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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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吊起來,衣服給剝了。”慕容定笑了兩聲,笑聲冰冷,“小心看著,別讓他自盡?!?/br> “是。” 清漪取水過來遞給他,慕容定瞥了一眼,“我手受傷,你喂我。” “我就去尋勺子。”說著,她就要起來,慕容定一把攥住她手,眉眼里似笑非笑,“我又沒說要你用勺子喂,我說的是你來。你是真傻還是裝傻?” 清漪寧愿自己真傻算了,這家伙哪怕受傷都半點不安分。她深吸一口氣,拿起碗將水含在口里,俯身下去貼在他嘴上。她現(xiàn)在幾乎都提不起半點什么羞澀的感情來了,面前的就是兩片rou,舌頭抵開牙齒縫隙,水灌進(jìn)去。 大夫一進(jìn)來就見到這香艷的模樣,一張老臉頓時羞的通紅,立刻躲到外頭。 一口水喝完,慕容定舔舔嘴,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他眼露得意去看清漪,清漪安安靜靜坐在那里,臉不紅氣不喘,別說他想看到的嬌羞,就是臉紅都沒紅一下。慕容定不禁有些悻悻的。 清漪收拾東西出去,大夫見著她,頭都不敢抬起來,趕緊進(jìn)去給慕容定治傷。 她到了外頭,發(fā)現(xiàn)院子里頭已經(jīng)架起了個木架子,木架子上頭掛著個人,那人口里塞著一團(tuán)破布,手腳都拿麻繩綁的結(jié)結(jié)實實。 想必這個就是之前那個刺客了。 清漪不由得多看了兩眼,那男人上半身被剝了個精光,下頭留情留了條褻褲。但是在洛陽這個冬天,這個模樣別說一天,第二天清早估計就能出人命了。 那個男人扭動著身軀,想要掙開身上的繩索。手腳被綁住的地方,破了皮。露出鮮紅的rou。他見到長廊上站著的俏麗少女,掙扎的更加厲害,嘴里嗚嗚作響。 清漪看了一眼,垂下眼,立刻回到她休息用的小廂房內(nèi)。鮮卑人自己的事,她不想管也管不到。 燈光下,大夫額頭上已經(jīng)滲出汗珠。外頭不停的有人進(jìn)來給屋子里頭多添加幾盞燈。燈一多加上原本的炭盆,大夫有苦難言,熱的后背內(nèi)袍都濕透了。幸好他全神貫注在眼前的傷口上,一刀刀避開主要的經(jīng)脈,順著肌理將緊緊鑲嵌在rou中的箭鏃一點點撥松。 慕容定也不好過,大夫頭上的汗一半是緊張一半是熱出來的,他坐在那里,牙關(guān)緊咬,手臂上的疼痛逼得他額頭上起了一層汗。 受傷的滋味到底不好受,慕容定想起那個香香軟軟的少女來,叫人去把她叫來。清漪來的時候,內(nèi)室里頭的血腥味已經(jīng)比之前更濃。慕容定一條胳膊血淋淋的,他見著她來了,兩眼釘在她身上。雙目血紅,似乎下刻就要撲上來咬斷她的脖子。 “過來?!蹦饺荻ㄒа廊套∈直凵香@心的疼痛,沖她伸出手來,清漪頗為艱難的吞了吞唾沫。這簡直就是要羊送虎口,她強(qiáng)迫自己向前邁出步子,幾乎是挪著兩條腿到了慕容定身邊。 “坐下。”慕容定發(fā)號施令。 清漪坐下,渾身僵硬。她才坐下,慕容定攥住她的手骨,這時大夫手里的刀往里一挑,瞬間他額頭上青筋爆了出來。 “我非要辦了你不可?!蹦饺荻ㄒе?,兇狠瞪著她。手勁比方才大了好幾倍,他把人搶回來這么久,竟然沒有一次是吃到嘴的!要是他死了,豈不是太虧! “將、將軍!”清漪只覺得腕骨上一陣劇痛,痛的她眼淚直冒,似乎腕骨都要裂開了一樣,他疼的咬牙,自己不好過,也要她不好過。清漪伸手就去扯,那只手和鐵鉗似得,紋絲不動。她疼的厲害了,脾氣一上來,撕下平常溫順的表象,和慕容定惡狠狠的對視。手腕疼的受不了,好像要斷掉,她一口咬在他手上。 “你屬狗的??!”慕容定大吼,其實她那點力氣,咬在手上還比不得他另外一條胳膊痛。 “將軍勿動!”大夫正在關(guān)鍵時候,哪里能容慕容定放肆,也顧不得尊卑之分,高喝一聲。 那聲中氣十足,威嚴(yán)難當(dāng)。頓時慕容定和清漪一塊安靜下來。 清漪嘴一咧,露出兩顆小尖牙,“還請將軍稍安勿躁,治傷最是動不得,只要刀偏離半分,這手說不定就廢了?!?/br> 慕容定惡狠狠瞪她,那目光恨不得立刻將她剝干洗凈吃到肚子里頭,“你還說!” 兩人一起沉默下來,再也不做聲。 慕容定之前口里沒有咬東西,至于在舌下含參片續(xù)元氣,更是嗤之以鼻?,F(xiàn)在元氣不足說不上,可是疼的滋味真的不好受,要是麻木倒也罷了,偏偏沒有。也不知道大夫要在他胳膊上折騰多久,他看向身邊的小女子,小女子臉色蒼白,惡狠狠的瞪他。褪去了平常的溫順模樣,他反而覺得現(xiàn)在這模樣倒更鮮活些。 平常溫溫順順,乖乖巧巧的模樣也很得他心。只是看著就像個聽話的木偶,美也很美,看著賞心悅目,那會他也不覺得有何不妥,但現(xiàn)在她這幅呲牙的模樣,鮮活的很,似乎一張臉都跟著活起來了。 慕容定目光發(fā)綠,盯著她鼻子里頭哼哧哼哧的喘氣。清漪氣的扭過頭去。和這人比不要臉,她是絕對比不過的。 “噌”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輕輕的一聲,箭鏃被大夫拿了出來。大夫仍然不敢掉以輕心,接著給慕容定上藥包扎,忙的腦門上汗珠直掉,都來不及擦一擦。 一通忙完,大夫終于松了口氣,把沾滿鮮血的手清洗干凈。 “將軍記得這段時間傷口不能碰水,另外……”大夫說著覷向還被慕容定摁在那里的清漪,“不要近女色。” 近女色三個字被大夫加重了說。 清漪坐在那里,半點不動。慕容定瞥了她一眼,喉嚨里嗯了一聲,算是答應(yīng)了。 年輕男人氣血方剛,渾身精力必須找個地方發(fā)泄,不然就要憋出毛病來。不是習(xí)武就是在女人身上,大夫覺得,叫慕容定對著個小美人憋著,十有八、九是憋不住。過不了多久,恐怕又要過來診治裂開的傷口了。 大夫收拾好東西離開。清漪手腕還被慕容定攥在手里,她瞥了一眼,“將軍還有甚么吩咐?” “這會不咬人了?”慕容定低頭就瞥見手腕上一圈牙印。 “……”清漪轉(zhuǎn)過臉去,咬都咬了,還能有什么補(bǔ)救不成?“將軍方才捏的我手疼?!?/br> “哦?!蹦饺荻☉?yīng)了聲,“你服侍我穿衣?!?/br> 清漪依言拿起放置在一旁的干凈衣服給他換上,避開他手臂上包扎好了的傷口。穿戴整齊后,慕容定一把扯起她,“走,跟我去看看。” 院子里頭的男人已經(jīng)吹了一陣子的冷風(fēng)了,原先還掙扎不休,后來四肢凍僵,喊叫只是將體力消耗的更快而已。慕容定和清漪過來的時候,這男人已經(jīng)完全不能動彈了。 慕容定半邊身子幾乎掛在清漪身上,她辛苦的扶著他,慕容定斜睨著這個男人,“喲,抱歉,我也沒想到夜里能有個客人,所以沒有甚么準(zhǔn)備,只能辛苦你在這里了?!闭f著他上下打量,發(fā)現(xiàn)這男人剝的只剩下下面的一條遮羞的褻褲,其他什么都不剩下,滿意的咧了咧嘴角。 “說罷,你到底是誰?”說完,他就拿下了男人嘴里塞的破布。破布拿出來立刻淌出一股血污,清漪撇過頭去,不忍再看。 為了防止男人咬舌自盡,牙幾乎被拔了個精光。 “你廢了我的弟弟,竟然還不知道我是誰?!”男人嘴里一自由,立刻嘶吼,“慕容定,你這個畜生,活活把我弟弟砸掉半只手,現(xiàn)在他身上都爛了!你說我不殺你,還是人嗎!” 慕容定笑著看他,“你弟弟原本就不是人,你這個哥哥不是人又有甚么好奇怪的?” “你!”男人被這話氣的一口血鮮血沖到喉嚨口,“你這個阿娘和狼生出來的玩意兒,你不得好死,你那個阿叔也是一樣!” 慕容定笑容瞬時褪去,下刻他的手緊緊扣在他的喉嚨上,手中用力,頓時男人半句話也說不出來,雙眼凸出。喉嚨里赫赫出聲。 “你咒我?”慕容定笑起來妖艷而又詭異,兩顆虎牙從唇下露出來,“那我先讓你下去,好好看看,接下來下去的到底是誰!”說完,他掐在其脖子上的手越發(fā)用力,他笑著看著男人劇烈掙扎,琥珀色的眼睛里照出來的是人臨死前扭曲到極致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