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節(jié)
靳皇哦了聲,“那你喜歡什么香?薄荷香?” 權(quán)箏撅著嘴,“我為什么要喜歡薄荷香?” 靳皇燦然的笑著說道:“我嘴里的薄荷香啊?!?/br> 權(quán)箏的腦袋轟的一下炸了,“你妹!誰,誰喜歡你嘴里的薄荷香了!你少胡說八道!” 靳皇聽著她的聲音,都能想像得到她炸毛時的表情,臉紅紅的,又氣呼呼的,特別的可愛,光是想想身體便有些發(fā)緊,他挑了下眉,說道:“快說,什么時候給我送西裝來!”他才不會承認(rèn)他是想她了! 權(quán)箏看了下時間,馬上都中午了,要是能見到靳年的話,肯定要跟他吃個飯好好談?wù)?,如果見不到的話,倒是可以中午趁著飯點給他送去,想到這里,她便說道:“我去的時候給你打電話吧,你中午怎么吃?” 靳皇竟有些小激動的問道:“你要給我送飯?” 權(quán)箏嘁了聲,“你夢的呢,我就是問下你是在公司吃還是在家吃又或者是在外面吃,我好看看我一會兒……” 靳皇咬牙,“喂!你這個女人……”她身為他的女人給他送午飯吃怎么了?她竟然說他是做夢?做夢?! 他以前看他公司里有職員忙不完工作加班,人家老婆都是親手做好了飯,送到公司來的好么!他沒說讓她做,她去買個給他送來也行??!就算是來送西裝順便給他送個飯都不行嗎?竟然說他做夢?他怎么就那么火大! 權(quán)箏聽著他的吼聲,絲毫不覺得自己有錯,畢竟她又沒談過戀愛,哪兒懂那么多啊,不過想到他說要她給他送飯,想來應(yīng)該是工作很忙,中午沒空出去吃?也沒空去食堂?不過,他忙,他就不能讓他秘書幫忙給他買上一份么?算了,想想她還是說道:“那行吧,要是我中午之前能忙完的話,我就去給你送……”她都不敢說,她要送西裝順便給他送。 靳皇聽她這么說,才從鼻腔里哼了聲,這還有點他女人的樣子,他彎了彎嘴角,說道:“早點過來啊,要是我餓死了,你就死定了!” 權(quán)箏嘿嘿笑著,“請問您老都餓死了?我還怎么死定了?” 靳皇咬了咬牙,“滾吧,懶得跟你多說話!” 權(quán)箏正要還擊,通話就被毫不留情的掛斷,她忍不住吐槽,“到底是誰給誰打的電話?。俊?/br> 她無奈的搖了下頭,把手機(jī)裝進(jìn)包包里,方才嘆息著說道:“也不知道我上輩子是造了什么孽了,這輩子被這尊大佛給糾纏上……”嘴上雖然這么說,但臉上甜蜜的笑意卻是怎么也抵擋不了。 她找盛世的員工問了下總經(jīng)理辦公室怎么走,最后問到是頂層右手邊的第三個辦公室。 她坐電梯上去,頂層的地板亮的就像個鏡子般的,甚至于某些角度都亮的刺眼睛,她輕皺了下眉頭,將視線移開后,直接落在第三個辦公室的門上,她剛要越過第一個辦公室,就見從里面出來個人,她沒打算理,準(zhǔn)備直接走,卻被人喊住,“你好,請問你找誰?”是個女人的聲音。 她意識到她應(yīng)該是在跟她說話,便轉(zhuǎn)過身來…… 她看著面前站著的女人,笑起來的時候,眼角有些魚尾紋,看起來應(yīng)該有三四十歲的樣子,她穿著一身黑色的工裝,顯得十分干練,想來,應(yīng)該是經(jīng)理以上級別的人物,她禮貌的笑著說道:“你好,我是來找靳總的?!?/br> 女人抱歉的說道:“不好意思,小姐,靳總不在。” 權(quán)箏眉心微蹙了下,“那你知道他什么時候會來上班嗎?” 女人搖著頭,笑著說道:“不好意思,這個我不清楚?!?/br> 權(quán)箏又問道:“那你有他的聯(lián)系方式嗎?我找他有急事?!彼詈蠡诘氖蔷谷贿B個手機(jī)號都沒問他要。 女人繼續(xù)搖著頭,“不好意思,小姐,靳總的聯(lián)系方式我們也不知道。” 權(quán)箏知道公司里面有規(guī)定,沒有得到許可,員工是禁止隨便向外人透露上級的聯(lián)系方式的。 但,要是沒有他手機(jī)號的話,她還怎么聯(lián)系到靳年! 突然想到靳皇剛給她打得那通電話,她都想去撞墻了,這眼前不就擺著個人么? 靳年身為靳皇的哥哥,他能不知道靳年的手機(jī)號? 她去送西裝的時候,順便問下不就好了嘛! 這么想著,她忙朝著女人說道:“好,謝謝你?!?/br> 女人官方的笑著搖了下頭,“小姐,請慢走?!?/br> 她聽著聲音已然來到了電梯里面。 她急著回家去拿西裝,急著去見靳皇,急著問他要靳年的手機(jī)號。 所以就直接把“狗咬狗”的事情給忘卻在了腦后。 此刻,小麗站在衛(wèi)生間的最中央,她看了眼這糟糕的環(huán)境,再看向一個破爛的椅子上放著的吃了一半的飯盒,她明明聞不到臭味,但還是佯裝嫌棄的扇了下風(fēng)…… 顏雪恰巧回過頭來的時候,看到這一幕,臉色慘白著說道:“你怎么會來?” 小麗冷笑了聲,似嘲若諷的說道:“顏姐,你心特忒大了吧?在衛(wèi)生間里聞著屎味,都能吃進(jìn)去飯,嘖,我實在是佩服你!” 顏雪沒想到她張嘴說的會是這個! 她的臉紅一陣白一陣青一陣紫一陣,最后冷笑著說道:“那我總不能把自己餓死,讓權(quán)箏那個賤人撿了便宜吧?你說呢?” 小麗冷笑了聲,“你就那么喜歡靳董?” 顏雪瞪著她,“你怎么知道的?” 小麗看著她的樣子,就知道權(quán)箏說的是事實了,她冷勾著唇,不屑的說道:“就你這樣的貨色也配喜歡上靳董?顏雪,你可真不要臉!” 顏雪聽聞,眼眸里閃過一抹狠辣,“你說誰不要臉?!” 小麗笑著看向四周,“難道這里除了你還有別人嗎?” 顏雪緊攥著手心,她極力按捺住掐死她的沖動,突然放柔了聲說道:“小麗,你是不是誤會我什么了?” 小麗聽著她突然轉(zhuǎn)變成無辜又可憐兮兮的模樣,想到權(quán)箏對她說的那番話,她冷冷的笑出聲來,“我誤會?顏雪,你這個賤人差點要了我的命!” 顏雪搖著頭,說道:“我沒有……” 小麗看向她,殘忍的笑著說道:“好一個你沒有!” 她抬起手,一巴掌就要呼在顏雪的臉上。 顏雪將她的手腕攥住,在小麗掙扎的時候,她用全部的力氣強(qiáng)撐著,說道:“小麗,你給我冷靜點!” 她本想給她來一巴掌讓她醒悟的,但又怕她被她扇的徹底變成瘋狗。 所以,猛然將她的手甩開后,說道:“你別忘了你的工作是因為誰丟的,你現(xiàn)在的工作又是誰給你找的!你竟然敢這么忘恩負(fù)義,你還有沒有良心了?”現(xiàn)在除了小麗,已經(jīng)沒人能幫她了,所以,她還沒想過要跟她撕破臉! 小麗聽到她這么說,便冷笑著說道:“我的工作是因為權(quán)小姐丟的嗎?我怎么不知道!” 顏雪瞪著她,“你!” 小麗不屑的說道:“當(dāng)初要不是因為你,我能那么給她使絆子么?說到底還不是因為你?你讓我把工作弄丟了,然后又給我找了一份,難道不是理所當(dāng)然的嗎?我有欠你什么嗎?” ☆、寵妻097次 做我的女人吧 顏雪咬牙說道:“你忘了你前面跟我怎么說的嗎?你分明說過你會報答我的!” 小麗聳肩,“唔,報答啊?要說報答的話,昨晚不是已經(jīng)報答完了么?我聽你的把權(quán)小姐給送到方強(qiáng)的房間里……” 顏雪被她噎得死死的,她只能瞪著她,在火氣攀升到頂點的時候,她想到權(quán)箏昨晚的遭遇,最后拉著小麗,笑著說道:“既然是這樣,咱倆難道不更應(yīng)該站在同一條戰(zhàn)線上嗎?” 小麗冷笑,“跟你?你別做夢了!”她毫不留情的將顏雪的手甩開,她突然的舉動讓她根本沒有來得及反應(yīng),她的后腦勺撞在衛(wèi)生間的其中一扇門上,她痛的眼淚都要掉下來,直接朝著小麗吼道:“你瘋了!” 小麗冷冷的笑著說道:“這就瘋了,真正瘋的時候還在后頭呢……” 顏雪被撞的頭骨都是疼的,她聽到小麗的這番話,又整個人被嚇的僵住,她纏著聲音,問道:“你……你到底想干什么?小麗,你到底怎么了?”她沖過來,“你能不能告訴我,權(quán)箏那個賤人給你說了什么?”她一口一個權(quán)小姐叫的真的很奇怪。 小麗殘忍的笑著說道:“說什么?你覺得她能跟我說什么?顏雪,你死到臨頭還要拉我給你當(dāng)墊背,你可真夠惡心的……” 顏雪在了解到她已經(jīng)跟權(quán)箏站在同一個陣營的時候,有些莫名其妙的問道:“什,什么死到臨頭?什么墊背?” 小麗懶得跟她解釋,因為她現(xiàn)在根本就不相信她,她邪惡的笑著說道:“不過可惜你的那個朋友了,聽說他被靳董廢了,還被關(guān)在了牢里,而且,恐怕這輩子都沒辦法出來了呢。” 顏雪有些懵,但她還是瞬間反應(yīng)過來,“你說的是方強(qiáng)?你說方強(qiáng)被靳董廢了?這,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麗脆生生的笑了幾聲,“我不妨告訴你吧,我昨晚上留了后招,我在把權(quán)箏送進(jìn)方強(qiáng)房間的時候,我就提前給靳董發(fā)了短信,說權(quán)小姐有危險……” 她湊近顏雪的耳邊,看著她滿是憎恨的眼眸說道:“然后,唔,你猜后面劇情怎么發(fā)展的?對,靳董來了,他不但來了,還把你最討厭的那個女人給救了……” 她說到這里,顏雪像是突然受了刺激般的要推開她,她卻猛然抓住她腦后的頭發(fā),顏雪頭疼的叫出聲來的時候,就聽她冷冷的笑著說道:“而且,你這個賤人竟然還敢騙我?你明知道我這么做靳董是不會放過我的,你還給我說沒事,想拉我下水是吧?你也配!” 顏雪聽到真相的時候,已經(jīng)受了刺激,如今又被小麗扯得頭皮發(fā)麻,陷入癲狂邊緣的她直接瘋狗般一口咬在小麗的手臂上,小麗吃痛的喊道:“好痛!賤人,你松開!你松開!” 然而此刻的顏雪哪里能松得開呢?她以為權(quán)箏昨天晚上已經(jīng)被方強(qiáng)給強(qiáng)了!她以為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了不潔之人了!她以為她現(xiàn)在醒來看到身邊躺著的人是方強(qiáng)被嚇得不是瘋了就是傻了,她為此興奮了一晚上,高興了一早上,卻不想得到的卻是這個答案! 她將所有的憤怒都發(fā)泄在小麗的身上,氣到、恨到,將她手臂上的一塊rou都給咬掉了! 她將那塊惡心的rou吐在地上,又朝著地上啐了口口水,她看著小麗白嫩的手臂因少了塊rou,直接凹陷了下去,血沿著這個血窟窿拼命的往外流淌著,不一會兒小麗所站的地方就被鮮血暈染了一大片,血像水龍頭一樣的,啪嗒啪嗒的往下滴落著,她突然興奮的哈哈哈的大笑起來…… 小麗瞪著她瞪的眼睛都要掉下來,“顏雪!顏雪!顏雪!我一定會殺了你的!我一定會殺了你的!”她用另外一只完好無損的手拖著這只不停滴血的手,她怕遲一秒她就會血竭而死!她朝外面喊著,“救……”她剛要跑出去,手臂卻突然被顏雪給拽住,她的嘴巴被捂住的同時,她想要掙扎,然而她卻突然覺得她的力氣大的驚人! 突然的寂靜,讓她能夠聽見血珠砸落在地板上的聲音,陰森恐怖的聲音幽幽的在她耳邊響起,“現(xiàn)在知道怕了?你忘了你剛才是怎么對我的了?小麗,你該死!你真該死!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們,你們都該死!我要殺了你們!我……” 剛掐住她脖子的手突然松開,她忙后退兩步,看著突然昏厥在地上的顏雪,她看著自己汩汩流淌著鮮血的手臂,那個血窟窿像彼岸花般開的尤其的嬌艷,尤其的猙獰,尤其的恐怖,她因為怕死,趕忙沖出去,喊道:“救命啊……” 盛皇集團(tuán)。 喬良拿著厚厚一沓文件走進(jìn)去,他隔著桌子將文件遞過去,“boss,這些文件都是急需你簽字的!” 靳皇正忙著看手里的文件,輕點了下頭,“嗯,放那邊?!?/br> 喬良見他正忙著,猶豫著要不要說話的時候,就看見他突然抬起頭來,說道:“一會兒權(quán)箏要過來,你提前下去接一下她,她不認(rèn)識路。” 喬良點頭,“是的,bo……?。繖?quán)小姐要來?” 靳皇抬眼看著他,眼眸里迸射出幾許涼意,“怎么?你聽說她要來,很激動?” 喬良忙搖著頭,說道:“不不不,boss,我哪兒敢激動啊,要激動也是替您激動……” 靳皇聽他這么說,方才收斂了那幾分涼意,低下頭去繼續(xù)看文件,他剛要簽字就聽見喬良,問道:“boss,這么說,你已經(jīng)成功把權(quán)小姐給拿下了?這么快?” 靳皇摳住兩個字,眉心皺了下,冷眼睨著她,“拿下?她是個案子嗎?是個東西嗎?不會說話就給我滾回幼兒園去重新鍛煉鍛煉!” 喬良無辜,“boss,我錯了,你宰相肚里能撐船,你大人有大量你就饒了我吧?” 靳皇冷哼了聲,也就是他今天心情好,否則,他保準(zhǔn)把他攆去幼兒園里深造! 喬良見他這樣,便是打算放過他了,他便嘿嘿的笑著說道:“boss,我這兒剛收到個消息,我保證您聽了,會有給我漲工資的*?!?/br> 靳皇冷笑了兩聲,“門在那兒,自己滾!” 喬良忙說道:“別介啊,boss,我不要求漲工資了還不行么?” 靳皇唰唰的簽好字,將文件合上的時候,淡漠的掃了他一眼,“你已經(jīng)浪費了至少十秒鐘的時間,你最好祈禱這是我想聽到的消息,否則,你就給我永遠(yuǎn)消失!” 喬良忙狗腿的跑到離靳皇最近的位置,說道:“那個方強(qiáng)沒有把權(quán)小姐給那啥,就只是……” 就在靳皇松口氣的時候,門口突然傳來打岔的聲音,“當(dāng)當(dāng)當(dāng)……” 喬良看過去的時候,就見權(quán)箏左右拎著個精致的袋子,右手拎著個飯盒…… 他眨眨眼,怪不得boss前面死活不讓他給他買飯呢! 原來,人家小媳婦要來給他送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