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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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剛才好像好到它們在飛,不過不確定,過去看了一眼,也沒有跟你說?!卑浊迩宓皖^合上罐子,和他解釋:“抓它們花了點(diǎn)時間,所以回來晚了?!?/br> 霍先生張了張口,不知道該說什么,嗯了一聲,又閉上了嘴巴。 白清清問他:“你喜歡嗎?” “……嗯。” “那就好。” 兩人又沉默了下來。 還是幼犬首先按捺不住,掙扎著要從霍先生的懷里鉆出來,它讓霍先生將它放到地上,歡快地朝著空中那些綠點(diǎn)飛撲了過去,螢火蟲上上下下慢慢悠悠地飛著,卻是怎么也不讓幼犬的爪子碰到。 霍先生的反應(yīng)卻沒有粥粥那么激烈。 白清清抬起頭來,借著月色觀察了一下他臉上的表情,除了意料之中的驚喜之外,竟然還有點(diǎn)別的意思。她頓時問道:“怎么了?” “沒什么?!被粝壬D了一下:“我很喜歡?!?/br> “那你……” 霍先生皺起眉頭看了她一眼,嘴唇動了動,還是沒忍住說了出來:“下一次不要再跑那么遠(yuǎn)了?!?/br> “嗯?” “我會擔(dān)心……粥粥找不到你,也很著急,怎么等也等不到你回來,還催著我出來找你?!?/br> 白清清愣住。 霍先生緊緊盯著她:“以后不管去哪里,都要和我……和粥粥說一聲,它年齡不大,找不到mama會很著急,難道你要讓它便成孤兒犬嗎?” 白清清回過神來,努力忍住想要上翹的嘴角,憋著笑答應(yīng)了下來。 螢火蟲四處飛,原本還圍繞在霍先生的周圍,后來慢慢悠悠地往樹林的深處飛去,等到粥粥撲得累了,疲憊的趴回到霍先生懷里時,抓了一罐子的螢火蟲也差不多消失了。 “你要是喜歡,明天晚上我再給你抓。”白清清說。 霍先生含糊不清地應(yīng)了一聲。 兩人并排往營地里走,一句話也沒有說,靜悄悄的,只有粥粥吐著舌頭哈氣的聲音。 霍先生很懊惱! 根據(jù)楊巧蔓的計(jì)劃,這個時候他應(yīng)該摟住白清清的腰,他們兩人一狗靠在一起,坐在河邊的石頭上,共同披著一條毯子,一起看這里出名的夜景,等到氣氛好的時候,他還可以說出幾句計(jì)劃書里準(zhǔn)備好的臺詞,然后情意正濃,自己說不定還可以將白清清撲倒親得她雙腿發(fā)軟! 夜景有了,粥粥有了,毯子有了,大石頭有了,連臺詞也背好了,結(jié)果白清清跑了,跑去給他抓了螢火蟲。 剛才那一副景色的確是很漂亮,大概是出自于白清清手筆的緣故,在霍先生看來,這比最出名的夜景都要好看不少。 可是!這不能改變!他又失敗了的事實(shí)! 霍先生好傷心,好難過,好失望。 他接過白清清遞過來的毛巾,讓白清清捂著眼睛給他打燈光,洗了一個原生態(tài)的澡,然后哆哆嗦嗦地上了岸,又用對方準(zhǔn)備好的熱水沖了一遍,才換好睡衣,躺進(jìn)了帳篷里。 在帳篷里面,隱隱約約還是能見到外面篝火的火光?;粝壬]上眼睛,等了一會兒,他感覺到有人捏起被角帶著一身濕氣鉆了進(jìn)來,然后一只冰涼的手鉆進(jìn)了他的睡衣,貼在了他的肚子上。 霍先生刷地睜開了眼睛,差點(diǎn)沒跳起來,他哆哆嗦嗦地捏起白清清的手提了出去。 “你你你……你做什么?!” “暖手啊。”白清清說的理所當(dāng)然,又把手伸了過去。 雖然是這么說,但自己小腹上好不容易重新變硬的六塊腹肌被她反復(fù)摸著,霍先生被摸得耳朵通紅,想到她剛才說出來的理由,霍先生帶著點(diǎn)小激動閉上了眼睛。 他被白清清照顧了一天,難得可以反過來被白清清依靠,莫名還有點(diǎn)小高興呢! 楊秘書說了,對待女友要無微不至的關(guān)懷,就算對方是白清清也一樣,身為一個合格的霸道總裁,必須還要比普通人更加無微不至地關(guān)懷女友! 霍先生的羞澀漸漸從耳朵紅到了臉。 白清清的手也摸得越來越過分,剛開始還只是在他的腰腹處徘徊,現(xiàn)在已經(jīng)慢慢的上移,霍先生睡衣上的扣子幾乎被全部解開,就連身上徘徊的原本冰涼的手,現(xiàn)在也是仿佛guntang了起來。 霍先生憋紅了臉,難耐地睜開了眼睛。 白清清撐起身子,臉帶笑意地看著他,見他睜開了臉,她的動作也停了下來,手卻沒有收回來,還留在霍先生的胸口。 “霍鳴洲,你有感覺了?!?/br> 睡褲下的小霍先生不知何時悄悄地抬起了頭。 感覺到自己的反應(yīng),霍先生立刻撇開了頭。 “害羞什么?如果你沒有感覺,我才要開始懷疑你了?!卑浊迩鍓旱蜕眢w,整個人幾乎趴在了他的身上:“你不敢看我?” 夏天的睡衣很薄,霍先生能清楚的感受到壓在身上的人的身體的弧線,他立時渾身僵硬,連一下都不敢動彈。 白清清一笑,正要繼續(xù),余光瞥見身下人緊閉的眼睛,通紅的耳朵,忽然一個念頭閃過,嘴邊的笑容頓時凝固:“等等,霍鳴洲,你該不會……還是個處?” 胡說八道! 霍先生刷地轉(zhuǎn)過了頭,睜開眼睛怒瞪著她。 身為一個完美的霸道總裁,每天都有無數(shù)小妖精成群結(jié)隊(duì)爭相往他身上撲,作為一個能無視所有小妖精誘惑的人,他怎么可能到到現(xiàn)在還是個處|男?! 白清清這是在質(zhì)疑他身為男人的尊嚴(yán)! 英俊的臉在外面隨風(fēng)搖晃的火光點(diǎn)襯之下仿佛如同地獄而來的修羅,黑曜石一般的眸子里醞釀著一場可怕的風(fēng)暴,霍先生抿緊了唇,不怒自威,滔天怒火幾乎要將壓在他身上的人吞沒。 白清清面色不變,依舊問他:“上一次是什么時候?” 霍先生:“……” 霍先生抓住一旁的被子,慢慢拉高蓋住了自己的臉。 “害羞什么?我又不會嘲笑你?!卑浊迩搴眯Φ乩死蛔樱骸白屛也虏拢菐讉€月前?還是幾年前?” “……” 霍先生悶悶道:“霍氏工作繁忙,我沒有那么多的閑情逸致去和別人玩?!?/br> 白清清“哦”了一聲。 她忽然伸出了手,隔著睡褲抓住了小霍先生:“那你平時怎么解決?全靠手?” “……” “還是靠冷水?” “……” “你要是不說話,我就動手了?!卑浊迩逦⑿Γ骸氨锞昧藢δ愕纳眢w不好。” “……” 霍先生憋屈地拉下了被子。 白清清的手上慢慢地動了起來。 攥著被子的指尖用力到發(fā)白,霍先生的臉很快的就變紅,眼角濕潤,迷蒙地看不清身上人的表情。他手足無措地躺著,像是一條任人宰割的魚,卻生不出一點(diǎn)反抗的心思。 沉淪之間,霍先生的腦子里,一份計(jì)劃書突然一晃而過。 對了!他的目的是為了推倒白清清,掌握主動權(quán),現(xiàn)在任由白清清這樣動作,又和以前有什么區(qū)別? 剛才白清清說的那些話,簡直在挑戰(zhàn)他身為霸道總裁的尊嚴(yán)! 霍先生刷地睜開了眼睛,白清清仍然勾著嘴角一臉笑意地看著他,兩人的視線對上,霍先生眼神一利,忽然翻身將她壓倒,將她的雙手舉高過頭頂,一只手如同鐵箍一樣禁錮住了她的動作。 白清清也不掙扎,期待的看著他。 霍先生抿緊了嘴唇,視線從她的臉上慢慢往下,游移過她因?yàn)閯偛诺膭幼鞫箝_的領(lǐng)口,立刻抬頭將視線移了回去。 霍先生沉聲道:“女人,你在玩火?!?/br> “……” 白清清:“……噗?!?/br> 霍先生惱羞成怒:“你笑什么?” “你哪里學(xué)來的臺詞?”白清清無奈:“好好的氣氛都被你破壞了?!?/br> 霍先生好委屈:明明是白清清自己先笑出來的,竟然反過來冤枉他? “就是從你的那本書上,里面的‘霍鳴洲’就是這么說的。” 白清清:“……” “汪嗚……” 粥粥被他們的動靜吵醒,從自己的里探出頭,半睜著眼睛往他們這邊爬。 上一次就是被粥粥破壞的,那次霍先生很感謝粥粥,不過這一次可是他重拾霸道總裁尊嚴(yán)的時候,可不能讓粥粥打攪! 霍先生眼疾手快地將幼犬抱了起來,將它轉(zhuǎn)了個圈,頭朝內(nèi)塞回到了狗窩里,只朝外露出了一個屁股,霍先生隨手扯了枕巾將整個狗窩都蓋住了。 做完一切,他才重新看向白清清。 白清清挑了挑眉,她微微抬起腿,隔著睡褲曖昧地摩挲著小霍先生。 “不要亂動。”霍先生沉聲道。 白清清笑了一下,果真不動了,她閉上眼睛,微微抬頭來,期待著要大展雄風(fēng)的霍先生會有什么反應(yīng)。 她等了一會兒,只等到兩片柔軟小心翼翼地貼在了她的嘴唇上,霍先生頓了一下,然后笨拙的伸出舌頭,試探地撬開對方的嘴唇鉆了進(jìn)去,他努力回想著以前白清清的做法,將從前自己遭受的全部還了回去。 霍先生親的忘我,最后喘著氣結(jié)束了這個吻,他一臉期待:怎么樣?是不是很有霸道總裁的氣場?是不是已經(jīng)被他親的腿軟了? 現(xiàn)實(shí)和希望巨大的反差讓白清清面無表情地睜開了眼。 她冷笑一聲,動作迅速的伸出了手,辣手摧丁,小霍先生在她手中嚶嚶嚶哭了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づ●─●)づ扔了1個地雷! 謝謝默言扔了1個地雷 ! 謝謝讀者“生菜”,灌溉營養(yǎng)液 1 ! 鞠躬! * 今天!我準(zhǔn)時了! 挺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