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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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秦不晝睜著雙明亮清澈如孩童的眼,愉悅地瞅著他。 被他這樣一注視著,白離川又想到昨夜間發(fā)生的事情,不由面容微僵,略低下眼移開視線:“離川自然不敢欺騙師尊?!?/br> 秦不晝看了他一會兒,感知著從白離川那兒傳來的糾結(jié)和輕微抗拒的情緒,嘆了口氣伸手輕捏了下他的臉:“好了,我們上路吧。你還要歇一會兒嗎?” 白離川被他捏著臉頰,發(fā)出的聲音有些軟乎:“不用?!?/br> 撇除一些白離川不那么愿意回憶的因素,昨晚他是真的睡得很好。難得的好了。 兩人都是財大氣粗的主,秦不晝的腰包里還塞著一大堆的陪葬品,于是便買了輛龍馬拉車用作代步。從闔州過去便都是人群聚集的城池了,用鳴凰趕路未免太顯眼。 盡管秦不晝很想昭告全修真界“老子回來啦快跪下叫爸爸!!”,但是他們此番并不是單純地游山玩水,過早的暴露行蹤并不合適。 之所以選擇龍馬,會因為只有龍馬才不會看到秦不晝肩上那毛團子似的鳴凰就嚇尿。靈寵的血脈壓制很嚴(yán)重。龍馬有一絲很稀薄的龍族血脈,脖頸長滿鱗片,脖子長尾巴長肌rou矯健體力好。 秦不晝有的時候覺得龍這玩意兒也是厲害,真是日天日地日一切,只要是生物都能給他草翻配種。 秦不晝躺靠在馬車上,左右手拋著三枚鏤空雕花小金球把玩著。金球里裝著香丸,制作香丸的原料之一正是流光玉,連仙人都會動心的三界奇珍。雖然只摻了一些粉末,但已經(jīng)足夠買下蓬萊小仙境中的任何一座島。 而此時這座島就在秦不晝指間,隨著他的擺弄,令人精神一振的清新香味在馬車中絲絲裊裊地逸散著。 白離川交了元晶,問清了這些龍馬的具體細節(jié),掀開簾子上了馬車后,秦不晝也不說話,只是坐在座位上自己玩著小金球。 臥榻前放了張低矮的小幾,白離川跪坐到茶幾前,背對著秦不晝,從乾坤袋中取出茶具。 不知過了多久。在金球撞擊,香丸滾動的聲音中,白離川緩慢地將小幾上的一個玉杯拿起,執(zhí)了旁邊的銀月紋壺,傾斜進入。 甘冽茶香如冰雪流于夏日,與香丸的清香相得益彰,層層疊疊地沁人。秦不晝側(cè)目看著端正跪坐著的白離川,白離川在身邊,他也能完全隨意地做任何事,他喜歡這種相處時這種自然融洽的感覺。 昨夜,他們幾乎除了身體上的結(jié)合以外,把所有能做的都做過了。秦不晝回想著神魂交融的美好感覺,不由舔了下唇發(fā)著呆,也不知道戀人什么時候能恢復(fù)記憶。 秦不晝低下眼看著自己手腕上的彩色珠串,粼粼的折射著從窗縫透出的光線。龍馬拉著馬車踏空行駛,在鳴凰的監(jiān)督下驅(qū)趕地十分平穩(wěn)。 白離川回過身,喚了一聲:“師尊。”在秦不晝看過來的時候,恭謹(jǐn)?shù)仉p手將茶水端送到秦不晝手中。 秦不晝接過,順手摸了把徒兒微涼的手,把金球塞到白離川手里:“你什么時候弄到的這玩意兒?”垂眼飲了一小口,一呆,又喝一口。 他素來不喜茶味,但原主倒是挺喜歡。秦不晝會喝也就是嘗試一下,畢竟是戀人的手藝,卻沒想到一口喝下,自舌尖到胃仿佛有熱湯滾過,全身上下無一處不舒坦的。 這靈茶初時宛如淡水入口,不顯于色,入喉時帶著綿長苦味,但其后充斥著清新純粹的花草香,仿佛有一片靈植在肺里開花,將秦不晝沉睡多年經(jīng)脈之內(nèi)淤積的細微沉疴全部掃除了個干凈。 秦不晝用一種難以形容的古怪眼神瞪著白離川:“你在這里放流光玉?” 白離川有些疑惑地看著他,理所當(dāng)然地道,“師尊值得最好的,只有流光玉配得上師尊?!?/br> 他恨不能把這個人捧在手心里,裝在乾坤袋中,讓他再也不能離開自己的視線。只是這想法只是轉(zhuǎn)瞬即逝,被白離川刻意地忽略了。 他相信自己是個尊敬師尊的好徒兒。 所以無論發(fā)生什么,都不會有多余的不敬的想法。白離川輕輕收緊握成拳的手。 “……”秦不晝說,“你……說得好!我也是這么想的哈哈哈!” 秦不晝理所當(dāng)然地表示他就是這么的英俊威武帥氣無敵。 將茶水飲盡,秦不晝伸手一拉把正沉思什么的寶貝徒兒撈上了臥榻,發(fā)絲流瀉而下地壓住白離川,擋住了兩人臉側(cè)的光源。在陷入昏暗的白離川還未來得及反應(yīng)的時候吻上了他的唇。 白離川一怔,被秦不晝催促似的舔了舔下唇,下意識張開了口,任由柔軟靈活的舌頭在默許之下長驅(qū)直入。馥郁的茶香在唇舌間流轉(zhuǎn)。 師尊為什么親吻自己?也是因為,自己重見到他那時候的情不自禁么? 白離川溺進了秦不晝泛濫著光芒的眼眸里,攥緊了他的衣裳,有些茫然。 ☆、第118章 6.12連載 出行的趕早,白離川帶的東西不多,而秦不晝準(zhǔn)備了一堆的點心在路上吃,下午時分就吃完了。 兩人到了晚間還沒用晚膳,便就近入城尋了間客棧。白離川說要去購置些缺少的物件,讓師尊若是等不及就先用了晚膳。 小二送了一大桌子菜擺好,秦不晝自己一個人吃了一會兒就沒什么心思。發(fā)著呆又等了一會兒,無奈地把已經(jīng)涼透的菜加熱吃光。 秦不晝摸著鼓鼓的肚子爬到軟榻,懶洋洋的有些不太得勁,撇嘴戳了戳剛才還挺萎靡,因為被喂飽而精神抖擻的腹肌。 怎么還沒回來?莫不是出了什么事?……難道是去怡紅院找姑娘了?! 秦不晝不著邊際地想著,趴在軟榻上打盹。 白離川進來的時候,就看見軟榻上半夢半醒著這么一只大貓,中衣松松垮垮的就套了一半,迷迷瞪瞪地靠在那打哈欠,惺忪睡眼看過來,竟有些委屈的意思。 白離川立刻為自己的想法搖了搖頭,看得有些想笑,跪上軟榻附身湊近,伸手推了推秦不晝,目光溫暖:“師尊,久等了?!?/br> 秦不晝哼哼了兩聲,白離川索性把人半抱著扶起來,秦不晝掙扎了幾下也就隨他去了。這幾下倒把中衣折騰地掉了開,沒有任何遮擋的胸脯隨著呼吸微微起伏。 白離川目不斜視。把秦不晝放到床榻里面拉上被衾的時候,秦不晝伸出條長腿勾住白離川的腰,輕哼一聲:“去哪了。” 白離川道:“換了馬車轎廂,耗費了些時候。”事實上,白離川聽人談及風(fēng)高谷之事,也談及了秦不晝的名字,便去打探了些魔修近況的情報。 正想起身,秦不晝卻扒住他不放,把白離川衣裳三下兩下剝了扔到一邊,腦袋埋進他肩窩,整個人和白離川嵌在一起,陷入一種輕飄飄的懶惰狀態(tài):“好撐……幫為師揉揉?!?/br> 白離川無奈彎起唇角,只得伸手幫他揉了揉,按揉在腹肌的手卻覺察到手底的肌膚越發(fā)的燙熱。到了最后,白離川明白過來狀況,動作停滯,有些束手無措地蹙眉低聲道:“師尊……” 修者可以將飯食轉(zhuǎn)化為元氣,又哪里會撐到自己? 他想逃,秦不晝卻抓著他的手不愿放開了。翹著嘴角,慢慢抬起眼皮:“為師當(dāng)天伺候過離川,離川可愿意幫為師一回?”歪著腦袋補充一句,“為師絕不逼你?!毖劬s亮亮的滿是星星。 這是他的愿望,白離川又怎么拒絕?白離川看著他的雙眼,慢慢的垂下眼,努力不去想那天的事,將有些顫抖的手移過,握住。 “嗯...”秦不晝輕輕抽了口氣,瞇起雙眼,注視著腦袋都要低到胸口去的白離川。 白離川隱約覺得不對,但又說不上哪里不對。是自己和師尊現(xiàn)在所做的事不對……還是自己現(xiàn)在隱隱有些歡喜的心情不對? 可是很快白離川卻連這想法都失去了。因為當(dāng)他手腕酸痛地為秦不晝服務(wù)過后,秦不晝立時抱著他翻了個身,壓著白離川也替他做起了那事。 “師尊,師尊……”白離川眼神微亂,輕聲喘息著,放開了一切的防備。 兩人從闔州出發(fā)后的第五個早晨,龍馬車抵達了目的地。這些天里他們時而在野外露宿,夜晚并肩坐在曠野之上看滿天繁星,時而在溫暖的客棧房內(nèi)相擁著入睡。 秦不晝隨意撣了撣一塊石上的塵灰,毫無形象地就地盤坐下來。 白離川將龍馬車收好,也在他身旁坐下。他抬頭向上望去,密密匝匝的墨綠色樹葉團團簇擁,只在縫隙中泄出一絲天光,斑斑駁駁,落在地上搖曳。隱隱有鳥聲在空氣中跳躍。 遠處是一座山,云蒸霞蔚,從這方位望去猶如一個灰色的小小尖角。 秦不晝問:“你可知此處為何處?” 白離川看了眼秦不晝,他就這樣臨風(fēng)負手佇立著,衣袖飄飄,竟有一種仙風(fēng)道骨,即將歸于九天的感覺。 白離川怕驚擾了他似的,輕聲道:“離川不知。” “這是虛土道?!鼻夭粫兛粗h處那山,回頭笑看徒兒,轉(zhuǎn)瞬之間便把那仙風(fēng)道骨的正經(jīng)感散了個干凈。態(tài)度極其自然地拉過白離川的手,“離川,你觀此山如何?” 白離川被他握著手,先是微愣,聽到師尊的問話便忘記了想說什么,循著他的視線望去,沉吟片刻:“水墨意境,奇甚美甚?!?/br> 秦不晝聞言挑眉:“若讓你在此開辟洞府如何?” 白離川想了想,緊了緊和秦不晝十指相扣的手,輕晃了一下:“和師尊一起?” 秦不晝“噗”地笑出了聲:“說的什么話?”笑了一會兒,停住了又是笑,忍不住戳了把白離川的臉,戳了一下感覺不夠,又在他臉頰上響亮地親了一口。 他怎么能這般可愛?第一個居然想的這等事,表情竟還那般認(rèn)真。 白離川這些天已經(jīng)被他抱抱親親的習(xí)慣了,雖是當(dāng)秦不晝靠過來時仍會下意識地僵硬,但已經(jīng)不會露出躲閃的表情。 看著大地靈脈走勢,稍作思考:“此山雖好,卻暗有兇煞之氣,并非我道去處?!?/br> 秦不晝點頭,懶洋洋揉了揉腦袋:“嗯……你師叔長虹尊者,離川小時候見過的吧?!?/br> “長虹有三個親傳弟子。一個和魔修私奔,一個被魔修煉制成血仆,剩下的一個就是掌門了。但長虹其實還有一個記名弟子。那人如今就住在這山里?!?/br> 放眼望去,白云縈回于山腰,以上皆籠著薄霧,長空有鳥唳唳而過,劃出一道天痕。 這也是秦不晝帶白離川來這里的目的。 “那人當(dāng)年出生在諸皇時代的末尾,不過卻不像他幾個師兄般揚名?;蛘哒f從未成名……” 白離川已然是分神期的強者,此刻卻像個貪聽故事的孩童一樣,凝視著秦不晝,認(rèn)真傾聽,眼中閃爍著明亮的光芒。縮成巴掌大的小鳴凰躍上他肩膀,輕輕晃動著,也擺出一副認(rèn)真傾聽的架勢。 秦不晝看著這一人一鳥,頗感有趣,要不是時候不對,他都想說一聲“排排坐,吃果果”了。 秦不晝輕咳一聲,繼續(xù)說:“……那人雖覺醒了魔體,但并未叛出師門。反而擔(dān)憂長虹,故意犯了錯取締了自己的親傳弟子身份,自請入山中鎮(zhèn)壓此山兇煞,卻不知長虹仍將他記為記名弟子。后來虛玄宗整個搬遷了位置,長虹每隔百年都會出關(guān)看他?!?/br> 到了長虹尊者這種地步的修者,經(jīng)常一閉關(guān)就是數(shù)百年。當(dāng)然秦不晝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是個例外。 白離川聽罷點頭:“師徒情誼深重,真心難得。長虹師叔和這位師兄皆為真君子?!痹挼揭话氡圾Q凰的叫聲打斷。白離川也不惱,側(cè)目看著小家伙。 鳴凰忽然輕聲叫起,然后飛離白離川的肩,輕盈地飛到秦不晝面前。 秦不晝摸了摸鳴凰的腦袋,而后者享受地瞇起了眼睛。 “走吧?!鼻夭粫冞~開步子,忽然頓了頓,補充道,“莫讓他知道是我。離川稱我‘不晝’便好?!?/br>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w!考四六級的小天使加油呀??!期末考的小天使也加油!!逢考不方么么噠(づ ̄ 3 ̄)づ 二更略短小……最近有點卡文orz 窩明天會努力長粗長的! ☆、第119章 6.12連載 虛土道是虛玄宗的劍宗地,山水如畫,四季皆春,猶若仙境。后來此地靈脈突生異象,煞氣沖天,沖潰氣運。經(jīng)過數(shù)十年的爭議之后終于決定遷往他處。 秦不晝也許久沒有回來,這里的地形景貌都與記憶中的不同。但畢竟是少年時成長和后來成名的地方,無須耗費太多力氣便能找到路,一襲輕裝閑庭信步地在前面走過,不時伸手扶著樹枝抬高讓白離川鉆過來:“當(dāng)心?!?/br> 這條道路之上有無數(shù)禁空法陣,而土地之下埋葬了虛玄宗先輩的枯骨。因此盡管秦不晝和白離川都有足夠的能力突破禁制,但還是選擇了步行。 而正在手拉手散心似的兩人并不知道,此時的修真界已經(jīng)炸成了煙花。 魔修大宗門螣蛇陵地宮中,九位宗門長老正在你一句我一句的爭辯。 “諸位不用推卸,這責(zé)任本尊擔(dān)了!”天殘魔尊道,“只是在座何不議論更實在的提議?譬如如何對付長元,讓他不至影響到我們的計劃?!?/br> 紅發(fā)的盤陰魔尊撇撇嘴:“我們一千年了都拿長元那老不死的沒辦法,好容易死了又給我活過來,做的什么白日美夢?!彼颓夭粫冋娓剡^,煉魂幡被一把火燒了個干凈,心愛的血仆也被毀去。 雷系靈根天生克制魔修中的馭尸道和馭鬼道。 一旁的天煞魔尊陰陽怪氣地說:“嘿嘿,你個幾千歲的老東西好意思喚人家老不死?”他整個枯瘦的身軀都藏在寬袍下,嗓音十分沙啞,嘶嘶地響,魔氣四溢。 在眾魔修爭論的時候,角落里一直抱著個人形長布包的魔尊低著頭,不知在想些什么。 護法長老想了想,詢問道:“可有人能證明那是長元?長元死時可是有足夠的證據(jù)證明的。而如今只出了個傳言,還是從正道中流出,未必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