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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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忽然癲狂的笑了一聲,“我亂說?這些年他寵蘇玉微簡直寵到心尖上去了,對待兒子也沒有那么好的,簡直是像對待小情人一樣,也得虧國公府老夫人還沒走,那老不死的還顧忌著些。” 他死死的盯住燕祁的眼睛,一字一頓道,“父皇老了,也是該退位了,你說對不對?” 燕祁沉默,身體卻緩緩的站了起來。 太子得意的輕笑一聲,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他的聲音忽然喑啞起來,“那樣的美人,合該就被鎖在床上讓人好好疼愛?!?/br> 燕祁如鷹般的眸子猛然看向他,帶著深深的寒意。 “我不相信你就沒有想過,平時裝的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骨子里還不知道是什么東西呢?!?/br> 太子說罷,輕蔑的看他一眼,“起碼我忠于自己的欲望。” 夜晚東宮,燈火搖曳。 太子燕昭坐在床沿旁,微微仰著頭享受著身下之人的服侍,那雙陰郁的眸子也不禁瞇了起來,腦海里想起白天演武場上少年的容顏,那雙盈盈的雙眼,只是一想,無邊的快感便瞬間炸上頭皮,他伸手拽住身下之人的頭發(fā),不顧那人的痛苦呻吟,動作粗魯?shù)陌l(fā)泄著。 事畢,燕昭用手指輕輕捏起那人的下巴,迫使他抬起頭來,那人的嘴角還帶著一絲濁液,臉頰潮紅,眼里含著氤氳的水霧,乍一看竟與那褚秋默有幾分相像! 但也僅僅是幾分相像罷了,那人高潔如天邊的明月,怎么會露出這等諂媚卑微的神色,燕昭一邊心里厭惡,一邊越又克制不住的摸上那人的臉,“來人啊,把東西拿過來!” 小侍眼里閃過一絲驚恐,卻跪在床邊不敢動彈。 李公公手捧著一個小巧的紫檀箱子,走了進(jìn)來,他看見渾身赤裸的小侍,目光里有絲憐憫一閃而過,只不過轉(zhuǎn)瞬便消失不見,他彎腰將那箱子放到床邊,又輕手輕腳的退了出去。 燕昭打開箱子,里面是各式各樣的調(diào)教器具,在夜明珠的映照下,有些玉制的器具閃著瑩瑩的光輝,照的小侍臉色越發(fā)慘白。 “太子饒命,饒命??!” 小侍不住的磕頭,卻被燕昭一下子踹倒在地,他大怒,“你怎么能磕頭!” 皮鞭落在雪白的肌膚上,頓時現(xiàn)出一道道血痕,燕昭卻興奮的不得了,下手越發(fā)狠厲,東宮里的慘叫響了一晚,李公公站在殿門外守著,雙眸低垂,似已見怪不怪。 第8章 深宮帝王 大燕朝的規(guī)矩,凡是皇子年滿十五歲均需上朝,前些年晉元帝便允了燕祁,因此第二天太子一上朝,便又看見那張令人恨得咬牙切齒的臉。 說起來,太子對燕祁的恨意最開始時便是始于晉元帝,那時的太子不過十二三歲,正是受寵的時候,后來晉元帝慢慢關(guān)注燕祁,他也不甚在意,直到去年的科考,晉元帝竟然讓燕祁負(fù)責(zé),這時候燕祁才開始注意到這個“弟弟”。 不過短短幾年,燕祁看起來不顯山不露水,卻已經(jīng)漸漸掌握了朝堂的小半勢力,更因?yàn)闀x元帝對他很“放心”,甚至將禁衛(wèi)軍的統(tǒng)領(lǐng)權(quán)也交給了他。 這讓一眾皇子嫉恨的同時,卻又不得不拉攏他。 燕昭漸漸長大,他也知道了這是帝王的制衡之術(shù),帝王忌憚外戚,必然要削弱太子的勢力。 更何況,他心里清楚的知道,晉元帝對他本就沒有多少父子之情。 “皇上駕到” 燕昭隨著眾位大臣一起跪下,嘴里說著“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可是心里卻已經(jīng)壓抑不住那股蠢蠢欲動。 一如既往的早朝,大臣們奏點(diǎn)無關(guān)痛癢的小事,晉元帝無可無不可的點(diǎn)點(diǎn)頭,直到早朝快要結(jié)束,陳意將軍忽然出列,“啟稟皇上,臣有本奏?!?/br> “奏。” 陳意手持笏板,面容剛毅,風(fēng)霜卻已侵襲了他的發(fā)鬢,“蘇國公逝去多年,臣一直將南陽世子看做自己的孩子,如今南陽世子已經(jīng)十五,懇請陛下將小女賜婚給世子,以結(jié)秦晉之好。” 陳將軍家的嫡女陳婉容乃是大燕國有名的世家閨秀,長得花容月貌,據(jù)說才情也不差,及笄后媒婆都快踏破了門檻,配南陽世子,也算是郎才女貌。 眾位大臣眼觀鼻鼻觀心,心里卻想著這陳意也算是重情重義了,竟然都舍得讓女兒嫁給南陽世子。 畢竟雖然南陽世子雖然年輕有權(quán),可是到底家中單薄,世家大族講究的便是一個枝繁葉茂,盤根錯節(jié)。 上首久久沒有傳來晉元帝的聲音,燕昭心里有些急,他出列反對道,“陳將軍此言差矣,玉微從未見過陳小姐,怎可如此草率,要知道強(qiáng)扭的瓜不甜。” 陳意卻不在意,“婚姻之事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答應(yīng)過蘇國公要好好照顧他的孩子,還請皇上成全。” 說罷,他又深深的磕了個頭。 堂堂一個老將軍,為這事如此卑微,當(dāng)下便有不少大臣同跪附議,燕昭著急著回頭去看燕祁,想要讓他也出來說話,卻發(fā)現(xiàn)那人頭微低,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緒。 這時晉元帝終于說話了,他站起來說道,“此事容后再議?!?/br> 沒有完全拒絕,便是還有希望,陳意又磕了個頭,“皇上圣明?!?/br> 尖細(xì)的太監(jiān)音響起,“退朝” ※※※ 未央宮素來便是帝王的寢宮,晉元帝有時候也會在未央宮里處理政務(wù),此時夜色深深,明黃案桌前的奏折終于批完,晉元帝捏捏眉頭,閉著眼顯得有些疲憊。 “皇上,今晚去哪個宮?” 福公公小心的端著玉牌,聲音輕輕問道。 晉元帝睜開眼,神色不定的盯著那放滿玉牌的銀盤,許久才出聲道,“召玉微來?!?/br> 福公公心里一驚,手上的銀盤差點(diǎn)兒沒拿穩(wěn),他第一次恨不得自己少生了雙耳朵,但還是冒著大不諱問了一遍,“皇上,是要召蘇世子嗎?” 這么晚了,召世子來寢宮…… 福公公想,自己約莫活不了多久了。 晉元帝的眼睛里已經(jīng)有了些許渾濁,在明明滅滅的燭光下,福公公仿佛又回到了多年前的那個夜晚,然而不知不覺二十年已過,當(dāng)年那個勵精圖治的帝王卻已經(jīng)垂垂老矣。 晉元帝又閉起眼,“恩?!?/br> 福公公還不想這么早死,便領(lǐng)了旨轉(zhuǎn)身欲走,晉元帝又叫住他,“將西域送來的…紫煙點(diǎn)上?!?/br> 福公公心情沉重的應(yīng)下了,別聽紫煙這名字這么文雅,卻是西域奉上來的極品催情香,只是稍微一縷便能讓人意亂情迷,尤其是對還未經(jīng)人事的…雛兒。 這時福公公已經(jīng)完全肯定了心中的猜測,他走到夜風(fēng)中,輕聲對身邊的小太監(jiān)交代,最后重重的嘆了口氣,親自去召褚秋默了。 褚秋默踏進(jìn)未央宮的時候便看到這一幕。 已經(jīng)上了年歲的帝王一身明黃錦袍,負(fù)手背對著他,在燈火下顯得莫名孤寂,他看著一副水墨畫,久久沒能回神。 “皇伯伯?!?/br> 褚秋默輕輕的喊了一聲,晉元帝轉(zhuǎn)身,目光里已經(jīng)有了些許恍惚,他伸手欲撫上少年的臉,“謹(jǐn)竹…” 褚秋默猛然后退一步,聲音微微提高,“皇伯伯!” 晉元帝仿佛從夢境中醒過來一般,“是玉微啊?!?,他招招手,一如既往的慈愛,“這是你父親年輕時的樣子,和你是不是很像?!?/br> 褚秋默看向那副水墨畫,上面勾勒出一位瀟灑之極的男子,畫這幅畫的人顯然對他父親頗為了解,一絲一毫皆十分入神,只是褚秋默卻并不覺得兩人有什么像的,這些年他大概也知道晉元帝對他父親有某種念想,只是人已逝去,他真的長的和父親不像,不知為何晉元帝頻頻將自己錯認(rèn)為父親。 此時褚秋默還不知道晉元帝心中所想,他走近,仔細(xì)的看著畫中人,纖白的手指緩緩勾勒著那張臉,認(rèn)真道,“皇伯伯,我和父親長得并不像。” 燈火下的纖白手指如玉般光滑,根根手指剔透又晶瑩,那盡態(tài)極妍的雪白肌膚下仿佛包裹的是天生的媚骨,讓人不禁臆想若是那雙手柔順的伺候自己,會是多么美妙…… 晉元帝眼里漸漸浮起紅色,就連喘氣聲也有些大,他身子向前傾,幾乎完全將少年籠住,輕輕的握住那雙雪白的小手不住揉捏,側(cè)頭的灼熱呼吸噴在少年頸邊,“玉微,今晚留下來好不好?!?/br> 他仿佛不再將眼前的少年看成一個小輩,而且?guī)Я四撤N不可言說的欲望,他想,這天下都是朕的,眼前之人當(dāng)然也是朕的。 他伸手從背后抱住了褚秋默的腰,一雙蒼老的大手不住的在那腰間摩挲,將玉白的錦帶扯得松松垮垮,“玉微,只要你肯答應(yīng)朕,朕將天下都給你,都給你?!?/br> 晉元帝的神色已經(jīng)有些癡狂,不知是受了那畫的刺激還是受了紫煙的刺激,他胡亂的在少年瓷白的脖頸處親吻著,“玉微,玉微…” 褚秋默呆了一呆,只是瞬間便掙扎起來,“皇伯伯,我是玉微啊,我不是謹(jǐn)竹?!?/br> 晉元帝手上的動作不停,聲音喑啞,不住道,“玉微,我的好玉微…” 晉元帝雖已年老,可是體力卻還在,褚秋默一時被他禁錮著不得動彈,鼻尖里滿是龍延香,還帶著一絲微弱的,老人身上的腐朽味道,褚秋默一急,猛然掙脫了開去,轉(zhuǎn)身便要往殿外跑,晉元帝笑了一聲,在這偌大而空曠的寢殿里竟有些驚悚的味道,“來人?!?/br> 帝王寢宮本就是重點(diǎn)保護(hù)的地方,因此門外都守衛(wèi)的有侍衛(wèi),此時聽見晉元帝的聲音,便快速的進(jìn)殿擋住了那逃跑的少年。 兩個侍衛(wèi)一人捏著少年的一只胳膊,少年如陷入蜘蛛網(wǎng)的獵物般垂死掙扎,晉元帝緩緩走進(jìn),好似喃喃自語,“為什么你要逃呢?朕給你的還不夠嗎?” 他復(fù)又笑了一聲,“朕老了,不如你們這些年輕人活潑,也制不住你?!?,他指示著那兩個侍衛(wèi)將不住掙扎的少年壓在地毯上,蹲下來慢斯條理的剝開少年的衣物,干枯的大手在少年滑嫩的肌膚上游離,道,“朕這是在教你人事,等你懂了就會發(fā)現(xiàn)這是很舒服的,乖,不要掙扎了?!?/br> “變態(tài)!” 地上的少年衣衫凌亂,露出一雙雪白纖細(xì)的小腿來,在暗色的地毯上顯得莫名的糜艷,壓制住少年的那兩個侍衛(wèi)不自覺的吞咽了一下口水,握著少年手腕的手也極細(xì)微的在摩挲著,晉元帝拿過熏香,在少年鼻尖晃了一晃,眼里滿是欲望,“等會兒就讓你欲仙欲死。” “這…這是什么!”,縱使屏住呼吸,褚秋默也不自覺的吸入了一些,頓時神智就有些模糊,一陣說不清道不明的燥熱感從心底蔓延開來,被觸碰的地方變得格外敏感。 他不自覺的溢出呻吟,含著水意的眼眸迷亂的往殿門望去,似想逃離卻無能為力。 第9章 深宮帝王 殿外是漆黑無比的夜晚,沒有月光,像是一只靜靜蟄伏的巨獸,稍不留意便要擇人而噬。 無邊的絕望蔓延上來,蘇家世子越發(fā)昏沉,掙扎的力度也小了下來,白皙的指尖揪著地下的薄毯,細(xì)白的脖頸彎出脆弱的弧度,“不要……” 晉元帝解開衣袍,壓制住少年的小腿,覆在他身上,低頭噴出灼熱的氣息,聲音粗啞,“玉微,皇伯伯這就來疼你?!?/br> 身下少年青澀纖細(xì)的身軀和他那有些蒼老的身軀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那兩個侍衛(wèi)長年守著帝王寢宮,因此也知道不少晉元帝的房事招數(shù),大概是帝王本yin,喜歡換著花樣來玩后宮的嬪妃,又葷素不忌,他們從前也不是沒干過這種壓著人給帝王玩的活。 甚至有時候帝王心情好,還會賞他們點(diǎn)兒甜頭,譬如摸摸捏捏什么的。后宮不少嬪妃都受過這兩人的毒手,但是那又如何呢,帝王不憐惜,反而有時候以此為樂,只好打落牙齒和血吞。 晉元帝越老,行房事時就越發(fā)肆無忌憚,有時候大概是有心無力,也會讓一些侍衛(wèi)用玉勢玩妃子給他看,簡直荒yin到了極致,但是后宮里的事,前朝的大臣們向來是不管的,尤其是晉元帝還算拎的清,百般手段都用在一些品級低的妃子或男寵身上。 那兩個侍衛(wèi)從未見過如此美貌的少年,玉雪般的肌膚仿若初生的嬰兒般滑嫩,烏發(fā)濕濕的貼在臉頰旁,那雙瀲水秋瞳帶了瑩潤的水光,透出一種未經(jīng)人事的純潔無暇來,更因?yàn)閯倓偽肓四谴咔榈淖蠠煟藭r嘴唇微張,隱約可見那誘人的小舌。 咕隆 口水吞咽的聲音越發(fā)明顯,那兩個侍衛(wèi)對視一眼,均在對方的眼里看到了欲望以及那衣袍都擋不住的隆起。 大概是晉元帝想要給少年一個美好的初次,因此倒也沒有急色到提槍就上,只是不住的親吻著,在那雪白幼嫩的身軀上舔舐著,這場景很怪異,尤其是年老的帝王鬢間都已經(jīng)生了華發(fā),而少年卻如此青春稚嫩,襯得年老的帝王仿若吸人魂魄的老妖,急切的在青嫩的少年身上吸取生氣。 “玉微…微兒…朕的小寶貝兒…” 晉元帝身子往下伏,扯下那雪白的綢褲,露出又細(xì)又白的兩條生嫩嫩的腿來,他怪異的哼笑一聲,像是從喉嚨深處發(fā)出來的聲音一樣,蒼老又低沉。 “??!” 蘇家世子猛然掙扎了一下,卻被那兩個侍衛(wèi)死死的按在地上,彎起的脖頸仿若瀕死的天鵝般,顯出一個優(yōu)美的弧度。 原來竟是那年老的帝王親自含住了少年的那兒,還不住的用手揉捏著,少年兩條細(xì)白的腿間夾著帝王的頭顱,這場景實(shí)在香艷不已,兩個侍衛(wèi)的色心慢慢升起,趁著晉元帝低頭看不見,伸手在那光滑的玉背上緩緩撫摸著,專挑著嫩rou磨,這南陽世子可是一等一尊貴的人物,一身皮骨皆嬌貴不已,平時見著都要低頭跪拜,此時卻躺在這里任他們?yōu)樗麨?,那兩個侍衛(wèi)心中升起變態(tài)的快感,手上的動作越發(fā)大膽。 “不…不要…” 這可苦了蘇家世子了,晉元帝本就是風(fēng)月場上的老手,此時存了心讓身下之人舒服,那便是百般手段層出不窮,蘇家世子頭腦昏沉,哀求的聲音仿若幼貓般可憐微弱,“皇伯伯,不要了……” 可是他卻不知在這種時候,哀求聲只會讓人更加興奮,晉元帝渾濁的眼已經(jīng)變得赤紅,他大手握住少年的膝彎,強(qiáng)硬的扳開少年細(xì)白的腿,興奮的低語,“小sao貨。” 晉元帝剛準(zhǔn)備進(jìn)去的時候,未央宮外卻突然燈火通明,遠(yuǎn)遠(yuǎn)的不斷有嘈雜聲傳來,夾雜著一些太監(jiān)宮女們的尖叫,“逼宮啦…太子逼宮啦…快來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