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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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中斷,倪初夏深呼一口氣,穩(wěn)住情緒給倪程凱打電話,她聽著冗長的‘嘟’聲,緊緊握住方向盤。 電話剛被接起,倪初夏開口吩咐,“程凱叔,你現(xiàn)在馬上出去,拉住云暖,讓她別做沖動的事情。” “哎,是,我知道了?!蹦叱虅P多少也知道昨晚發(fā)生的事情,掛斷電話就沖了出去。 倪家院子外,云暖猛地沖上前,給了倪柔一巴掌。 倪柔被打懵了,站在原地良久才回過神來,“你竟然敢打我?” “倪柔,你不要臉,為什么?為什么要和韓大哥上床?”云暖哭喊著,她把她當(dāng)朋友啊,信任的朋友,可是她是怎么做的,背著她和她最喜歡的人在一起。 “呵,你以為我稀罕,要不是你這個蠢貨給韓立江下藥,我怎么可能落到如此下場?”倪柔上前,用力將云暖推倒,銳聲尖叫著,以往的乖乖女形象早就沒了。 此時,烏云已經(jīng)染了半邊天,天空稀稀落落下著雨。 云暖狼狽地跌坐在地上,唇角顫抖著,雙手緊緊握拳。 “賤人!”倪柔上前還了她一巴掌,“云暖,我告訴你,我不屑嫁給韓立江,可是怎么辦呢?他就要娶我,有本事你找他鬧,讓他娶你啊?” “倪柔,我恨你。”云暖捂著臉,忍著不讓淚水落下來。 “我最煩你這樣蠢到?jīng)]腦子的女人,把天下所有人當(dāng)做是好人,對,就是這樣含恨的眼神,記得以后要經(jīng)常露出來?!蹦呷嶂刂氐嘏闹哪?,笑得張狂。 “二小姐,云小姐,你們在做什么?”倪程凱出來,看到這一幕,嚇了一跳。 聽到倪程凱的聲音,倪柔斂下笑容,關(guān)切地對云暖說:“沒摔疼吧,快起來。” “云小姐,大小姐讓您在家里等著,她馬上過來接您。”倪程凱看到兩人臉上都有傷,穩(wěn)住心神說道。 “行了,你先回去吧,我陪她在這里等?!蹦呷崂溲劭粗叱虅P,然后繼續(xù)笑盈盈地說:“云暖,說你蠢你還不信,我和你都是被倪初夏害的,你也不動腦子想想,我從沒說過喜歡韓立江,又怎么會主動和他上床?” “你胡說!”云暖猛地推開她,在上前時,手腕被人緊緊握住,聲音微喘卻很堅定,“捅下去,你這一輩子就完了。” 095、誰他媽讓你欺負(fù)我妹的 風(fēng)卷起路邊殘葉,雨勢逐漸變大。 倪柔跌坐在地上,看到那抹銀光時,嚇得臉色發(fā)白,云暖她……竟然敢持刀,如果剛開始她就用了,那么自己是不是已經(jīng)倒地了,后怕、恐懼充斥著她,渾身不禁顫抖起來。 “大少爺?” 倪程凱愣了好一會,才敢認(rèn),聽到倪明昱輕“嗯”出聲,欣喜若狂,大少爺真的回來了。 倪明昱握著云暖的手腕,慢慢將她拉到身邊,低聲說:“沖動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想過你這么做的后果嗎?考慮了你父母和哥哥嗎?” 云暖低垂著頭,看著手中的水果刀,眼底有些茫然不知所措,她抬頭看著身側(cè)的男人,“倪大哥,我做錯了嗎?” “錯了?!蹦呙麝胖潦贾两K都未看倪柔一眼,他慢慢松開云暖的手腕,攤開手掌擺在她面前,“把刀給我,傷她賠上你的未來,不值?!?/br> 云暖將刀遞給他,終于害怕的大哭起來。 她錯了,真的大錯特錯,如果不是倪大哥阻止,她是不是就要坐牢了,一輩子待在里面,見不到爸爸mama,見不到哥哥。 倪程凱看著這幕,無奈嘆了口氣。云暖這孩子她多少是了解的,今天事出雖由她挑起,但倪柔若能好聲好氣說話,也不至于會是這樣。 倪柔從地上爬起來,她三步并兩步走到倪明昱跟前,伸手拉住他的袖口,“大哥,你要為我做主,她就是瘋子,她剛剛要殺我?!?/br> 云暖看著她搖頭,“沒有,我不是故意的……” “大哥,你不是律師嗎?幫我告她,讓她坐牢。”倪柔邊說邊哭,企圖說服倪明昱站在自己這邊。 倪明昱冷眼看著她,眼底盡顯不耐,“放手?!?/br> “大哥……” “你做過什么自己心里清楚,今天的事情到此為止,想告她,我不阻止,但這類官司,我還從來沒輸過?!?/br> 倪柔不可思議地看著他,慢慢松開手,“我才是你meimei,你為什么幫一個外人?是她要殺我,兇器還在你手里?!?/br> 倪明昱把玩手里的水果刀,忽而笑了,“倪柔你記住,我的meimei只有一個,那就是倪初夏,而你,算什么?”只聽“咔”一聲響,水果刀碎成了兩半,“看到了嗎?它不過是一把道具刀而已?!?/br> 倪柔面色驟變,不自覺向后退了兩步,直覺告訴她,眼前的男人很危險,他是笑著的,但在她眼中,卻像是一條蛇在對她吐信子。 倪程凱見雨勢不停,出聲說道:“大少爺,二小姐,云小姐,還是進屋避避雨吧?!?/br> “不準(zhǔn)讓云暖進去,她剛剛要殺我你沒看到嗎?”倪柔突然大叫,堅決不讓云暖進家門。 倪程凱沉吟片刻,不卑不亢說道:“二小姐,我想你是誤會了,剛剛大少爺說了那把刀只是道具,道具怎么可能傷到人?” “你……”倪柔怒瞪著他,好啊,她算是明白了,倪明昱回來就是這老東西的靠山,竟然連她的話都敢不聽。 倪程凱望著倪柔氣憤離去的背影,無奈搖頭,人人都以為倪家二小姐乖巧懂事,但也只有真正和她接觸的人才知道,一切不過是表現(xiàn)。 “大少爺,云小姐,咱們也進屋吧?!?/br> 云暖搖頭向后退,“我、我不進去,我要在這等倪jiejie?!?/br> 倪柔前后的轉(zhuǎn)變太大,她害怕,不想再見到她了。 倪明昱看著她,聲音降下來,“去夏夏房里等吧,不會有事的?!?/br> 云暖沒有答話,卻乖乖地跟在他身后,視線卻一直看著他手上已經(jīng)斷掉的水果刀,心里充滿了疑惑。 …… 岑曼曼回到公寓,看著外面傾瀉而下的大雨,慶幸自己回來的及時。 沒過一會兒,許嬌下班回來,淋成了落湯雞。 “沒帶傘怎么不讓我去送?”岑曼曼從浴室拿了干毛巾,遞給她。 許嬌吐了吐舌,指著她的手說:“你受傷了嘛,不能麻煩你?!?/br> “一點都不麻煩?!彼M了廚房,倒了杯熱水出來,“我們是同事,還是室友,本來就應(yīng)該互相照顧的。” 一杯熱水下肚,許嬌也不那么冷了,話匣子打開,“曼曼,你是不是得罪了李娜,她見你請假,非得去財務(wù)部那里問清楚有沒有扣你全勤獎,哪有這樣的人?。俊?/br> 她挺不明白的,像曼曼這樣溫柔又樂于助人的人,怎么就不招李娜的待見呢? 岑曼曼靠在一邊,并不在意,“可能以前得罪過她吧。” “我能問個私密的問題嗎?”許嬌見她不算排斥,將積壓在心里已久的問題問出口,“你和咱們大老板什么關(guān)系???” “你和他什么關(guān)系,我就和他是什么關(guān)系?!甭牭椒績?nèi)手機鈴聲響起,她借口接電話脫身了。 “都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你這還沒出嫁,搬出去就不知道回來了?” 聽到朱琦玉的聲音,岑曼曼頭疼的厲害,卻還是打起精神應(yīng)付,“媽,我沒有這么想?!?/br> “沒這么想?這都多少天了,你回來過嗎?”朱琦玉語氣不好,命令的語氣說道:“今晚回家吃飯,六點前必須到家。” 岑曼曼聽著電話里的忙音,靠在書桌上發(fā)愣。 許嬌探頭進來,“要一起定外賣嗎?” “不用了,今晚我回家吃飯?!贬鼘λα诵Γ_始收拾東西。 “這么大雨,你確定要回家?不如改天再回吧?!?/br> “不行,我媽讓我回去。”她就必須得回去。 許嬌是外地人,大學(xué)在珠城上的,畢業(yè)后就直接留下來了,一年就回一兩次家,剛開始她還挺羨慕岑曼曼是本地人,但每次見她提及家的時候,眼里都是郁結(jié),也就不再羨慕了,古話說的好,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jīng)。 岑曼曼撐著傘出了公寓,這個點是出租車的交班時間,硬是在路上等了半個小時才坐上車。 從公寓出發(fā)是五點半,等車加坐車時間,到水岸雅筑,已經(jīng)接近七點。 岑家管家?guī)退_了門,便走到沙發(fā)旁對朱琦玉報告,“太太,小姐回來了?!?/br> 岑曼曼握緊了包走上前,低聲喊道:“媽?!?/br> 朱琦玉唇邊含笑,目光落在她白布包裹的手上,眼底劃過無盡的嘲弄,“在云暖的生日宴會上鬧出這么一出,長本事了??!” 岑曼曼垂頭,并沒有說話。 “我讓你六點回來,現(xiàn)在都快七點了,你當(dāng)我的話是耳旁風(fēng)是嗎?”朱琦玉看到她這樣就來氣,抄了手邊的東西砸了過去。 岑曼曼下意識往旁邊躲,矮幾上的煙灰缸‘嘭’地落在地上,順勢滾了兩圈。 “你還敢躲?”朱琦玉冷眼看著她,起身用手掐著她的手,“我讓你躲,你個小雜種,還聽不聽話?” 岑家的傭人聽到謾罵聲,紛紛別過眼不去看,有的是出于不忍心,有的是不想惹禍上身。 “吵吵吵,你除了會吵,還會干點什么事?”林鳳英被管家攙扶著下樓,狠厲地瞪了朱琦玉一眼,“家里來客人了,你還嫌不夠丟人?” “媽,我就是在和她說這件事,說好六點回來,整整遲了一個小時,像什么樣子?”朱琦玉收斂起來,整理自己的衣服,重新坐回沙發(fā)上。 岑曼曼忍著疼,臉色發(fā)白,喊了聲“奶奶”。 林鳳英威嚴(yán)“嗯”了聲,對著身后的男人介紹,“王總,這就是我和你提的那丫頭,曼曼是奕兆最小的女兒?!?/br> 岑曼曼倏地抬頭,在看到這個王總時,眼底劃過驚慌。 原來朱琦玉根本不是讓她回來吃飯的,而是要讓她和這個王總見面。 “曼曼,還不快叫王叔叔?!绷著P英招手讓她過來,眉眼間皆是慈愛的笑。 “王叔叔,你好。”岑曼曼被迫跟林鳳英坐在一起,沒受傷的手緊緊握住手里的包。 “這就是曼曼啊,長得真水靈?!蓖蹩傂Σ[瞇地看著她,注意到她面色不好,說道:“別緊張,你王叔叔不是猛虎野獸,吃不了你?!?/br> “瞧王總說的,曼曼啊,你就陪王總說說話,琦玉,陪我上樓拿點東西?!绷著P英握住她的手輕拍著,眼中滿是警告之色。 林鳳英和朱琦玉離開后,王總干脆坐到她身邊,見她垂眼順眉的,極其乖巧,大著膽子握住她的手。 “王叔叔,請你放尊重點。”岑曼曼甩開她的手,起身就要離開。 “你現(xiàn)在走了,就不怕你媽和你奶奶責(zé)怪你?”王總冷笑著,慢慢走到她身邊,猛地?fù)ё∷难?,“是叫曼曼吧,你只要跟了我,以后保?zhǔn)讓你吃香的喝辣的,你們岑家的聲音我也會照拂。” 岑曼曼心里慌張,拼命地掙扎,“你放開我,這里是岑家,你敢亂來……” “喲,誰不知道你只是個養(yǎng)女,養(yǎng)在家里就是為了這一天,你還覺得她們會在乎你?”王總猛地將她摔在沙發(fā)上,順手就要解褲帶。 岑曼曼嚇得渾身發(fā)抖,拼命地用手里的包砸他,去被他推搡撞到矮幾上。 “她們要真想救你,這么大的動靜早就下來了,你就死心吧?!蓖蹩傂Φ胘ian詐,一步步走向跪坐在地上的人。 “別過來……”岑曼曼忍著疼向一邊爬,心已經(jīng)死了。她在這個家呆了整整二十年,逆來順受,換來了什么? 就在王總靠近她的時候,一道身影從樓梯竄過來,一拳將他撂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