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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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久久直被他甩的暈頭轉(zhuǎn)向。 百里煜華一張本就黑沉的臉,一下子就又黑了三分。 也就在這時,那與蘇羽澈同來的二人也到了,竟分別是蘇羽洪還有蘇羽非。 “慕容師妹?!?/br> 蘇羽洪雙眼一亮,自上次藥王谷她被那神秘老人擄走,他也跟著憂心忡忡的好幾日,后得知她已平安無事,但到底沒有見到真人,如今見了,一顆心方才落下。 然后不禁想起與她初見時的情景,自己……當(dāng)真是唐突了佳人。 但是他如今也明白了,他與這個初初相見,就心生傾慕的師妹是絕無可能的,索性也釋然了,帶著一種年少復(fù)雜的心緒,他也緩步上前。 將暈頭轉(zhuǎn)向的慕容久久,淺淺的擁了一下。 轟…… 百里煜華深幽的眸中,霎時間卷起了一片黑風(fēng)。 好在這一擁,來的快去的也極快。 “……喂,明知我馬術(shù)不精,還跑的這么快,要死人了……”這時又一聲罵罵咧咧的叫囂傳來,就見跑在最后的蘇羽非,一臉苦相,歪歪扭扭的下了馬。 原要好好控訴一下,他這兩個同宗兄弟的,可當(dāng)一見在場的眾人,雙眼一下亮了。 “咦,無殤公子,我們又見面了,好巧呀,不對,應(yīng)該是有緣,”雖說上次大雨廢宅里,鳳無殤把蘇羽非一個人扔下,多少有點不厚道。 但蘇羽非游歷天下,什么冷暖人情沒見過,那種已經(jīng)算客氣了。 然后他目光流轉(zhuǎn),就定格在了慕容久久的臉上,直覺這女子生的傾國傾城,可卻是越看越眼熟,蘇羽非雖是個書呆子,但人卻不傻,幾乎一下就恍然大悟。 “容兄弟,緣分呀!” 蘇羽非登時有種他鄉(xiāng)遇故知的感覺,不由分說,上前張開雙臂就是一個熊抱。 百里煜華的一張臉,騰一下燃起了一片滔天的黑火,這次他絕不不能忍了,就在蘇羽非的咸豬手,馬上就要碰觸到慕容久久的衣領(lǐng)時。 百里煜華突然出現(xiàn),直接將蘇羽非提小雞似的提了起來。 “你干嘛?” “百里煜華,你敢對我兄弟無禮,”蘇羽澈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貨,正看著百里煜華一張黑臉暗爽,雖說他也不怎么喜歡蘇羽非這個大嘴巴。 但好歹是自家兄弟,不得不出頭。 “你是誰?” 蘇羽非被提留的莫名其妙,驚問。 百里煜華黑著臉皮,冷冷一語,“我是她的夫?!?/br> 夫? 這時,飽讀詩書卻明顯少根筋的蘇羽非方才頓悟,自己的確是莽撞了,就算慕容久久是當(dāng)日的容兄弟,可到底男女有別,他登時知錯的禁了聲。 “喂,百里煜華,你還沒成婚呢,夫什么夫,別敗壞我家阿久的名聲,說不定將來不嫁你呢,”蘇羽澈怪叫著挑刺。 百里煜華陰著臉,一把將蘇羽非扔給蘇羽澈,冷冷道:“不嫁我,難道嫁你?” “那可說不定,”蘇羽澈死鴨子嘴硬。 “說不定會嫁我呢?” 這時忽聽旁上的鳳無殤,似笑非笑的幽幽一語,好似一陣清風(fēng),讓人聽不真切,卻是真真實實說出口的話。 百里煜華登時眸光冒火。 慕容久久自然能感受的到,二人從一開始就相當(dāng)詭異的氣氛,此刻聞言,她沉了沉臉色,道:“無殤公子,玩笑開過了便無趣了?!?/br> 第319:疾風(fēng)厲雨 “久久以為我在開玩笑嗎?” 鳳無殤幽幽抬眸,明明一雙深邃的眼底,無波無瀾,但卻是吞吐著一種極具侵略的意味。 就連蘇羽澈也感覺到了什么,危險的瞇起了眼。 又聽鳳無殤繼續(xù)道:“我從不開玩笑,久久,若你改變主意不嫁百里煜華了,我鳳家正妻之位便永遠(yuǎn)為你留著,我知你要一生一世一雙人,我自也會周全于你,此生絕不二娶?!?/br> 此言,擲地有聲。 但原本故友相聚,久別重逢的喜悅,卻在這一刻瞬間蕩然無存。 今日的百里煜華出其的沉默,緊緊的抿著一雙薄唇,望著慕容久久。 良久,卻是蘇羽非驚詫的打破了沉默,道:“哇,無殤公子,難不成你是在上次我們結(jié)伴而行的時候,就對容兄弟,額不,是慕容姑娘一見鐘情了?” “對,我很早以前,就對她一見鐘情了,”鳳無殤直言不諱,卻意有所指。 “可是……” 蘇羽非古怪的看了百里煜華一眼,正欲言。 就被蘇羽澈氣急敗壞的截斷了話茬,“蘇羽非你個大嘴巴,不會說話就要說……” 不過他的話也沒說完,就猛然被慕容久久,冷冷的徹底截斷:“謝過無殤公子盛情了,只是我慕容久久此生只嫁百里煜華一人,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所以無殤公子還是早日娶妻吧。” 言罷,她轉(zhuǎn)過身去,望著百里煜華,見他沉沉浮浮的眼底,果然回暖的幾分。 但出口的話,卻依舊泛著冷氣:“鳳家主,想必陛下已經(jīng)在宮里等著了,請?!?/br> “請?!?/br> 鳳無殤似乎沒有半點惹起這場事端的覺悟,依舊從容優(yōu)雅的登上了馬車。 百里煜華則登上了另一個馬車,從始至終沒有多說一句話。 慕容久久朝蘇羽澈三人使了使眼色,意思就是先入京再說,然后也匆匆鉆入了百里煜華的馬車。 “阿久,你坐車回去嗎?我可記得你最喜策馬了,今日大雪之后,正是……”蘇羽澈似乎還有些不死心,揚聲喊了一句。 就聽慕容久久回道:“今日不喜了,”說完打下了車簾。 蘇羽非在一旁張了張嘴,道:“慕容小姐的夫君好兇啊,他會不會打人……” 蘇羽澈冷冷一哼,嘴里嘟囔道:“才一月沒見,就這般沒出息了?!?/br> 馬車很快緩緩行駛。 車廂內(nèi)。 “煜華……” “你給我閉嘴?!?/br> 百里煜華一上車就閉目靠在車璧上,冷颼颼的一喝。 慕容久久趕忙噤了聲,但心里卻又涌上了一陣陣的委屈,心道自己這是招誰惹誰了,不就是平白無故的被人告白了嘛,姐長的俊,興你被告白,就不興我被人告白嗎? 他有什么可氣的?再說自己剛才的態(tài)度已經(jīng)很堅決了,也沒讓他下不來臺,最后自己還巴巴的舍了蘇羽澈,屁顛屁顛的跟上馬車,卻遭來這么一句派頭。 一念至此,慕容久久腹中的火氣比他還大,索性扁著嘴也不理他了。 安靜的車廂里,一時獨剩下了緩緩有序的車轍聲。 最終卻是百里煜華第一個先繃不住了,他沉著臉問:“怎么不說話了?” “是你讓我閉嘴的,”慕容久久振振有詞。 百里煜華的臉,登時又沉下了幾分。 好吧,慕容久久的本意,也不是非要跟他鬧氣,還是她軟下了三分口氣,繼續(xù)道:“煜華,你今日當(dāng)真就打算為了旁人的幾句挑撥之言,要不理我嗎?這可不符合你的性子?!?/br> 對,煜華是那種睚眥必報的人,吃不得半點虧…… “唔……” 不及細(xì)想清楚,身前的男人,已經(jīng)瞬間化身成狼,一把將她本就沒坐多穩(wěn)的身子,狠狠的按在了車廂的地上,然后狂風(fēng)驟雨般的吻,轉(zhuǎn)瞬而下。 幾乎吻的慕容久久瞬間窒息,在百里煜華的身下,軟的丟盔棄甲。 但百里煜華卻是半點沒有放過她的意思,兇狠帶著某種侵占性的吻,如烈火燎原般,席卷著她口腔,直至她的唇角承受不住,流下絲絲的銀線。 粉面透霞,眸光含霧。 他方才舍了她的唇,輾轉(zhuǎn)索取著她雪白的頸項,并留下點點的紅梅,印在那雪肌上,格外的晃人眼球。 慕容久久就算看不到,也自己現(xiàn)在這副樣子有多***,所以她只能緊緊的抿著唇,纖纖十指捧著百里煜華的面頰,盡量試圖安撫著他。 望著如此乖巧動人的嬌妻,百里煜華就是有天大的火氣,也是舍不得撒的。 他將慕容久久淺淺的擁入懷中,啞聲道:“其實我不是想與你置氣,實在是這次……” 喜歡久久的男人不是沒有,但是他從未真的放在過眼里,但鳳無殤,不知為何,讓他忽然有種莫名的危機(jī),就像人的第六感,可以清楚的感知到什么,卻是無能為力。 尤其,剛才在鳳無殤說出那番話的時候,他竟荒謬的覺的,慕容久久會答應(yīng)。 而事實證明,慕容久久沒答應(yīng),但是那種危機(jī)感卻依舊存在。 “我們著手大婚的事情的吧,”百里煜華忽然道。 慕容久久一愣。 “我知道你有勝出的把握,”百里煜華幽幽的又道。 慕容久久點了點頭,“好。” 回到京城后,慕容久久正要用自己的生之力量,抹去脖子上的草莓印,卻被百里煜華執(zhí)拗的攔?。骸安粶?zhǔn)抹去,你若抹去,我就在印上,那咱們今日就不用下車了?!?/br> 慕容久久撇嘴,“煜華,你有夠無聊的。” 百里煜華揚了揚眉,意思,你可以試試。 之前還說他睚眥必報,如今果然是睚眥必報,他定著留著這些晃人的草莓印給鳳無殤看,好來宣示自己的所有權(quán),好吧,真的挺無聊的。 為了給這男人安心,慕容久久也顧不得廉恥了,頂著好幾顆草莓印就出去了。 果然,當(dāng)蘇羽澈一看到她這副樣子,登時嘴角就抽抽了起來。 而鳳無殤,則看都沒看,就隨百里煜華又入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