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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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他匆匆趕來的時候,一旁的下人都感覺到了一陣寒氣。 看到躺在床上,目光渙散,眼睛卻努力睜著一絲縫隙的阮慕陽,張安夷先是皺了皺眉,隨后伸手撫上了她的額頭,語氣溫柔地叫了聲:“夫人?!?/br> 聽到張安夷的聲音,阮慕陽的一顆心徹底放了下來,閉上了眼睛徹底昏了過去。 點(diǎn)翠叫道:“夫人!” 仔細(xì)看了看,見阮慕陽像是睡著了一樣,氣色還好,身上也沒有傷,張安夷放下了心,問:“大夫請了嗎?” “已經(jīng)讓人去請了?!秉c(diǎn)翠回答道。 沒一會兒,大夫便來了。 替阮慕陽號了號脈之后,大夫道:“二少夫人是中了迷藥,昏了過去。好在吸入的不多,待一兩個時辰后,藥效過去了便能醒了。老夫再開一些消腫和幫助愈合的藥,待夫人醒后敷一敷?!?/br> 所有人先是松了口氣,隨后又疑惑了起來。 好好的怎么會中迷藥? 張安夷伸手撫上她的下巴,卡開了阮慕陽的口??吹椒勰鄣纳嗉馍洗棠康募t色,心中憐惜極了,周身的氣息更加冷得滲人。 待大夫離開后,他吩咐點(diǎn)翠與琺瑯照顧好阮慕陽后,出了房門。 三個遇見阮慕陽的丫環(huán)仍然在外面等著。 看到張安夷面色平靜地出來,她們無端地感覺到了一陣寒意。這是她們印象里極為和氣的二少爺嗎? 張安夷問了什么,她們都答了,而且答得非常詳細(xì)。 盤問完,發(fā)現(xiàn)這三個丫環(huán)并不可疑后,他朝莫聞做了個手勢,隨后對她們說:“這些是賞你們的,回去后不要將這件事說出來?!?/br> 三個丫環(huán)連忙點(diǎn)頭。 待三個丫環(huán)離開后。張安夷正要轉(zhuǎn)身回屋,卻在看到不遠(yuǎn)處的鄭姝的時候微微停了停。 鄭姝被那冷冽的目光看得心中一慌,腳下差點(diǎn)沒站穩(wěn)。 張安夷卻什么也沒說,走進(jìn)了屋子。 “二爺?!秉c(diǎn)翠和琺瑯對方才張安夷進(jìn)來時的樣子心有余悸。 張安夷看了眼躺在床上的阮慕陽,低聲問她們:“之前有人來叫夫人的時候,你們兩個誰在?” “回二爺,奴婢在?!秉c(diǎn)翠的眼眶有些紅。 像是怕打擾到阮慕陽,張安夷將琺瑯叫到了門外,說:“你可看到了那個下人的模樣?” 點(diǎn)翠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到了?!?/br> “若是再看到,你能將人認(rèn)出來嗎?” 點(diǎn)翠咬了咬唇,堅(jiān)定地說:“能。” “好?!睆埌惨慕衼砟娕c莫聞?wù)f,“你們跟點(diǎn)翠一起。一個院一個院地,把府上的下人都查一遍,務(wù)必把那個人找出來。”他的聲音里聽不出情緒,就如同平時處理公務(wù)的時候一樣,更是絲毫不覺得這樣興師動眾有什么不對。 莫聞與莫見愣了愣,對視了一眼后,莫聞不確定地問:“二爺,您是說現(xiàn)在?”畢竟現(xiàn)在已是快到亥時了,許多人都睡下了。 張安夷點(diǎn)了點(diǎn)頭,眼中沒有一絲猶豫:“現(xiàn)在。旁人要是問起來是在做什么,你們先不說,就說是照我的吩咐做的?!彪m然語氣平靜??墒撬脑拝s有些瘋狂和強(qiáng)勢甚至無情,那居于上位者的氣勢讓人不敢直視,仿佛呼吸間就能不動聲色地翻江倒海。 隨后,他又補(bǔ)充道:“祖父祖母那里就先不要驚動了?!?/br> 今夜的張府注定不會平靜了。 阮慕陽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三更半夜了。 張安夷坐在床邊,手中拿著一本書。他的身形本來就高大,再加上她躺著看過去,就覺得那雙肩膀?qū)挼媚軐⑸蕉贾纹饋硪粯樱屗裢獾陌残摹?/br> 聽到動靜,張安夷回過神。 阮慕陽只見他那雙眼睛以rou眼可見的速度亮了起來,里面滿是柔光。 “醒了?可有覺得哪里不適?”他的語氣亦是溫和極了。 阮慕陽搖了搖頭,只是身上有些乏力,其他并沒有覺得有什么?!艾F(xiàn)在是什么時候了?”她問。 “丑時了?!?/br> “怎么還不睡。明早你還要去宮中。”因?yàn)闆]有力氣,阮慕陽的聲音也是輕輕的。 張安夷溫柔地?fù)嵘狭怂哪橆a說:“明日我休沐?!?/br> 見房中除了他們兩人之外,一個人都沒有,阮慕陽不清楚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只能從張安夷的深邃的眼底看出他此時是不高興的。 對于害自己的人,阮慕陽心中有數(shù),卻沒有證據(jù)。 張安夷手順著她側(cè)臉的線條來到了她唇邊,手指溫柔地在她唇上摩挲著。 “疼嗎?” 阮慕陽被他問得愣了愣。 隨著張安夷手上微微用力,她被迫微微張開了口。 張安夷的目光落在了她粉嫩的舌頭和舌尖的紅腫上。 阮慕陽這才明白他問的是什么,后知后覺有些疼。不過舌頭上涼涼的,像是被上過藥了似的。她搖了搖頭。 張安夷的手中滑入她口中,似是安撫一般。輕輕地?fù)崦鴤谶吘墸f道:“夫人怎么能對自己這么狠。”