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節(jié)
墨御說的有些急切,小祖宗的一切他都想知道,無論是好的還是壞的。 墨老爺子看著自己孫子那沒有用的樣子,冷哼一聲。 手中的棋子放下,“聽說是因為抑郁癥”。 “不可能”墨御立刻反駁,小祖宗不會有哪些疾病的。 “豪門那些事情,你見過的還少,是不是在部隊把你呆傻了”。 “你家小丫頭背后沒有父親的支持,又有一個如狼似虎的后母,別忘記了,聽說蘇夫人死的時候那份公開的遺囑可是說,沈氏會由唯一繼承”。 墨老爺子表示,有些鄙視自己孫子的智商。 墨御聽到這里手指有些微顫,他從來不知道那個笑得跟一朵花似的小姑娘。 會在那孤獨冰冷的療養(yǎng)院呆上一年,并且陪伴她的還是她最恨的人。 他現(xiàn)在根本查不到唯一據(jù)說是出國留學的那兩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想到這里,墨御的臉色有些暗沉,看來獵狐回來得讓她好好看著小一一。 而她那個后媽……。 墨御下棋的手指緊緊地捏起,眼里幽深的不見底。 想起自己爺爺說的事情,唯一母親那份公開的遺囑想也知道。 那是自己母親想保護自己孩子應有的權(quán)利,想給自己孩子優(yōu)越的生活。 可是她可能忽略了,要是自己不再那個孩子身邊,那個孩子所擁有的財力,可能只會讓她死的更快。 難怪小祖宗的脾氣前后變換那樣大,難怪她的婚禮她的后媽沒有參加,難怪她那么怨恨自己的jiejie。 難怪她對于自己父親的態(tài)度有些目中無人。 這讓墨御想起來之前給唯一換衣服時那手臂上細小的疤痕,那是針孔,墨御看得出來。 之前以為是她淘氣,本來準備問的,可是后來出現(xiàn)唯一受傷的事兒之后就忘記了。 現(xiàn)在想想,她身上那些細小不明顯的疤痕,肯定都是療養(yǎng)院哪里留下來的。 可是,一般打針輸液不可能會有那樣多的針孔,她既然是以抑郁癥送去的,為什么接受的不是治療。 墨御想,要是真的是他猜想的那樣,別說唯一態(tài)度如此惡劣。 經(jīng)受那樣的折磨和痛苦那個的心理不會有陰影。 想到這里墨御覺得自己淡定不下來,他想見見他家小祖宗。 想問問她,這些年過的可好。 墨御放下棋子站起來,“爺爺,失陪了”。 說完轉(zhuǎn)身朝著外面而去,腳步顯得有些匆忙。 他想知道那些傷口,他想知道她的過往,他想知道她的曾經(jīng)。 “你個龜孫子,能不能好好的把棋下完在走”墨老爺子看著下的一半的棋子,氣的吹胡子瞪眼。 這沒出息的孫子,以后也和他那個沒用的爹一樣,是一個受老婆欺壓的主。 就不能像他一樣有威嚴一點。 “老頭子,你在嘀咕什么呢?有什么不滿說出來大家好解決”。 墨老奶奶看著自己孫子的離去,絲毫沒有因為墨御的不告而別而生氣。 年輕人嘛,總有自己的想法,只要大家都好好的。 她也滿足了。 “沒有,我們御兒是一個懂得體貼媳婦的好孩子”墨老爺子連忙低頭順耳的說著。 并沒有覺得自己現(xiàn)在這樣跟威嚴壓根沾不上邊。 “老頭子,肯定我耳朵不好了,要不然剛剛怎么會聽見你說的那些話,是不是這些年覺得自己過的憋屈,有些想造反呀”。 墨奶奶看著墨老爺子笑得臉上全是皺紋,只是眼里的警告意味很濃。 “沒有,我活得很快樂,很快樂”墨老爺子立刻投降,自己這老婆子也不是一個省心的主。 “老頭子,一把年齡入黃土了,說話還是得注意分寸”涼涼的看了人一眼,轉(zhuǎn)身往屋里走去。 “老婆子,你聽我解釋”墨老爺子也不下棋子了。 追自家老婆去了。 墨老爺子現(xiàn)在覺得,威嚴這種東西,其實比起媳婦,遠遠沒有那么重要。 其實,寵老婆也算是一種遺傳病吧? 墨御開車上路,還沒有來得及給自己家人打招呼,現(xiàn)在的他,只想要看見唯一。 要不然心里如同一只大手掐著一般難受。 唯一這邊,上了兩節(jié)課,接下來就是自修課。 原本打算一會兒吃過午飯之后給墨御一個驚喜的。 可是還沒有等墨御等到驚喜,在食堂用餐的某人已經(jīng)開始打電話了。 “寶貝兒,接電話了”鈴聲響起的瞬間,唯一覺得原本吵鬧的周圍瞬間安靜了。 就是低下頭吃著飯的幾人的抬起頭,眼里要多詭異就有點詭異。 這鈴聲,著實有些令人蛋疼?。?/br> 反正唯一覺得,自己是被驚呆了,這矯情兮兮的鈴聲真的是自己的? 看著看著自己兜里還在響著并且震動的手機,唯一瞬間回神。 拿起手機,看著上面顯示的人,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很明顯有人給她設(shè)置了專屬鈴聲。 看著白薔薇幾人直直的看著自己,唯一有些微微的羞澀。 ------題外話------ 其實我們墨叔叔這樣寵老婆不是沒有根據(jù)的,嘻嘻嘻。 ☆、第五十九章 只要唯一幸福 “看什么看,吃飯啊”說完之后自己淡定的走了出去。 上了食堂的樓頂上,哪里吃飯時間是不可能有人的。 “我肚子有些不舒服”林初夏看著唯一的方向,臉色頓時皺作一團,看起來似乎真的很難受。 “是不是辣椒吃多了”袁寄語倒是沒有那么多的花花腸子。 “初夏,是不是……那個來了”顧悠悠臉上全是擔心。 “啊”白薔薇看著林初夏嘴巴張的有些大。 “要不我們先回寢室吧”袁寄語放下筷子,準備去攙扶林初夏。 “不不不,你們快吃飯,寄語下午你還要去做兼職呢?我去廁所處理一下”林初夏連忙阻止袁寄語。 “走吧,我陪你去廁所”顧悠悠站起來扶著林初夏。 “小白,寄語,沒事的,她每個月就是這樣,我?guī)?,你們快些用餐,不用管我們”?/br> 顧悠悠說完扶著林初夏走了,而林初夏一直彎著腰,表示自己疼。 “那我們在樓下等你們”袁寄語看著兩人大聲說道。 “不用管我們,你的工作要緊”顧悠悠罷手。 直到兩人走出來,見四周已經(jīng)沒有認識自己的人。 顧悠悠連忙放開手,抱著雙臂看著人,眼里有著調(diào)侃。 “裝的還挺像一回事似的”。 “不然呢?我也是被逼無奈”林初夏似乎沒有感覺任何不好意思。 直起身子,整個人臉上都是笑意。 “這樣躲著寄語和小白是不是不好”顧悠悠皺起秀眉。 畢竟幾人是幾年的朋友了,這樣躲躲閃閃的確實有些不好。 “我們只是擔心一一,其他事情以后再談”林初夏也不拐彎抹角,說完轉(zhuǎn)過身朝著樓頂走去。 她到要看看,小一一這些天的轉(zhuǎn)變到底是為了什么。 唯一的那個叔叔,又是個什么貨色? 顧悠悠看著人搖了搖頭,認命的跟上去。 唯一在樓頂吹著涼風,看著電話響了一遍又一遍的,最終接起了電話。 聽見那句“寶貝兒接電話了”實在是rou疼和牙疼。 “以后你特么……”。 “我想你”。 唯一:“……”,日呦,是不是哪里打開的方式不對。 這老男人是很寵愛她,但是這樣直接rou麻的話還是第一次說。 唯一嘟嘟嘴巴,不知道為什么,臉上有些guntang。 “這不是早上才分開的,說好今天陪我一起玩的,一會兒過來接我”。 唯一看看時間,才不過十點過而已,一個星期,可能就是今天最舒服。 只上兩節(jié)課,其余的全部都是自修。 “你不是上課么”正在開車的墨御有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