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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恰錦繡華年在線閱讀 - 第150節(jié)

第150節(jié)

    “哦,你繼續(xù)查吧?!鄙呔∝?fù)著手,閑庭信步般地溜達到旁邊去了。

    該查的喬樂梓也已查了個差不多,略感為難地看了眼燕子恪后又看向燕九少爺:“死者呂策確為受驚嚇過度致死,不知燕九公子認(rèn)定其為受人所害的理由從何而來呢?”

    “況且呂策膽子一向極小,又天生患有心疾,這墓里的墓主還留在這兒,稍微有個風(fēng)吹草動便能將他嚇破膽,因此而引發(fā)心疾過世亦是極有可能的!”不待燕九少爺答話,旁邊一位金石社的成員便十分不滿地瞪著他插言,出了這檔子突發(fā)之事,任誰被攔著留在這里像個犯人一樣等待官府質(zhì)詢都不會高興。

    燕九少爺不緊不慢地瞟他一眼,語速仍是慢吞吞:“既然膽子極小,又為何敢半夜獨自進入古墓?反常即是疑點,其中定有蹊蹺?!?/br>
    “哼,這算什么疑點,他獨自進墓還不就是為了搶在大家前頭把那段‘古夜銘文’謄抄了去么!若不是我們說好了今早再一起去抄那銘文,怕是昨晚上不止他一個人想進墓!”這位成員冷聲道。

    “且慢,‘古夜銘文’是什么?”喬樂梓忙問。

    “古夜是近千年前位于西域的上百小國中的一個,”武環(huán)平板板地開口,“傳說其統(tǒng)治者手握長生不死之術(shù),從建國至滅亡歷經(jīng)三百余年,在位的從始至終都是那一位國王。然而千年前一場天災(zāi)忽至,古夜國一夜間傾國覆滅,那長生不死的秘術(shù)便也跟著那位國王一同消失于世間——這些不過是流傳于野史上的傳說,至于史上是否真有古夜這個國家,至今尚無定論,然而在這座墓的墓壁上,卻竟然有這樣的一段銘文,是用古夜國的文字寫下來的,因而我們稱它為‘古夜銘文’。”

    “既然尚無法確定是否有古夜國,如何又知這文字是古夜文字?”喬樂梓疑惑。

    “宮中藏珍閣所收藏的某本古籍中,曾對古夜國是否存在過有過辯證,撰書人認(rèn)定古夜國確曾存在,并附有一篇推測為古夜國文字的圖示,其字形與此墓墓壁上的那段銘文十分近似,因而我們幾個認(rèn)為,這段文字,八成就是古夜文。”武環(huán)道。

    “哦,”喬樂梓點點大頭,覺得這幫孩子還真了不得,如此晦澀偏門的知識居然都有興趣深入去探究,“照你們方才所說,就算這段銘文當(dāng)真是古夜文,白天里謄抄不也一樣?這呂策又何必要搶著在夜里悄悄進墓來抄呢?”

    第201章 名利    三千年讀史,不外功名利祿;九萬……

    方才說話的那位金石社成員聞言便又冷哼了一聲:“此墓主的銘文里有一段古夜文文字,這意味著什么?千年前位于西域的、傳說中握有長生不死術(shù)的國家,它們的文字出現(xiàn)在了中原,出現(xiàn)在了這個墓里——這是何等驚人的發(fā)現(xiàn)!這發(fā)現(xiàn)本身就足以震驚世人,而若誰能解秘其中原由,更足以揚名于世,載入青史!如今是我們這些人一起發(fā)現(xiàn)的這銘文,想要獨占鰲頭得個頭彩的話,當(dāng)然只能搶在別人前面先破解了這段銘文——要知道,榮譽和名聲只是屬于第一個發(fā)現(xiàn)者和創(chuàng)造者的,第二個第三個這些后來的可就不值錢了。我們昨天天將黑時才發(fā)現(xiàn)了這段銘文,為了公平起見,說好了今日一早大家再一起來謄抄,回去后自行研究,誰先研究出來這榮譽就是誰的,其他人也別想眼紅,結(jié)果呂策昨晚不顧信義,半夜自己跑到這墓里來抄銘文——哼,為了出名,平日那般膽小的他竟也是不管不顧了……”

    “這……至于的嗎?”喬樂梓搖搖大頭,“就算他半夜先跑來抄了,也比你們早不了多久,提前這半個晚上他能研究出什么來?”

    “他先抄完今早就可以先走啊,”那成員道,“先回京就可以先去請先生幫忙到宮里借那本古籍,他先借了古籍肯定就不會再借給我們用了,有了那本古籍做參照,他當(dāng)然會比我們能提前一步研究出結(jié)果來,只要將這結(jié)果公之于眾,那就是板上釘釘?shù)牡谝蝗?,名利到手,誰也越不過他去了!”

    嘖嘖嘖……喬樂梓繼續(xù)搖大頭,現(xiàn)在的孩子們啊……年紀(jì)輕輕就已經(jīng)如此看重名利了……可也不能怪他們,官學(xué)里就是這樣的風(fēng)氣,大家都是官二代官n代,將來都是要走官途的,可是官缺兒哪有那么多啊,總有人會被別人從這條道上擠開,所以這競爭實在是太激烈了,從一進入官學(xué),這些孩子們就要為前程而戰(zhàn)斗,無怪乎事事都要爭先都要求名,這不僅僅是為了自己的前程,更是為了要光宗耀祖啊……孩子們的壓力太大了。

    經(jīng)由這人一說,喬樂梓也覺得這呂策就是為了搶在別人前頭抄銘文才半夜進的古墓,然后因為自己膽小被風(fēng)吹草動給嚇得犯了心疾而死,但是礙于燕子恪的面子,也不好不把燕小九的話當(dāng)回事,只得再問金石社的這幾個學(xué)生:“死者是誰第一個發(fā)現(xiàn)的?”

    “我們幾個差不多同時發(fā)現(xiàn)的?!北娙舜鸬?。

    “第一個進來的是計學(xué)兄,”燕九少爺?shù)穆曇魠s在最后慢吞吞地響起,“第二個是魯學(xué)兄,第三個是武三哥,第四個是李學(xué)兄,第五個是吳學(xué)兄,最后一個是我?!?/br>
    方才那位對燕九少爺頗有意見的學(xué)生便是姓魯?shù)模勓圆挥勺I哂道:“不過就是前后腳的事兒,難為你還特意記下順序來!”

    “‘前后腳’是多長時間?”一直沒吱聲的燕子恪忽地插問了一句。

    姓魯?shù)倪@才想起燕九少爺是這位的侄兒,忙將方才不爽的態(tài)度收了起來,認(rèn)真想了想,看了看旁邊的同伴們,答道:“我們幾個是先后向著古墓這邊跑過來的,之間相差至多也就十幾步,須臾之間吧!”

    燕子恪就又不吱聲了,把控場權(quán)交還給喬樂梓。

    喬樂梓見這位是打算過問這案子了,便耐下心來從頭開始整理:“你們來此的目的我已知曉了,說說你們昨天進入古墓之后至事發(fā)后這一段時間的事吧,盡量詳細(xì)說明,莫要有所遺漏?!?/br>
    幾個人便望向武環(huán),武環(huán)是金石社的社長,當(dāng)然要代表眾人答言,武環(huán)便道:“昨天上山后,我們直接來了古墓,然后開始謄抄墓壁上的銘文,晚上去村長家里住了一宿,今早發(fā)現(xiàn)呂策不見了,推測他在墓中,趕來時他已經(jīng)死了?!?/br>
    “……”真是言簡意賅啊……喬樂梓不得不諄諄善誘地一步步問,“昨天進入古墓后,呂策可有與平時不同之處?”

    眾人想了一陣,齊齊搖頭:“沒有。”

    “可曾與誰起過爭執(zhí)?”

    “不曾?!?/br>
    “可曾犯過心疾?”

    “進墓前他似吞了兩粒護心的藥丸?!贝鹪挼氖切沼嫷膶W(xué)生。

    “看到古夜銘文后他可曾有過激的反應(yīng)或特殊的言辭?”

    “并沒有什么異狀吧……大家辨認(rèn)出這是古夜銘文后都很興奮,”姓魯?shù)幕叵肓艘魂嚨?,“之后便都是在討論這段銘文的內(nèi)容,沒人說過什么題外話或是不尋常的話?!?/br>
    “諸位昨夜離開古墓的時候,墓內(nèi)便是這副情形么?”喬樂梓指著墓室一側(cè)擺著的一張桌子,這桌子明顯不是古墓內(nèi)的原有之物,方才他已問過這幾人,這桌子是他們向村民暫借的,用來盛放一些研究古墓要用到的必須之物,其中用來謄抄銘文的紙筆墨硯等物必不可少,另還有各式刷子、尺子、抹布、燈臺、參考書和一些收集東西用的小容器,昨天進墓時擺在這里的,因著今天還要再來,昨晚離開時就沒有拿走。

    “是的,離開時便是如此?!睅讉€人點頭道。

    “其它的東西呢?”喬樂梓瞟了眼墓室當(dāng)間的棺材,心里暗念一聲罪過,對于朝廷這種打著研究古物的幌子公然掘人墳?zāi)沟墓串?dāng)他一向都持反對態(tài)度,人好好兒地在這兒躲清靜地死著,你們一來就把人陪葬搶走了,現(xiàn)在還落得一群人圍著人家棺材討論殺人案,想在九泉之下闔會兒眼睛都不成。

    “其它的……好像沒有什么了吧……”姓魯?shù)耐蠹覍σ暳艘谎?,一致如此認(rèn)定。

    這墓室里除了那張桌子和這口棺材,多余的東西一概沒有——早讓朝廷派來的人全收走了,再有就是倒在地上死去的呂策了,臉上的肌rou都被嚇到扭曲起來,讓人很是不忍卒睹,好在這會子已被人用布蒙上了臉。

    “那么,從古墓離開之后,你們所有人是直接去了村長家嗎?”喬樂梓繼續(xù)往下問。

    “是的?!北娙她R答。

    “去了村長家之后至發(fā)現(xiàn)呂策尸體之前這段時間,可有人獨自離開過?”

    眾人互相看了一陣,姓吳的那個便道:“我自始至終都同李賢弟在一起,我兩個可互相證明不曾有單獨一人的時候?!?/br>
    姓李的連忙點頭附和。

    姓魯?shù)囊灰娨嘹s緊道:“我一直同計兄在一起,期間上過幾回茅廁,這、這并不能說明什么吧?!”

    姓計的也忙道:“是啊,我們也曾各自去過廁所,蹲得時間長些,便有他人無法證明不落單的時候,也并不能證明我們與呂策的死有關(guān)?。 ?/br>
    武環(huán)則板著聲道:“我無法證明,吃過晚飯我便自己在屋中看書,直至就寢時才同驚鴻進房共眠。”

    “……”燕七看了眼燕小九。

    燕九少爺也看了她一眼,就知道這位又沒下限地腦補了,慢吞吞地接著武環(huán)的話道:“我也沒有不在場證明,吃完飯我便在房中自己看書,直到就寢。”

    喬樂梓摸著自己的雙下巴略一沉思:“呂策的死亡時間推測是在寅時至卯時之間……你們幾人就寢時是在同一房間還是分房而睡?”

    “社長同燕翩然一房,我與計兄一房,吳兄李兄和呂策一房?!毙蒸?shù)倪B忙撇清。

    喬樂梓看向吳李二人:“那么昨天夜里呂策可有什么異常舉動?”

    吳李二人急急搖頭,生怕臟水潑自己頭上:“他跟平時沒什么兩樣!用完晚飯同我們聊了片刻后倒頭便睡了!”

    “半夜里你二人可曾聽到過什么動靜?”喬樂梓繼續(xù)問。

    “沒有。”吳李繼續(xù)一口否定,“因著今日還要再到墓里來,我們都早早就歇下了,一覺至天亮,沒有聽到半點動靜!”

    喬樂梓轉(zhuǎn)而問其他幾人:“你們也沒有聽見動靜?”

    眾人紛紛搖頭。

    喬樂梓見問不出什么來,便讓手下將這幾人分別帶了開去進行例行的筆錄問訊,墓室里一時只剩下了官府的工作人員和燕子恪燕七,喬樂梓就和燕子恪道:“怎么看這次的事件也是一次意外,不知大人有什么想法?”

    燕子恪正望著墓壁上的古夜文出神,聞言幽幽地道:“古夜國,吾亦相信確曾存在?!?/br>
    誰問你這個啦!喬樂梓幽怨地看向旁邊的燕七,見這孩子將頭一點:“我也相信?!?/br>
    “所以這次的事件就是個意外嘍?”喬樂梓強行扭轉(zhuǎn)話題走向。

    “呂策的尸身自事發(fā)后可曾移動過?”燕子恪的話題比他轉(zhuǎn)得還徹底。

    “不曾,除為了驗尸改變過倒地時的動作,位置和方向皆未變?!眴虡疯鞯馈?/br>
    “尸體確信沒有異常?”燕子恪問。

    “確信,呂策確為嚇?biāo)罒o誤,身上無外傷,亦無中毒跡象,墓內(nèi)不見打斗或掙扎痕跡,尸體也沒有被移動過的痕跡,墓室及耳室、墓道、墓外周邊皆做了詳細(xì)檢查,皆無毒物或能致死之物存在?!眴虡疯鞯默F(xiàn)場勘查工作做得相當(dāng)?shù)轿弧?/br>
    “由此可見,唯一存在的疑點就是以呂策如此膽小的性子和患有心疾的體質(zhì),是因何敢半夜獨入古墓的?!毖嘧鱼〔辉俣⒅枪乓刮?,轉(zhuǎn)過臉來改盯著地上的呂策。

    “利欲薰心??!”喬樂梓嘆道。

    “他身上可裝著藥?”燕子恪問。

    “裝著,臨死前還吞過兩粒,仵作檢查過,藥是沒有問題的?!眴虡疯髟撓氲亩枷氲搅?。

    “吞了藥也不濟事么?”燕子恪看向站在旁邊等著吩咐的仵作。

    “回大人,死者應(yīng)是吞了藥后便進入了墓中,藥還未及消化,人就已經(jīng)受到了嚴(yán)重的刺激驚嚇,便是吞了藥怕也無力回天了?!必踝鞴暣鸬馈?/br>
    “即是說,呂策一進入墓室不過須臾功夫便已病發(fā)身亡,如若是因這墓室內(nèi)情境嚇人,他在剛進入墓室門時大可立即轉(zhuǎn)頭離開,而他卻是走到了這個位置,并已面向刻有古夜銘文的墓壁,可見讓他受到驚嚇的物事多半是在這個方向,然而我方才看過了銘文及附近,并沒有被人做過手腳,如若是有人尾隨而來有意嚇?biāo)敲此嫦虻姆轿灰苍撌沁M門處,亦或某人提前進入了墓室內(nèi),呂策即便看見也該是在進門處受到驚嚇,就目前情況看來,呂策不似是被人為嚇到,而是……”燕子恪說至此處,陰森森勾起唇角,瘆得喬樂梓一激凌,“看到了什么可怕的東西使然。”

    可怕的東西?這墓室里所有東西加一起哪個能比你可怕?喬樂梓轉(zhuǎn)轉(zhuǎn)大頭再次打量了一遍整間墓室:“要說能嚇到人的,也就剩下這口棺材里的墓主了,難不成……”

    鬧鬼啊?!

    身為執(zhí)法者當(dāng)然不能宣揚怪力亂神,況且:“棺材我已令人檢查過了,釘?shù)媒Y(jié)結(jié)實實,要想打開必須得有工具,還要耗費不少時間,棺材下面也沒有暗道,整個墓室都沒有暗道或暗門,不可能有人能提前藏進來,再說事后也不好再把棺材釘釘回去,夜深人靜的聲音傳得遠……大人?燕大人?!您要作甚——你真要開棺曝尸???!”——臥槽!——喂!——住手啊蛇精?。?/br>
    第202章 抽絲    利欲心與農(nóng)家樂。

    被帶到別處分別錄完證詞回到墓室后的金石社成員們目瞪口呆地看著棺材里同樣目瞪口呆的墓主——墓主早成干尸了,大眼洞子空空地張著,嘴里的陪葬早被朝廷的人拿了去,連嘴都不給人合上,倒還知道把棺材重新釘好,但那還頂個屁用,不怕流氓會武術(shù),就怕流氓踏馬的吃公家飯!

    讓金石社成員們震驚的還不是這個——哪怕是朝廷人打著公家旗號來開棺,那也是要挑時辰的??!怎么也得等到正午時分燒了紙燃了香敬敬鬼神之后再動手吧?!你特么的不分時候不給前戲說整就整還能不能講人性啦?!

    喬樂梓在旁邊最淡定:鬼神算個屁,我們蛇精病鬼見鬼怕神見神瞎。

    此刻蛇精病才剛把棺材內(nèi)部一寸寸地檢查完畢,結(jié)論是沒有問題,且這棺材板兒沉得不要不要的,真要有人想躲進去再出來也是個十分費力的事兒。

    檢查完畢,燕子恪便讓人重新把這棺材釘上,喬樂梓覺得今兒晚上墓主一定是得去找這貨要精神損失費的,真是造孽?。∝矇郯。?/br>
    整個墓室實在查無可查,一群人便離了此處,留下幾名衙役看守,其余人則去了村長家,村長兒子帶著一伙子村民在城里當(dāng)包工頭,很掙了些小錢,村里頭唯一的一套青磚大瓦房四合院兒就是他們家的,屋子有好幾間,院子也還算干凈,幾個官家公子隨便丟給村長一錠大元寶就把老頭美的帶著老婆孫子去了別人家暫住,把自個兒院子騰出來給了這幾位貴公子下榻。

    金石社一行七人,誰也沒帶下人,統(tǒng)共占了三間屋,看過呂策所睡的房間,被褥等物尚未及疊起,喬樂梓再問一次同呂策同屋的吳、李二人昨夜可曾聽見呂策起身,二人仍是搖頭。

    卻也難怪,凌晨四點多的時候是人睡眠最深的時段,呂策那會兒起身悄悄出門,大家多半是聽不到聲響的,況且因著鄉(xiāng)下人多愛睡大條炕,從北墻到南墻直接沿墻砌一整條大炕,呂策就睡在南床根兒,緊挨著南窗,且據(jù)說昨晚上眾人還是開著窗戶睡的——半大小子火力壯,蓋的又是鄉(xiāng)下人的粗布大被子,半點不透風(fēng),只得開了窗戶放些鄉(xiāng)野間的空氣進來,呂策若是直接翻窗出去,那就更省事了。

    “誰先發(fā)現(xiàn)的呂策不在院子的?”喬樂梓便問。

    “是我和李兄……”姓吳的學(xué)生應(yīng)道,“因我們?nèi)齻€睡在同一房間,早上起來見他被子掀著,摸一摸也早沒了熱氣,原道是去了茅廁,結(jié)果我們都梳洗好了也未見他回來,去問了其他人,大家都說沒見著,再看院門,睡前原本是上了閂的,那會子卻也被人拔了去,我們便疑心他是先去了古墓抄那銘文,這才匆匆趕去了古墓,結(jié)果就……”

    “這么說,實則昨晚入睡后諸位也無法證實自己一整晚都在床上哪里也未去嘍?”喬樂梓看著眾人。

    “我和計兄可以互相證明昨晚我們確實都在房內(nèi)!”姓魯?shù)倪B忙道,“因我們那間房的房門合頁皺了,稍微一拉一推便嘎啦嘎啦地響,聲音大得很,如若半夜有人開門出去,其它人必會被吵醒的!”

    這一點喬樂梓倒是知道,剛才檢查各個房屋時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那道門的問題,別說夜深人靜的時候去拉它,就是大白天開合聲音都震天響,就算是小心了再小心、速度放得極慢也是一樣,“不過,不走門還可以走窗。”

    “窗子也是一樣,”姓魯?shù)倪B忙道,“那窗子也是一樣的皺,昨兒我們還問過那村長,他說這間屋子的門窗因朝向的問題,夏天遭雨淋冬天被雪凍,木頭料子本就不好,再經(jīng)太陽一曬,變形變得厲害,平日他家寧可空著這屋子也不愛往里住,時間長了窗子卡在窗框里,很難推開,我們想著反正就這一夜,就也沒挑剔,不信您推推看,這窗子現(xiàn)在根本推不開!”

    “門窗都關(guān)著,你們睡著不熱?”燕子恪這個時候又亂入了一句,吳李和呂策那三人晚上睡著要開窗,這二位卻門窗關(guān)得嚴(yán)嚴(yán)。

    “還好……就我們兩人,被子也挑著略薄的,除了悶一些外并不算難熬?!毙沼嫷牡?。

    “這么說,你二人在呂策死亡前后是有著充分的不在場證明了,”喬樂梓試過窗子后點頭道,“那么其余幾人呢?”

    其余幾人卻是無法證明,吳李兩個面面相覷,照這么說最有嫌疑的就是他倆,誰讓他倆跟呂策一屋呢,晚上還浪得不關(guān)窗戶睡,這特么長一百張嘴也說不清了!然而但可是——“呂策不是嚇?biāo)赖膯??就算我們沒法證明自己整晚都在房里,又和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誰那么無聊大半夜不睡覺跑去古墓里頭扮鬼嚇唬他?!”

    “難道——”姓計的忽然臉色一變,“呂策他——是被那段古夜銘文嚇到的?!”

    其余幾個聞言不由也是一臉深思。

    “那銘文昨天白天你們不都見過了?要怕他早就該怕了,緣何晚上去了才又被嚇到?”喬樂梓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