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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家夫人超有錢在線閱讀 - 第5節(jié)

第5節(jié)

    第6章

    裴經(jīng)武是陸家管家的兒子,因為好學(xué)勤懇,被陸清清恢復(fù)了良籍,送去上學(xué)。裴經(jīng)武最后倒也算爭氣,考中了舉人,混了個八品縣丞當(dāng)。后來陸清清得舉薦做了縣令,就想法子把他也調(diào)換到了長樂縣來了。

    裴經(jīng)武對陸清清有三種情愫:一種是把她當(dāng)成上級的大人敬著,一種是把她當(dāng)成自家主人伺候,還有一種就是把她當(dāng)成恩人報答。

    “姑娘這些年變化真大,總覺得我讀書都不及跟在姑娘身邊學(xué)得多?!?/br>
    “卻別這么說,我們多羨慕你呢??上也皇悄袃荷?,不然我定要好好讀書,弄個狀元當(dāng)當(dāng),給咱們姑娘長臉。”夏綠高揚著下巴,笑瞇瞇道。

    “你當(dāng)狀元郎那么好當(dāng),可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便是舉人,有人苦讀到了五十還是考不上呢。”

    夏綠不服:“姑娘說我悟性高?!?/br>
    “姑娘那張嘴見誰不夸?她從來都是面上嘴甜,能不得罪的人從不在面上得罪,她那話你也信。真要說狀元才,我覺得咱們姑娘能行,不過她就是不用心罷了?!迸峤?jīng)武遺憾嘆,接著補充一句,“當(dāng)然用心也沒用,她是女兒家,還是商人出身,做不了狀元?!?/br>
    “但現(xiàn)在也當(dāng)了縣令了,我們家姑娘就是厲害!”夏綠正高興地稱贊,就聽小丫鬟來傳話說姑娘找自己。她趕緊和裴經(jīng)武作別去了。

    陸清清用朱砂筆在賬本邊的留白處簡略寫了幾筆,見夏綠來了,就把挑出來的三本賬本交給夏綠。

    “我覺得有問題的,你再去核查一遍,若真有人貪墨,照老規(guī)矩處置?!?/br>
    夏綠接了賬本后,瞧了兩眼,愣了下,這些賬本她自己仔細看過了,竟然沒看出一點問題。而今瞧姑娘圈點之處,她才反應(yīng)過來是有問題。

    “奴婢粗心大意了,奴婢的錯?!?/br>
    夏綠說罷,就要跪地賠罪,被陸清清給攔下了。

    “跟你沒關(guān)系,這些人都是老滑頭,若沒點做假賬蒙混過關(guān)的本領(lǐng),哪敢在我眼皮子低下貪?!?/br>
    這些事陸清清早就習(xí)以為常,每年查賬的時候總能抓出幾只蛀蟲來,今年這還算是少的了。

    “不管是貪了一兩還是一萬兩,都要照著規(guī)矩去辦,不要因是陸家的老人就給留情面。陸家那么多人都看著呢,若不能一視同仁,立了規(guī)矩,將來必亂?!?/br>
    夏綠心知姑娘說所指的人是陸旺米鋪的掌柜劉三得,這米鋪在全國開了足有千余家分號。劉三得是總掌柜,也是陸家的老人,一向得姑娘器重,姑娘往年可沒少打賞他,沒想到連他也禁不住錢的誘惑。

    夏綠再三保證定會按規(guī)矩辦事。

    “行了,總算是把賬本看完了?!?/br>
    陸清清把賬本一推,伸個懶腰,原本嚴(yán)肅面容轉(zhuǎn)即就掛了微笑,她收了眼底的銳利,往榻上一趟,繼續(xù)看往年大齊的兇案卷宗。這是她托人從刑部那里討來的手抄本,都是很珍貴的兇案卷宗。

    而此時在長樂縣驛站的三號房,高奇正把他打聽來的所有關(guān)于陸家和陸清清的事,都如實回稟給了宋言致。

    “陸家原本是經(jīng)商做布,前朝的時候還曾做過皇商,后來就沒落了,不過到底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到陸中元這里,還能勉強算是個鄉(xiāng)紳。陸中元二十歲娶妻,婚后和妻子一直琴瑟和諧,和善助人,也救濟過不少窮人,所以在當(dāng)?shù)剡€頗受敬重。

    望德元年七月初九,陸中元夫妻二人忽然雙雙自盡在房中,只留下了一雙兒女,大女兒就是而今的長樂縣縣令陸清清,當(dāng)時十二歲,小兒子叫陸川海,當(dāng)時是九歲。陸家出了變故后,嫡子陸川海因為年幼不懂事,陸大姑娘作為長姐就接管了家業(yè)。那時候陸家的生意已經(jīng)是茍延殘喘了,加之府中只剩下年幼的小主人,那些鋪子掌柜們都不看好,便狠勁兒地?;⑼祽?、貪錢。陸大姑娘當(dāng)時不動聲色半個月,就在陸家所有人一度以為她很無能,陸家很快要敗了的時候,府衙突然來人,把那些所有貪墨陸家錢財?shù)募移秃突镉嫸季兡萌氇z。當(dāng)時這些人個個不服,跪在堂上喊冤,但當(dāng)陸大姑娘把他們貪錢偷懶的罪證都拿出來的時候,卻沒有一人敢在鐵證面前吭聲。”

    高奇停頓片刻之后,見自家主人沒有要出言的意思,就繼續(xù)講述。

    “整肅家風(fēng)之后,陸大姑娘就把所有的產(chǎn)業(yè)變賣,買了山和地,本該是要商轉(zhuǎn)農(nóng)。不想一年后,她買的八座山里有三座發(fā)現(xiàn)金礦。大齊禁私采金礦,但凡遇這種情況,朝廷都當(dāng)以市價或購入價的百倍作為補償。陸大姑娘當(dāng)時花了三千兩買的山地,轉(zhuǎn)眼就變成了三十萬兩。這之后,她就拿錢做米糧生意。當(dāng)時大齊正好豐年,米價低廉,她大量收米,轉(zhuǎn)而走海運銷到外邦北嶼國。北嶼國盛產(chǎn)金銀,剛好于次年夏天的時候連逢十天暴雨,以致顆粒無收,米價在災(zāi)后立刻開始上揚。陸大姑娘的米剛好就在那時候海運到了北嶼國,在大齊一兩銀子能買二十石的米,到北嶼國就變成了一石米可賣二兩銀子。而且這個價格在當(dāng)時的北嶼國還算是‘良心價’,低于其它地方的市價,而且陸大姑娘當(dāng)時還通融百姓們可以直接首飾珠寶換購,若兌換計量難辦,就只多給不少給,可謂是非常受歡迎。自此囤下了千萬兩家財?!?/br>
    “這后來幾年,因為底子厚,生意便越做越大,穩(wěn)賺不賠,陸家這么坐到了全國首富的位置。任誰都難以想到,而今金山銀山的陸家竟是當(dāng)初十二歲的少女只奮斗六年所得。這外頭人人都稱她是運氣好的暴發(fā)戶、女財神?!备咂嬷v完這些,感慨陸清清的致富手段乃是奇遇。

    宋言致肘搭著扶手,手托下巴,凝神聽完高奇的講述之后,評判道:“一回兩回可能運氣好,這么多回必定不是。況且這陸清清從開始處置家仆的時候,就顯出手段不一般?!?/br>
    高虎在旁愣住,“大人的意思是說陸縣令能成大齊首富,是憑得自己的能耐?”

    “廢話。”

    宋言致斂目,手里把玩著一顆黑紅相間的扁長珠子,正是前幾日裴經(jīng)武送來的天珠。宋言致修長的手指轉(zhuǎn)動天珠幾圈之后,默了半晌,伸手去取茶喝了一口,隨即皺眉,把茶杯放下。

    “可是這驛站的茶不合口味?奴這就叫人去換!”一直在旁默默陪侍的隨從孫長遠見狀,忙細心道。

    宋言致:“不必,換也換不出什么好的來?!?/br>
    孫長遠:“瞧我這腦袋,差點忘了,今天裴縣丞送了包茶葉來,說是他們縣令大人的心意?!?/br>
    “這個裴縣丞整日不務(wù)正業(yè),就愛替他們家縣令送禮四處賄賂,太不像話了!”高虎板著臉,一身正氣。

    孫長遠望一眼那邊的高虎,底氣不足地跟宋言致道:“試了,沒毒,那茶——”

    “沏?!彼窝灾碌馈?/br>
    高虎正慷慨激昂的臉轉(zhuǎn)即就低下去。思量著自家主人的心思真是越來越揣摩不明白了,主人前腳還嘆用錢與朝廷換官是歪心邪意,又叱這這女縣令賄賂官員該將其革職。怎么轉(zhuǎn)頭就動搖了呢?

    “這枚天珠是上品,少說值七八千兩,陸縣令可真是大手筆呢?!睂O長遠見主人一直把玩,就小心地附和一句。但話說完之后,孫長遠恍然意識到自己有點多嘴,心噗噗跳得忐忑,擔(dān)心被罵。轉(zhuǎn)即瞧一向冷淡的主人竟面容松動,有微笑的趨勢,孫長遠暗暗松口氣。

    宋言致隨即把珠子遞給了孫長遠,讓他拿著去陸家的當(dāng)鋪換錢,“淮南那邊有兩個縣遭了水災(zāi),把錢送那頭去。”

    孫長遠接下后立刻去辦。

    一個時辰后,夏綠就接到長樂縣陸家當(dāng)鋪送來的天珠,很快珠子就被呈送到了陸清清跟前。

    陸清清拿天珠對著窗外的太陽照了照,“早知道直接送銀票了,省了這遭麻煩。”

    兩日后,裴經(jīng)武把剛打聽來的消息回稟給了陸清清。

    “拿著從我當(dāng)鋪換走的六千兩銀子,往淮南受災(zāi)的兩個縣送了?這宋御史借花獻佛的能耐可比張知府厲害多了?!标懬迩甯锌馈?/br>
    “看來還真如知府大人說所言,這宋御史是個清官,咱們不能拿錢賄賂?!迸峤?jīng)武反思。

    陸清清看著天珠,默然。

    “大人放心,那些梁上君子們說,宋御史還沒有往京城送過信。”裴經(jīng)武道。

    “他答應(yīng)過了,該是不會,”陸清清也不清楚自己為何會莫名相信才認(rèn)識幾天的人的話,“不過還是要查一下這個人的軟肋,以后我們吃飯能踏實點?!?/br>
    “他隨從們都口風(fēng)嚴(yán),不好查。也沒聽說他有什么同僚同窗,看性子估計也是不愿意交朋友的人。只能等京城那邊的消息了,大概要一個月左右?!迸峤?jīng)武道。

    “姑娘,張二姑娘來找您了。”下人傳話道。

    這張二姑娘正是汝寧府知府張永昌的二女兒,年十五,待字閨中。這位主兒可是正經(jīng)嬌養(yǎng)出來的官家千金,平常最為喜好打扮,也很愛跟她的小姐妹們攀比。以往陸清清常會弄些稀有的玩意兒給她,能讓她在小姐妹圈子里炫耀很長一段時間。張二姑娘也很喜歡陸清清,但卻只是私下里喜歡,當(dāng)著外人面,她還是不情愿和商人女出身的做朋友。

    而今陸清清做縣令有了官家身份,也算不同了。張二姑娘剛遇了事,實在忍不住,就主動找上門來。

    “陸jiejie怎么可以這么對我,我到底那里得罪jiejie了?”張二姑娘一見陸清清,眼睛里就涌出淚花。

    陸清清善解人意地對她微笑,讓張二姑娘坐下來慢慢說。

    第7章

    張二姑娘生氣地扭頭示意,身后的丫鬟就把個精致的粉緞盒子拿了出來,放在陸清清跟前的桌上。

    陸清清輕輕掃了一眼,就對張二姑娘道:“二胡娘怎么用上假貨了?”

    “假貨?你一眼就看出是假貨?”張二姑娘驚詫道,她可是用了好幾天都沒發(fā)現(xiàn)。若非今日在侯爺夫人的壽宴上,她拿出來跟小姐妹們炫耀,被當(dāng)場揭穿是假的,她到至今都不知道自己每天涂得粉都是次等貨,難不得她這兩天感覺自己的臉有些干還起來痘子,先前還以為是天氣的緣故。

    “二姑娘或許看不大出來,但我們內(nèi)行人一眼就能辨明。且不說里面,單從盒子就看出來,我只從這盒上包裹的鍛布光澤就能瞧出是假的了?!标懬迩逍α诵Γ斑@粉二姑娘必定不是從陸家的水粉鋪里購買?!?/br>
    “今天來就為這事找你。以前都說好了的,這最上等的水粉每月都留一盒給我和母親,這個月怎的就沒有了?”

    “二姑娘也知道這種叫‘粉面桃花’的粉有多精貴,當(dāng)然錢對您來說也不值什么,可要緊的是它東西少,有錢也未必能買得到。一個月就產(chǎn)這么一斤,又逢淮南那邊連日下雨,里頭最重要的一味粉料無法采集,只能用以前的存貨,所以在此月產(chǎn)量極少。這在陸家訂貨的有公主、郡主、國公夫人、尚書夫人……哪個是我能得罪起?自然是按照品級高低去送,后面的沒貨了,也都以禮道歉了?!标懬迩逭f罷,又裝作不知道一般,訓(xùn)斥手下竟然沒有跟張二姑娘去說明和道歉。

    “不、不必了!他們來找過我道歉?!睆埗媚锬槖觳蛔×?,都知道她的水粉不是從陸家的鋪子里購買,粉鋪子的掌柜早就道歉過了。這會兒叫人來,只會損毀她自己的名聲,再落個不講理的潑婦名號,她親事還沒定,以后可真嫁不出去了。

    “跟我說說,到底怎么回事?!?/br>
    張二姑娘就把自己買假貨的具體經(jīng)過說給陸清清聽。

    張二姑娘當(dāng)時沒得到好粉,負氣之下就親自帶著婢女去脂粉鋪和掌柜理論,不得說法后就往回走,不想半路被人攔下了,說有陸家的上等水粉剛從京城運過來,但是價格要貴一點。張二姑娘瞧著像是一樣,加上她大后天就要參加侯爺夫人的壽宴,就干脆一并買了下來。

    “可恨我花了兩倍的價錢,竟買了假貨!當(dāng)時叫人取出來,跟侯爺夫人的一比,真真是丟大人了。陸jiejie,我是講理的人,自不會和那些公主、郡主爭。咱就說當(dāng)初,您可是說好了,這好東西會特意給我留一份,你現(xiàn)在可不能說變卦就變卦了??!”

    “不是不守承諾,是情況有變不得已罷了,誰說話也不能保證句句都能做到,連你父親也是如此。再者說這水粉的事真是意外,我是沒真顧及上。最近忙著限期破案的事兒焦頭爛額,都快忘了還有家業(yè)生意要打理。估摸是下人粗心忘了,回頭我一定囑咐他們,下個月一定悄悄給你留兩盒送過去?!标懬迩宕蛄艘桓妥舆^去,又用好話圓了場。

    張二姑娘聽出事情多少跟自己父親有關(guān),又問陸清清忙得是什么案子,得知是因潘青山的死父親難為他。張二姑娘立刻跟陸清清保證,她回去會請母親幫她求情。

    “就麻煩你了,”陸清清笑了笑,隨口再次感慨,“這假貨可真坑人,不過讓張二姑娘遇見或許也是好事?!?/br>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張二姑娘不解地質(zhì)問陸清清。

    陸清清:“這要是別人遇見這種事,最多也就吃個悶虧算了。但讓二姑娘碰見就不同了,你是誰?脂粉里的巾幗。二姑娘的父親可是知府,把這一報上去,讓知府大人隨手一揮查抄了假貨,不僅朝廷賺一筆,讓你父親立了大功,二姑娘也長臉啊,造福一眾姊妹了。那以后就再沒有姊妹會不小心被騙,誤買假貨往臉上涂了。別的假貨還好說,這擦臉的要是出問題了,那可是會毀容。這等恩情她們豈會不記在二姑娘身上,好好感謝呢?!?/br>
    張二姑娘點點頭,覺得陸清清說得很有道理,“我回去就讓父親狠抓這些造假的禍害?!?/br>
    “唉?!薄勖嫣一ā疫@里是真沒有,只能等下月了?!标懬迩遄審埗媚锉粋?,她立刻招手叫人來,五樣精致的首飾隨即就被丫鬟端了上來,讓張二姑娘挑兩個走,權(quán)當(dāng)是賠罪。

    張二姑娘看到精致寶貝,立刻就沒了脾氣,一面答應(yīng)一面琢磨挑選,最后猶猶豫豫難以抉擇。“都好看,不知道選哪個了?!?/br>
    “那就都送你。”陸清清立刻叫人包好送了張二姑娘。

    張二姑娘驚喜不已,想想自己剛剛來勢洶洶,卻又有些不好意思拿了。

    “行了,你我誰跟誰,就別客氣了。我這還有十斤上好的燕窩,帶回去送給夫人?!标懬迩逭f罷,就笑瞇瞇地打發(fā)人把‘小麻煩’送走。

    裴經(jīng)武一直在外等候,眼見著張二姑娘紅著眼進門,滿面含笑一臉知足的出門,心中忍不住又暗嘆陸清清厲害。

    “可惜賠了五樣金飾進去?!毕木G不甘心道。

    “不賠,省了。這打假的活兒我要是自己來做,花費何止那幾兩黃金,還容易招惹麻煩?!?/br>
    陸清清拿起桌上的信送到了燭火邊焚燒。

    “不過一碼歸一碼,之前的‘仇’還不算完。天越來越熱了,停掉給汝寧府的冰塊的供應(yīng)?!?/br>
    “那知府大人若追問起來怎么辦?”夏綠問。

    “跟他說今年冰窖出了點問題,存冰少,還都給監(jiān)察御史用了,他怕熱?!标懬迩褰又值?,“對了,新開的那幾家暗號多撥點錢過去,將來指不定有用?!?/br>
    夏綠應(yīng)承,立刻去辦。

    “你有事?”陸清清見裴經(jīng)武愣神,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裴經(jīng)武回神,“啊,對,是宋御史,他還沒走,他還派人在縣城內(nèi)看房,還買車,雇了不少人,包括廚子,只怕一時半會兒不會走?!?/br>
    陸清清:“嗯,我知道了,繼續(xù)觀察?!?/br>
    陸清清覺得有些悶,腦袋也不舒服,就想出去走走,透透氣,正好可以看看而今的長樂縣縣城樣貌如何。

    半個時辰后,陸清清在陸家茶鋪的二樓落坐,喝著上等的碧螺春,聽樓下人說書,偶爾出神,閑散發(fā)呆,也算是別樣愜意。

    一個故事講完了,忽然聽那說書人提起了新來的監(jiān)察御史,陸清清眉目清明了,把目光投向樓下。

    “話說這位宋姓御史,長得貌比潘安,賽過宋玉,一到我們長樂縣就得了很多閨中女子的芳心。那身姿,穿咱們白丁的衣裳也能顯出雍容氣派來,且別說女兒家,就是我一個男人見了都為之動容。多少人問他的來歷,皆不知曉,在下不才,剛巧就得知了?!闭f書人名叫李四,很會把握講書的時機,卡到這里就不說了,要給賞錢才有繼續(xù)。

    聽書的眾人也不傻,起哄指責(zé)李四胡編亂造,誰都知道李四常年在這茶館說書,連長樂縣都不出去,怎么可能知道京城來得御史如何。

    李四:“你們可別不信,我正逢有一御史朋友調(diào)任離京,昨日路過此地,在下便與他把酒言歡,就順便問了問這位宋姓御史的事,開始他是只字不提,后來還是我這兄弟醉了酒,才松了口主動說了出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