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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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初夏哼了哼,嘟囔著說:“那以后你親我就是想我,和我滾床單就是愛我。” 厲澤陽低頭,哭笑不得看著她,低聲問:“要洗澡嗎?” “一起洗嘛?”倪初夏彎下眼睛,發(fā)出邀請。 男人眸色暗了暗,喉結(jié)滾動,“分開吧?!?/br> “哼,錯過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以后想和她洗都沒機會! 倪初夏掀開被子下床,一雙白嫩修長的腿就這么裸露在外面,她的眼底閃過狡黠,老流氓,讓你假正經(jīng)不說想她,讓你看到吃不著。 厲澤陽靠在床上,哪能看不出她的小心思,薄唇挽起,眼底的笑意逐漸蕩開。 翌日一早。 倪初夏是躺在他懷里醒來,被窩里暖暖的,鼻尖充斥著屬于他的氣味。在他懷里蹭了蹭,找到舒服的位置才重新閉上眼。 厲澤陽很早就醒來,他輕撫著她的發(fā),低頭看著她的睡顏,像是回到了他休假的那段時間,每天清晨醒來,她都躺在身邊,眉眼乖順,模樣漂亮。 手指劃過她的臉龐來到她的唇邊,他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唇角挽起,眼底是難見的寵溺。 倪初夏還想裝睡,但他的手指像是帶了電,碰的她好癢,只好把眼睛睜開,正巧撞進了他深邃卻又柔和的眼中。 “老流氓,就知道勾引我。”她眨了眨眼,環(huán)住男人的脖頸。 厲澤陽低聲問:“不睡了?” 倪初夏搖了搖頭,說道:“我們起床吧,不能耽誤你的事?!?/br> 她原先的計劃只是來北塘看他一眼,然后就離開,沒想到出了昨晚的事情,耽誤他的時間。 兩人洗漱過后,把酒店房間退了。 在附近找了早餐館隨便吃了點東西,開車回到北塘。 厲澤陽直接將車開到了謝家后院,下車牽著她走進院里。 因為是冬天的緣故,后院的花花草草都枯了,只有墻壁上的爬山虎還頑強地攀長。 “這是你的據(jù)點,是不是要保密?放心吧,我絕對不會向任何人透露?!蹦叱跸木o張兮兮地環(huán)顧四周,然后閉上嘴,神色嚴(yán)肅。 厲澤陽伸手輕彈她的額頭,被逗樂了,“我是土匪嗎?還有據(jù)點?!?/br> “嘩——” 屋內(nèi)門被打開,緊接著一盆水澆過來,倪初夏拽著他往旁邊躲,才避免被水漬濺到身上。 “回來干活!” 倪初夏見潑水的男人黑沉著臉,兇巴巴地對著她男人吼,美眸淺瞇起來,三步并兩步走到前面,“這位大叔,我有些事想對你說。” 男人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最后把視線看向厲澤陽,見他一臉縱容,端著盆轉(zhuǎn)身就要進屋,不打算理會突然冒出來的女人。 哪知倪初夏比他還快,閃身進去攔住他的去處,禮貌地開口,“大叔,咱們商量一下。” “讓開!”楊勝耐心被磨完了,要不是看她是和厲澤陽一起的,早就把她扔到門外了。 臥槽! 倪初夏心里極其不爽,瞇了瞇眼,一腳踹在門上,“他是我老公,要吼也只能老娘能吼,明白嗎?你誰啊你,憑什么讓他干活?我告訴你,給我放客氣點,否則我……” “否則什么?”楊勝聲音提高,危險地看著她。 倪初夏挺直腰板,瞪回去,我放老公咬死你! “別嚇唬她了?!眳枬申栕哌^來,伸手將她摟在懷里,輕拍她的后背,“他叫楊勝,我這次來就是帶他回珠城?!?/br> 倪初夏擰起秀眉,踮腳湊到他耳邊,輕聲說:“那我不是把他得罪了?” “沒事?!眳枬申柸嗔巳嗨念^,目光看向楊勝,“她是你嫂子,客氣點?!?/br> 楊勝黑沉著臉,瞪了倪初夏一眼,進了屋里。 “完了,這下他肯定不會和你回珠城的?!?/br> 倪初夏聽到‘嫂子’兩個字,頭皮發(fā)麻,剛剛她可是叫人大叔的…… 厲澤陽不以為然,牽著她走進屋,“他對你沒有惡意?!?/br> 倪初夏看到夾在鍋臺上的蒸籠,嗅到味道,彎下眼睛問:“這是謝家包子鋪?”見厲澤陽點頭,她笑得更開心,伸手緊緊抱住他,“我來之前就在想,北塘不大,說不定就能和你偶遇,雖然沒能偶遇,但昨天早上我來這里買過包子,也算一種緣分,對不對?” 厲澤陽垂眸看著她,輕輕順著她的發(fā),“嗯”了聲。 裴炎端著空蒸籠從店鋪進來,乍一眼看到頭兒身上纏著女人,當(dāng)即就要上前阻止,待他走近看到這個女人竟然是許久未見的倪初夏,傻眼了。 “頭兒,夫……夫人怎么會來?” 的確挺讓人意外的,別說珠城離北塘挺遠(yuǎn),就是不遠(yuǎn),這幾天一直和他在一起,也沒見他有空和夫人聯(lián)系啊。 “我啊,我和你的頭兒心有靈犀,所以找來了?!蹦叱跸碾x開他的懷里,俏皮地開口。 裴炎咽了口水,目光在兩人之間流轉(zhuǎn),雖然有些懷疑,但這種事也是說不定的吧。 就在他點頭時,楊勝冷哼了一聲,諷刺道:“不知道昨晚誰哭得慘兮兮,珠城厲少將的老婆被北塘的民警抓了,真有你的?!?/br> 倪初夏耳根發(fā)燙,又氣又惱,“誰讓你隨便接人電話的,一點禮貌都沒有。” “我和厲澤陽還睡過一個被窩,接他電話怎么了?”楊勝冷冷看過來,仔細(xì)看眼底還有些得意。 “你……有什么了不起的,昨晚他還和我滾床單了呢!”倪初夏雙手環(huán)胸,唇角帶著笑,“羨慕吧,我告訴你,這事你……唔……” 厲澤陽一把捂住她的嘴,低聲警告,“這事能隨便對外說嗎?” 倪初夏‘哦’了一聲,得意望著他,“我老公不讓我告訴你,你自行想象吧。” 她總算是弄明白這家伙陰陽怪調(diào)的原因了,看來她不僅得防著女人,如今連男人都得時刻提防了。 裴炎的嘴里都能塞下一個雞蛋,下巴都要驚訝的脫臼了。 楊勝眼角抽搐,實在不想和她交談下去,轉(zhuǎn)身去整理鍋臺。同時,心里還納悶,這樣不安靜、不溫柔甚至粗魯?shù)呐耍似烈酝?,哪一點吸引了厲澤陽,竟然還娶了她。 倪初夏自然不清楚楊勝心中的想法,只當(dāng)是擊退了情敵,心里一陣開心,轉(zhuǎn)而對厲澤陽說:“以后離他遠(yuǎn)一點,他對你抱著不該有的想法呢。” 厲澤陽:“……” 接近中午,謝家包子鋪關(guān)門。 飯菜做好后,謝雪招呼倪初夏上桌吃飯,“昨天我還在感慨你沒能吃到我家的招牌包子呢,沒想到你也是楊勝哥的朋友?!?/br> “我才不是他朋友?!蹦叱跸母尚χf。 楊勝緊接著說道:“這女人我不認(rèn)識?!?/br> 裴炎默默地吃著飯,不打算參與兩人之間的嘴仗。 厲澤陽替她夾菜,輕拍她的頭,有些無奈說道:“不是嚷著餓,快吃吧。” 倪初夏甜膩地對他笑了笑,夾起碗里的菜朝著楊勝揮了揮,看到?jīng)],這是我老公夾給我的,你有嗎? 楊勝‘呵呵’了兩聲,拿起筷子隨便夾了菜扔到厲澤陽碗里,“吃!” “不許吃!”倪初夏猛地瞪眼向厲澤陽,在對上裴炎和謝雪茫然的眼神時,莞爾一笑,“不是說你們的?!?/br> 裴炎:“……” 謝雪:“……” 一頓飯下來,倪初夏和楊勝斗得樂此不疲,哭了其他三人,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隨便扒了兩口飯,干坐著看他們玩。 下午,厲澤陽出去辦事,裴炎去了鎮(zhèn)口提車,倪初夏一個人無所事事,便跟著楊勝,找機會刺激他。 比如現(xiàn)在,楊勝洗碗,倪初夏坐在一邊,滿臉幸福地說:“我家老公只要他休假,家里的碗都是他洗的?!?/br> 楊勝回:“以前在部隊,我全身上下的衣服都是你老公洗的?!?/br> 倪初夏臉色一變,哀怨說道:“我老公是看你小,照顧你呢?!?/br> “剛剛誰叫我大叔的?”楊勝瞥了她一眼,繼續(xù)洗碗。 “誰讓你胡子拉碴的?!蹦叱跸暮吡撕?,有抵不過心中的好奇,問道:“你和他是一起當(dāng)兵的?” “嗯,有問題?”楊勝端起茶杯喝了水,在聽到她的后話時,差點噴了。 “我告訴你,就算你們關(guān)系很好,但是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我老公了,你不能有半點非分之想,你年齡也不小了,趕緊找個人結(jié)婚,別總賴著他?!?/br> 楊勝瞅著她,見她那雙漂亮的眼睛里盡是認(rèn)真,不禁覺得好笑,看來是真把他當(dāng)做情敵了,真是……腦回路不一般的人。 “他這次來就是想勸我回珠城,那你的意思是不想我跟他回去?” 楊勝饒有興味地問。 倪初夏眨了眨眼,搖頭說道:“你還是和他回珠城吧,你在這里也使喚他很多天了,有再大的不滿也都能抵消了?!?/br> 再者說,珠城是她的地盤,把他放在眼皮底下,總比在這里好。 楊勝聽了她的話,眉頭皺起來,冷聲問:“他和你說了我的事?” 倪初夏見他突然間變臉,心里怔了一下。 她也是通過觀察發(fā)現(xiàn)楊勝雖然對厲澤陽態(tài)度不好,但該有的尊重還是有的,比如吃飯的時候,會習(xí)慣性地在厲澤陽動筷之后,再拿起筷子,只有常年累月如此,才能做到這樣。 或許真如她猜測,是因為發(fā)生了某些事情,讓他甘愿亦是逃避來到了北塘。 ------題外話------ 夏夏:你真的和他睡過一被窩? 厲先森:嗯……在五歲以前吧 夏夏:…… 推薦好友文文《病嬌男神暖寵萌妻》/我愛木木。 傳聞南家三少南書錦有兩個人格,一個霸道傲嬌,一個呆萌抑郁,而這兩個人格,都愛上了同一個女人。 抑郁人格:“我有一種良藥,她叫宋惜顏?!?/br> 霸道人格:“宋惜顏就是我南書錦的妻子!我沒認(rèn)錯人!” 新婚前夜財產(chǎn)被未婚夫轉(zhuǎn)移,宋惜顏一夜之間從豪門千金變成落魄孤女,靠拉小提琴賣藝為生。 偶然間救下受傷的南家三少,沒想到這家伙有兩個人格不說,一醒來還抱著她叫“老婆”! 從此宋惜顏身后多了一條背景強大的小尾巴,所到之處,黑白兩道無不畏懼退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