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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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車?!彼疽饬艘幌拢驌床恢腊l(fā)生了什么,在原地呆了幾秒鐘,忽然察覺自己還是以一種尷尬的姿勢跪著的,立刻騰一下跳了起來。 他迅速繞過來駕駛位,又砰一聲用力把老爺車的車門關(guān)上,胸膛起伏的厲害,“你,你這是什么意思?!?/br> “你是不想咬我,還是……”想咬別人。 饅饅平復(fù)了一下腹內(nèi)翻江倒海的**,她要是心智再不堅(jiān)定一些,就能把他整個生撕活吞了,偏偏這個男人還在旁邊胡言亂語胡思亂想。 沈摯楞楞的坐在椅子上,眼神有點(diǎn)放空,前面一輛車的后窗玻璃上有一只玩偶,怪笑的樣子似乎是在嘲笑他的自作多情。 “沈摯。”他忽然身體一頓,一只手慢慢游了過來,從他上臂漸漸往下探去。饅饅把他右手腕拉起來握住,放在鼻尖聞他的手背。 “你……唔!”沈摯還想再說什么,忽然身體一僵,她竟然已經(jīng)一口咬上來了。 鋒利的牙齒刺入他的手腕,沈摯緊皺眉頭,能感覺到血液你追我趕的涌出去,被她微涼的唇舌盡數(shù)含住。那處柔軟抿著他的皮膚,像只小獸一樣有滋有味的吮吸著。 不是很疼,但是有點(diǎn)異樣的感覺逐漸蔓延全身,像是…… 快/感。 他眼眶都紅了,粗喘著看她一口接一口吸他,細(xì)白的脖頸吞咽著,有點(diǎn)血色溢出來,粘在她唇角,艷紅艷紅的。忽然她目光一抬,與他相撞了個徹底。 沈摯看著她眼睛里的自己,臉騰一下就燒起來了,他瞬間扭過頭,把額頭抵在冰冷的車窗玻璃上,緊緊閉上眼睛。 饅饅瞇眼看著他的反應(yīng),忽然抽身而出,她伸出小舌頭輕輕舔過那里被她咬傷的小孔,這下沈摯又開始顫抖了,雙腿像貓尾巴一樣小幅度動來動去,剩下的一只手緊緊抓著方向盤。 怎么會這樣……只是被咬了一口而已,為什么…… 褲襠里起了反應(yīng)。 饅饅舔了幾口,離開了他。受血族唾液影響,他手腕上傷口已經(jīng)止血,“過一夜就會好的,這種傷好的很快。” 她隨手抽了張紙巾替他擦拭手上殘留的血跡和唾液,沈摯整個人像是坐了趟云霄飛車,無力的癱軟在駕駛座上。他額頭出了綿綿密密的細(xì)汗,在窗玻璃的反光里的看著那個替他收拾的女孩。 她看起來有精神多了…… 手腕上殘留著兩個血洞,已經(jīng)漸漸發(fā)棕,有要結(jié)痂的跡象。他用手摸了摸,麻麻的一點(diǎn)都不疼。 “為什么不咬脖子?”沈摯悶悶的問。 饅饅伸了個懶腰,感覺自己全身的骨頭都重新煥發(fā)活力,她側(cè)著腦袋肆意觀賞他的表情,忽然伸手點(diǎn)了點(diǎn)他的下唇,“因?yàn)?,你會受不了的?!?/br> 他原本沒聽懂的,忽然察覺到自己身體的反應(yīng),耳朵又一下子guntang起來,沈摯猛地偏過頭躲開她的手指,咬牙切齒。 “你、你像這樣咬過多少人……” 饅饅一滯,見他捏緊了拳頭低垂腦袋,“你原本打算騙我到什么時候,是不是沒有這次,你永遠(yuǎn)不會告訴我你的身份?” 看著他的表情,她原本還存著的一點(diǎn)玩笑的心思忽然也沒有了,饅饅開始整理自己亂糟糟的衣服,將散開的紐扣扣上,光著的腳踩在車墊子上,沾染了些塵土。 “有鞋子嗎,我腳疼?!鄙驌匆汇?,扭頭就看到她赤/裸雪白的腳丫,嘴角一抿,一聲不吭的下了車。 他在后備箱里翻了半天,也沒找到什么可以用的東西,掏了掏兜,抽出一條手帕。他盯著那條手帕看了一會,沒什么表情,然后忽然手一動,將其撕成了兩半。 “小心點(diǎn),不要走石子路?!别z饅有點(diǎn)出乎意料,他竟又走了過來,半跪在車門邊,抓起她一只腳踝放在自己膝蓋上,小心翼翼在她足心纏上手帕。 他目光專注,在裹完第二只腳以后,卻沒動作了。饅饅試著抽回腳腕,他卻抓著不放手。兩個人就又這樣安靜下來,天色漸晚,身邊吵鬧的聲音也漸漸消失了。 “對不起。” 她疑惑的看他。 沈摯羞愧的閉起眼,“白天廣告牌掉下來的時候,我……”他像是在權(quán)衡要說的話,“我不想要女人保護(hù)我。”我希望是我能保護(hù)你。 “我不是女人?!彼鋈淮驍嗨驌幢灰囊恢?,手指又捏的緊了些,“是啊?!?/br> “你早就拒絕過我了,是我……”他肩膀垮下來,“是我自己。” 饅饅默不作聲看著他心理斗爭,有點(diǎn)心疼,又有點(diǎn)無力。早知道你們之間有巨大的鴻溝,你又何必要拉他下來,現(xiàn)在看到這樣的局面,是你的放縱造成的。 她用腳輕輕蹬了蹬他,兀自下了車,“回去吧,明天還要趕回諸云?!彼嗄_往前走了幾步,看他在身后沒有動靜,忍不住提醒,“我自己走,你不用等我?!?/br> 沈摯想說什么,抬頭時面前卻已經(jīng)不見了她的蹤影,真的像是莊周夢蝶一樣,不像真的。 忽然想起了什么,他猛地站起來拔腿朝酒店跑回去。 ‘砰’的一聲撞開門,卻見屋里早已空空如也,窗戶大開著,屬于她的行李全都消失不見。妝臺上的小瓶子小罐,鞋架上的小皮鞋,衣柜里的衣服褲子,統(tǒng)統(tǒng)都像蒸發(fā)了一樣。 他仰面摔倒在床上,愣愣的看著天花板上的百合燈,伸手一勾,將被子拽過來按在臉上,那里還剩下一些她的氣味。 粗暴的扯掉衣服,沈摯赤粿著身體站在花灑下面,任由半涼的水流打在自己身上,他伸手抹去鏡子上的水跡,看著里面面色憔悴的男人,忽然目光一凝,在身后的置物架上發(fā)現(xiàn)了什么。 是她的毛巾,粉紅色的,軟軟的。 “饅饅……”他背靠著墻壁,水流嘩嘩的從肩膀澆下,她的毛巾被按在臉上嗅著,沈摯眉頭皺的像一把鎖,他捂著臉深深的呼吸幾下,右手漸漸不知羞恥的往身下探去。 ‘呼哈’呼吸越來越急促,胸膛起起伏伏,一粒粒的水珠滾過他的肩膀、腰際、大腿、膝彎……身體緊繃的像是一把弓弦,右臂青筋暴起,上上下下小幅度動作著。 “恩……”喉嚨里壓抑著渴望,他卻不敢發(fā)出聲音,禁欲像給他套上了一把枷鎖,卻更讓人羞恥難當(dāng)。 滴滴答答的水柱濕潤了原本干燥的草原,有一座活火山長出來了,越長越高,他腦中忽然出現(xiàn)了剛才饅饅咬他時候的樣子,她赤紅的眼睛和唇角的血滴。 但是和剛才不一樣,她咬著咬著他的手,又往下去了。 她爬過來,手臂抱著他的脖子,她吻他,口中有甜蜜的味道。 沈摯手上速度逐漸加快,剛才在車上就已經(jīng)勃發(fā)的熱烈早已快到臨界點(diǎn)了,臉脹的通紅,忽然間他猛地緊繃身體,下身小幅度痙攣起來,火山噴發(fā),一道濁液噴涌出來,灑在地磚上,被水流沖開。 妄想著她的樣子,他好似崩潰一樣捂住粉色的毛巾,一點(diǎn)一點(diǎn)靠著墻壁滑下,直到癱坐在地上。 “我是真的想要和你在一起,我從未有過一句假話?!?/br> 饅饅坐了半夜的火車,凌晨的時候到的諸云。她不知道自己是想刻意避開他,還是刻意避開他…… “怎么就你一個人,沈大隊(duì)長呢?”陳迢開著自己的車來,蹲在火車站門口的臺階上放風(fēng),見她出來了,兩手插兜晃晃悠悠的走過來。 “讓我猜猜,是不是天雷勾動地火,你沒忍住把他吃了?結(jié)果因?yàn)榉N族的差異,你倆鬧掰了?” 饅饅面無表情,忽然一腳踢過去,把討厭的人踹的遠(yuǎn)遠(yuǎn)的。 “你皮癢了?!?/br> 陳迢呵呵一笑,擋住她又踹過來的腿,“我是過來人,要不要哥哥給你一句忠告?” “有話快說。” 他聳聳肩,“他如果愛你,一定會來找你的,但他如果下不了決心,你就必須在白派動作之前,讓他忘掉你。” ☆、chapter35 在黑巖警廳找出兇手線索的同一時間, 諸云刑警大隊(duì)就已經(jīng)嚴(yán)密包圍了西郊公園,在第五位死者鄧紅夏陳尸之地, 找到了那位連環(huán)殺人兇手, 方一琴。 五十多歲的她正在細(xì)心的清掃綠化帶邊的灰塵, 對于警察的到來似乎一點(diǎn)都不意外。 “慢一點(diǎn),不用這么著急, 我跑不了。”干癟黑瘦的臉上竟然露出一點(diǎn)笑意, 周頂天忽然覺得毛骨悚然,“把她押回警局!” 世界上從不缺少壞人, 曾經(jīng)有連環(huán)殺人犯說過:殺人會上癮。就像歐美超級英雄電影一樣,幻想自己成為世界的主宰, 到了那時每個兇手都會成為演技派。 方一琴歸案之后,刑警隊(duì)所有負(fù)責(zé)這個案子的隊(duì)員都圍在審訊室外面, 等到陸一通來了, 才將人都轟走。 “沈隊(duì)你怎么了, 臉色好差?!敝茼斕焓掷锉е迟Y料走過來,看他靠在樹邊站著, 袖子松松的卷起,頭發(fā)也亂糟糟的,眼睛下面都是烏青。 “沒事?!彼昧θ嗔艘话涯? “走, 我們現(xiàn)在就進(jìn)去吧?!?/br> 審訊室里頭只坐著一個人, 橙色衣服的女環(huán)衛(wèi)工兩只手戴著手銬, 面色平靜的坐在桌子后面, 仿佛只是警察請她出來喝茶或吃個飯而已。 “方一琴,你故意殺害包括鄧紅夏在內(nèi)的五名女性,證據(jù)確鑿,對此你還有什么話要說?”周頂天將手上的死者照片甩過去,噼里啪啦落了一桌,中年女人抬頭看了看他,露出一個譏誚的笑。 “你笑什么?”沈摯冷眼看她,“我們在你的清掃車中發(fā)現(xiàn)了兇器,你很謹(jǐn)慎,每次作案都會戴上手套,那把鐵鏟你也洗刷過了,但是如此多的血液你是洗不掉的。” “一年前的二月份,你在黑巖大學(xué)附近殺害了第一個被害者林蓓倩?!鄙驌醋叩剿磉?,那女人面色平靜,仿佛一點(diǎn)都不害怕的樣子。 “她是一個研究生,與導(dǎo)師黃林出軌,這恰恰就是你最在意的東西。因?yàn)槟阌幸粋€家暴十余年的丈夫,其貪財(cái)好色,不僅耗光了你的青春,也折磨垮了你的生活?!?/br> “第三位被害者王家舒,有責(zé)打孩童的經(jīng)歷,這會讓你想起你母親童年的虐待?!?/br> “而你女兒的親身經(jīng)歷,又可以投射在第四位和第五位被害者的身上,早戀懷孕打胎援/交混社會?!鄙驌蠢@到她面前,“我確實(shí)是有點(diǎn)同情你的遭遇的?!?/br> “但是我很在意的是,馮盼也好,林蓓倩也好,為什么你不把目標(biāo)瞄準(zhǔn)那些男人,而傷害的卻只是女人?難道只是因?yàn)槟腥瞬缓孟率?,而女性更容易被傷害嗎??/br> 方一琴用枯瘦的指頭摩擦了下手腕上的手銬,發(fā)出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穆曧懀澳銈兙旌軈柡?,我從黑巖搬家到諸云,本來以為不會有人能找到我了,沒想到……” “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鄙驌蠢溲劭此?/br> “不過你說的不完全對。”女人抬起渾濁的雙眼掃了一圈,“相夫教子是女人的天職,姓林的竟然去勾引別人家的男人,還是個高材生,是傷風(fēng)敗俗?!?/br> “高中生丫頭太叛逆了,沒有結(jié)婚就懷孕,讓家里人的臉往哪兒擱?” “這個幼兒園老師自以為是,不僅打孩子,還打她的老公,還有鄧紅夏那種蕩婦,都該浸豬籠的。” “全部死有余辜?!狈揭磺倜嫔届o的說著這些事情,如同食人骸骨的惡魔,在場所有人竟然都無力反駁。 “那何秀呢,她一點(diǎn)缺點(diǎn)都沒有,你為什么要?dú)⑺??”周頂天氣的忍不住問?/br> “嫁給一個洋鬼子,是不忠不孝不義,光天化日摟摟抱抱,還需要什么理由?” 周頂天被噎的一滯,如果說殺死林蓓倩,在方一琴心中已經(jīng)是為自己報仇了,那么從何秀開始,她已經(jīng)潛意識的憑借妄想殺人,她是自己世界里的神,誰也沒有資格管她。 “你一個信佛的人,你也有女兒有家人,怎么會做出這種兇殘的事情?”周頂天忍不住說,他實(shí)在難以理解,“就因?yàn)檎煞虺鲕?,女兒叛逆嗎??/br> “我是送她們?nèi)ネ鷺O樂了,佛祖自會超度她們的罪孽的。如果你們沒找到我,我還能超度更多。”,她抬頭看了看沈摯,“我這是在做好事啊,你們還要感謝我的。” 所有人安靜了下來,沒有人再說話了。沈摯轉(zhuǎn)身離開的時候,回頭看了看她,“等著死刑吧?!?/br> 證據(jù)確鑿,嫌犯落網(wǎng),接下來就是移交法院審理了。沈摯著手整理手頭的資料,旁邊周頂天還因?yàn)閯偛疟环揭磺賾坏氖虑楣⒐⒂趹选?/br> “一把年紀(jì)了,世界上怎么會有這種變態(tài)女人?”他忍不住抓了一個蘋果在嘴里啃著,“話說,這女人的丈夫和孩子怎么樣了,她不會喪心病狂到把女兒都給砍了吧?” 沈摯搖搖頭,“他丈夫倒是沒事,該喝酒喝酒該嫖/妓嫖/妓,她女兒就慘了些了,叫她嫁給了別人做老婆,那男人都已經(jīng)四十多歲了,我調(diào)查過,也是個有家暴傾向的?!?/br> 周頂天驚的嘴都合不攏了,“這個女人心里變態(tài)嗎,自己從火坑里爬出來,就要把別人也推進(jìn)去?不合她心意的女人全都給殺了?” 沈摯嘆了口氣,“她也是個死在男權(quán)社會下的犧牲品,被婦道壓迫的心理扭曲的人?!?/br> 他站起來拍拍周頂天的肩膀,“我去和黑巖警方核實(shí)一下,你一會負(fù)責(zé)將人押送去看守所?!?/br> 周頂天愣愣的點(diǎn)點(diǎn)頭,嘴里還嘎嘣嘎嘣啃著蘋果,沈摯看著他吃,忽然想起了什么。 吸血鬼……是不用吃東西的吧。所以他之前上趕子的送吃送喝,其實(shí)都在給人家添麻煩而已……沈摯啊沈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