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請不要趕我出內(nèi)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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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的小嘴不斷張張合合,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在傳唱著動人心弦的音符。 可實質(zhì)上吐出來的每一個字眼都能讓一向淡定從容的楊靖想殺人:“好,好得狠吶。” 說完,深深的看了一眼伏惜瑤與林林冬青,道:“當(dāng)我還了你一個人情,今后你徒弟我給你看著點。”,說完也不顧眾人反應(yīng),甩甩袖子轉(zhuǎn)身離去。 楊靖離去后,那兩位本也是想招伏惜瑤為徒的師叔,也覺得再留下也沒有什么意思了,于是乎也跟著起身紛紛離去。 只是還沒走出大殿的門口,盧家木就已經(jīng)把人給攔了下來,“二位真人請稍等。” 方桐舟與韋其路相視一眼,停了下來,疑惑的轉(zhuǎn)頭問道,“小子,你可還有別的什么事?” 盧長青聞言,眼角跳了跳,暗道不好,可想阻止已經(jīng)來不及。 有戲! 盧家木眼睛一亮,幾乎沒有多想便跪了下來,并俯身趴了下來,“小子盧家木斗膽懇請真人收我為徒?!?/br> 方桐舟與韋其路又對視了一眼,挑挑眉問道:“小子可知道萬一被拒絕的后果?” “知道,方才在山下時,長老們已經(jīng)說過個中厲害?!?/br> “那你還如此魯莽?” “恰恰相反,小子非但不覺得是魯莽,反而覺得是緣分,一種我與真人間的緣分。” “哦!愿聞其詳!”方桐舟與韋其路干脆就不走了,任由著盧家木自由發(fā)揮。 他們倒是想看看區(qū)區(qū)水木雙靈根的小子如何說服的了他們收徒。 “我與伏惜瑤是同鄉(xiāng),我們……” 方桐舟眉毛掀了掀,“你們同鄉(xiāng)跟拜師于我們有什么直接關(guān)系?你說我們之間有緣分,不如咱來說說緣分?畢竟緣分也是是否能成為師徒的至關(guān)因素的。” 盧家木頓時腦袋宕機,臉的被噎青了也吐不出什么像樣的句子,“關(guān)系,緣分,關(guān)系……” “夠了,莫要再丟人了?!北R長青不知何時已經(jīng)站了出來,來到方桐舟與韋其路面前欠了欠身道,“此子是我盧家后人,管教無方?jīng)_撞著兩位師叔了,望師叔海涵?!?/br> “盧家后人?”方桐舟與韋其路上下來回打量了一番盧姓的兩人,而后道:“既然如此,那就罷了吧!” “謝兩位師叔?!?/br> “誒,謝什么?”方桐舟不在意地擺擺手又道,“進了宗門,我們就是一家人,但是如果在外面說話做事還是這么不經(jīng)過腦子,那么……” “明白,師侄明白?!?/br> 修仙之人沒有誰是真正的腦殘,盧長青自然知道后半句沒說完的話的含義。 “你能明白就好?!狈酵┲壅f著還特地朝了眼在地上僵硬的盧家木?!坝行┤司驮摵煤脤W(xué)學(xué),別投機倒把沒成反讓自己難看。” “行了行了,這世面咱也見了,咱也可以回去下棋了?!表f其路拍了拍方桐舟的肩膀道。 “你當(dāng)我愿意管吶?”方桐舟翻翻白眼,嫌惡地又瞥了一眼地上抬不起頭的盧家木,“還不是這小子不懂禮數(shù)欠收拾?!?/br> “嗯嗯嗯,知道你最厲害了??涩F(xiàn)在收拾也收拾了,那是不是該走了?!?/br> “是該走了?!狈酵┲壅f完剛想轉(zhuǎn)身走人,卻冷不防地看見伏惜瑤用一種奇怪的眼神在打量著他與韋其路。 嗯,怎么說呢,她的眼神似乎是有點亮光,隱約中似乎還有點興奮與期待。 期待什么呢?看上去像是期待他被韋其路強行撲倒? 方桐舟被自己的想法給驚得差點魂都給丟了。 他怔了怔,有些木吶地問道,“你看什么呢?” 伏惜瑤砸了一下嘴巴,“基情!” “什么?” 伏惜瑤的聲音不算小,還有些靈空,在場的人其實都已經(jīng)聽了個真真切切。 但“基情”這東西還真沒人知道是個神馬玩意兒。 在所有人都側(cè)耳傾聽時,伏惜瑤已經(jīng)回神,發(fā)現(xiàn)把自己已經(jīng)把自己最真實的想法都給吐了出來,囧了囧,隨便胡謅八扯了幾句:“基情就是最基礎(chǔ)的感情啊,你想想,兩人之間要是連最基本的感情都沒有,還怎么成為好朋友?何況還要相伴……下棋?” 一生!?。?/br> 最后兩個字伏惜瑤非常識趣地用了另一個詞來代替,不為別的,就怕她一旦說出來了又得廢一堆口舌去解釋。 雖然她本意就是這個意思。 方桐舟挑挑眉,表示不信,卻又找不到漏洞,勉為其難道,“暫且信你一回?!鳖D了頓又道,“不過,之后要是你師傅掛了,煩悶的時候是可以找我聊天的?!?/br> 伏惜瑤嘴角一抽,而后一本正經(jīng)道:“謝師叔祖掛心,但我想我?guī)煾颠€是能壽與天齊的?!?/br> 方桐舟遞了個你少自欺欺人的眼神,沒說話,拉著韋其路便轉(zhuǎn)身離去。 待眾老妖怪都走后,伏惜瑤這才鼓著腮幫子對著林冬青好一陣子的撒嬌賣萌,“怎么一個個的都不看好你,明明你真的能壽與天齊。” 眾人翻著白眼暗想:這林冬青都是油盡燈枯的人了,還說這種話……這姑娘睜眼瞎??? 面對自家徒弟那死不愿意面對現(xiàn)實的行徑,當(dāng)事人林冬青也是好一陣子的無語。 過了好半響,他無奈才道:“人固有一死,早晚有一天的事,不必太糾結(jié),也不必太難過?!?/br> 伏惜瑤咬咬唇,知道現(xiàn)在真的不是糾結(jié)這個的時候,只得搽干了眼角的淚水,佯裝順從地道了一句,“知道了?!?/br> 林冬青知道她這也只是嘴上乖巧而已,但也沒有去挑破,指著他的位置道了一聲,“扶為師過去坐會兒吧?!?/br> “嗯!” 這邊林冬青剛剛坐好,那邊的盧長青已經(jīng)開口提怎么處理盧家木了: “對不起了諸位,這個人是我盧家后生,家門不幸,竟然生出一個只知道起歪心思的逆子。可如他能想著借力攀高枝,他日就能踩著宗門踏上更高領(lǐng)域,所以容許我盧長青做主,把他踢出外門。” 他的聲音才落下,整個大殿再次陷入了沉寂之中。 依舊跪坐在地上的盧家木臉都嚇白了,“不,叔公,我錯了,真的知道錯了,請你不要趕出內(nèi)門?!?/br> 伏惜瑤眼皮子掀了掀,據(jù)她對盧家人的了解,她倒不真覺得盧長青真的會把自家親侄孫送到外門。 果然,她的這一想法剛冒出腦海,求情的人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