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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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長夜:“疼?!?/br> 安雅:“疼就對了……喂, 別抓我……算了算了?!?/br> 靠在自己身上的青年滿臉通紅,細細的汗水掛在白玉般的臉上, 女巫翹起唇:“聯(lián)邦王品味不錯?!?/br> 對,你們都是變態(tài)。 等那把鎖被取下,安雅直接將它燒了個干凈。青長夜從櫥窗跳下快速整理好衣襟,他一把擦掉額角的細汗,動作利落又不失風度。感覺到另一個人一直盯著自己, 青長夜疑惑地投以目光:“怎么了?” 安雅搖搖頭。青長夜也不在意,他對安雅比了個你先走的手勢,自己則跟在對方身后。走在前面的大星盜余光瞟到那人黑色的發(fā)絲,心情十分復(fù)雜。明明剛才還sao成那樣子,現(xiàn)在卻矜貴得不行。有媚骨的人都這樣? 順著迎道一路走入,燈光在感應(yīng)到熱源后接連亮起。不得不說,這是青長夜見過最漂亮的星艦,精密的儀器設(shè)置與無縫銜接合金將星艦內(nèi)部打造得仿若充滿未來感的皇宮,難怪安雅說這是他老婆。時間已值深夜,一路他都沒見著什么人,偶有夜巡的星盜看見安雅無一不向他打招呼。從那些人的模樣看他們打從心底愿意追隨女巫。青長夜之前或多或少感覺到愛德溫與安雅間存在著一種平衡,安雅自身實力、加上女巫在星盜中的影響力大概是聯(lián)邦一直樂意同他保持友好的原因。他們從直升電梯上到了星艦頂層,語音識別裝置使得一路暢通無阻。安雅將他安排到了自己旁邊的房間。 在青長夜進去前,對方?jīng)_他揚了揚眉:“a讓我暫時藏你一段時間,等風頭過后再接你回去。我答應(yīng)了。大概有幾個月你要跟著我們。” “殺人放火嗎?” “沒那么嚴重。一般情況下我是個遵紀守法的聯(lián)邦公民。” “遵紀守法的聯(lián)邦公民去刺殺教皇?” “私人恩怨?!?/br> “我之前的提議,”青長夜頓了頓:“你現(xiàn)在肯不肯答應(yīng)?” 安雅猶豫片刻,藍色的長眸最終一瞟,他輕飄飄看了青長夜一眼:“如果做不到,a最后帶走的就是你的尸體?!?/br> “多謝了?!鼻嚅L夜淺淺地牽出笑容:“讓你信任可真不容易。” 安雅沒有接他的話,而是意有所指:“晚上別睡太死?!?/br> 青長夜幾乎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們在梵蒂岡的檢查不合情理,按理說一名搜查官和普通公民起爭執(zhí)根本不可能驚動在大使館等候的王。愛德溫提過自己聯(lián)絡(luò)星際警察圍攻安雅,那些警察知道安雅的地點所在本就非常奇怪。聯(lián)想到安雅給了那名駕駛員一億年時間,青長夜眼神閃爍:“你想讓他臨死前吃頓好的?” “不僅是吃,聰明點兒他該去找個一夜千金的姑娘。因為接下來他會下地獄?!卑惭判ζ饋?,他的發(fā)色和瞳色都偏深、搭配起來充滿魅惑感,再好看的姑娘顏色大概都不如他:“不過找個姑娘還不如找你,對不對,夫人?” “巧了,我也這么想。”青長夜關(guān)門前補充:“找你就對了。” 眼見面前的合金門迅速合上,安雅臭著臉抬起腳,最終他勉強忍住了揣門的動作。不知道為什么一遇上這個人他就會變得控制不住自己、近乎幼稚得令他心煩。安雅啐了聲走向自己的房間。 青長夜洗完澡出來時順手往圣餐杯中加了水,他穿著淺色浴衣,邊擦頭發(fā)邊等待周圍畫面跳轉(zhuǎn)。他又一次回到了那個陰暗潮濕的地下室,血跡斑斑的少年聽見動靜抬起頭,他的嘴唇動了動:“公主?!?/br> “女巫?!鼻嚅L夜將浴巾抵到少年面前:“幫我擦頭發(fā)?” 少年拒絕:“我手上有血?!?/br> “用一面擦就沒關(guān)系?!?/br> 青長夜微笑著將浴巾給了少年,他知道怎么做才能在短時間內(nèi)打開一個人的心扉,愛德溫那樣的成年人對他而言是獵物,更不用說從小處在梵蒂岡教廷與扭曲生母之間的少年。感覺到少年輕輕擦著他的頭發(fā),青長夜瞇了瞇眼。 “對了,mama說親密的人之間都有昵稱,她一直用昵稱叫我。”少年蒼白瘦削的臉上隱約可見日后的艷色。青長夜應(yīng)聲:“是這樣沒錯,她叫你什么?” “雜種?!?/br> “……” 青長夜摸了摸他沾了血和泥的臉。他沒有告訴對方這樣不對,他擔心小孩會承受不住過于黑暗沉重的真相。 “我想叫你的昵稱。” “我沒有?!彼麑⑸倌晔涞谋砬楸M收眼底:“不過你可以給我取一個?!?/br> 少年考慮片刻:“我想叫你青青?!?/br> 見他點頭,少年眼里溢出病態(tài)的獨占欲。 “你把你的稱呼給了我,就相當于給了我一部分靈魂,”尚未發(fā)育完全的聲線里帶著絲絲甜膩,讓青長夜幾乎有被蛇纏上的錯覺:“連在一起我們就一輩子分不開了,青青?!?/br> 他知道這不可能,未來的安雅和他互不相識,一旦他知曉安雅的第二人格如何在這間懺悔室誕生、安雅替他解開血紋他便不會再來圣餐杯里,無論如何,青長夜點了頭。 安雅沒有說錯,到了第二天下午整艘星艦的氛圍都變得有些奇怪。從星盜們的談?wù)撝兴弥炆系脑现槐撑蚜伺?。那人名叫強尼?/br> “打擾一下,”青長夜拍了拍一名星盜的肩膀:“強尼的駕駛技術(shù)很好?” “強尼綽號‘行風’,打轉(zhuǎn)盤的功夫當然很好?!毙潜I扭頭看了看他,眼里透露一絲色欲。面前的青年看起來斯文優(yōu)雅,與整艘星艦的大環(huán)境格格不入。他聽見青年溫和的嗓音輕聲詢問:“審訊室在哪兒?” 星盜并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咧開唇:“美人兒,你不會是被誰打暈了帶上來吧?不然怎么連強尼都不認識?小臉看著也很陌生啊……” 經(jīng)常有星盜在降落地拉人上來,弄得那些姑娘少爺哭天喊地都不曾停下。安雅對下屬的種種行為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在女巫的標準里忠心和力量才是首位。青長夜笑了笑,他正要說話,旁邊一名星盜踹了調(diào)戲青長夜那人一腳。 “頭目帶上來的人,別他媽妄想了,還想要你的臭舌頭就閉嘴?!?/br> “騙誰呢?頭目從來不帶人,上回那個公主不是哭哭啼啼求頭目帶她走嗎,鳥都沒鳥她。”星盜狐疑說:“你不會想甩掉我一會兒獨吞吧?” “放屁!強尼今早才告訴我們頭目帶了個黑發(fā)黑眼的年輕人上來,誰想得到那小子傍晚就被關(guān)進去了!……” 青長夜的手指搭在那人脖頸。短暫接觸告訴青長夜對方實力遠不如他,不需要報姓名和好感度也能抽走星盜的生命,他將星盜身上僅有的200年抽到只剩三分鐘,在對方臉色發(fā)白、口吐白沫時,又將時間還給了他。對上兩名星盜各異神色,他抬了抬眸:“現(xiàn)在能告訴我審訊室在哪兒了?” 安雅沒有給他權(quán)限,他在星艦內(nèi)的活動范圍僅限于公共區(qū)域。青長夜從其中一名星盜身上拿走了通行器,根據(jù)上面的導(dǎo)航他一路走到審訊室外。守在門口的星盜顯然也聽說了安雅的八卦,不等青長夜說話,其中一人笑嘻嘻地開口道:“夫人,你還是別看了。小心留下心理陰影?!?/br> “我不是……” 兩名星盜完全不管他的聲音,七嘴八舌道: “頭目肯定喜歡sm?!?/br> “早點離婚吧。” “和他在一起不會幸福的?!?/br> 青長夜微笑:“可我愛他?!?/br> 趁著那兩名星盜愣住,青長夜繞開他們走了進去。審訊室不算大,一百平米左右的空間里濃郁血味撲鼻而來,這間屋子里不知曾死掉多少個人,死亡的氣息幾乎凝為實質(zhì)。青長夜低頭往下看,掉在下方墻上的東西已經(jīng)不能稱之為人。那玩意兒被切去了手腳,圓環(huán)從脖頸下的鎖骨直直穿過后將人吊了起來。全身的重量聚集在這塊骨頭有多痛不言而喻。他頭上套著玻璃袋,整張臉的五官已經(jīng)被削掉了,沒有鼻子和嘴唇,眼睛也只剩兩只黑紅色的窟窿。 “我最恨別人騙我?!彼犚姌窍履悄ǜ咛舻纳碛伴_口:“說一句謊話,我切掉那個人的嘴和舌,說兩句是四肢,說三句……你的命就歸我了。” 青長夜:“……” 他真的打算從安雅那兒把一億年騙回來,運氣好再順個一億?,F(xiàn)在他還是想騙。 “抱歉……頭目,”對方嗡嗡的聲音不像來自喉嚨,更像從胸腔里發(fā)出來:“他們用我的家人威脅我……” “你可以告訴我,”安雅的聲音和平時有些不同,他平日說話情緒不大,現(xiàn)在聽來卻充滿了起伏,笑聲自他唇間滑出,動聽得像是清泉流淌:“我?guī)湍阃{回去嘛。” 強尼苦笑:“可你什么都不在乎啊頭目,你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害怕,你不懂的……” “是啊?!?/br> 安雅將沾染血跡的長發(fā)捋到耳后,艷氣在他的眉眼間橫溢。他抓住那人的頭,青長夜睜大眼睛,他沒想到安雅直接將對方的腦袋扯成了兩半,白黃腦漿濺在地上,安雅高聲大笑。 “可就是因為什么都不懂,我才能活下來?!?/br> 安雅的狀態(tài)有些不對,直覺告訴青長夜他應(yīng)該立刻離開。他剛轉(zhuǎn)身,一縷煙氣便從臉側(cè)傳來,面前的大美人臉龐明艷若春花。他才注意到安雅穿著女式的斗篷,蒼白手臂自斗篷下伸出,涂抹艷紅指甲油的手指色情揉捏青年的翹臀,他笑著呢喃,吐出的薄荷煙一絲不落噴在青長夜臉上。 “青青的小屁屁……真好揉。” 青長夜愣在了原地。他的身后猛然伸出鎖鏈,身子被一下拽在墻上:“呃!” 鐵拷將他吊了起來,他的腳尖勉強點地、全身重量幾乎都靠雙腕支撐。他下意識掙扎,隱隱聞到背后墻壁里揮之不去的血腥味。 “上次讓你跑了,這回可沒那么容易。主人格現(xiàn)在睡得很死?!卑惭弄M長的藍眸里幽芒閃爍,他的手很涼,碰上來時青長夜第一次體會到什么叫毛骨悚然。安雅丟掉煙,巧笑嫣然道:“你對我說了多少句謊?我們慢慢算,啊?” 第28章 女巫 005 到目前為止只有兩句謊言, 以后怎么樣他可說不準。青長夜低下眸, 女巫偏偏在這時抬起他的下顎。 “強尼說我什么都不在乎。他錯了,至少我不舍得殺了你。你可能不知道,媚骨身上有兩處鎖心,一處生在內(nèi)里,另一處則可能長在全身任意位置。如果將鎖心解開, 你才真正能體會到這種體質(zhì)賦予的樂趣?!蹦菑垕善G欲滴的面龐湊了過來, 安雅輕言細語:“我以為再見時你身上的鎖肯定解了, 沒想到居然沒人碰過, 也好?!?/br> 自腳底升起的紅霧將青長夜包裹, 女巫的手指細細長長,他抓住青長夜的發(fā)絲,觸手黑發(fā)又冰又涼,像是流水于指尖滑過:“我很樂意幫你破鎖?!?/br> 這是他第一次聽聞鎖心的說法。當初a替他檢測體質(zhì)時, a甚至不知道那些雜亂的圖像代表著什么,還是娜塔莎一語道破青長夜是媚骨。比起a擅長的學術(shù)領(lǐng)域, 民間反而存在更多關(guān)于媚骨的傳聞, 女巫常年在宇宙游蕩,知道這些自然正常。不用想也能猜到安雅口中的破鎖不是什么好東西, 青長夜抬頭看他:“我能拒絕嗎?!?/br> “你覺得你能?”安雅反問。他笑了笑:“鎖心一般長在脆弱的地方,除了小屁屁,青青哪兒最敏感?” 安雅的手指在他胸前一揪,青長夜面無表情地扭過頭,女巫血紅的指甲和白膚粉果映襯著實妖媚, 安雅親了他一口:“手、手臂、腿、腰……”安雅蒼白的雙臂繞到了青長夜的脖頸:“我希望是這兒,公主睡了一夜有豌豆的床,她的脖子最先感覺到疼痛?!?/br> 他按著他的后脖,就像主人在撫摸寵物,青年卻瘋了一樣掙扎,整間審訊室都是鎖鏈撞擊的聲音:“不……不……!不要摸!” “怎么了?青青,”安雅惡意地在他耳邊道:“摸一下脖子而已,你別拿腿踢我啊。” “豌豆……疼的是腰。” “是嗎,”安雅滿不在乎,他甚至掐了他的脖子一下:“我知道我的公主哪兒敏感就行了?!?/br> 青長夜眼神恍惚,差點暈過去。安雅在他后頸用力一按,青長夜一個激靈,黑色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第一句,認識那天你騙我說以后會每天來看我?!卑惭诺闹讣赓亢龆嗔艘粋€小環(huán),那只細細的環(huán)泛著金屬特有的冰冷光澤,不用想也知道有多堅固,安雅將環(huán)貼在青長夜的唇上:“猜猜看,這個是用在哪兒的?” “你要穿在我的脖子上?” “再系根繩子,另外一頭我拿著?!?/br> 想起門外那兩個看守的玩笑,青長夜難得有些后悔自己的沖動。他臉色發(fā)白:“你真的喜歡sm?” “以前沒有,”安雅沖他笑了笑:“今天以后就有了。” 青長夜見裝可憐沒用,直接一腳踹了上去,他的手腕拼命掙動。先前鎖鏈將他一下扯到了墻上,說明這些鎖鏈是可以滑動的,見鎖拷實在脫不開,青長夜索性用力將雙臂往外扯,異能者普遍擁有優(yōu)秀的身體素質(zhì),鎖鏈在他的扯動下松散,青長夜從空間戒指里摸出匕首、匕首尖正對鎖頭,他很快弄開了鎖,青長夜甩掉鎖拷,還沒跑兩步,地上長出的玫瑰藤將他的腳踝死死纏住。大量藤蔓從四方地底涌出。布滿刺的玫瑰藤纏繞在青年白皙身軀之上,尖刺將肌膚扎破,血液順著他的身體流下,他被硬生生拽著趴在地上。安雅低頭,他看著青年身體晃動,雪白里那抹嬌艷欲滴的紅色正被一點點吸進去:“第二句,我們的未來會一直有交集?!彼皇职粗嚅L夜的脖頸,另一手接住青年埋下的臉,女巫黑色的長發(fā)垂在青長夜身上:“第三句,你也喜歡我?!?/br> 開得極艷的玫瑰接二連三往那一處湊,青年再也受不了扭動著低吼。他這樣真的好看極了,征服這樣優(yōu)秀的男人帶來的滿足感無與倫比,安雅邊捏他的脖頸邊壓在了他身上。 “最后一句謊。你會沉睡三百年?!彼乃{幽藍的長眸一斂:“騙子?!?/br> 那句話乍一聽有些沒頭沒腦,他騙安雅自己喜歡他還可以理解,沉睡三百年就有點奇怪了。不等青長夜細想,女巫肩上的斗篷遮掩了他的視線。青長夜臉色一變:“安雅!” 女巫吃吃地笑起來,他覆在他身上。纏繞四肢的玫瑰接二連三凋零、最終消失不見。青長夜這才發(fā)現(xiàn)那些玫瑰全部是女巫制造的幻覺,他根本沒被花刺割傷,也沒有流血:“既然你不讓我穿頸環(huán),我總得換個地方在你身上打洞啊?!?/br> 再醒來時,周圍的場景已由審訊室變成了寬闊臥房,他陷在柔軟的大床上,身體留有殘余的疼痛。有誰從旁側(cè)上了床,那人摟著他的肩膀、動物一樣啃咬他的后脖頸,媚骨鎖心被解后這里簡直成了他的要害,青長夜僵在了原地,不一會兒便迫不得已繳械投降。對方鉆進了被子里,青長夜驚訝地感受著安雅是動作,如果他沒猜錯,安雅在…… “好好吃,”那張美人面出現(xiàn)在他的視野里,對方舔著手指上殘余的東西,模樣就像吃到了什么美味的食物:“好甜呢,青青?!?/br> 青長夜遮住眼睛,第一次覺得自己不如一個人不要臉:“……” “還想要?!?/br> 安雅說著又鉆回了被子,青長夜猛地抱住他的頭:“你真…變態(tài)……” 等安雅心滿意足后,青長夜四肢無力地倒在床上,余光他看見安雅在自己身上爬上爬下。紅薔薇一樣的裙子,白薔薇一般的肌膚,面前的女巫美得不可方物,知道他還沒有恢復(fù)正常,青長夜頭疼地閉上眼。他有點懷念正常時候的安雅了,雖然喜歡冷嘲熱諷,和現(xiàn)在這個大病嬌比起來簡直是小天使。胸前的刺痛讓他扭過臉,安雅獎勵般在兩朵被精心照料的桃花上親了親:“青青要快點長大哦~我要采蜜。” 神經(jīng)病。 “你罵我?”安雅挑眉,青長夜愣了愣,隨即聽見對方道:“我才為你學了讀心術(shù),以后要對我說真話。” “……” 女巫的精神狀況并沒有太多人知曉。況且安雅的主人格也不會樂意讓別人看見他穿裙子的樣子,見過他那樣還能活下來的青長夜估計自己是第一個。目前來看擁有圣餐杯里少年記憶的只有安雅的第二人格,也就是說主人格一旦回來,他被抓著翻來覆去的日子便暫時結(jié)束了。偏偏這回大病嬌被放出來得格外久。他覺得自己在安雅眼里簡直就像食物,青長夜對每天早上被子里的游戲又愛又恨,天知道安雅的精力為什么這么好,而且不管他躲到星艦?zāi)睦?,最后都會被安雅抓回去,如果他敢躲,安雅會在他身上加倍討回來,?jīng)過最初幾日掙扎后青長夜已經(jīng)懶得抵抗了,他發(fā)現(xiàn)只要自己老實一點,女巫就不會特別過分,至少他通過裝無辜讓安雅把一些差點用在他身上的玩具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