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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越之我為正室在線閱讀 - 第102節(jié)

第102節(jié)

    第二卷 第242章 縱使舉案齊眉

    櫻桃走后,屋里只窒息般的寂靜,婉容擔(dān)心地看著徐明薇,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正猶豫著要不要叫了老賴家的進(jìn)來商量商量,徐明薇抬頭說道,“這事兒誰也別聲張,叫鐵頭去請了胡大夫來,說是要勞累他些時候,交代好藥鋪再來;你另外去了門房上囑托一聲,要是看見了姑爺回來,叫他一定一定過來院子,有要事相商?!?/br>
    婉容心里猜著一些,也不敢說,朝徐明薇做了個禮,點頭出去了。

    一時事情做成回了來,卻見徐明薇對著窗正低頭垂眸,沉了玉色腕子臨帖,面上一片肅然,婉容往里走的步子便頓了頓,想了半天,還是往廚房去了。

    這樣的日子,合該熬了疏通理氣的湯水,免得叫這口惡心憋在心里,成了疾。

    傅恒這一日中午卻是沒有回家來,一屋子的人都隱隱看出幾分今天院里氣氛不太對勁,皆縮了頭仔細(xì)做活,免得撞到主子跟前落不得好,無端端遭了秧。婉容這心里頭直燒著火,瞪那院門口都快瞪出個洞來,如此也是將將熬到掌燈時候,門上的才來報,傅恒總算是回家來了。

    婉容還怕他不來,心想著再不見人,少不得要自己走一趟,頂著了凍死人的冷臉也要將人拖了來。好在不用她真走到這一步,傅恒聽了門房的話,到書房換過一身衣服,便疾步趕了來。

    他在門上一見著婉容,眉心自是一皺,“說得這樣嚴(yán)重,可是家里出了什么大事?”

    婉容抿著嘴,心里也攢著氣,不欲多搭理,說道,“奶奶在里頭等著,爺去了便知道了?!?/br>
    傅恒心里越發(fā)奇怪,進(jìn)了屋看見徐明薇正靜坐著等了他,面上便是無端端一紅,步子倒遲了。

    “來了便坐吧,咱們也有些日子沒見,倒生疏了?!毙烀鬓钡曊f道。

    “門上的說的不清不楚的,可是嬌嬌出了什么事?”傅恒有些局促地在她邊上坐下,緊張道。

    徐明薇搖頭,“不是嬌嬌的事,是你我的事情,等會人來了,你只靜靜看著,要怎么處理,都等人走了以后,咱們再商量。”

    傅恒教她說得一頭霧水,但徐明薇自說完這些后,便懶懶得轉(zhuǎn)過了頭,沒了和他說話的意思。

    不多時,外頭傳來些許吵鬧聲,忽地簾子一打,卻是老賴家的和碧桃兩人一邊一個地挾了薛氏來。后者嘴巴上還塞了個半舊帕子,臉上正驚恐萬分,這會兒見著傅恒,便跟添了無限底氣一般,嗚嗚著掙扎了要往他跟前竄來。

    傅恒不解皺眉,朝徐明薇問道,“這又是唱的哪一出?”

    徐明薇面上露出今晚的第一個笑來,譏諷道,“先別忙著心疼,等胡大夫看過診,再心疼也來得及?!?/br>
    掙扎間薛氏嘴里的帕子終于被她吐了出來,一聽到要看大夫,心里便曉得是事情抖了包,嚇得直喊,“我沒病,我不要看大夫!”

    老賴家的直接甩手給了她一嘴巴子,冷笑道,“這可是在奶奶屋里,什么我我我的,哪家教的規(guī)矩?嘴里再沒個正形的,老奴打碎你一口牙!”

    薛氏教她一巴掌打得眼冒金星,半含了眼淚楚楚可憐地望向傅恒,只盼他能為自己說上一句話。

    這樣的架勢,傅恒心里還有什么不清楚的,卻是忍不住皺眉道,“這不可能,我只去過她院子一回,而且也叫婆子灌過藥的……”

    徐明薇好笑地看他一眼,并沒說話,只沖婉容抬了抬下巴,“把胡大夫請進(jìn)來吧,順便把她嘴堵上,吵吵鬧鬧的,外人見了,還道咱們家都是這個規(guī)矩,教人笑話?!?/br>
    薛氏已經(jīng)認(rèn)命地放棄了掙扎,碧桃和老賴家的倒是沒費多少工夫。胡大夫是見慣了內(nèi)宅這些事情的,眼皮子都不眨一下,摸了脈說道,“確實是喜脈,已經(jīng)有兩個多月了?!?/br>
    別的什么飲食上頭的他壓根沒多交代,收了出診費提了藥箱子便要走。婉容連忙送了出門,又拿了幾錢銀子問他討了個打胎的方子,有備無患罷了。

    等她回到屋里,一干人等早就躲到了外頭。婉容有心要聽聽主子們是個什么打算,也沒那個膽子闖了進(jìn)去,只好跟著老賴家的她們一起,守在了屋子外頭。

    “說吧,你是個什么打算?”徐明薇看向傅恒,輕聲問道。

    第二卷 第243章 縱使舉案齊眉

    傅恒轉(zhuǎn)過臉來,滿眼認(rèn)真,問她,“你真的在乎?”

    徐明薇有些吃驚地抬頭,他果然是聽到了那句話了,不禁好笑道,“沒有一個做正室的不在乎這事兒吧?那天你聽到我跟婉容說的話了,是不是?心里不痛快,是不是?”

    傅恒怔怔地說不出話來,只癡癡地看了她,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徐明薇見他不出聲,繼續(xù)說道,“既然你都聽見了,我也沒什么好隱瞞的,索性都直說了吧。你們男人,左擁右抱的日子過慣了,總是見不得有人沒把你們放在眼里。卻不知這些姐兒妹兒的,哪個是瞧中了你們口袋里的銀錢,哪個是瞧中了你們的皮囊,又有哪個是捧了真心來的?你可曾與她們計較過一回?偏偏只咬著我那一句話難受了,與我鬧了這么些日子的別扭。你自己一顆心分作了八瓣,卻要別人賠了整顆與你,我卻納了悶了,做生意的也沒有穩(wěn)賺不賠的萬年買賣!”

    傅恒如遭雷擊,一臉又青又白,嘴皮子囁喏了幾下,想說自己不是這樣打算的,他心里從來都只有一個她,卻教徐明薇那淬了火的眸子逼視著,什么都說不出來。

    徐明薇冷笑道,“這些話我早忍在了心里,如今日子過成這樣也是真心沒個意思。不管你心里有沒有一點點在意我這正室的臉面,只再說兩句,要怎么選了,隨你。一是有她沒我,你們傅家要是敢認(rèn)了這孩子,便趁早寫了放妻書,我自己回了徐家去,咱們往后橋歸橋,路歸路,一別兩寬,各生歡喜;二是有我沒她,打了薛氏的孩子,出了小月子當(dāng)眾杖責(zé)以示效尤,免得日后這些個豬油蒙了心的還敢往庶長子上頭打了主意。你自己選吧。”

    傅恒聽她口口聲聲地說著正室的臉面,心里不禁一陣苦澀,和她做了快兩年的夫妻,她竟還會以為自己是那樣糊涂不知世禮的人。薛氏肚里的這個孩子他本就不知情,要是知道的,怎么也不會鬧到她面前來,早就使人幾付湯藥灌下去,除了禍根了。

    如今在她眼里,自己也就是這么個面目丑陋的模樣了吧?傅恒頗有些心灰意冷,怔怔地看了窗臺上壓著的幾張臨帖小字。許久,才出聲道,“都按著你的意思辦,那孩子,打了吧?!?/br>
    徐明薇還以為他是在心疼那孩子,心里滿是冷意,到底意難平,說道,“娘那頭,你自個人去說了去,免得又嫌我容不得人?!?/br>
    她終究心里還是難過的。這樣的世道,若是為著一個出不來的庶長子就鬧和離回徐家去了,只怕家人都要受了她的牽連,教人指指點點,說三道四的。賀蘭氏雖然那時給她吃了定心丸,那也是在“他欺你辱你”的情況下。有時候徐明薇也真恨自己慣來是個將責(zé)任擔(dān)在肩膀上的人,受過徐家十五年的榮光,她實在做不到因著自己一點點委屈,便做了家族的黑羊,壞了徐家的清名。

    若是在前世,傅恒睡通房那會兒,她就打死不會嫁過門來。不過是應(yīng)了那句話,吃的旁人幾分,終究都不是自己的,將來都有吐了還的日子。徐明薇苦笑一聲,如今這樣也好,話都說分明了,往后也不必再遮著掩著的。

    她正兀自出神,傅恒忽地從背后貼了上來,手指帶著柔情,輕輕地擦了她的眼淚,說道,“別哭了。是我不好,又惹了你傷心?!?/br>
    徐明薇面上止不住詫異,伸手摸了眼底,才曉得自己真的流了眼淚。她也不耐煩和他掙扎,男女的力氣,她是吃過苦頭的,只咧嘴一笑,“不是為你流的眼淚,自苦罷了?!?/br>
    傅恒看她笑得比哭還難看,那手擋了她的眼,抱得越發(fā)緊了些,“薇薇,這回我是真的知道錯了。咱們揭過這一章,往后再也別提,就咱們兩個好好過日子,永遠(yuǎn)不會再有別人,你再信我一回,好不好?”

    徐明薇僵硬著身子不出聲,傅恒只覺著自己抱的是一塊無知無覺的木頭,永遠(yuǎn)也沒有捂熱的一天。一顆心越發(fā)往外間地獄墜去,明明她就近在咫尺,傅恒卻覺得徐明薇遠(yuǎn)得自己根本抓不住她,一雙手越發(fā)將她抱得死緊,如人溺水遇浮木,滿眼倉惶絕望。

    第二卷 第244章 縱使舉案齊眉

    婉容她們在屋外頭聽見里頭半天都沒動靜了,眼看著嬌嬌到了點兒要娘抱,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最后還是推了婉容進(jìn)屋來叫。

    婉容也沒得法子,故意踩重了腳步往里頭走來,一打著簾子,卻見傅恒正抱了徐明薇坐在地上,一個滿臉癡迷,一個滿眼麻木,竟連聽見她進(jìn)來了都沒個動靜。

    雖然天氣不冷,但就這樣坐在地上也是不行。婉容只好硬著頭皮朝兩人說道,“爺,奶奶,晚飯已經(jīng)擺下了,再不過去,卻是要冷了。馨姐兒醒了,這會兒也正在找奶奶,久了怕蘭娘子也哄不住。”

    徐明薇朝她看來,點了點頭,推著傅恒便要起身,怎奈何久坐著腳也麻了,一時又是往傅恒懷里跌了去。

    “你慢著些?!备岛愕故菦]再攔著她,扶著起了。

    徐明薇不愿理他,伸手拂了。自從他帶了薛氏回家來,她就曉得沒有叫貓兒不沾了腥的道理。但知道和親眼看見是不一樣的,薛氏肚子里的就是個活生生的證據(jù),沒真睡過,哪里來的孩子?!除非薛氏是圣母瑪利亞,能無性繁殖!一想到他碰過薛氏的手,再做了深情款款的模樣來碰了她……那真叫一個惡心他媽抱著惡心哭,惡心死了!

    傅恒不曉得她心里的癥結(jié)所在,還當(dāng)徐明薇在記恨前事。關(guān)于薛氏那個孩子,也的確是自己疏忽,才叫這女人鉆了空子。只心里暗暗打算,回頭先灌掉孩子,再和他娘王氏說了,自己在她面前,才算能抬得起頭來。

    這一頓晚飯兩人都吃得心不在焉,身邊伺候的更是大氣都不敢出一聲。好在蘭娘子及時送了嬌嬌過來,有了孩子的歡笑聲,屋里的氣氛總算沒那樣緊迫。傅恒正逗著孩子搖了撥浪鼓,見婉容從里頭抱了被褥出來換洗,連忙囑咐了一聲,“今晚我在你奶奶這兒歇著,和廚房說一聲,備些熱水?!?/br>
    婉容直覺抬頭看向徐明薇,對方臉上只是木木的,什么也不說,只好點頭應(yīng)了傅恒一句,抱了被子出門。

    傅恒也瞧見了她臉上神情,心里免不了又是一陣難過。若是他之前沒有和她慪氣折騰,他們這會兒也不至于到了無話可說,相對沉默的地步。嬌嬌不曉得她爹爹為何突然停住了動作,張嘴啊啊了兩聲,似是不滿地提醒道。

    傅恒收回視線,點了點嬌嬌的小嘴兒,朝徐明薇說道,“原先看著嬌嬌像我,現(xiàn)在倒越來越像你了,你看她這張嘴,活脫脫就是和你一個模子里印出來的?!?/br>
    徐明薇仍看著雕花窗兒,只當(dāng)聽不見似的。

    傅恒心底嘆了口氣,順著她的視線看了,也不過是見著一片木雕板兒,上頭鏤著一頭騰云祥鹿,卻不知好在哪兒,教她看了快一晚上了。

    “我都與你認(rèn)了錯了,薛氏肚子里的孩子我也決計不會留,你還要什么,你與我開口說了好不好?薇薇,但凡你說的,我要是能做到,我一定做了,你再信我一回好不好?”傅恒低著聲氣兒,只覺得自己已將什么自尊自傲都拋在了腦后,近乎搖尾乞憐,只求她能回頭好好看自己一眼,同以前一樣,好聲好氣地說了話。

    徐明薇回頭看他一眼,嘴角還勾著半分笑意,說道,“你去后頭找她們?nèi)グ?,我受不了?!?/br>
    這種自尊叫人踩在腳底,碾過又碾的滋味……傅恒臉上一寸一寸地變了顏色,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道,“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徐明薇回頭看他,柔柔笑道,“我終究是高估了自己。那孩子還是留著吧,算是給你們傅家留個后。我這屋子,你是來不得了。你要是受不了,遣了我去家廟念佛吃齋,過個兩年,等嬌嬌大了些,再和離出門吧?!?/br>
    傅恒起腳踢翻眼前的桌子,上頭的茶碗茶杯碎了一地,把懷里的嬌嬌也嚇了一跳,縱聲哭了起來。

    徐明薇不為所動地看著他,聽見孩子哭了,倒是走了過去,抱孩子抱給了候在外頭的蘭娘子,見她臉上也是惶惶不知所終的神情,奇異地笑了,柔聲囑咐道,“不用怕,孩子是驚著了,你帶著回去哄一會兒,不哭了再喂了她。”

    又抬頭朝屋外站著的婉容等人笑道,“你們退到外頭去,里頭沒喊,誰也別進(jìn)來?!?/br>
    一時掩了門,定定地往傅恒臉上看去,將他滿臉傷痛不甘的模樣都瞧了個清楚,卻是奇怪地什么都感受不到,反而笑了。

    第二卷 第245章 縱使舉案齊眉

    “你這會子又是生的什么氣?拿了東西撒性子,旁人看著也不過是個笑話。嬌嬌還小,總要顧忌著些。”徐明薇說道。

    傅恒不可思議地看了她,氣到極致,竟也同她一樣笑了。

    “我是為著什么生氣,你會不知?你往日那點靈巧心思呢?我是真的傻,捧著一顆心,教你摔了,踩了,碾了,還怕你硌著腳?!彼讲骄o逼上來,一雙烏沉沉的眼兒直要冒出火星來,握住她的肩膀時,到底還是減了力氣,沒教她痛楚了。

    徐明薇撇過頭去,閉了眼不做理會。一屋子鶯鶯燕燕的也算是捧了一顆心來,他是要教這古往今來的專一漢子都好碰頭去死一死嗎?

    傅恒又氣又苦,他活了二十多年,還從來沒有這樣教人輕賤如斯過。只是對上眼前這張冰冷如霜的臉,心里再多的狂虐也化作了一聲無奈長嘆,一時癡癡貼著她的臉兒,啞聲道,“薇薇,你憐我一回,不要再同我鬧了,好不好?”

    徐明薇回過頭來,睜眼也是一聲嘆息,“該說的我都已經(jīng)說了,咱們往后敬著,遠(yuǎn)著,誰也別再提這回事兒,要同我鬧的,卻是你?!?/br>
    說著,便要甩手脫了他。傅恒哪里肯放了她走,心底總覺著,要是這回放開她,兩人便是真沒可能再圓合了。一時緊緊抱住了不肯撒手,兩下一碰擦著,傅恒空曠了許久,又是真正將她放在心上的,眼底的顏色便漸漸轉(zhuǎn)了,噴在她臉上的呼吸越發(fā)粗重。

    徐明薇提手推他,仿如蚍蜉撼樹,偏頭就教他咬住了耳朵,一股熱氣轟鳴,竟是一路順著朝她唇上尋來。

    她心里恨極,只奮力扭過臉,喊道,“放開我,你去后頭找她們??!”

    傅恒喉間溢出些許沉沉低笑,含住了她圓潤的耳珠子不放,含糊說道,“她們不是你?!?/br>
    一手卻往她腦后摸來,抱住了不讓她能偏頭躲去,這才淺淺噙了笑,低頭朝她吻下來。傅恒是餓得狠了,近半年沒有再近過她的身,這會兒吻著她糯米糕兒一樣軟糯的唇,跟狼捉刺猬一般,歡喜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又是親又是咬的,都不知道該怎么下嘴才好。

    “你……放開?!毙烀鬓睊暝俺鲆痪洌岛阏磷聿恢?,哪里聽得見她的聲兒,橫在她腰間的手,無意識地便往她衣服里頭鉆去。

    “嘔……”徐明薇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來的力氣,推開傅恒捉著領(lǐng)口便是一陣干嘔,肚里翻滾得厲害,卻是什么也吐不上來,直嘔得眼淚鼻涕都下了來。房門忽地一聲甩響,她拿了帕子擦干凈狼狽,抬頭看看屋里,傅恒果然已經(jīng)不在了。

    任何一個男人,即使再(精)蟲上腦,也受不了另一半一吻就吐吧?徐明薇只為他那岌岌可危的男性自尊默哀了一秒,誰讓他自找苦吃,真以為夫妻間所有的問題,擺到床上就能解決了?

    婉容推門進(jìn)來,見屋里一片狼藉,徐明薇紅著眼眶鼻子也是一臉狼狽的模樣,默不作聲地去打了一臉盆熱水來,擠了一條帕子給她,“奶奶,洗把臉吧?!?/br>
    徐明薇笑著接過,也看一眼地上,說道,“今天也晚了,把碎了的收拾收拾,明天再開了庫,把摔壞了的換上?!?/br>
    婉容低頭應(yīng)了,忍不住還是勸了一聲,“奶奶,您和爺之間,還有個馨姐兒,便是為著姐兒,凡事也忍忍?!?/br>
    徐明薇心里嘆氣,她何嘗不知道這個道理。今天晚上和傅恒攤牌的時候,她也是做了這樣打算的。等薛氏的事情了了,她仍舊和傅恒平平淡淡地處著,等身子養(yǎng)好了,后頭再懷幾個孩子。能生到兩個兒子,日子也就圓滿了。就像她娘說的,人這一輩子,又有幾個是圓圓滿滿,順心順意地過了的?不過是男人出去花個一圈,誰也撼動不了她的位置,這輩子前十五年有徐家養(yǎng)著她吃喝,后幾十年有傅家養(yǎng)著她到死。

    這樣不愁吃穿的日子,還有什么不滿意的?

    歸根究底,還是自己矯情罷了。

    第二卷 第246章 縱使舉案齊眉

    且說傅恒紅著眼從屋里子出來,面上跟要吃人一般,唬得一院子的丫頭婆子不敢上前招呼。冬子正蹲在門邊上,跟守門的應(yīng)婆子揀了羅漢豆喝著熱蛋酒,聽見背后有腳步聲,嘴角還凝著笑就轉(zhuǎn)過身來看,和那黑面修羅猛地打了個照面,手里把著的酒杯子一咕嚕嚇到了地上。

    “爺……”冬子吞著唾沫喊了一聲,教傅恒瞥眼看來,只只覺著那笑扎眼,也似在嘲笑他此刻模樣一般,提腳便朝冬子肩膀上踢來,“狗樣的奴才,主子在里頭受氣,你倒有酒有菜的自在!”

    冬子往后摔個跟頭,身上倒也不痛,曉得傅恒是在里頭吃了虧,這會兒自己也是不長眼,偏巧撞上了。連忙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諂媚道,“爺這一腳踢得好,踢得妙,奴這一身血骨,如今暢快地不得了?!?/br>
    傅恒知他素來臉皮厚,倒也忠心,對著這樣一張臉兒也是發(fā)不出力,甩了袖子便往前頭院子去。冬子見他臉色好轉(zhuǎn)了些,暗地里松吐口氣,回頭又朝應(yīng)婆子拱個手做禮,算是賠過摔杯子一節(jié),回頭小跑幾步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