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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萬千寵愛[快穿]在線閱讀 - 第56節(jié)

第56節(jié)

    西西里的藍空于連綿細雨后變得晴朗,凋謝春紅在泥土層中緩慢融解,連日來,科斯塔家的二子將最后幾大家族的alpha拒絕了遍,忍無可忍的老科斯塔命人在自家門前抓住了帶著保鏢準備出門的朝燈,將他喚至大廳。

    “阿燈,你不能再任性下去了,”老科斯塔神色嚴肅:“omega沒有alpha無法生存下去,這不僅僅是因為身體構(gòu)造,也因為社會地位、長期以來的習(xí)慣,還有……”

    有人忽然拉開了大廳的門,神色匆匆的科斯塔家軍師快步走向了老科斯塔,他對后者耳語了什么,沒等家族首領(lǐng)做出反應(yīng),緊接而來的腳步聲打斷了他們的談話。

    “你好嗎?我的兄弟。”

    從門外進來的老人神色和藹,他兩鬢斑白,脊椎雖因年齡微微彎曲,身子骨卻依舊硬朗,他的大手撐在檀木質(zhì)的手杖上,背后跟著三位正值壯年的可靠保鏢。

    “噢……”老科斯塔掩去驚訝,上前一步執(zhí)起教父蒼老的右手,簡單行禮后道:“我很好。您看起來依舊英姿勃發(fā)?!?/br>
    “歲月可沒那么多情,”教父日漸渾濁的雙眼瞟過站在一旁的朝燈及他身后安安靜靜的保鏢,微笑時的笑紋帶出威嚴又柔和的痕跡:“這是科斯塔的繼承人、你的兒子?是個好孩子,值得外界那些年輕氣盛的小伙子頭破血流?!?/br>
    老科斯塔笑著回應(yīng),客套幾句后,以目示意朝燈先行退去:“這孩子太過頑劣,讓您見笑了。阿燈,你先離開。”

    “男孩們貪玩確實教導(dǎo)不易,有些事他卻必須明白,”教父在保鏢攙扶下坐上軟椅,雙眸深處藏著不易察覺的厲色:“留下來聽一聽吧?!?/br>
    老科斯塔微愣,旋即彬彬有禮道:“既然如此,阿燈便留在這兒。您造訪科斯塔家,是……?”

    “老弟,不用擔心,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聽到一些傳言,說有人壞了規(guī)矩,”莫里蒂教父點上一根雪茄,星星點點的火光與草木味兒的白煙在房間升騰:“很久以前所有人便達成了共識 ,我們不與毒品為伍,這與皮rou生意或販賣不同,你可以將它賣給沒人在乎的黑鬼,卻不能把惡苗帶入意大利人的地盤?!?/br>
    “這……”老科斯塔皺起眉:“這是每個家族都遵守的規(guī)則,以前是,以后也是?!?/br>
    “自然如此,”教父笑著抖動煙身,一小簇灰燼堆積在他的皮鞋邊:“你明白,我也明白,皆大歡喜?!?/br>
    朝燈不由自主將視線投向了自己身側(cè)的唐,教父的意思十分明白,他在警告科斯塔不要碰觸他的底線,但事實上,對自己名義上的老爹稍加了解就會知曉,老科斯塔表面殘酷果決,實際卻是個心懷柔情、講究義氣的男子漢,無論西西里各大家族間是否存在不涉毒物的規(guī)則,他也絕不可能將毒瘤帶進意大利。

    是唐做的。

    唐是教父的人,他將這項不可饒恕的罪惡推給了科斯塔,令莫里蒂家族能名正言順對他們出手,這次是警告,下回便是真刀真槍。

    “親愛的教父,”老科斯塔臉色僵硬,卻依舊保持著恭謙禮節(jié):“您是否——”

    三陣沖擊劃破空氣流,放在朝燈肩上的手在剛才那一瞬間準確無誤擊斃了教父的三名保鏢,余光中可見冒著青煙的漆黑槍管,莫里蒂教父臉色一變,講話聲卻依舊充滿威嚴。

    “你在做什么?我的孩子?!?/br>
    “我正打算殺了您?!?/br>
    唐的手臂微抬,那柄槍便正對教父的面門,尸體噴濺的鮮血浸濕了他的褲角,殺手銳利的眸直直看向不遠處雙足顫抖卻強裝鎮(zhèn)定的老人,目光掠過他枯木般的小腿、布滿老年斑和松弛皺紋的脖子——

    教父是真的老了,這個曾經(jīng)叱咤西西里的男人已經(jīng)從靈魂深處開始腐朽,面對指著自己的槍口,他已然不會暴怒,竟試圖用虛張聲勢蒙混過關(guān)。

    他扣動扳機。

    “唐·赫奧托向您問好?!?/br>
    對面教父發(fā)黃的瞳孔猛縮,面容永恒定格成了死亡時的不可置信的神色,手杖落地的滾動在寂靜大廳內(nèi)清晰異常,昂貴雪茄掉在了平整的西裝褲上。

    赫奧托家族,西西里曾經(jīng)名動一時的四方領(lǐng)袖。

    年輕時不可一世的莫里蒂教父威誘各方勢力聯(lián)手干掉了漸漸步入衰竭的赫奧托,那是場震驚地下世界的慘案,也是莫里蒂家在意大利登頂王座的第一步,本以為早在十幾年前便已斬草除根,不料……聰明一世的莫里蒂教父竟將敵人放在身邊長達近十載,還將他視為可培養(yǎng)的得力干部。

    一旁同樣震驚的老科斯塔見此正欲命令下屬,就見那漂亮又恐怖的殺手將槍一扔,親昵地摟緊了自己唯一的兒子。

    “科斯塔先生,”alpha的氣息鋪天蓋地涌來,僅僅憑借這股霸道狠辣的信息素,便知它的主人定是位強大無比的alpha:“您可要考慮清楚,若我死去,小燈就只能做個沒有a的o了?!?/br>
    “……什么?”

    老科斯塔難以理解地喃喃。

    逐步浮起的甜膩令所有人心神一蕩,在標記過他的alpha有意誘導(dǎo)下,本就處在發(fā)情期的朝燈逐步喪失了抵抗能力,他發(fā)熱的身體開始渴求對方的碰觸,唐維持著擁抱的姿勢,從背后將手指按上了他的唇。

    “張開?!?/br>
    那人壞心眼地當眾舔上了他的耳廓,信息素的交纏令他不得不用盡全力壓制著快要脫口而出的曖昧吟叫,唐威脅性地輕咬了他的耳垂,朝燈立即嗚咽著張開了口,舌頭含住了唐剛拿過槍的手指。

    “我標記了他,徹底的。”

    淺褐發(fā)的青年對上老科斯塔的視線,唇角上挑的弧度賞心悅目,alpha與omega的信息素結(jié)合成曖昧煽情的味道,那兩人的姿勢看上去著實像一對親密的戀人,看得出來,對面科斯塔家族的領(lǐng)袖已然開始遲疑。

    他不能讓唯一的兒子失去自己的alpha,與alpha不同,omega一生只能接受一位alpha的標記,如果沒有a的陪伴,受過標記的o將會被欲望活活折磨至死,過去曾有不少omega識人不清,在alpha缺乏興致后慘死于陰暗街頭,o若是被a拋棄,即使擁有常人難以企及的地位與財富,同樣將跌進難以逃脫的深淵。

    “阿燈,他說的是真的嗎…?”

    老科斯塔的手掌開始顫抖,他原本想給自己的孩子挑個知根知底的alpha,就算兩人不能走到最后,朝燈的人生也不會任由對方擺弄,而面前這個在朝燈身邊不聲不響待了三個月的保鏢,一出現(xiàn)就干脆利落擊殺了教父,且從那絕非一日能成的殺氣及青年不凡的氣度來看,這人定是受過大量鮮血的洗禮,當之無愧自死人堆里爬出的惡鬼。

    這樣的人,若是將他的孩子完完全全攥在手心……

    [怎么辦?]

    [他在試探你,]系統(tǒng)獨特的音色淡淡道:[開朗丟掉了武器,周圍都是家族成員,表面上這里最不利的是他,實際若是開朗愿意,他能只憑手殺死所有人。]

    [他明明只給我下過臨時標記……]

    [所以是試探,他暗示你隨時可以拋棄他一走了之。]

    [我日,]朝燈立即舍棄尊嚴:[抱他大腿。]

    “是,”朝燈含著他的手指,舌尖有些難耐地推了推指尖,換來青年更深的、懲罰般頂弄:“我……唔…是他的omega?!?/br>
    [愛意值五顆星。]

    他能清晰聽見對面家族成員壓抑的驚呼及自唐喉嚨深處傳來的笑聲,alpha收回了逗弄他的手指,輕輕環(huán)住了他的腰肢。

    “下面這些就話別聽了,”唐的信息素和他密切糾纏,毫無征兆沖擊腦海的快感令朝燈睜大了眼,明明這個人已經(jīng)擁有了主動權(quán),卻還用調(diào)情般的語調(diào)低頭輕喃:“二少爺享受就好,骯臟的事情您不需要關(guān)心?!?/br>
    青年摟著他坐下,巧妙的姿勢令在場人難以看清他懷里的朝燈,近乎沒人知道在alpha異常強大的信息素刺激下,科斯塔家的二子濕了大半的身子,且在瞬間連接到了alpha的精神世界。

    “我的合作者正在向教皇申請查清莫里蒂家族勾結(jié)圣勒莫大教堂洗黑錢一事,不出五日,家族的每名干部都會出現(xiàn)在法庭上,我想為西西里注入新血,朝燈現(xiàn)在是我的,我便不會動科斯塔家族的一分一毫,”面對老科斯塔驚訝的神色,唐繼續(xù)道:“我的名字是唐·赫奧托,被更多人熟知的代號為白鳥?!?/br>
    朝燈縮在他身上一動不動,在青年的想象里,他渾身不著寸縷穿戴著毛茸茸的兔耳,雪白絨毛與皮膚融為一體,最下流的是臀縫中柔軟的短尾巴,小獸扮相的美人被他的alpha開發(fā)到極致,濕潤烏眸不斷流淚,同口中止不住的涎水混雜在一起,順著尖尖的下顎滑落。

    “你、你是白鳥?!”

    顯然這才是真正令人恐慌的身份,白鳥每一次出現(xiàn)都意味著流血與死亡,沒人猜到傳聞中背負著整個歐洲最多人命的惡徒、莫里蒂教父的槍,竟是這般年輕漂亮的青年。

    “阿燈……”

    老科斯塔悲傷的目光觸及自己的獨子,他蠕動嘴唇,將到了嘴邊的話語又咽下,他的孩子不知道,他卻比誰都清楚,被這樣強大的alpha擁有只會是場徹頭徹尾的災(zāi)難

    “我很愛二少爺,”唐明白他的意思,琥珀般的眸略微上揚,秀美眉目醞出毫無陰霾的笑意:“請您放心,我不會做出任何混賬事,以家族的榮耀起誓?!?/br>
    “啊哈……”

    聽見他的美人努力壓抑的嗚咽和喘息,唐用極輕微的嗓音道:“您舒服嗎,一定很爽吧?都快哭了,”他頓了頓,手指揉過朝燈緋紅的耳朵,嗓音含笑:“我想象的東西,以后都會一一用在您的身體上?!?/br>
    對上那只omega不敢置信的目光,唐稍稍用力便執(zhí)起了他的手,舌尖細膩、緩慢,又極富暗示意味地舔舐著他白嫩的手心。

    “畢竟您是我的omega,我的……二少爺?!?/br>
    第51章 黑色艷陽 6

    唐如承諾所言般,于三日內(nèi)將莫里蒂家族的高層全部送上法庭,他們買通了主法官,陪審團則大多為教皇的人手,這是場毫無懸念的裁決,當年在教父手下圍剿赫奧托的殺人者一一收到了“赫奧托的問候”,這些人全都被子彈打成了蜂窩,無論他們受襲時是在開會、辦公、上廁所或跟情婦滾作一團,皆無幸免。

    曾經(jīng)光耀西西里的第一家族于沉寂多年后重新煥發(fā)勃勃生機,盡管唐·赫奧托接手的莫里蒂家族余黨人心不齊、魚龍混雜,外界一時之間也對這位過于年輕的首領(lǐng)持戲謔態(tài)度,但不可否認,白鳥及他所帶進家族的人手都為年輕一輩中大有所為的英才,赫奧托與教廷之間若有若無的合作關(guān)系更是錦上添花,當?shù)弥峡扑顾⒆约何ㄒ坏膬鹤蛹抻韬諍W托的首領(lǐng),半個西西里的alpha為此憤怒失控。

    “二少爺,您在哭什么?”

    寬闊的大床上燈火明亮,雙手雙腳分別被捆死在四根床柱上的美人掙扎著不斷嗚咽,發(fā)情期的甜味于四周沉浮,掩埋于黑發(fā)中的細細發(fā)箍仿若無物,如此一來,便顯得那對柔軟的毛絨兔耳似乎生而有之,他抬起哭得有些紅腫的眼睛,可憐地祈求道。

    “唐,放開我……嗚…”

    他的樣貌本極為端麗,眉目之間卻堆積著絲絲鬼氣,略顯陰郁的深陷眼窩和長近半寸的睫羽沖淡了過度艷色,美人的嘴唇被自己咬得豔紅,白雪般的面頰染了層輕薄的粉,唐興致盎然聽著耳邊微弱的啜泣聲,分毫沒有上前解救的意思。

    更過分的是,他的手指按下了某個控制器開關(guān)。

    床上的美人慘叫著扭擺身軀,束于四根床腳的銀色鎖鏈隨著他的動作劇烈作響,兔子尾巴在兩團渾圓雪白的軟rou間搖晃,唐含住他的唇,一邊撫摸他后頸的腺體,一邊極盡柔情與他交換唾液,他舔著朝燈的上顎,舌頭一下下刺入后者的口腔,直到朝燈只會默不作聲地流淚,他才移步至他的耳邊。

    “如果不能適應(yīng)這種感覺,您沒辦法接納我的占有,”唐癡迷地舔咬他耳后那塊嫩rou,往日干凈明朗的琥珀眸里醞釀著沉厚愛欲:“更別提徹底標記了,您會壞掉的?!?/br>
    “不…不不不…饒了我…”

    朝燈喘著氣,想要避開alpha的碰觸,毫無疑問,逃避只會惹來更粗魯?shù)膶Υ埔纤箢i那兒嬌嫩的腺體,不知第幾次覆蓋了自己先前的標記。

    “您說什么?”

    他哭著不敢再言,頭頂?shù)耐米佣鋼u搖擺擺,全身上下都充滿alpha霸道的氣息,見他不再反駁,唐溫柔地撩開他略微濕潤的額發(fā)。

    “這就對了,小兔子,”他調(diào)整姿勢摟緊了朝燈,輕言呢喃:“過去您是我的主人,現(xiàn)在依舊是,只要您做只乖兔子,您就永遠是我服侍的對象?!?/br>
    “……”

    告訴你個小咪咪,兔子不吃窩邊草,嘻嘻。

    “您喜歡什么?”唐又啄了啄他水潤的唇:“財富、名聲、權(quán)勢……我都送給您?!?/br>
    科斯塔及赫奧托的聯(lián)合婚禮在一日晨午舉行,西西里各大家族的代表紛紛到場,除卻祝福,也便于對近日來躥升極快的赫奧托家族進行試探,身著西裝的年輕殺手在庭院外與前來道賀的人群談笑風生,卻沒人被允許進入舉行婚禮的教堂,老科斯塔遠遠望著身姿修長的青年,嘆息一聲撫過手里的家族戒指,鐵骨錚錚的硬漢眼底也劃過了無奈。

    為了家族的生存,他將兒子賣給了魔鬼。

    “先生,”一名身量挺拔的侍者快步走至老科斯塔面前,低頭在他耳側(cè)輕語:“赫奧托先生請您去教堂見證,他沒有父母,您是唯一的長輩?!?/br>
    老科斯塔點頭答應(yīng),跟隨侍者繞行入庭院深處綠茵環(huán)繞的教堂,神父在新人面前主持婚禮,被容許入內(nèi)的不超過十個人,他看見自己的獨子穿著簡單的襯衣長褲,同西裝筆挺的唐交換了戒指,令人難以置信的是,年輕的赫奧托首領(lǐng)將象征整個家族榮耀的戒指戴在了新娘指上,西西里的領(lǐng)導(dǎo)者們肩負每個追隨者的生活,同樣背負著不容褻瀆的厚重光陰,戒指是家族尊嚴的全部寄托,史無前例的舉止令赫奧托家族的干部們不住發(fā)出慶賀的歡呼與口哨音。

    “阿燈,”老科斯塔終究上前一步,對著唐懷里那只美貌絕倫的omega柔聲道:“你過得好嗎?”

    朝燈微怔,旋即拉開大大的笑容:“很好啊,老爹你呢?”

    “老爹也很好,”科斯塔家族的掌權(quán)人終于露出微笑:“阿燈太忙了,我這個老頭子一天反倒悠哉,當你想家的時候,科斯塔的大門永遠等待著你?!?/br>
    “好啊~”朝燈唇角的弧度加深,他掙脫唐行至了老科斯塔身側(cè),擁抱對方的同時,他小聲道:“我真的很好,爸爸,請別擔心。”

    “噢…好的、好的……”老科斯塔慈愛地拍了拍他的背,如每個普通的意大利父親那般柔情四溢:“我愛你。”

    “我也愛您?!?/br>
    朝燈說著,閉上了眼睛。

    站在唐身側(cè)的紅衣主教泄出清淺笑聲,今天他特意向圣勒莫大教堂請示后為這對新人的婚禮做了神父,相識多年,他對唐接近變態(tài)的占有欲一清二楚,他不會允許外人進來窺斂他的玫瑰,同樣的,他也不喜歡朝燈與任何人表現(xiàn)得比同他在一起時更為親密。

    “改改你的臭脾氣,”羅迪笑道:“還記得過去我們爭搶同一瓶瑪歌古堡嗎?你能一槍打碎價值幾十萬美元的紅酒,讓誰都得不到它,難道也能這般對待自己愛的人?”

    唐聳聳肩不做評價,只是當朝燈過來時,他滅了煙,對老科斯塔頷首致意后,一把抱起他的omega走離了現(xiàn)場。

    在回去的中途,駕車司機不敢吭聲地聽著后排唇舌糾纏的漬漬水聲,信息素的氣味濃郁交織,下車時的唐難得忘記自己帶上車門,在燈火通明的大廳便與剛?cè)⒒貋淼男履餄L做一團,他壓著朝燈,把他一次又一次推向天堂和地獄,把玩這只omega的滋味比想象中還要美妙數(shù)千倍,他將朝燈的雙手綁死在床頭,執(zhí)起他的腳細細舔吻,手中托著的足猶被精雕細琢,凹陷下去的流暢腳背上覆蓋了層薄薄的、近乎透明的蒼白皮膚,青年將一顆顆花骨朵兒般的趾頭逐個含進口里,每吸一次,就能聽見美人的哭泣和低吟。

    他解開捆綁朝燈的軟繩,淺褐色發(fā)絲有意無意摩蹭他的腺體,正在征服他的alpha嗓音猶如焦糖。

    “二少爺,”唐親吻過他的額頭:“您可真是又嬌又媚,里邊跟天堂似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