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二五節(jié) 認識與你不知道?
“又被訓(xùn)了一通!”梅紫跟鄒倚琦低著頭,遠離了總監(jiān)辦公室的時候,才低聲說道。 “唉,多羨慕楚貞姐跟英夏哥他們那種相處方式?。 ?/br> “別羨慕了!”梅紫撇嘴道:“等你什么時候,離開花語少女都能混的開,起碼也是混得不錯的時候,那你也能跟上級談笑風(fēng)生的!” “看樣子,是難了!”鄒倚琦無奈道。 “看緣分吧!”梅紫覺得兩個人都意志消沉的,不是好事,打氣道:“什么時候,咱們遇上一部好電影,或者一部好的電視劇,能一飛沖天的時候,那就不遠了!” “我覺得,咱們應(yīng)該說是,什么時候,能把專輯中個人封面的銷量突破一百萬,再說吧!” “哇,你要求那么高啊?”梅紫瞪大眼睛:“我覺得以我做封面的專輯銷量,能破十萬張就很不錯了!” “……”鄒倚琦一下子不知道說什么了,心道:一首歌的v的時間,十六個人分的話,每個人都只能是按秒來計算。這位大姐,你這整天劃水的性子,不改改的話。v里出鏡的時間,估計就真是五秒以下了。 “你這什么眼神啊愛尚?”梅紫被鄒倚琦那古怪的眼神盯得很不舒服。 “唉,沒事!走吧!” “別呀,有事說事,你這話說一半留一半的,我心里更不舒服的!” “沒事,趕緊走吧!” = 李斯特一家,迎來了一位人的。 “嘿,佛蘭克。” “嘿,混蛋,你讓我找遍了世界!” 一個熟練的握手碰肩禮后。 兩個人擁抱了一下。 “怎么樣?現(xiàn)在感覺好多了嗎?”叫做佛蘭克的白頭發(fā)男人笑著問道。 “感覺好多了!或許你也應(yīng)該來住幾年的!” “哦!我的天,幾年?估計幾天沒網(wǎng)絡(luò),我就該考慮露西的學(xué)費該去哪掙了!” “行了,你掙得錢,足夠小露西讀一百年的書了。對了。小露西現(xiàn)在上中學(xué)了吧?為什么不帶她過來,我可是很掛念她的!” “不許你打她的注意!混蛋!”習(xí)慣性咆哮后,佛蘭克無奈道:“她說要自己的生活,跟著她的小男友整天不知道忙什麼的!我也管不了的!管的太嚴的話,州立警察會找我麻煩的!” 李斯特吹了一聲口哨后,不由得贊嘆:“有你以前的風(fēng)范?!?/br> “混蛋,她學(xué)的是你!我以前可是個乖孩子!” “是啊,把煙花塞到生日蛋糕里,送給父母的乖孩子!”李斯特直接拆穿道。 說完,兩個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此時,接在院子里的電視里,正在放著一首歌曲。是一個搖滾現(xiàn)場。 佛蘭克,看著電視里的那個歌手,卻是覺得有點眼熟,忍不住問道: “這首是什么歌曲?。?/br> “《雷雨公路》” “聽起來還真的挺不錯的。” “不錯吧!其實我更喜歡的是,他玩音樂的那種感覺,你看看,搖滾不一定全都是吉他架子鼓貝斯。他其實還有一首《隨心所欲》,我都很喜歡。尤其是主曲跟副曲轉(zhuǎn)接時候的那個感覺,我一下就找到靈感的。” “你說的沒錯,但是這不是你在這里玩這個,嗯,古典樂器的理由吧?”佛蘭克皺眉頭道:“話說,這人是誰?。磕隳敲赐瞥绲?!” “你不認識的,叫張英夏?!?/br> “話說,這個人的名字,我怎么覺得有點熟悉的?” “熟悉?不可能的?!崩钏固刂苯臃穸ǖ溃骸八緵]有在郎鷹那邊出道過。他拍的電影,在郎鷹那邊,也沒什么市場的!” “啊,張英夏,我知道他,”佛蘭克像似想到了什么:“你記得這邊天后,楊芮真出的一張主打郎鷹聯(lián)邦文化的專輯嗎?這張專輯的制作人,貌似就叫張英夏!” 這下輪到李斯特吃驚了:“你確定沒看錯?” “不會看錯的,那張專輯全球五千萬的銷量。這數(shù)字,在這幾年,那都是排得上號的。” “這家伙不是玩搖滾的嗎?”李斯特皺眉道。 “話說,我在飛機上遇見的,居然是他!”佛蘭克感覺自己貌似錯過了好多錢:“你說,他要是愿意在郎鷹出道的話,我做他的經(jīng)紀人怎樣?” “我覺得,你應(yīng)該先調(diào)查一下他的資料??茨愕臉幼樱烙嬕郧岸紱]注意過他吧!”李斯特笑道。他覺得自己的這個老伙計,真的是 “你說的沒錯!”佛蘭克點頭道:“我這就打電話問問的?!?/br> “我說,你們兩個,就不能過來幫忙嗎?”老李在一邊忍不住吐槽道。 這是在他們?nèi)易〉脑鹤恿恕@侠钫跍蕚錈居玫膔ou類。 “哦。叔叔,我來吧!”佛蘭克挽起袖子,就準備過來。 “我也來?!崩钏固卣f道:“佛蘭克,說說你在飛機上遇見他的事情?!?/br> “哦!還真沒什么事情的?!狈鹛m克無奈道:“要不是他做我旁邊,打算讓我跟他妻子換一個位置的話,我都不記得他。” “哈哈,我就說,你怎么會記得人的!” = 張英夏可不知道自己在飛機上的同艙乘,已經(jīng)開始打他的注意了。 他現(xiàn)在正跟莫媛媛兩個人在金芙蓉城,玩的開心。 實話說,金銀芙蓉城城市圈,這樣的軌道列車,雙向?qū)﹂_,到城市圈下面的城鎮(zhèn)游玩的時候。真是很方便的很。 同行的只有張楚貞一個。 當初雖然張楚貞打算一首包辦許貞四人的旅游費用。但是四人卻沒來。 許貞四女雖然說對于張英夏有空去游玩,沒空給她們做專輯,頗有點微詞。 娛樂圈里,不是每個組合,都能保證一年一張專輯的。 但是能讓一個老板,為了這事情,給員工補償,那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 所以,對于張楚貞的邀請,四人商量了一下,還是婉言拒絕了。 她們幾個現(xiàn)在只是一個組合偶像。還達不到張楚貞這種,已經(jīng)轉(zhuǎn)型成功的‘演員!’的地步。 自然就不去參合了。 有空的話,多練練基本功,還比較好。 工作室,現(xiàn)在也進入了一種四平八穩(wěn)的狀態(tài)。 張英夏拍戲的時候的,都沒出什么意外的?,F(xiàn)在只不過就是出去玩幾天,那估計也出不了什么問題。 一個晚上的休息后,讓張英夏莫媛媛跟張楚貞,有充滿了斗志一樣。 每天幾乎就是不斷的玩著,不斷的拍著照片。 實話說。 帶著孩子的張英夏,被認出來的幾率,下降到了無限低。 至于為什么來這里?那是因為莫媛媛當初在這里采訪的時候,得了很多的優(yōu)惠券。 秉著不浪費的原則——其實也就是張英夏也不知道去那玩比較好,干脆就聽老婆的算了——就在這金銀芙蓉城市圈里,玩耍吧! = “打算什么時候跟我回去?” 切rou的時候,佛蘭克突然問道。 “什么回去?”李斯特一臉懵逼的樣子。 “嘿,伙計。這時候你就別裝了,公司,粉絲,甚至是我,都需要你!”佛蘭克說道。 “我真沒裝啊!”李斯特坦然道:“我現(xiàn)在只是看起來正常一點!” “正常不正常的,不是看出來的。當初你還看起來正常得很,可是去醫(yī)院一檢查——你知道嘛,這都把我嚇壞了?!?/br> “而且,你這一走就是幾年,要不是在電視上看見你拿著——”佛蘭克一邊說一邊指著墻邊的一個樂器:“拿著這東西,我都不知道你在這的!” “這叫中阮!”李斯特一字一句的發(fā)音道。 “中——阮?好奇怪的名字,不過這東西怎么彈?你該不是當吉他來彈的把?” “當然!”李斯特一副理所應(yīng)當?shù)恼f道:“我把它的音色盡量的調(diào)整到跟吉他差不多的!” “算了,不說這個!”佛蘭克擺手道:“你總不能在這呆一輩子吧?當初你是以治病的名義申請留下來的?,F(xiàn)在你在這的消息走漏了。估計來找你的人會愈來愈多。到時候,估計這邊的移民局估計會介入的!說不定還要你去醫(yī)院做一次全面的檢查,到時候,你就是想留都難了!” “你當我父親,你叔叔,每年的申請是白交的嗎?萬一通過了呢?” “行了,要通過早就通過了?,F(xiàn)在頂多就是給你一個長期居住權(quán)!” “那也夠了??!” “你還真想在這里常住啊?” “我覺得可以?。]有沒完沒了的應(yīng)酬,沒有吵鬧的趴體,沒有數(shù)不清的采訪。” “你現(xiàn)在也會有很多采訪的!”佛蘭克打斷道。 “這是我已經(jīng)有準備的。而在原來的地方,這些閃光燈,則是隨時都有可能出現(xiàn)!你看見沒有?在這里,也就是前幾天,會有記者,現(xiàn)在都少了。而且娛樂方面的記者,在我拒絕了很多人的采訪后,都少了很多!” “那是你沒有答應(yīng)任何一個人,人家才放棄的,要是你答應(yīng)了任何一個,估計,他們就會想蒼蠅一樣,圍著你嗡嗡嗡的轉(zhuǎn)著了。相信我,全世界的記者,都是一樣的。他們就像禿鷹一樣,不會放過任何一塊腐rou的!” = “叔叔,咱們這是打算怎么辦?”李錦文看著李斯特家院子的門,打開后,又關(guān)上了。一臉無助。 “能怎么樣?看看再說唄!”李政道道:“那是李斯特的經(jīng)紀人!估計是來看看李斯特的情況的!” “看樣子,當初李斯特的突然消失,是真事??!這經(jīng)紀人也是看了新聞才找到這來的!” “是不是真事,想求證的話,自己去問?,F(xiàn)在的話,就是看你想不想去見人了!” “什么意思?”李錦文還有點不明白的! “想見人的話,咱們就直接上去,說是粉絲求見!”李政道說道:“能進入,就算成功,被拒絕的話,咱們就回去?” “回去?”李錦文愣了,想了想,覺得自家叔叔這個計劃是不是簡單粗暴了一點。按照正常的話,不是該‘偶遇’幾次。然后自我介紹什么的嗎? 看出來了侄子的想法。李政道笑道:“要是這里沒暴露,沒有記者的話,自然可以用土辦法,循序漸進的!現(xiàn)在不是不行嗎?倒不是當面鑼對面鼓的。弄得有人拍照,這還行的!重點是他的經(jīng)紀人來了,這樣才有聊工作的機會!” 說完,李政道拍拍李錦文的肩膀道:“你要相信海山唱片的名聲?!?/br> 聽到‘海上唱片’四個字,李錦文的氣頓時就回來了。 是啊,怕個球! “走,弄上幾斤rou,咱們也去拜賀去!” “叔,我去吧!”李錦文卻是一臉喜色:“你就別去了,就像你說的,我這是粉絲見個偶像的。我能進去就進去,不能進去,禮到就算了。聊工作,沒意思!” 李政道一愣,他沒想到李錦文一下就轉(zhuǎn)彎不說,還彎道超車了。 隨即問道:“你說的是正話還是反話啊?” “當然是正話?。 崩铄\文說道:“以前是希望自己能像他那樣的成名,做音樂!現(xiàn)在我的話,雖然成績沒他那么好,但是也不算差了?!?/br> “行行行,你自己決定就好!”李政道卻是放松了。親叔侄之間,他自己能看得出李錦文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他之前說帶李錦文來,何嘗不是想完成李錦文的一個心愿。 娛樂圈里的紛紛攘攘太多。多少人都是說錯過就錯過了。 看見李錦文自己去準備了。 一副心滿意足樣子的李政道,自己就準備回去等消息算了。 這時候,電話卻響了,李政道掏出手機一看,卻是一個熟人,剛接通,電話那頭一驚一乍的聲音,把李政道唬得有點愣: “喂老板!還真是你啊?” “張英夏你什么情況,什么叫真是我?。俊崩钫烙X得這話有點莫名其妙。 “你轉(zhuǎn)身看看背后!” 李政道聞言,轉(zhuǎn)身剛到一半的時候,就看見幾個熟悉的人。 其中一個拿著電話,邊沖著自己揮揮手。 不是張英夏還有誰? “你怎么來了?” “來玩啊?”張英夏理所應(yīng)當?shù)谜f道:“話說,老板你也是來這里玩的?。俊?/br> “你不知道?”李政道皺著眉頭問了一句。 “知道什么?”張英夏被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弄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