把將我?guī)霊牙?,含笑的嗓音得意而欠扁,“讓你投懷送抱怎么就這么難呢?” 我胸口一顫,握起拳頭照著他的肩膀錘了下去,“滾蛋。” 萬景淵順勢松開我,笑的風(fēng)流,“你讓我滾哪個蛋,左邊的還右邊的?” 這個明目張膽的流氓,我咬牙切齒的盯著那張毫無瑕疵的臉,他笑的愈發(fā)張揚了起來,我打開辦公室的門,開口攆人,“萬少慢走不送?!?/br> 萬景淵俊眉挑起倨傲,“我以為你想看我滾蛋呢?!?/br> 我抬眸睨瞪了他一眼轉(zhuǎn)身走出了辦公室。 他不走,我走。 萬景淵走了,我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好似一根繃緊的琴弦前所未有的放松了下來,至少我不用再擔心他晚上來敲門了。 可是,這不代表我的煩惱就走了,這不,我?guī)缀跬瑫r收到了兩個人發(fā)來的微信,且是同樣的內(nèi)容:晚上有時間嗎? 是魏錫凱和林御宸。 我心里的天平沉沉浮浮就是平衡不了,我對魏錫凱和林御宸的感覺差不多,談不上喜歡和曖昧,只是不討厭,更多的是哥們的那種感覺。 魏錫凱快人一步先到了店里來接我,我也就順勢和他一起去了餐廳。 當魏錫凱把項鏈再遞到我眼前的時候,我笑了笑,“你這樣會讓我有壓力的?!?/br> 魏錫凱半個身子越過餐桌掰開我的手將項鏈塞到了我的手里,溫和的聲音帶著抹隨意,“就是一個普通的禮物而已,再說這東西我也用不著,你要是不喜歡,回頭可以扔掉?!?/br> 言盡于此,我只好收下。 中途接到劉雅琪的電話,“萬景淵出差了?” 我打著馬虎眼,“我也不清楚,我沒和他在一起?!?/br> “我心情不好,睡不著,一起喝杯咖啡吧?!眲⒀喷鳠崆榈奶嶙h著。 “喝咖啡不是更睡不著了嗎?”我說著瞥了一眼手表,剛剛八點。 我心內(nèi)腹誹著,這是分分鐘上演甄嬛傳的節(jié)奏啊,“好啊。”我淺笑。 劉雅琪那點小心思就像后宮里的妃子,邀寵邀愛,最終目的,不過是那個男人能帶給自己的利益,我就這樣毫無征兆的被推進了萬景淵的后妃們爭寵的旋渦,而我,可能就是那個活不過一集被賞賜了一丈紅的夏冬春。 飯后,魏錫凱送去我到咖啡廳。 我走進去的時候,劉雅琪已經(jīng)姿態(tài)閑適的坐在了卡座上,她濃厚的妝容難掩那抹疲憊,看見我,她笑的熱情,“云飛,快坐,喝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