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節(jié)
整個人端莊高雅,卻更讓人好奇她搞起來,能妖嬈成個什么樣子。 察覺到自己想著口中竟然分泌了唾液,席慕摸了摸脖子,轉(zhuǎn)頭先走:“既然弄好了,就出門吧。” “嗯。”尤妙微微點頭,跟在了席慕的后頭。 不止是打扮,今天尤妙還換了香。 軟糯的甜花香,不止為何反而把她身上特有的茉莉味放的更大。 尤妙的體質(zhì)奇怪,身上帶著一股茉莉味,每次他把她折磨的慘兮兮的時候,感覺整間屋子都充斥這這個味道。 這次不用折磨,鼻尖就是這個味道,若是尤妙現(xiàn)在走到席慕的面前,就能看到他雙眼泛紅,禽獸的情緒上來了。 走了幾步,席慕突然停了步子,尤妙愣了愣:“怎么了爺?” 席慕扭頭拉著尤妙快步往回走,后面嫌棄尤妙走得太慢,干脆把她整個人抱了起來,大步流星進了屋子,狠狠把屋門給關(guān)上了。 柏福一眾目瞪口呆地看著緊閉的房門。 “我就說夫人打扮的那么漂亮,爺怎么會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念夏小聲念叨。 柏福聽見了,贊同地點了點頭,剛剛迫不及待的猛勁才像是他們家爺。 把尤妙放在了床上,席慕神色怪異,像是又高興又憤怒。 就是這個小妖精動不動就用這種法子勾他,所以他永遠都無法理直氣壯地說“爺是愛你,你以為是愛你的身子。” 剝絲抽繭般緩慢的把衣裳從尤妙的身上褪去,猶如牛乳的肌膚露出,席慕完全無法移開眼眸。 他愛死尤妙這玲瓏身子了,就是再有氣性,見到床上這柔軟的白rou,他就化成了一灘水。 “不去宴會了?”尤妙躲了躲,觸到席慕餓狼般的眼神有點發(fā)憷。 “不準穿這樣去!”從牙縫中擠出這幾個字,席慕便沒再控制自己,連尤妙身上的首飾都沒來得及卸,就撲到了她身上。 云鬢散落,顫動步搖叮咚發(fā)響,隱隱還帶著澤澤的水聲。 …… 等到出門的時候,兩人已經(jīng)遲到了半個時辰。 席慕抱著已經(jīng)成了軟骨頭尤妙道:“記得爺還沒消氣著,你什么時候跟爺坦白了,爺就什么時候消氣原諒你?!?/br> 在旁墊車墩的柏福聞言偷瞄了自家主子一眼,這紅光滿面的樣子竟然是帶著氣的?這還真讓人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在宴會是家在江南與柳家勢均力敵的人家辦的,這些天席慕出門喝酒,與那家公子還算是投機,那公子孩子滿月宴就特意邀了席慕。 到了地方,沒想到倒是遇到了一位許久不見的人。 尤妙的目光先看看有幾分眼熟的女人,才看向了那女人旁邊尹良志,眉頭蹙起。 這人是席慕女人接收戶?之前是云蓮,今個身邊跟著的女人,她回想了一下也是席慕當年在越縣親近過的。 不止是尤妙皺眉,席慕也面色不善,尤妙是回想起了往事,而席慕一看這女人就能發(fā)現(xiàn)這女人跟尤妙有幾分相似。 尹良志好大的膽子,那點骯臟心思竟然敢擺到臺面來,他席慕的女人也是他敢窺視的? 想到尹良志玩著這些女人,腦子中可能想著的是尤妙,席慕眼中多了幾分戾氣,把尤妙扔給了府中的女眷,便扯著尹良志的領(lǐng)子,把人給拉遠了教訓(xùn)。 尹家不是什么大家,所以席慕這舉動在宴會中一點波瀾都沒起。 有人見狀,多看了幾眼,當家的主人笑瞇瞇地招了招手,說著趣事把視線移回到了自己身上。 第92章 抓走 到了江南, 這些名門夫人自然不會像是越縣的那些夫人捧著尤妙。 這樣尤妙也樂得自在,尋了看幾個看起來和善的夫人,坐在她們身邊聽她們說話, 時不時搭兩句。 多了十年伯府的經(jīng)歷, 她見識差不到哪里去, 見有人夸另個夫人身上的布料, 尤妙跟著說了兩句。 說了產(chǎn)地織法, 做什么衣裳合適,就算是融入了她們一群。 若是不知情的根本不會想她是妾不是正頭娘子。 席慕回來見尤妙跟旁的女人一塊說說笑笑, 暖閣里各家的夫人穿著綾羅綢緞,頭上云鬢翠珠。 席慕處理好了尹良志,在外頭站在, 跟這家主人說話。 張嘴就是自夸:“我的女人在里頭也不落什么。” 這家的主人姓李, 叫李峰旭。 聞言, 李峰旭往里頭一看,里頭也就席慕帶來的女人是個妾, 其他的都是正頭夫人。 “你席爺?shù)呐俗匀徊徊钆匀耸裁?,不止不差美的也讓人眼前一? 活該那姓尹的被你教訓(xùn)了一頓?!睍缘孟教圻@個妾侍, 李峰旭打趣地說道。 提到尹良志, 席慕就冷哼了一聲。 那龜孫子大約是昨天晚上宿醉沒醒, 他把他拎到角落, 他還敢跟他說尤妙不過是個妾, 他怎么能為個妾侍壞了兩人的情誼。 一個鄉(xiāng)下土財主的兒子, 說話倒是說得大,他跟他有個鬼情誼。 尹良志見席慕發(fā)那么大脾氣,還不理解,覺得云蓮可以這女人怎么就不可以了。 還以為席慕是看上了這個女人,提出要送給席慕。 聽了這番話席慕更生氣,當即就把他狠狠揍了一頓。 現(xiàn)在人該是被尹家人抬回去了。 “我是說你覺得她做我正頭娘子如何,反正坐在她們中間也沒什么區(qū)別。” 沒想到席慕是打的這個主意,李旭峰皺了皺眉,摟著席慕的肩膀把人帶到了一邊。 “兄弟你是在跟我說笑還是說真的?你那妾氣質(zhì)模樣是沒差旁人什么,但她是為什么成你的妾的,不就是家世不成,既然如此她又怎么能當你的正室?!?/br> 納妾重要的是喜歡,而娶妻重要的只有一條,就是門當戶對。 門不當戶不對說什么都是搞屁。 見李旭峰那么激動,席慕眸光淡淡:“我又不需要岳家提攜?!?/br> 聞言,李旭峰不知道說什么,在他看來席慕是最需要岳家提攜的。他親爹不喜歡他,若是岳家給力,一飛沖天不是難事。 他們這一輩天天被長輩拿來跟白子越比,比的他們都惡心了,還是挺想有席慕冒頭把人給打壓了。 “不需要岳家提攜,也不能亂來,你去問問你家長輩,看看你家長輩愿意你娶個除了身家清白沒有任何優(yōu)點的女人不?!?/br> “既然都到手了,名分這種事又算的了什么,你回去好好哄哄,為這事鬧起來麻煩又不好看?!崩钚穹逡詾槭怯让钐岢鱿氘斦遥闹降募绨虻?。 席慕點頭,李旭峰還以為是他勸透他了,誰曉得席慕正想著,尤妙要是知道所有人都不看好他能娶她,他偏偏能做到,她得感動高興成什么樣。 …… 話到了白子越這邊,本該在回京路途上的白子越,如今就在江南城中的一處小宅住著。 身邊就留了葉喜一個伺候的人,其他的人都被他派去了打聽消息。 見主子就像是入魔似的,把一切精力都撲到了席慕他們身上,連吃飯出門說話這些小事都要打聽,葉喜不由勸道:“小姐這次命大,但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柳家的夫人,也不可能再回府中,爺不必太介懷這事……” 葉喜沒說完,白子越便抬頭看向他,眼中全是銳利的煞氣,讓葉喜的喉嚨一堵。 “他們耍了我,你卻叫我別介懷這事?” 良久,白子越收回目光,淡淡地道。 在確定了白辰君沒死,白子越便控制不了自己的心緒,他曉得席慕他們不死,便是他自己被自己逼死。 他一直在想這事要怎么結(jié)束,在打聽到了席慕跟尹良志的恩怨,腦海中漸漸有計劃成型。 “安排幾個人去接觸尹良志,替他抱不平,讓他更恨席慕?!?/br> “小的這就找人去辦。” “他找不到愿意替他報仇的人,我?guī)退??!卑鬃釉叫锿钢b獰。 …… 從李家出來,席慕見尤妙低眉順眼的坐在車的角落,斜眼看她把他跟李旭峰說的話,原封不動地敘述給了她。 “沒想到旁人那么不看好你嫁給爺。” 讓尤妙沒想到的是席慕會跟外人提這事,而李旭峰的回答反而在她意料之中。 任席慕跟誰說他想娶一個妾侍,那人的反應(yīng)都該是李旭峰這樣。 “李公子說的對,沒什么看好不看好?!奔热幌桨阉男乃级疾碌冒肆浑x十,尤妙也沒再故意搞什么花招。 “爺之前說的對,在我的夢中爺?shù)拇_對我不好,所以我之前讓爺趕人走,還有站在雨中,也都是做戲給爺看,好讓爺厭棄了我,能放我回家?!?/br> 席慕忍著沒有呲牙,這女人還真欠教訓(xùn),誰許她把實話都說出來了。 她的這些實話,不就證明了當初他的有所觸動是在犯傻,面子里子都丟光了。 “我不是霸道的性子,爺納什么女人我都無礙,爺也不用墨娥她們趕走,那日爺寵春兒,我不覺得難過,反而還覺得得逞了有些高興,那夜睡得特別好……” 尤妙沒說完,席慕就捂住了她的嘴巴,目光狠狠地瞪著她:“給爺閉嘴?!?/br> 尤妙無辜地看著他,她好不容易下定決心跟他坦白了,他這是又怎么了。 她不曉得,若是把她之前的沉默比作三級傷害,現(xiàn)在她對他的傷害就是十級傷害。 席慕知道兩人的感情中有他自作多情的成分,但尤妙那么一解析,他才發(fā)現(xiàn)他媽的他就是個蠢貨。 偏偏他這個蠢貨都被尤妙欺負成了這樣,還沒辦法割舍她。 席慕都不敢問尤妙,她對他是不是沒有一絲真實的感情,怕問出口他心碎成玻璃渣子,還要思考怎么把她的心留下。 “你真是不氣死爺不甘心。” 席慕從牙齒縫擠出這幾個字,放下了手,警告地朝尤妙道:“以后別跟爺說你以前對爺?shù)南敕??!?/br> 尤妙點了點頭,心想難道不是你問的。 “在你夢里,爺是怎么對你的,爺對你不好你怎么就不會示弱,讓爺對你溫柔一點?!?/br> 說不要再提,席慕就安靜了一會,又不甘心地朝尤妙問道。 尤妙抿了抿唇,看向等待她答案的席慕。 兩人對視了良久:“……” 席慕等的打了個哈欠,他懂了只要是夢的事情尤妙都半點不想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