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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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越來越熱,呼吸越來越急促,白芙往門上撞了無數(shù)次,除了一次次跌回來,根本毫無用處。 怎么辦?怎么辦? 她茫然四顧,忽然看到地上的藥箱,想起什么,哆哆嗦嗦的從里面取出一根金針,狠狠地扎在了自己手腕兒上。 一陣刺痛傳來,頭腦稍稍清醒一些,白芙再次將藥箱背了回來,搬起房中的一把凳子,站到門邊,高高舉起。 時間不知過去多久,就在她以為自己要撐不下去的時候,聽到房中沒了動靜的盧兆終于打開了門,滿臉得意的走了進(jìn)來。 踏入房門后沒有看到白芙,他怔了怔,心頭暗覺不好,下一刻就見一道黑影從頭頂落下,什么東西哐的一聲砸在了頭上。 盧兆只覺頭上一陣劇痛,下一刻眼前一黑,暈死過去,癱倒在血泊之中。 “少爺!” 小金驚呼著沖了過來,顧不上白芙,趕忙給盧兆止血。 白芙趁著這工夫飛快的逃了出去,翻身上馬揚長而去。 初冬的風(fēng)帶著絲絲寒意,讓路人不禁裹緊了衣衫。 白芙騎在馬背上,胸腹間的燥熱讓她昏昏沉沉,分不清今夕何夕,只覺得此時仿佛盛夏,四面八方都是讓人著惱的熱氣。 她伸手扯了扯衣服,想脫下來,卻又覺得不行,握著拳收回了手,盡量穩(wěn)住手腕兒又扎了自己一針。 可是不管用了,根本不管用了,好熱,真的好熱…… 白芙遠(yuǎn)遠(yuǎn)地看到一口井,狼狽的從馬上翻了下來,跌跌撞撞的朝那口井走去。 在她身后不遠(yuǎn)的地方,戴著兜帽遮擋著面容的蔣巔正要去盧兆的院子周圍守著。 跟在他身后的秦毅眼尖,一眼認(rèn)出了白芙,指著她的背影道:“將軍,那不是姑娘嗎?” 蔣巔轉(zhuǎn)頭看去,果然看到白芙正歪歪斜斜的走在路上。 怎么回事?她不是住在那個男人的院子里嗎?怎么一大早跑到這兒來了? 蔣巔趕忙跟了過去,卻見白芙走進(jìn)了一家敞著門的院子。 院中放著一個大大的木盆,顯然是家里的什么人正在洗衣服,洗著洗著有事去了別處,就先將盆子放在這里了。 但是此刻在白芙眼中,這并不是一個盆,而是一口“井”。 她直勾勾的盯著這口井,踉踉蹌蹌的走了過去,一屁股在井邊坐了下來。 身上的熱氣越來越重,她知道再這樣下去自己真的就控制不住了。 她說不定會自己脫光了衣服在街上隨便的抱住一個男人,做些難以想象的事。 與其這樣…… 不如死了算了。 是啊,不如死了算了。 最起碼死的干干凈凈,清清白白。 白芙想著,眼中泛起淚光,扶著井邊,一頭扎了下去。 “哎呦!你這是做什么嘞?” 洗衣裳的婦人從房中出來,一把將她扯了回來。 “哪里來的瘋丫頭?怎么跑到我家院子來嘞?” 白芙扭著身子掙扎,堅持要去投井。 婦人氣的喊自家男人:“快快快,把這丫頭轟出去,好端端的要喝我洗衣裳的水,長得怪好看的卻是個瘋子呦。” 男人聞言從房中走了出來,還沒靠近卻被人攔下。 “不好意思,我們這就帶她走?!?/br> 秦毅歉意的說道,遞了幾兩銀子過去。 另一邊蔣巔已經(jīng)走到白芙身前,握著她的肩把她轉(zhuǎn)了過來:“阿芙,你怎么了?” 投井沒能成功,兩只溫?zé)岬拇笫治赵诹俗约杭珙^,白芙卻覺得那仿佛是兩塊兒烙鐵,guntangguntang的。 她心頭一顫,下意識的扭著身子要拒絕,轉(zhuǎn)過身卻看到一座大山似的身影站在自己面前。 這人帶著兜帽,面容隱藏在陰影里,有些模糊不清。 可熟悉的聲音,關(guān)切的眼神,讓白芙還是一眼認(rèn)出了他。 所有的傷心痛苦委屈難過,在這一瞬間通通爆發(fā)了出來。 她坐在地上哭著伸出手去:蔣巔,抱抱。 作者有話要說: 那句話怎么說來著?不要太早立下flag啊…… 以為很快就能寫到的劇情,一寫起來竟然收不住,偏偏說好了今天放蔣巔出來,出不來感覺你們要爆炸~ 第36章 左右為難 蔣巔一邊將她從地上拉起來一邊問道:“阿芙你到底怎么了?好好地往人家盆子里扎什么?” 白芙哪里還管得了什么盆子不盆子,起來后直接撲到了他身上, 一個勁兒往他懷里鉆。 蔣巔一怔, 整個人都僵住了。 “阿芙你……干什么?” 抱我, 抱我, 蔣巔…… 白芙喘息著貼在他身上, 踮著腳想去夠他的唇。 個子太矮了, 只能親到男人的下巴,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蔣巔的臉上, 又癢又熱。 對,熱,太熱了, 阿芙身上怎么這么熱? 蔣巔伸手去摸白芙的額頭, 觸手所及一層薄薄的汗。 親不到人的白芙急的又往前蹭, 面色潮紅眸染□□, 哼哼著表達(dá)自己的不滿。 蔣巔縱然沒有真正經(jīng)歷過男女之事, 卻也知道這是動情的反應(yīng)。 可是阿芙怎么會對他動情? 她若真對他有情, 當(dāng)初就不會想盡辦法從她身邊逃走。 心中陡然浮現(xiàn)一種可能,蔣巔額頭青筋猛的凸起,眸中迸發(fā)出嗜血的殺意, 像染血的刀鋒,令人膽寒。 “秦毅!去請大夫!快!” 他沉著臉吩咐了一聲,將白芙抱到馬背上,自己緊跟著翻了上去,打馬便向一家客棧奔去。 他在臨澤沒有宅院, 近幾日一直是住在客棧里,包了客棧最好的一處院子,白日就出來跟在白芙身后看著她,晚上就回到客棧休息。 往常他即便回去了,也會派人在那院子門口守著,以防什么時候白芙又走了他不知道。 但趕得不巧,他昨晚犯了瘋病,身邊帶的人都只顧圍著他轉(zhuǎn)了,一時間沒人顧得上白芙這邊。 沒想到只這么一次疏漏,他的阿芙就出了事! 蔣巔想立刻去把那院子里的男人抓回來,可他白日為防白芙發(fā)現(xiàn),最多只帶一個人跟在身邊。 眼下秦毅被派去請大夫,他又抱著白芙不能撒手,分身乏術(shù),竟無暇去管那兩個混賬! 他一邊向客棧疾馳而去,一邊暗暗咬牙,想著待會兒一定要讓人把那兩人抓回來問個清楚!阿芙好端端的怎么會變成這樣! 客棧離這里不算太遠(yuǎn),蔣巔不多時就到了,一進(jìn)門就先讓綠柳打了盆涼水來,不斷地給白芙擦臉,想讓她清醒一些。 可這對于現(xiàn)在的白芙來說根本毫無用處,她眼里噙著淚,緊緊抓著蔣巔的胳膊,掙扎著要往他身上貼。 蔣巔被撩起了一身火,又急又氣,正待吩咐綠柳去把小吉找來,讓他去那院子里抓人,秦毅就帶著大夫急匆匆的跑了進(jìn)來。 蔣巔不欲白芙此時的模樣被人看見,趕忙將床帳放了下來,自己坐在床邊緊緊地按著她,只將她一只胳膊露了出來。 “把脈!” 他面色陰沉的說了一句。 大夫不敢耽誤,藥箱都來不及放下,就先搭上了白芙的手腕。 異樣的脈搏加上床上雖然看不見,但可以聽到的女子喘息聲,大夫哪里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低著頭顫顫巍巍的答了一句:“大人,這位姑娘她是……是中了催情的藥劑,也就是俗稱的……春|藥?!?/br> 猜測被證實,蔣巔睚眥欲裂。 “解藥呢?有沒有解藥!” “這……有倒是有,可是來不及了啊?!?/br> 大夫苦著臉道:“就脈象來看,這位姑娘只怕已經(jīng)發(fā)作了有一會兒了,而且那藥的性子怕是不弱,我就算是現(xiàn)在開出方子你們?nèi)グ捶阶ニ?,等藥煎好,她也……也早就受不住了。?/br> 蔣巔按住白芙的雙手微抖,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是生氣還是害怕。 “那……那要怎么辦?怎么才能救她?” 大夫頓了頓,硬著頭皮作答:“自然是男女交|合最為快速也最為妥當(dāng),不過也要注意不可過度,否則……” 后面的話蔣巔聽不清了,只記住了男女交|合這幾個字。 掌心下的皮膚細(xì)膩嬌嫩,因為動情而散發(fā)著不正常的熱度。 他自然是愿意按大夫所說的去做的,可是他不敢。 之前瘋癥發(fā)作的時候沒有真正的要過阿芙,她就已經(jīng)氣的轉(zhuǎn)過頭就離開他了。 若是現(xiàn)在真的做了…… 蔣巔只是想想,心頭便覺得窒息。 “除此之外呢?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大夫聽到他的問題,怔了怔之后沉聲回答:“有自然是有,不過對姑娘的身子怕是不大好。” “……什么辦法?” “打桶涼水讓姑娘泡進(jìn)去,將藥性強壓下來,但一熱一冷又最是容易受寒,姑娘之后怕是會虛脫幾日,照料不好的話甚至可能高熱不退。這人一旦發(fā)起熱來……那之后會發(fā)生什么,就真的不好說了?!?/br> 蔣巔不愿讓白芙冒險,卻也不敢真的對她做些什么,坐在床邊左右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