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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國師娘娘在線閱讀 - 第5節(jié)

第5節(jié)

    雪夜蓉拍了拍雪易煙的手背,安撫道:“都是兩姊妹,哪有隔夜仇?二jiejie,家主可不喜歡看見我們姊妹之間的感情有了間隙,畢竟一筆寫不出兩個雪字來。”

    雪妙彤最是看不慣這個三meimei,總是笑瞇瞇的,每次出來和稀泥,一副為各人設(shè)想的模樣,其實心里面謀算著什么,她心里明白著呢!

    不過是周旋在各個姊妹中間,看似是好jiejie好meimei的樣子,暗地里卻是在挑撥離間。

    什么叫姊妹之間沒有隔夜仇,這是暗喻她這個jiejie心胸狹窄,不夠?qū)捄甏罅苛耍?/br>
    雪妙彤冷笑道:“三meimei倒也寬心,既然如此,不若跟家主說一聲,你把這競爭的位子讓給五meimei怎樣?如此既不傷了我跟她之間的姊妹情,你也是她的好jiejie,對吧?”

    雪夜蓉臉上的笑容幾乎要掛不住了,她假意安慰雪易煙一番,免得吵吵鬧鬧的,惹得皇子們不悅。

    這雪妙彤倒也敢開口,直接就叫自己退出?

    真是厚顏無恥,當(dāng)自己是能拿捏的軟柿子嗎?

    她常年唇邊噙著的笑容淡了些,涼涼道:“我只是見五meimei傷心,安慰了兩句,二jiejie倒是把我一片好心當(dāng)成了狼心狗肺,是我多事了?!?/br>
    雪妙彤譏諷一笑,就知道這人嘴皮子厲害,說得天花亂墜,真要雪夜蓉讓出位子來,她必然找出冠冕堂皇的理由。

    果不其然,說什么安慰雪夜蓉,不過是見不得她好,離間自己和meimei的感情!

    雪春熙聽著屋內(nèi)吵吵鬧鬧的,只覺得心煩,轉(zhuǎn)過頭來瞧見身旁的雪丹珍,不由驚訝道:“今兒六jiejie真好看?!?/br>
    雪丹珍今早顯然是精心打扮過的,剛才她沒留神,如今仔細(xì)打量,才發(fā)現(xiàn)她不但擦了粉,雙頰還抹了淡淡的胭脂。常年蒼白沒有血色的小臉顯出幾分嬌美來,加上白色的狐裘披風(fēng),少了一絲孱弱,看著精神多了。

    聽罷,雪丹珍笑笑道:“總不能病怏怏的,瞧著就活不長,殿下們哪能瞧得上我?”

    她是急切地想要離開雪府,自然是下了功夫的。

    反倒雪春熙穿戴與平日無異,在屋內(nèi)幾個姊妹當(dāng)中并不出挑。雪丹珍心里又是焦急又仿佛松了口氣,看來這個七meimei并沒有多少野心,又或者真是想要跟隨的是三皇子?

    第七章 挑選

    思及此,雪丹珍不由壓低聲線,提醒道:“我今早收到消息,是關(guān)于三皇子的?!?/br>
    她一提起三皇子,原本漫不經(jīng)心喝著茶的雪春熙便看了過來,雪丹珍不由嘆了口氣:“他這次出宮,是為了剿匪。”

    “剿匪?”雪春熙一怔,封應(yīng)然在剿匪的途中上山來,必然是順路了:“靈犀山附近,什么時候有山賊匪盜了?”

    “也就三個月的功夫,靈犀山有雪家祖宗留下的護(hù)山大陣,賊人是上不來的。只是旁邊是凌巧山,幽國的邊界,這些時日來經(jīng)過的商隊都遭了秧,被洗劫一番不過,竟然沒有活口留下?;噬险鹋?,這才派三殿下前去剿匪?!?/br>
    雪春熙聞言,哪里有不明白的,冷哼道:“皇上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盤,一來是邊境不平,影響來往的商隊,城里的價錢必然要抬上一抬。二來是三位皇子前來靈犀山,皇上是打算叫三殿下身先士卒,擋在前頭,免得讓其他兄弟們被傷著了?”

    顯然其他三位皇子才是親兒子,三皇子只怕是從外頭抱養(yǎng)回來的,哪個父親會叫兒子沖在前頭做靶子,好把身后的位置空出來,保幾位兄弟的平安?

    聽了她的話,雪丹珍皺眉道:“小聲點,非議皇上,七meimei你不要命了嗎?”

    自知失言,雪春熙小聲嘟嚷道:“我就是替三殿下感覺不平,明明同是皇子,卻是千差萬別。”

    雪丹珍明白她這是想起自己的身世了,嘆息道:“皇家素來看重出身,三殿下的生母實在上不了臺面,當(dāng)面皇上會讓他活下來,還平安長大,已經(jīng)是無上的仁慈了?!?/br>
    聞言,雪春熙不由自嘲一笑:“也是,三殿下如此,我不也是如此嗎?”

    若非她出生時的卦兆古怪,朦朦朧朧地看不清,家主和長老也不會勉強(qiáng)點頭讓自己留在雪府,早就不知道被送到哪里去了。

    封應(yīng)然也是這樣,若非他能夠給幾位兄弟當(dāng)靶子,皇帝只怕也不會叫這人留下命來。

    最是無情帝王家,雪府又何曾不是這樣?

    雪丹珍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她,輕輕拍了拍雪春熙的手背:“meimei也別想太多了,既然卦兆不顯,證明meimei以后可能有大造化的?!?/br>
    雖然是這么說,其實雪丹珍也曾經(jīng)心下嘀咕,雪春熙的卦象居然始終沒能清晰顯露出來,真是見鬼了。

    所有人的卦術(shù)都是從出生開始就確定下來的,皇上和皇子如此,幾位姊妹如此,就連家主也是如此。偏偏雪春熙的出生不被雪府承認(rèn),但是卦象奇特,到底還是被留了下來。

    “是不是大造化我已經(jīng)不怎么期待,好歹這卦兆讓我還能在雪家平安長大,我是感激它的。”雪春熙原本對卦術(shù)沒什么好印象,正因為它,才會準(zhǔn)確地被雪府發(fā)現(xiàn)自己親生爹娘的隱居的地方。

    生母死去,生父逃離,家破人亡,可不就因為這卜卦之術(shù)?

    可是雪春熙也感激這卦術(shù),真真假假的,讓她保住了性命。

    管家挑起簾子進(jìn)來,環(huán)顧一周,滿意眾人到齊了,低聲提醒道:“三位皇子到了,家主請各位姑娘謹(jǐn)守家規(guī),可不能在殿下面前丟了雪府的臉面?!?/br>
    “是,謹(jǐn)遵家主吩咐?!逼邆€姑娘起身,裊裊行禮。眾人容貌上乘,看著就賞心悅目。

    三位皇子進(jìn)來的時候,便是看見這光景,不由驚訝地挑眉。

    率先踏進(jìn)來的錦衣男子神色倨傲,腰上是金色的衣帶,自然是皇帝最寵愛的大皇子了。

    雪春熙偷偷瞥了一眼,很快低下頭。濃眉大眼,眉宇含著兩分狠戾,三分自負(fù),五分貴氣,并不是一個好相處的人。跟隨這位皇子,只怕日子要難過了。

    身后一位虎背熊腰的錦衣男子,必然是二皇子了。據(jù)聞從小學(xué)武,頗有天賦,看著就孔武有力,只是臉上帶著淺笑,表面上比大皇子要好相處多了,實際眼底隱約藏著的血腥氣,手上只怕沾染過人命的,數(shù)目還不少,并非什么良善之輩。

    再旁邊是矮了半個頭,年紀(jì)最輕,五官稍帶稚嫩的怕是四皇子了。一雙桃花眼含笑,看著眾人似乎滿是好奇,仿佛一個被寵壞的世家公子。但是出身皇家,就算是三歲稚兒也不能小看,這位四皇子怕是扮豬吃老虎,道行不淺。

    幾位皇子看下來,雪春熙依舊覺得三皇子才是最順眼的。

    大皇子一進(jìn)來,掃了眼各個雪府的姑娘,冷冷問道:“哪一位是大姑娘?”

    雪元香一驚,連忙上前行禮:“見過大皇子,小女子正是。”

    “原來是你,聽說你是雪府最厲害的姑娘,果真如此?”大皇子上下打量著雪元香,掠過她嬌媚的面龐,似乎有些半信半疑地皺眉:“我的身邊,只需要最好的,不管是吃穿用度,還是伺候的人,無一例外?!?/br>
    言下之意,若果雪元香不是雪府卦術(shù)最厲害的一位,那就沒有資格跟隨在他左右,侍奉這位大皇子了。

    這番話著實說得不客氣,雪春熙挑眉,不知道一向驕傲的雪元香能不能忍下這口氣,還是當(dāng)場發(fā)飆?

    大皇子顯然對卦術(shù)并非完全相信,會挑上雪元香,完全是因為道聽途說她是雪府卦術(shù)最厲害的。他想要的,不過是最好最厲害的,至于這人是誰,卻是毫不在意。

    雪元香臉色微變,到底在家主的目光中壓下了火氣,淡淡開口:“若是大殿下愿意,小女子愿意在此為殿下算上一卦。”

    大皇子不屑地笑笑,擺手道:“我想要知道的,早就知道得一清二楚。我想要的,只要開口就能拿到,根本不需要再卜卦知道什么,討要什么?!?/br>
    他不讓卜卦,怎能讓雪元香施展一身的本事?

    雪元香臉色越發(fā)蒼白,大皇子哪里是來挑人,分明是來找碴的!

    家主的臉色也有些不好看了,勉強(qiáng)上前解圍道:“大殿下,大姑娘的卦術(shù)在幾個姊妹當(dāng)中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卦術(shù)雖說不是無所不能,卻能給出些警示,招福避禍之效?!?/br>
    大皇子眼皮微抬,不耐煩地道:“那就讓大姑娘算上一卦,快要到父皇的壽辰了,送什么禮物最討他歡心?”

    這話一出,別說二皇子側(cè)目,就是四皇子也豎起耳朵來聽。

    皇上壽辰上送禮,是幾位皇子的孝心。每年該送什么都是要仔細(xì)考究的,送得太平常,便是沒有用心,落后幾個兄弟;送了不該送的,就得惹禍上身了。

    雪元香心下一驚,下意識地看向家主。這卦可不好算,算得好了,要得罪其他幾位皇子,算的不好,就是當(dāng)下這大皇子便要跟自己翻臉了!

    家主也是左右為難,大皇子見雪元香沉默了下來,以為她不樂意,便不高興了:“怎么,不是你讓本殿下隨意挑一個來算卦,如今卻不動了?”

    他又看向身后兩人,勾唇一笑:“放心,請雪家主準(zhǔn)備一個房間,不管大姑娘算出什么來,除了她之外,最后的卦象只有我一個人知曉就足夠了。”

    大皇子可不是傻的,求的這卦,可沒打算便宜其他兩位兄弟。

    二皇子倒是笑了:“大哥未免太小氣了,弟弟連聽都不能聽了?大姑娘可還不是大哥的人,大哥如此實在太霸道了一些,雪家主以為呢?”

    家主想要置身事外,畢竟這是兩位皇子之間的爭執(zhí),可惜到頭來二皇子依舊要把她扯進(jìn)來,只得勉強(qiáng)一笑:“兩位殿下青睞大姑娘,是雪府的福氣。只是人只有一個,實在叫她為難了……”

    雪元香如今是左右為難,得罪哪一位皇子,她都是要遭罪的。明明是大皇子和二皇子素來不對盤,最后倒霉的卻是無辜的雪家姑娘,家主暗嘆最是難伺候的便是皇家人了。

    大皇子滿眼陰霾,不悅道:“怎么,我率先挑了大姑娘,二弟難道不知道長幼有序?”

    “我只知道身為大哥,卻不懂得謙讓,回頭讓父皇知道了,怕是要失望的?!倍首雍敛皇救?,雖說武藝超群,但是嘴皮子卻絲毫不比大皇子來得弱。

    不過兩人再這樣爭執(zhí)下去,也出不了什么結(jié)果,二皇子的目光在雪元香的身上一瞥,笑道:“我跟大哥在這里爭辯也無用,端看雪家大姑娘的態(tài)度了。究竟是跟隨大哥,還是跟隨我,只憑大姑娘一句話?!?/br>
    聞言,大皇子也看了過去,牢牢盯著雪元香,只要她搖頭說一聲“不”字,沒挑選自己,那么這女人也不必再活著了。

    他得不到的,也絕不會便宜了這個二弟!

    雪元香被看得后背發(fā)寒,大冷天的手心滲出汗來。若是回答得不好,她這條小命就得交代在這里了。

    她從來沒想過,如此優(yōu)秀的自己該是被皇子一眼看中,誰又會想到落得如此尷尬的地步?

    雪元香正絞盡腦汁該怎么應(yīng)付,忽然聽見雪妙彤嬌嗔一笑:“兩位殿下進(jìn)來,還沒坐下,熱茶也不曾喝一口,就只盯著大姐,叫我等幾個meimei可要難過了?!?/br>
    大皇子略略挑眉,難得把視線轉(zhuǎn)向了這個膽大的雪府二姑娘。

    二皇子也饒有興致地瞥了一眼過來,笑著點頭道:“二姑娘說得對,是我和大哥相岔了。雪府據(jù)聞有七位姑娘,大哥和我怎能只盯著大姑娘不放?”

    家主遞了雪妙彤一個贊許的眼神,好歹把這次的尷尬的處境給打破了,不枉自己平日對這個二姑娘偏愛有加:“正是,府上的二姑娘與大姑娘的卦術(shù)之能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可謂是不相伯仲。幾個meimei也是能力過人,還請三位殿下先坐下來仔細(xì)挑選?!?/br>
    第八章 挑釁

    雪府的家主開了口,大皇子也給了她面子,徑直在上首落座。二皇子這次倒沒有爭搶,到底大皇子還是兄長,他乖乖在大皇子的下首落座,四皇子緊跟其后。

    之前兩位兄長爭執(zhí),四皇子一直作壁上觀,絲毫沒有勸阻的意思。

    如今見兩人消停了,他這才開口道:“傳說雪府的姑娘一手卦術(shù)玄乎得很,沒想到容貌也如此出眾。很可惜父皇說過,每人只能挑一位帶走,要不然……”

    四皇子手執(zhí)折扇,桃花眼里含著笑意,在座的雪府姑娘都能感覺到他打量的目光。

    雪春熙有些不自在地低著頭,這位四皇子滿臉玩世不恭,仿佛來挑的不是卦術(shù)師,而是到紅樓里挑一位伺候的姑娘家。

    心高氣傲的雪元香被氣得滿臉漲紅,若非因為跟前開口的是皇子,只怕早就發(fā)飆了。

    大皇子對這個喜歡流連美人之間的四弟有些看不上眼,可是沒有威脅的弟弟,他又是歡喜的,當(dāng)下笑道:“四弟可不能胡說八道,要是父皇聽見了,少不得又要呵斥你不懂事了。”

    四皇子調(diào)皮地吐了吐舌頭,求饒道:“大哥可不能回宮告訴父皇,不然父皇又要讓我抄寫四書五經(jīng),上回抄了百遍,可把我愁壞了。”

    二皇子聽罷,接話道:“四弟發(fā)愁的不是怎么抄完,而是錯過了花魁甄選,對吧?”

    四皇子打開折扇,搖頭晃腦地笑道:“知我者,非二哥莫屬了?;邕x一年一次,可惜就這么錯過去,只能等明年了。”

    雪府家主面露尷尬,她知道四皇子是個不著調(diào)的,沒料到會如此直白地在這里談?wù)摶隆?/br>
    她擔(dān)憂地看了眼雪元香,知道這個侄女素來最是厭惡紅樓那些自甘墮落的女子,如今四皇子不在意地提起,又很是推崇欣賞的神色,必然十分不悅。

    幸好雪元香還是有分寸的,臉色雖然不好,卻不至于太難看。

    只是四皇子實在眼尖,一下就瞧出雪元香的不屑來,挑眉道:“看來大姑娘很不喜歡花魁,只是把紅樓的姑娘帶回去還能尋些樂子,也不知道父皇讓我們兄弟把雪家的姑娘帶回去,就為了每天算一卦,不然就不能出門不能辦事了嗎?”

    他說得不經(jīng)意,絲毫沒把雪府的卦術(shù)放在心上。在自己看來,之前的日子里沒有卦術(shù)師,依舊過得有滋有味的。

    反倒如今把一個卦術(shù)師帶回去,恐怕每天被約束著,這個不準(zhǔn)做,那個要小心,這日子還怎么過?

    雪元香面色蒼白,仿佛不能忍受自己居然被皇子把紅樓那些賣笑的姑娘跟她混為一談,袖子里的雙手握成拳,狠狠壓下心底的火氣,免得失禮于人前。

    雪妙彤也是微微皺眉,她再怎么想要跟皇子們打好關(guān)系,能夠離開雪府成為國師,站在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卻不喜歡四皇子的話。

    好像她們這些卦術(shù)師是可有可無的,并沒有那么重要。若是如此,自己跟隨皇子離府,以后的地位只怕遠(yuǎn)遠(yuǎn)不如自己所想,處境可不就要艱難許多了?

    雪春熙覺得四皇子說的話分明是故意的,周圍幾個姊妹,除了依舊事不關(guān)己的雪幼翠,其余幾人臉色都有些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