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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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錢,這就好辦了?!蔽餮b男的調(diào)子依舊慵懶:“進(jìn)來陪我們,玩好了,給你治病的錢?!?/br> “可是我…我有病…”女人執(zhí)著地重復(fù),仿佛疾病就是她的護(hù)身符。 “有病…自然有病的玩法?!蹦腥死湫Γ愿肋吷蟽扇耍骸鞍阉M(jìn)來?!?/br> 許刃閉上眼睛,告訴自己,這不關(guān)他的事。 這個世界,變態(tài)很多,可憐人更多。 他決定數(shù)到三,然后離開。 然而… 心里剛剛默數(shù)到一,他便已經(jīng)轉(zhuǎn)身,大步流星地朝著那個偏廳走過去,一把從那幾個男人的手里,將那個衣衫不整的女人拉扯過來,拉到了自己的身后。 “不要為難她了?!彼f。 慵懶的調(diào)子自許刃的身后響了起來:“喲,英雄救美。” 許刃回頭,才看清這個西裝男,眉宇之間似有熟悉之色,他個子不高,臉色有點(diǎn)蒼白,身形適中,長得…還挺不錯。 “先生,場子里玩,講的是你情我愿?!?/br> “你的意思是,我在逼良為娼?”西裝男冷冷地瞅了身后女人一眼。 許刃抬眸,看向西裝男:“好像,的確如此?!?/br> 西裝男臉上冰凍的神色幾乎是一瞬間便消了下去,然后嘴角揚(yáng)起了一抹笑意,讓人摸不著頭腦,他走過去,伸手撩了撩許刃胸前的牌子,笑說道:“這女人,倒是不如你有意思,你進(jìn)屋陪我們玩一場,我放過她?!?/br> 許刃回頭看了那女人一眼,她戰(zhàn)戰(zhàn)兢兢,全身抖得跟篩糠似的,已經(jīng)被嚇得面無人色。 “有錢么?”許刃問了一聲。 “當(dāng)然,玩開心了,要多少都給你?!?/br> 許刃點(diǎn)點(diǎn)頭,隨西裝男進(jìn)了房間。 他一個男的,怕個屁。 房間里燈光尤為昏暗,一進(jìn)去,許刃的目光,便落到了桌上整整齊齊擺放的那一堆工具上面,有皮鞭,有手銬,還有電擊棍,甚至還有很多他都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東西。 每一樣,都讓人…毛骨悚然。 果然還是他天真了,城里人比他想象的…會玩。 難怪剛剛那個女人跟見了鬼似的,一個勁兒地往外逃,許刃后悔了。 “靠!程厲銘,你怎么弄了個男人回來!”包間里一個穿得花里胡哨的sao男問。 被叫做程厲銘的就是那個西裝男。 他往松軟的沙發(fā)上一坐,整個人都陷了進(jìn)去,臉上勾起了笑,說:“男人比女人好玩,尤其是骨頭硬的男人,我想看他在我面前哭著鼻涕跪地求饒的模樣,別提多有趣了?!?/br> “靠!變態(tài)!”sao男毫不客氣地說。 “半斤八兩吧!”程厲銘點(diǎn)了根煙,緩緩抽了起來。 許刃的目光最后落定在正前方的臺子上,那里掛著一根上吊用的麻繩,他真想轉(zhuǎn)身就跑。 奈何兩個男人堵在了門邊,看樣子是不會放他輕易離開。 程厲銘勾著細(xì)長的眉眼,玩味地看著許刃,竟還輕言細(xì)語地安撫道:“小弟弟,不要怕,玩玩嘛,鬧不出人命?!?/br> 作者有話要說: 程池:那個西裝變態(tài)怎么會跟我一個姓? 作者菌:攤手。 許刃:聽說那誰誰想和我談一場跨越物種的戀愛? 程池:不,那誰誰只想今晚把你吃掉 還有幾章,豹子和小鹿就要跨物種亂|搞了///斜眼笑 男女主都是荷爾蒙制造機(jī),少不了piapiapia~ 做好準(zhǔn)備...//斜眼笑 ☆、第17章 放肆(10) 程池一個人躺在床上,翻來覆去轉(zhuǎn)了好幾圈,時(shí)不時(shí)地從枕頭下面摸出手機(jī)看時(shí)間。 從十點(diǎn)到十二點(diǎn),整整兩個小時(shí),她什么也沒干,什么也干不了。 心煩意亂。 許刃還沒有回來。 “媽的?!?/br> 程池從床上一躍而起,穿上了黑色的外套,剛走出臥室門,就聽到大門的門鎖發(fā)出一聲脆響,緊接著,似乎有人進(jìn)來了,咔嚓一聲,門輕輕地關(guān)上。隨后,旋轉(zhuǎn)樓梯上傳來了略帶拖沓的腳步聲。 程池在他打開臥房門的一瞬間,將他推進(jìn)房間之后重重地關(guān)上了門,許刃轉(zhuǎn)身,面上帶了幾分詫異:“還沒睡?” 程池死瞪著他,滿心的焦躁全部凝聚到了她的眼睛里,借助兇神惡煞的眼神,將憤怒傳達(dá)給他。 而許刃不看她,略帶沙啞的聲音淡淡道:“不早了,睡吧?!?/br> 他的漫不經(jīng)心徹底惹怒了程池,就像初見那一次在半山腰,等了他一個小時(shí),他來了,依舊是這副輕描淡寫的態(tài)度。管你心急如焚,管你火燒火燎,他依舊故我,誰也不在乎,他心里只有自己。 程池惱怒,跑過去推了他一把,她本只是發(fā)泄,也沒用力,卻不曾想,竟直接將他推倒在了床上。 席夢思大床彈了彈,許刃順勢倒在床上,懶得起身,閉上了眼睛,說:“程池,我累了,想休息,可以嗎?!?/br> 程池很是火大,她直接跳上床,邁腿跨坐在他的身上,抓起許刃的衣領(lǐng),揮拳就想打他,許刃根本沒反抗,他微睜著眼,就這樣看著她,似乎在等她落拳。 程池死死咬著牙,終于拳頭還是落在了他臉側(cè)的床單上,深深地凹下去一塊。 “騙子!”她居高臨下,惡狠狠地罵他。 “快一??剂税伞!彼f。 “你說會辭職!見了鬼我才信你!” “復(fù)習(xí)好了嗎?” “你當(dāng)鴨當(dāng)上癮了是不是!” 許刃突然沉默了,隨后,他嘴角揚(yáng)了揚(yáng),劃出一抹笑,略帶苦澀。 “程池,小聲點(diǎn),現(xiàn)在,夜深了...”他的聲音帶著夜的沉靜與寂寞。 許刃嘴角動了動,似乎還要說什么,程池的腦袋卻是微微一偏,手突然松開了他的衣襟,然后手順勢從他的衣領(lǐng)里滑了進(jìn)去,然后撫上了他的脖頸,脖頸上隱隱綽綽有紅色的勒痕。 許刃全身蒙猛地一顫,往后縮了縮,程池卻沒有給他機(jī)會,用力拽住了他的衣領(lǐng),然后用力一扯,嘩啦一聲,他的襯衣的紐扣直接被她給扯壞了,露出了胸膛大片的皮膚。 他的脖頸上,有明顯的勒痕,紅艷艷的一圈,胸前有一團(tuán)一團(tuán)的紅暈,卻不是跟人打架能夠造成的傷害,這是...虐待! 程池也沒少和楊靖白悠他們?nèi)ゾ瓢梢箍倳砘?,自然知道圈子里有錢的少爺小姐們時(shí)新的玩法,脖子上的勒痕是繩子弄的,胸前的紅印記,多半是…電擊。 她的手抑制不住地顫抖著,輕輕地碰了碰他的脖頸,然后順著鎖骨滑下來,落到胸口的紅暈,按了按,許刃盡可能地忍耐,身體卻還是忍不住縮了縮。 疼。 許刃將襯衣敞開的部分合了合,低頭淺笑:“你傷害了瑪格麗特。” 這件襯衣,他管它叫瑪格麗特。 茶花女,瑪格麗特。 “許刃,是不是只要給錢,你什么都能干?”她眼圈微紅,定定地看著他,從牙齒縫里咬出了這幾個字。 “小千金,你想讓我干什么?”他反問。 程池看著他,兩人臉龐相貼,呼吸交織。 “陪我睡覺?!彼f。 程池現(xiàn)在就跨坐在他的大腿上,他的手往后支起了上半身,不遠(yuǎn)不近地看著他,銀白的月光,透過窗欄,鋪灑在潔白的床單上。 呼吸,都透著曖昧的味道。 “陪我睡覺?!彼粗蛔忠活D地說。 許刃看著她,目光很深,很沉。 “小千金,一??际呛筇欤€是大后天?我記得不太清了?!彼焓钟昧Φ匕戳税囱劢牵瑹灪蛡X筋的時(shí)候,他下意識地會這樣做。 “許刃,你隨便開價(jià)?!彼f。 “最近睡眠不大好。” 他話音未落,她突然起身向前,手撐在他身體的兩側(cè),然后俯身,臉遞了過來,就在兩人的雙唇即將觸碰的那一瞬間,許刃別開了臉。 鋒銳而略帶涼意的唇鋒擦過了她白皙的皮膚。 兩個人保持著貼面的動作,許久… 程池嗅到了他身上,清新的煙草味道,很淡。 “我有沒有說過…”許刃話還沒說完,就被程池接了過去:“你對未成年沒興趣?!?/br> “還有一個月零三天?!背坛卣f:“我就十八歲了?!?/br> “所以?” “許刃,我想要你?!?/br> 許刃輕笑了一聲:“這樣露骨的話,好象不應(yīng)該由女孩子說?!?/br> 程池的指尖,在他頸項(xiàng)處的淤痕上溜達(dá)著,見他一動不動,并未排斥,她索性湊上前,輕輕地?cái)堊×怂募绨?,胳膊環(huán)在了他的脖頸上。 “許刃,這樣的話,自然應(yīng)該由我來說?!彼郎惤怂亩希轮鴾販?zé)釤岬臍庀?,她的調(diào)子轉(zhuǎn)了柔,聲音放得更輕了:“我心疼你,真的,特別心疼?!?/br> “如果你愿意,我會一輩子對你好,我會…” “程池。”他終于沒再叫她小千金。 “錢真是好東西?!彼托α艘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