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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美人多嬌在線閱讀 - 第29節(jié)

第29節(jié)

    “李氏的父親不日就要回京了,你這些日別在宮里亂走,母后那也少去一些,乖乖在承香殿呆著,我有空便過去看你?!饼R光抬手揉了揉額角,這些日子朝堂上因立后之事鬧得他心煩,不肖說他也曉得是哪個在背后搗鬼,可憐他這般煞費苦心,偏生還有人不領(lǐng)情。

    昭華已從皇太后口中知曉這件事,是以并不驚訝,只微微頷首,又見外面天色已暗,便輕聲道:“時辰不早了,圣人還不歇著去嗎?”

    齊光啞然失笑,他這坐了還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就要被攆了?不由生出幾分逗弄昭華的興致,附和的點了點頭,說道:“是不早了。”可身子卻分毫未動,只含笑望著昭華。

    眼下承香殿的宮人都避了出去,廳里只有昭華與齊光兩人,見他擺出這樣做派,昭華不免感到緊張,手上的帕子絞了又絞,本能的想躲開齊光灼灼的目光。

    她生的嬌嫩,小臉又只有巴掌大,身姿纖細(xì)輕巧,小小的一團(tuán),又因眼角那點紅暈顯得可憐又可愛,此時眼中帶了一點驚慌,瞧在齊光眼中可不軟了心腸,又哪里敢在逗弄她,忙道:“你且歇著,明兒我再來瞧你?!?/br>
    “那我送圣人?!?/br>
    昭華作勢要起身,卻被齊光一把按?。骸皠e折騰了,一會在吹了風(fēng)?!鳖D了頓,忍不住伸手在昭華嬌嫩的粉面上捏了一把,這才動身離去。

    昭華抬手在齊光捏過的位置撫了撫,眼角眉梢?guī)е鴰追肿I誚,哪里又見剛剛那副可憐可愛的模樣。

    陳四見齊光沒有留宿承香殿不免一愣,小心翼翼的詢問道:“圣人可要歇在別處?”

    齊光微闔著眼,搖了下頭,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微翹,吩咐道:“賞一套頭面去武安侯府,就說朕說的,讓表姐閑來無事就來宮里陪阿秾說說話?!?/br>
    “是圣人?!标愃膽?yīng)聲說道,見今兒齊光心情甚好,便湊趣了幾句:“夫人若知曉這事指不定要如何高興呢!”他是齊光身邊的貼身人,自然曉得他的心意,直說今兒出宮一事,就不單單是為了哄昭陽夫人高興這么簡單,說來那盛氏也是聰明人,知曉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這賞,她倒也當(dāng)?shù)闷稹?/br>
    “她若這般好哄朕倒是不犯愁了?!饼R光淡淡一笑,闔上了眼。

    陳四心里覺得稀奇,自己主子是個什么性子他這從小伺候的自然是一清二楚,是以更覺得圣人待昭陽夫人格外不同,按說以如今的身份,圣人瞧中了盡可納進(jìn)后宮,又何必這般費盡周折,就沖這小心翼翼的份兒上,已是很不尋常了。

    入夜,齊光又被夢驚醒,陳四已見怪不怪,這一年來不曉得多少次了,說來也是怪事一樁,原圣人可沒有過這樣的情景,也不知打什么時候起,是不是就要被夢魘住。

    “圣人,您可要喝點水?”陳四湊了過去,習(xí)慣性的挑了帷帳,輕聲詢問道。

    齊光神色卻有些恍惚,臉色隱隱發(fā)白,額頭滲著一層薄汗,好半響,才開口道:“擺駕承香殿?!毖壑型钢诓蛔〉捏@慌。

    陳四一愣,這個時辰去承香殿?又聽齊光一聲厲喝,再也不敢耽擱,忙讓人備轎。

    再說承香殿的宮人見這個圣人過來也是一驚,不等她們?nèi)拘颜讶A,齊光已邁著大步進(jìn)了屋,步伐匆匆,似有什么惡鬼在后追趕一般。

    昭華睡的香甜,雖未施粉黛,巴掌大的小臉卻嬌嬌嫩嫩,帶著不諳世事的純真,齊光不覺瞧得癡了,探出手摩挲那嬌嫩的容顏,溫?zé)岬挠|感讓他終于有了一種真實感,可想起那個夢,他不自覺的皺起了眉,那個夢太過真實,真實到讓他后怕,怕阿秾也像夢里那樣就這般睡了過去,再也沒有醒來。

    “阿秾……阿秾……”齊光忍不住推了推昭華。

    昭華本叫覺輕,被齊光這般沒輕沒重的推了幾下,便迷迷糊糊的醒了來,眼睛半睜半闔,帶著霧氣,目光也沒有焦距,盯著齊光瞧了好半響才反應(yīng)過來,不由驚呼一聲,嚇得淚盈于睫。

    “別怕,是我?!饼R光也曉得自己嚇到了昭華,忙溫聲哄她道:“嚇到了你是嗎?別怕,別怕,這是在宮里,”

    昭華拍著胸口,紅唇微張,眼底尚殘留著驚色,卻忍不住生惱,這天都要亮了,他無端端的又發(fā)什么瘋,卻不想接下來齊光又做了一個出乎她意料的動作來,只見他把手指探到她的鼻尖,神色一緩,露出了些許笑意,似自言自語般的道:“是夢,好在是一個夢?!?/br>
    “圣人。”昭華忍不住出聲,波光盈盈的眸子帶著一絲疑惑,幾分惱怒。

    “阿秾,我做了一個夢?!饼R光眼睛好似夜幕,閃著幽暗的光。

    昭華怒極反笑,管不住自己的性子,刺了他一句:“什么夢還能把圣人嚇到不成?”

    齊光苦笑一聲:“是嚇到了,我夢到你就像剛剛那樣,睡了過去,卻再也沒有醒過來。”

    昭華聞言面上一怔,心卻“咯噔”一下,嘴角略勾了勾,笑的牽強(qiáng):“圣人胡說什么呢!這夢做的也忒嚇人了些,我好端端的在這呢!”

    “是??!你好端端的在這呢!”齊光重復(fù)著這話,眼底好似突然紛落繁星,瞬間明亮起來,更攬住昭華的腰把她拉進(jìn)懷里,貼著她細(xì)嫩的香頸,輕輕舒出一口氣。

    昭華不敢亂動,心從未有一刻像現(xiàn)在這樣慌亂,忍不住胡思亂想起來,甚至懷疑齊光是不是和她一樣再世為人,此時的舉動是不是一種試探。

    “阿秾,我其實…不止做過這一個夢?!饼R光聲音低沉,有一點遲疑,唇中呼出的熱氣打在昭華的頸上,濕濕的,讓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圣人……還做了什么夢?”昭華小心翼翼的試探道,仰頭望著齊光。

    他夢見了他也像當(dāng)初一樣,帶著人殺進(jìn)皇宮,只是那時候父皇卻不似現(xiàn)在這般強(qiáng)壯,他夢見了在他面前吐血,指著他破口大罵,齊光神色恍惚,這話卻是如何也不能說與阿秾聽,免得嚇到她。

    “我夢見你嫁人了,只是嫁的那個人我如何也看不清?!饼R光輕聲說道,眼底閃過一抹厲色。

    昭華淡淡一笑:“皇上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我可不就是嫁人了嘛!”

    “不,你嫁的那個人不是齊安知,夢里你留在了京城,就在我的眼皮底下,我還夢見你像現(xiàn)在這樣被我摟在懷中,滿臉的怨懟。”齊光低聲說道,卻未曾把夢境全部說與昭華知曉,那些夢中,阿秾也被他欽封為昭陽夫人,只是沒有留在宮中,而是住在了宮外,他似乎時常出宮去探望她,而阿秾總是一臉的哀色,似乎不論他做什么都不會讓她展露笑靨。

    “阿秾,你不能怨我知道嗎?你不能恨我,你原本就該是我的。”齊光抓著昭華的手腕,一字一句的說道,他無法忍受,也無法想象有一天阿秾會那樣待他,那種恨意幾乎要擊垮他整個人。

    昭華垂著眼眸,心下冷笑,那不是夢,那是她的前世,她為何不能怨不能恨,他不顧自己的意愿強(qiáng)行把她囚禁,讓她背負(fù)紅顏禍水的罵名,讓父親一世的英名因他的一意孤行而毀于一旦,這就是他所謂的愛,所謂的在乎,而現(xiàn)在,他又要重復(fù)前世的種種,什么后位,什么寵愛,什么為她背負(fù)一世罵名,說到底也不過是自私自利罷了,他愿做昏君又與她何干?什么叫為她背負(fù)罵名,這話當(dāng)真可笑,如今又拿話來哄她,口口聲聲說為她而后位虛待,倒好似沒有自己他就會心甘情愿立李氏為后一般,若真如此愛重于她,前世她那昭陽夫人的封號又從何而來,如今遲遲不肯立后,為的不過是他自己的私心罷了,偏又要讓她背負(fù)了不堪的罵名。

    齊光又怎知昭華心中所想,他賭氣之下封賞的昭陽夫人無疑讓昭華想起了前世,是以又怎肯輕信他的真心,他口中的為她后位虛待。

    ☆、第64章

    因前幾日的一場大雪,天氣越發(fā)的冷了起來,興慶宮那邊傳了話,說太后知昭陽夫人身子骨弱,這些天就要過來請安了,只管安心在屋里避寒就是。

    昭華卻知因輔國將軍進(jìn)京之故李氏近日總算是揚(yáng)眉吐氣一回,連著幾日都去興慶宮給太后請安,是以太后才讓她暫避鋒芒,免得因前些天傳出圣人夜宿承香殿的閑言讓她瞧了李氏的臉色。

    承香殿的宮人近日也是打著萬般小心,那日圣人走后夫人的心情就不大好,雖沒有像之前那般鬧出什么動靜,可越是這般才更讓人心里忐忑不定,是以這些日子承香殿上上下下莫不是謹(jǐn)慎待之,屏氣凝神,生怕觸了主子的霉頭。

    “又一年要過去了?!闭讶A歪在美人塌上,單手支著額角,神色淡淡,下半身蓋著一個緙織毛毯已有些滑落。

    前日被接進(jìn)宮的蕙蘭拎著食盒進(jìn)來,從里面把一疊疊膳食擺在小幾上,隨手又把昭華身上的毯子拉了拉,輕聲道:“主子,今兒是酸筍雞皮湯,甚是開胃,您嘗嘗看可合口?!鞭ヌm進(jìn)宮前已被吩咐過,世子妃這稱呼是萬萬不能在說出口的,如今姑娘也不是事宜叫了,是以她才隨著承香殿的宮人這般稱呼。

    入了冬后昭華的胃口便不大好,御膳房想著發(fā)的變著花樣伺候著,也不過讓她多下了一二筷子而已,原就是纖柔的身段如今越發(fā)羸弱,盈盈一握的腰肢只讓人感覺不堪一折。

    昭華纖細(xì)的手指托起臉頰,目光只在小幾上隨意的掃了一眼,便道:“你們幾個拿下去分了吧!”

    蕙蘭急的不行,如何肯聽昭華的吩咐,只溫聲勸道:“主子多少吃上一口,這樣下去不出幾日又要害了病,可不讓奴婢心疼?!?/br>
    昭華輕嘆一聲,右手拿著湯匙隨意撥弄了一下,眉頭微皺,語氣帶了幾分嫌棄:“喝不下去?!?/br>
    “那主子嘗嘗這個?!鞭ヌm拿凈筷夾了一個小巧的油豆皮包子放在空碟上,笑道:“沒出蒸籠奴婢就聞到香味了,御廚說是里面點了麻油提味,要趁熱吃才好?!?/br>
    昭華嘴角微抿,夾起來只嘗了一口便放了回去,素手一揮:“撤了吧!”

    話音剛落,隱約的聽見殿外響起了請安聲,如今這承香殿也不過齊光一人會來,昭華已懶得招呼他,是以并未起身去迎,卻不想來人并不是齊光,而是一位不速之客。

    “表妹好生會享受?。 眮砣寺曇粲稚袔в袔追智宕?,神態(tài)似笑非笑。

    昭華抬眸看去,嘴角輕勾,搭著蕙蘭的手懶懶的起了身:“表嫂怎么過來了?!痹僖豢匆慌缘膶m人都低著頭,不敢看向自己,心里不由冷笑,到底是名不正言不順,一個個瞧瞧與她陪著小心,可哪個又真正把她當(dāng)成主子了。

    “表妹快坐,素來知你身子骨弱,若是因我之故出了什么岔子,母后可是輕饒不得我?!崩钍涎诖揭恍?,很是隨意的尋了個椅子坐了下來,已然是把自己當(dāng)成承香殿的主子。

    昭華慢條斯理的端起蕙蘭盛的那碗酸筍雞皮湯,舀了一勺送入口中,又拿帕子拭了拭嘴角,淡聲道:“味道還不錯,賞?!闭f完,紅唇輕彎,回了李氏的話:“表嫂說笑了。”

    李氏本就不是沉得住氣的人,因昭華怠慢之舉不由沉了臉色,冷笑一聲:“可不敢與表妹說笑,誰人不曉得你是圣人和母后心肝rou,有個閃失指不定要如何發(fā)作我呢!”

    昭華聞言,似驚奇一般看向李氏,掩唇笑道:“想來表嫂是藝高人膽大了。”

    李氏一時不解其意,不由一怔,隨后看向岳m(xù)ama,卻見岳m(xù)ama臉色微變,便知此話怕不是什么好話,眼底立時閃過一抹怒色。

    “娘娘是與夫人說一句玩笑話而已,夫人莫不是當(dāng)真了?!痹續(xù)ama不著痕跡拍了李氏的手一下,出言說道,這句話卻是點出了昭華與李氏身份之別。

    昭華上輩子與李氏交鋒都不曾落了下風(fēng),這輩子更是不可能退讓分毫,在她看來,李氏尋她晦氣全然是無理的,她若真有能耐,大可去找圣人鬧去,何為來為難自己。

    “mama還是慎言的好,如今圣人還未封賞后宮。”昭華嘴角微翹,露出一個譏諷的笑意。

    岳m(xù)ama卻也不是吃素的,溫溫和和的回道:“夫人說的是,老奴失口了,雖是失口,可這一聲娘娘我家主子也是當(dāng)?shù)玫摹!痹捯粢活D,岳m(xù)ama眼風(fēng)凌厲看向昭華,尋問道:“莫不是夫人覺得圣人原配當(dāng)不起一聲娘娘?”

    昭華淡淡一笑,四兩撥千斤般的說道:“當(dāng)不當(dāng)?shù)闷鹂刹皇俏乙谎蕴?,還得圣人說了算?!闭f罷,看向一旁的宮人,眉頭微蹙,聲音冷了下來:“一群蠢貨,見主子用完膳了,還不趕緊把這些東西撤了下去,當(dāng)真每個眼力,連奴才的本分是什么都不知曉了。”

    李氏再是愚笨這句話也是聽個分明,所謂打狗還要看主人,岳m(xù)ama與她情分本就不同,招呼這般指桑罵槐她如何忍得,當(dāng)下就惱了起來,冷笑道:“表妹好生威風(fēng),連宮里的奴才都要隨你打罵了,未免太過喧賓奪主了吧!”

    昭華確是沉得住氣的緊,目光一斂,隨手把端在手上潤嗓子的茶水放在小幾上,力道卻是不輕,發(fā)出了清脆的響聲,這聲音震得宮人心里一緊,直覺告訴她們今日之事怕是不能善了了。

    “進(jìn)宮后圣人曾與我說這承香殿上上下下都由我做主,莫說是打罵這些奴才,若惹我上了心頭火棰殺了也是使得的,沒人敢說個不字?!闭讶A心頭火起,她好端端呆在承香殿不去招惹她,她偏生不知進(jìn)退仗著其父進(jìn)京便上門挑釁,真當(dāng)她是面團(tuán)捏的不成,隨她揉搓了。

    “你放肆。”李氏冷喝一聲,她萬萬想不到昭華敢用圣人來壓她,不過小小一個國夫人,眼下還妾身未明就敢以下犯上,當(dāng)真是沒個規(guī)矩了,今兒她若是不讓她領(lǐng)教一下宮里的規(guī)矩,日后指不定要如何猖狂。

    昭華冷冷的看著李氏,目光寒氣凌人,卻無半分的驚慌之色,且紅菱唇微翹,帶著某種譏諷的味道。

    李氏大怒,待人張口喚人進(jìn)來拿下這個不知分寸的賤人時,就被一旁的岳m(xù)ama攔了下來,只見她雙膝微彎,對昭華行了一個福禮,口中說道:“夫人得圣人和太后娘娘恩寵是旁人比不上的,可主子到底也是您的嫂子,話輕了重了也是為了您好,您又何必這般動怒?!边@話卻是倒打一盤,把臟水潑到了昭華身上。

    昭華又豈是吃素的,只是她的身份總不好與一個奴才計較,多嘴說些什么,好在蕙蘭雖不是一個話多,卻也懂的規(guī)矩,當(dāng)下也學(xué)著岳m(xù)ama的樣子對著李氏屈膝一福,溫聲道:“mama說笑了,我家主子身子自小羸弱已是人盡皆知的事情,如何敢輕易動怒,就是受了什么委屈也不過是憋在心里罷了,正因圣人知曉主子的性子,生怕她受了氣,倒不知吩咐了多少次,不論哪個也斷然不能讓我家主子受了委屈,這話奴婢們都謹(jǐn)記在心?!?/br>
    岳m(xù)ama不成想蕙蘭瞧著一副敦厚的性子,卻是一個伶牙俐齒的,一時間眼底閃過一抹異色,退在李氏身后,說道:“如此倒是生了誤會,好在雖身份有別,可到底也是連著親的,說開了也就無事了。”

    蕙蘭卻是不接這話,只是面上帶著淺淺的笑意退到昭華身邊。

    昭華知曉岳m(xù)ama這是想讓她先給出一個臺階讓李氏下,可這話卻偏要壓了自己一頭,她性子素來吃不得虧,這個臺階她偏生不想給了。

    “身份有別?”昭華玩味的笑著,她生的本就極美,如明珠寶玉一般,此時眼底簇簇火光閃動更襯得那雙美眸華彩流溢,說不出的勾人。

    岳m(xù)ama以往不曾細(xì)細(xì)打量過昭華,今日方才細(xì)品,這一打量,不得不嘆,單論相貌一說,自家主子已是輸了,更不用說那恍若天成的嬌柔氣質(zhì),任是男人不偏愛女色,怕也抵不住這樣一個媚骨天成的小娘子,且這盛氏不單美貌,兼有心機(jī),幾句話就挑起了自家主子的火氣,捅到圣人那里,她一番哭訴吃虧的只會是自己的主子,想到這里,岳m(xù)ama曲膝一福,身子比剛剛那一禮且要矮上三分,服了軟。

    “是老奴說錯了話,還請夫人莫要與老奴計較才好?!?/br>
    昭華淡淡一笑,她如何能與一個奴才計較,心下多少覺得有些可惜,這樣一個伶俐人跟在李氏身邊怕也落不得什么好下場,說來也是李氏好命,愚笨如她竟有忠仆相護(hù)。

    “罷了,我這人的性子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只要人不犯我,我自是不會犯人,只一點,若欺到我的頭上來,惹得我不痛快,我自也要尋了她的不痛快?!闭讶A又清又脆的嗓音中帶著一絲冷意,目光輕蔑的掃過李氏。

    李氏心下勃然大怒,這樣輕蔑的目光讓她想起了第一次進(jìn)宮時還只是貴妃的婆母的目光,那種高高在上的俯視,好似看螻蟻一般的目光,讓她忍了又忍,卻不想如今她已不是那個寒門出身的李家姑娘,卻還要忍受這樣的輕蔑,今日之辱,她如何忍得,若忍了,她又要如何在后宮立足。

    ☆、第65章

    “來人,給我拿下這個不知尊卑的賤人。”李氏不顧一旁岳m(xù)ama的阻攔,冷喝一聲,一雙冰冷的眼睛如同開了刃的尖刀一般刮向昭華。

    話音落地,承香殿外突然闖進(jìn)來一群侍衛(wèi),腰側(cè)皆懸掛著長刀,看見此景,昭華如何還不明白今日李氏是有備而來。

    “我看誰敢。”昭華坐姿紋絲不動,冷冷的望著李氏。

    “給我拿下?!崩钍侠湫σ宦?,眼底透著譏諷的神色,甚至步步緊逼走向昭華,而承香殿內(nèi)的宮人竟無一人敢上前阻攔。

    昭華不由諷刺一笑:“拿下?你是否太過自信,你以為這承香殿是什么地方,由得你放肆?還是說……”目光調(diào)轉(zhuǎn)到那群侍衛(wèi)身上,語調(diào)驟然提高幾分:“你以為現(xiàn)今還是在太子府中,可以由得你肆意妄為?!闭讶A周身氣勢逼人,并無半分彷徨之態(tài),簡直可以說是氣定神閑。

    承香殿的氣氛因為昭華與李氏的對持變得緊張起來,眾人似乎沒有想到她會有這個膽量和圣人的原配較量,眼下輔國將軍進(jìn)宮之事無人不知,這個時候就連皇太后就暫避鋒芒,而昭陽夫人竟與未來皇后針尖對麥芒,這豈不是自尋死路。

    “盛氏啊盛氏,你以為你算個什么人物不成?仗著和太后那點情分就不知天高地厚,你圣人真心喜愛你不成?我告訴你,你這樣不知羞恥的女人,對圣人來說不過是一件玩物,今日我便是了結(jié)了你,圣人也不能奈我何?!崩钍先滩蛔÷冻鲆粋€得意的笑容,因輔國將軍進(jìn)京之故,宮里上下莫不是小心翼翼的追捧于她,早已讓她忘記了先前所受的冷遇,而在太后那所受到的禮遇更加讓她可以肯定圣人想要倚仗她父親的心思。

    因為李氏莫名優(yōu)越感的語氣昭華露出一個笑意,不經(jīng)意的側(cè)頭扶了下頭上晶瑩輝耀的鸞鳳含珠步搖,紅艷的嘴唇勾起譏諷的弧度:“圣人喜愛與否我卻是不在意的,不過你信不信,今日你若敢動我一個手指頭,我便讓你李家滿門與我陪葬。”昭華當(dāng)然不會一位齊光有多么愛重于她,只不過以她對他的了解,他絕對不允許李氏挑釁的他的權(quán)威,而今日李氏所言,也將是她李家的催命符。

    “你也不過只能一逞口舌之利罷了?!崩钍献I笑一聲,直接下令道:“給我拿下她?!?/br>
    “我看誰敢?”

    兩道同樣的話語出自不同人口中,一個充滿譏誚,一個則是震怒,昭華側(cè)頭望去,卻見那人迎光走來,穿著明黃色的錦綢寬袍,一頭烏發(fā)用白玉冠束起,冰冷的目光泛著凜然的殺意,不容她多加思索,憑借著本能昭華露出了驚慌的表情,從美人塌上起身撲向齊光,雙手環(huán)在他的腰間,垂下的眼眸遮擋住眼底的情緒,一貫軟糯的嗓音透著幾分惶恐之意:“圣人?!?/br>
    這一聲微顫的語調(diào)讓齊光心緊緊的揪了一下,他簡直不敢想像若是他來晚一步,等待他的會是什么,也許會如夢中一樣,從此這個世間再無昭華這人。

    “別怕,朕在這?!饼R光放輕聲音,手緊緊的扣在昭華柔軟的腰肢上,天生多情含笑的桃花眼此時透著森然的冷意,看向李氏的目光沒有任何的情意,語氣更是從所未有的陰冷:“你好大的膽子,誰允許你來承香殿的?”

    “臣妾竟不知這后宮之中還有臣妾不能去的地方?!崩钍弦螨R光的到來愣住了,待聽見這聲質(zhì)問后,冷冷的反問回去,而她發(fā)白的臉色卻已經(jīng)透出她心里的懼意,她似乎第一次看見這樣盛怒的齊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